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出手不凡（2）

叶凡又给病人把了一次脉，然后看向护士：“把你的纸笔给我用一下。” 刷刷在纸上写了些东西：“顾叔，这两天，就照这个房子抓药，怎么熬制我都写了，跟医院商量一下，把其他的药暂时都停了吧，以免引起药性冲突，让医院把盆里的东西化验一下，吃饭方面，还是以粥类为主吧。两天后，我再过来一趟。到时候根据情况调整用药。方子上我留了我的电话号码，真有什么反复，可以给我打电话，这位医生，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很抱歉。” 顾叔连声答应。 主治医生则是一脸懵逼：“不敢不敢，我时间没那么宝贵。” 叶凡却没有停下，在另外一张纸上又刷刷写了些东西，顾叔想伸手去接，叶凡却转身把纸条揣进兜里。 “慕爷爷，没事咱们就回去吧，顾老刚醒，身子很虚弱，也没法跟你正常交流。” 慕老爷子：“老顾，好好养着，早点好起来，过几天再来看你。” 顾叔：“小雪，你替我送送你慕爷爷和叶医生。回头我得跟齐院长好好说道说道，手下怎么净是些庸医。这么个小病，硬是让他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 叶凡不敢搭腔，这个顾叔，人家主治医生还在呢，就敢庸医长庸医短的，就不怕人家报复你家老爷子？还有，你凭什么说这是个小病？你知道我为了治病动用了体内真气么？ 下了楼，老爷子笑眯眯拍拍叶凡肩膀：“不错。” 叶凡：“慕爷爷，回去把这个方子给大伯，让他照方抓药，对他的胃病有好处。” 医院的一间会议室里，一群白大褂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套病历资料，正在叽叽喳喳讨论顾老的病情。其中有医院各科室的主任副主任，也有医科大的教授副教授，还有外面请来的专家。随便一个人出去，都是大拿。 一个年轻医生走了进来，走到齐院长旁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齐院长站起来：“停停停，我们在这里讨论来讨论去，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人家那边，已经已经把人救醒了。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们什么好。” 醒了？怎么醒的？谁救醒的？ 一群人叽叽喳喳。 齐院长：“有兴趣的可以跟我去看看，没兴趣的，散会。” 大部分人离去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大堆事情，但还是有十来个人跟着院长来到顾老的病房。 “顾先生，给我们说说，谁这么大本事，三下五除二，把人救醒了。” “齐院长，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好了，这么些天了，你们又是化验这个，又是化验那个的，不说别的，我们家老爷子的血你们至少也抽了百来毫升了吧？哼！今天慕家慕老爷子来了，带了个年轻人来，说是一个中医，人家来了，一没看片子，二没看病历，把了几下脉，然后在老爷子身上扎了几针，你别问我扎的什么穴位啊，我可不懂这些，你们那位主治医生在旁边看着来着，扎完针，人家又在老爷子背后推拿了几下，老爷子吐出这口痰，然后就醒了。具体的，你可以问你们那个主治医生。” 齐院长：“顾先生，没说的，怪只怪我们学艺不精，但还是要跟你商量一下，我们还得抽点老爷子的血样，和之前的血样进行一番对比，咦，这是什么？” 顾：“这是人家给开的药方，对了，人家说了，让我跟你们商量一下，把其他的药暂时都停了吧，说是怕引起药性冲突。还有就是，让你们医院帮忙把这东西化验一下。” 说着，顾叔从床底下取出那个塑料盆。 “好好好，谢谢谢谢，你看，能不能把这个药方，让我拍个照，然后让我们医院的几个中医研究一下？” “唉，怎么说你们，你们这是在偷师。” “别说偷师，只要能偷来技术，你让我磕头拜师都行，不管怎么说，今天都要谢谢顾先生，这样，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减免一部分老爷子的住院费用。还有，哪天还想麻烦顾先生帮忙引荐一下那位小神医。” “再说吧。哼。” 顾叔的气还没消呢。也难怪，看着老爷子躺在那又是抽血，又是导尿地受罪，你们一大帮子专家学者束手无策，换了谁也气不过。 不对，药方上有叶医生的电话号码，齐院长不会打那个电话吧？ 回到家，叶凡开始三省吾身。 退婚的事，成功了一个，失败了一个。 其实也不算完全失败，也就是一年的时间，一年里，变数很多，不是吗？ 说真的，真退了，将来后悔怎么办？ 点开了微信。 有杨菲儿的未读消息。 一条的意思是说，这次没时间请叶凡吃饭了，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还叮嘱叶凡有机会到帝都，一定要联系自己。 还有就是，发过来一个视频。点开一看，是杨菲儿在演唱《盼重逢》。 这是叶凡第一次看杨菲儿的唱歌视频。从头看到尾：唱得不错，或者说还行。 叶凡不知道的是，这是剪辑后的昨晚演唱会的视频片段。 叶凡回复了一句：唱得不错。后面跟着一个大拇指。 刚要退出，对方居然秒回了。 菲儿：来了啊？ 小凡：嗯。 菲儿：我唱得怎么样？ 小凡：我不是说了嘛，不错。 菲儿：怎么个不错法？ 小凡：你嗓子先天条件不错，辨识度高，演唱过程中情感也很饱满，但你应该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气息把握不够好，另外，高音的地方，有破嗓的隐患。建议你抽空找个专业的声乐老师指点一下。 菲儿：评价得很到位嘛。 小凡：我想，你周围不乏专业的乐评人，听听他们的吧，我是外行，随便说说。 这次停歇的时候比较长，接着发过来的事一个屏幕截图。 叶凡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个相对来说还算有点名气的乐评人对杨菲儿那段视频的评论，好笑的是，那个人的评论跟叶凡给杨菲儿的评价几乎一模一样。 菲儿：看见没，你以后可以兼职做个乐评人了。 小凡：人贵有自知之明，鄙人不才，还有那么一点点自知之明。 菲儿：叶哥，问你个隐私问题呗，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小凡：找个农村妞，生上一堆娃，老婆孩子热炕头。呵呵。 不能跟她一直聊下去了，自己还要看书呢。 小凡：对不起，有事，先下了。 发完这条，就退出了，谁知道对方下一条会发过来什么内容？如果一条接一条回复，就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