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是四合院？

六十年代，京城，四合院里！ “一大妈，你说傻柱这好端端的怎么还昏倒了呢” “就是说呢，这混小子平时壮的跟头牛似的，该不会是害了病了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魂让那个小狐狸精给勾走了” “依我看哪，准是这么大年纪还没结婚着急上火了， 赶明儿咱们这些做婶婶的都留意着点， 看看附近院子里谁家有没过门生活困难，还刚好带着一家老小讨生活的寡妇，也好给傻柱介绍介绍” “这傻柱不就好这一口吗” “三大妈这您可说对了，傻柱这人做菜怎么样就先不说， 但是他这口味是真的独特呀，就喜欢吃人家吃过的，剩下的，不要的，是吧秦淮如” 一大妈还没有发话，倒是一旁有人接话茬了，说完还暗搓搓的往门外瞪了一眼。 “呸， 许大茂眼珠子往哪瞅呢，信不信把你裤衩子给扒了” 门口的秦淮如原本就被其他老一辈大妈当面明里暗里的内涵。 加上傻柱子的突然昏倒，早就已经心乱如麻了，这下被许大茂如此针对，心知不能再被他们发挥下去了。 这么多难听的话要是让棒梗知道了，她还怎么为人慈母。 更重要的是容易把她多年辛苦积攒下来的好媳妇好女人的名声，给毁坏了。 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依仗！ “你一个连自己老婆都管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的，难不成你的本事就是欺负孤儿寡母的吗” “嘿……” 许大茂这暴脾气一点就着加上院里唯一能治他的傻柱正不省人事呢，哪里还会惯着秦淮如这个小娘皮。 “秦淮如大家伙可都看着呢，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你这是侮辱我人格” “再说了我跟娄晓娥离婚那是我追求进步，向组织靠拢，跟资本家女儿切割呢” 许大茂撸起袖子手指着门口的曼妙妇人，呛声说道：“而你们贾家在院里是个什么情况，明眼人谁不知道，琇書網 这院里三天两头的丢东西，还有厂里厨房都快成你们贾家的私人食堂了，天天的往自己家里扒拉东西，当别人看不见呢” “要我说你跟傻柱你们俩那就是老鼠打洞，狼狈为奸挖厂里墙角呢，告诉你哥们迟早办了你信不” “你臭不要脸的胡说八道” 秦淮如气急了。 一大妈眼见事态可能要失控，明明是来看望一下傻柱昏倒的事情，怎么突然变成了许大茂跟秦淮如两人的骂战了呢。 “啪” 一大妈猛的一拍桌子挺身，喊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 “够了，柱子这个病人可还晕着呢，你们要吵外边吵去” 许大茂跟秦淮如同时冷哼一声，转过了身去，一场骂战止歇暂时消弭。 周围邻居都有些意犹未尽的砸摸着嘴，装模做样的跟着劝了两句。 一大妈打量了一下屋里的老老少少，还有脸色苍白的傻柱，于是语气软化了一点对许大茂开口说道： “大茂呀，你大爷他们还没下班，院里除了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就你一个小年轻，这样就由你负责把柱子送到医院去” “怎么样” 许大茂才不想接手这破差事，傻柱倒霉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但是面对位高权重的一大爷家属，也不好直接拒绝，于是眼珠子一转有些为难的说道： “一大妈您是长辈，您说的就是理，做晚辈的得听着，有用得着我许大茂的地方” “那我是没说的，就是天上下刀子二话不说也得给办喽” 屋里以秦淮如为代表凑过来看热闹的老弱妇孺们，心里不禁一阵狐疑。 这许大茂跟傻柱就是一对从小打到大的冤家，怎么今天突然改了性了，这么好说话了。 一大妈没有想到自己说话这么好使，平常刺头一样的许大茂居然如此温顺。 “好好好，大茂呀大茂大妈真没看错你，这院里的后生就属你有出息” 谁知这边一大妈话音刚落，许大茂却突然脸色一变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一大妈，其实帮助邻居的心我是有的，只是这个实在是不凑巧，厂长安排我去下面公社放电影，回来就是拿东西的” “您想呀，我送傻柱去医院是私事，可是给老乡们放电影送温暖这是公事，那些老乡们一年半载的也看不上一场电影，您说要给耽误了这，这” 许大茂叹息着拍着手板子，有些为难道：“我许大茂可不能因私废公呀” 他话里话外的全是一片公心，光辉的形象立马竖立起来了，但对于昏倒的傻柱却爱莫能助！ “要不，等我放电影回来再送傻柱，反正他身体这么好估计没什么大事” 许大茂眨眼间就又出了一个馊主意。xь. 一大妈麻爪了，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让许大茂帮忙送个人，怎么还耽误起公家的事来了。 这个罪过可不小，当下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让许大茂帮忙。 可是没有男人光凭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再加上一个秦淮如，想要搬动喝醉昏倒的大男人真是难如登天。 刚才能把人从地上拖到床上就给这些老太太累的不行了，再来一次肯定没人愿意的。 而傻柱之所以好端端的会昏倒，全是因为前两天还跟他相好的娄晓娥突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跑没影了。 这到手的媳妇飞了，心里难受的紧，无心上班，每天就借酒浇愁。 也不跟人打招呼，整个人闷在屋子里喝闷酒，今天一大妈受了老头子的嘱咐来看看，这才发现了情况。 门口的秦淮如也回过味来了，暗啐这许大茂喝过两年猫尿真不是个东西，嘴上的主意一套一套的，就是不干人事，难怪娄晓娥这么个大小姐都被他骗了身子！ 傻柱这么多年吃了不少亏，根子就在这呢。 心里想着又望了床上躺着的傻柱一眼，突然发现了他对方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可是等她再凝神去看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样了。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唉，要是柱子一直不醒怎么办” “棒梗都几天没吃肉了，都瘦了， 还有婆婆骨痛病又犯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没有人帮她撑着，立马就能压垮这个温馨的小家。 秦淮如顿时忧心忡忡了起来，想着这段时间没有傻柱的帮助，家里生活一落千丈的巨大差距，还有饭桌上吃着窝窝头清水粥的时尴尬气氛。 一时间无比希望傻柱能立马醒来。.Ь. 大不了…… 大不了就给他一点甜头吃。 男人嘛都这样！ 相信，这不见天日磨人的苦日子很快就能过去了。 想到这秦淮如顿时来了一股劲，准备想办法把傻柱运到医院去。 无论如何这个家不能失去傻柱。 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可要是万一。 要是万一傻柱真的不行了…… 秦淮如一双桃花眼悄咪咪的打量了一下，这间比自己全家都宽敞的屋子，心里不由得浮起一个念头来。 “柱子” “柱子醒醒” “厂长来看你来了” 床上的傻柱没有半点反应，依旧一动不动满屋只有冲天的酒气，和一双双看热闹的眼睛。 许大茂看着天真的小寡妇，不由得转身离去，在门口时略一停步嗤笑一声道：“秦淮如你呀就别忙活了，傻柱一连好几天不上班，我听说厂里都准备把他给开了，你这个长期饭票是捞不着喽。” “还厂长来了，就算是何大清回来了这孙子一样躺着” 其他人一听也都摇摇头，觉得傻柱没希望了，包括一大妈也准备先回家做饭去了。 傻柱的事情，还是等男人们回来再说吧。 就在所有人都走的差不多，秦淮如也心乱如麻是回家，还是去外面叫人来帮忙时。 一声暴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都t吵个屁呢，还让不让劳资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