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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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臻转身推门要走。 董滦赶紧爬过去,抱住顾臻的腿,痛哭道:“大哥,你不要走,你杀了我,大哥,我没脸活了......“ 顾臻只好扭过身来,弯腰扶起他,替他擦去脸上的血迹和泪水,低声道:”兄弟之间,不许再说杀不杀的话,我们这些人能活下来,有多不容易。你爹在我义父府里管了一辈子的账,到死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龃龉。男人活在这天地间,若失了“忠信”二字,便不配为人。我顾某人在此,以义父他老人家起誓,一定尽全力保全你们的儿女。“ 董滦激动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一味地不住点头。 顾臻抬头对凤娘道:“弟妹的红烧狮子头做得最好吃,下次来,我还得吃。” 凤娘也痛哭着不住地点头。 顾臻拍拍董滦的肩头道:”走了。你们保重。“ 董滦想要拉住他,挽留他。 他却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凤娘搀着董滦,踉踉跄跄地追出门去。 顾臻已经骑着马,夜色里。 踏一路风霜。 踩一路孤寂。 *** ”婶子,请留步。”阿根婶刚走到后院的月亮门前,突然听到有人叫她,回头看去。 柳少启一身月白色长袍,那飘飞的衣袂,立在黯淡的月色下,恍若谪仙一般。 “柳公子您有事?”阿根婶问道。 “婶子,晚饭的时候云姑娘说明天要走,小生特地将诊金奉上,请婶子给云姑娘带过去吧。”他也终于改口叫云姑娘而不是顾郎中了。 阿根婶微微一笑道:“既是诊金,柳公子应该亲手交给姑娘才是。” 柳少启大概没想到阿根婶会拒绝,面上一僵,旋即笑着央求道:“我原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我若单独给云姑娘送去,恐怕多有不便,还请婶子代为转交的好。” 柳少启恭敬地把手中的描金香樟盒,递到阿根婶手里。 阿根婶双手接过来,欲打开来看,被柳少启一手摁住盒子道:“婶子,回房再看可好?” 阿根婶了然的笑道:“使得,老婆子我就告退了。” 柳少启望着阿根婶离去的背影,想起自己在考场上,把卷子交给主考官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不,应该说,比那个时候更忐忑。 科考一次考不中,三年之后可以再考,而这次...... *** “云儿,你看这是什么?”阿根婶将描金香樟盒交给云翾道。 “这是什么啊?”云翾疑惑地问道。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阿根婶忧心地望着云翾道。 云翾接过去打开来看。 一支海棠金簪,一支羊脂玉的珠钗。 一样的华贵,一样的用心良苦。 云翾有些愣住了。 “婶娘,他怎么不给银子,而是给的首饰?”云翾美目里清澈无波。 阿根婶才放心来。 原来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傻丫头,这你还不懂啊?这代表金玉良缘啊!看来,柳公子钟情于你啊!”阿根婶探究似的望着云翾道。 “婶娘,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呢?统共就没见过几回面,一定是您想多了。”云翾说着把盒子合上。 又递给阿根婶道:“婶娘,那你还是把这个还给他吧,也免得有什么误会。我要洗漱休息了。” 阿根婶见她要把首饰退回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看还是明天你自己还给他吧,反正明天都要走了,有什么话的,也说清楚。”阿根婶又把首饰盒子,放回桌上道。 *** “公子,大......大将军......”孙庆安推开宋南楼房间的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宋南楼猛的从榻上坐起来问道:“到底怎么了?大将军怎么了?慢慢说。” “大将军他......战败了......”孙庆安话音刚落。 坐在榻前正在做护膝的香灵,“噗”的一下,扎破了手指。 宋南楼光着脚从榻上起来,拉着孙庆安的手,急道:“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刚打了胜仗吗?” 孙庆安拉着宋南楼往楼下跑。 “宋......将军,大......将军......战死了......”楼下一位盔甲破碎,浑身血淋淋的人,奄奄一息道。 大将军战死。 这五个字,如剜心刮骨。 疼得宋南楼几乎站立不稳。 这不可能,四十万大军,怎么能保不住一个主帅呢? 宋南楼无声地流泪,但是他依然不相信。 由不得他不相信,因为地上这个奄奄一息的人,正是谢定方帐前的,贴身一等侍卫陆子鸣。 宋南楼大喊道:“备马。” 孙庆安一溜烟跑到马厩把马牵出来。 宋南楼跨上马一抖缰绳,马要扬蹄间。 “等等,我也去。”香灵跑下楼道。 “你不许去,战场上我难以分身照顾你。不安全。”宋南楼勒住马道。 “我要去,若有人受伤,我也可以帮忙啊!”香灵倔强地仰着脸拦在马前道。 宋南楼不再说话,一弯腰,伸手抱着香灵便上了马。 “记得给药庐送个信。”这句话飘在空中,马儿已驮着他们走远了。 孙庆安蹲下身来,伏在陆子鸣的耳边,问道:“陆将军,你看刚才那位姑娘,可是救我们公子的神医吗?” 陆子鸣并没有回答。 孙庆安把手指放在他鼻子试了试。 已然没有气息了。 孙庆安惊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 “云姑娘,老夫这病,让你受累了。真是太感激了。本来要留你们多住几日的,确实,药庐也需要你回去照看,那就让大郎送你们回去吧。恕老夫不能远送了。“咳咳”“柳知县说罢又咳了起来。 ”使君,您只要按照我开的方子多吃几服药,熏蒸之法,每隔十天半个月做一次。不出俩月,就可痊愈了。您安心养病,我们告辞了。“云翾抱起药箱,微笑着嘱咐道。 ”老婆子也告辞了,使君您安心养病。“阿根婶对着柳知县福了福道。 ”他婶子,多礼了。大郎快去送送。咳咳”柳知县满脸堆笑道。 柳少启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外,看着云翾和阿根婶上了车,还欲再跟着车多走几步。 云翾撩起帘子,道:“柳公子留步,回去吧。” 马车扬起一阵轻尘,驶向远方。 车里,阿根婶靠着柔软地车厢问道:“那”诊金“你可还给柳公子了?” 云翾狡黠地一笑道:“当然。” “你是怎么还回去的?”阿根婶不准备放过她,偏要问个清楚。 云翾捂着嘴偷笑着,低声道:”我给他偷偷放回书房案上了。要我亲自拒收,那得多尴尬啊!“ 说完,云翾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 阿根婶不动声色地,把她随身带着的药箱打开。 那个描金香樟盒,赫然躺在她的药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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