第二十五章 一次梦

这梦，如此真实。 也算是很早些时间里，重新回到那段悲催记忆了。 在我的家庭，我很不想谈及这些话题来。除却那位让我头痛不已，看到他那张通红的脸，并非是阳光灼晒的缘故，与之毫无相关。而是嘴边还依稀喘着气，那股就起，一股儿往我的鼻尖涌。 即使他待我很好，从不打骂过我。而兄长与姐姐总会无缘受到责骂，兄长还几次挨打过。而他也不会听从我的话，管我几次劝酒，他依旧嗜酒如命，不到烂醉如泥状态，不肯起步返家。 在一条围满了村民的路，视线飘过去，一个衣服上沾着泥，满嘴酒气的，一具黝黑肤色，头发短而卷一团着，像是许久没去洗过。他拖着一晃又欲倒的身子。看到他的身影，我暗自底下了头，赶忙回到家去。而底下那些“好事”的大叔，总要嘲弄一番。而父亲确乎习以为常了，总会成他人笑柄而乐此不疲。 又想到，为何那时我不去扶他。一位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至亲，又不是深仇大恨，理应去扶。而我并不是没有试过？换来的是他刺来的白眼，已经责骂声音。自那起，我看着他醉的一塌糊涂后，除却自卑感缠绕，并没了多的举动，是去干涉他那自娱自乐的醉态，或是听着旁边讥言讽语，或……或许，我本该顾好自己，那事情以一个还在读着三年级的孩子来讲，是很棘手的问题，也正是那个时候起，我的自卑就此滋长，不可救药，即使现在有有意去改变自己的性格，而一种深入心底的影响很难有较大程度的变化。 而我这次的梦与这个有很大的相同之处。是遭受父亲的责骂，还是那样的环境，一具醉酒胡言的，闹出荒唐事的，引发很大部分邻人观望的记忆。而也在我的梦内浮出，只是内容是带着哀伤的。路旁不断涌出嘲语来。我的自卑又如一股洪水般迸射出来。 我的心里是很排斥的，但很多的主观认识被外在的因素所阻扰，这应该就是人的主观能动性所无法企及的田地。渴求能够作为，但不知从何做起。 一处的房屋，里面是烂了的地板，几支很不整齐的数据线还在那边无力的躺着。我很不想花费笔墨去阐述心底的想法，而此刻心里的烦乱正以搅动面条显示出来。 人们习惯了喜形于色，但那样恰恰说明人的本性是淳朴的。而不是被杂缸般的社会所过多侵染。挑起面入嘴，一股清香缓缓而来，这大抵是我喜欢吃面的缘故罢。很长时间形成的习惯无法改变，也无需改变。 地面干净，没冒出多余的残渣来，但顶上那个已然很久的灯罩，显示了它的年代感。 燃气还在卖力着煮水的功夫，热水沸腾不已，那几只腊肉在上面漂浮着，一股清香触鼻而来。 而我的心底，久久得不到回复。该是为自己的这个梦所震惊到了，已然过了这般十年来时间，而心底仍旧还是心有余悸。我舒了下情绪，缓了一步，便就要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