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人柱力与尾兽篇（14）柱间嘴遁

柱间骑着木遁大佛落地，身上看不出一丝狼狈，仍然衣袂翩跹，丰神俊朗。 衬托的努力战斗的佩恩宛如跳梁小丑。 无力......面对战争的无力，面对大国的无力，面对压倒性的无力。 痛苦......面对父母死亡，面对弥彦死亡的痛苦。 憎恨......对团藏，对木叶村，对大国，对战争的憎恨。 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一起，集中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无数人眼中光明伟岸的忍者之神，在长门眼里，却是所有憎恨与痛苦的源头。 佩恩开始发了狂的攻击。 柱间一脸茫然，懵逼的看着突然生气的佩恩，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两人的战斗趋于白热化，不过是佩恩一路的疯狂放大招，柱间游刃有余的接下他所有的攻击，不过他表现的越是从容，佩恩就越是愤怒。 柱间没办法，只得认真起来，真数千手都打的佩恩画风突变，面色扭曲。 片刻后，战斗结束了。 佩恩倒下，没了意识，柱间蹲下观看，“是尸体吗？ 恰巧这时，扉间的分身过来，带着他进入到某个纸片做成的高树里头，佩恩的本体就在这里。 行销立骨，宛如行将就木之人，黯淡的红色头发下，写轮眼却仍然闪烁着憎恨的光芒，名为小南的忍者牢牢挡住在身上插满深黑色棍棒的青年面前。 长门冷声开口，“要杀的话，随便，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面对压倒性力量的无力。 他憎恨，他哀鸣，却也不甘。 双眼直勾勾盯着忍者之神的模样，这个结束了战国时代百年战乱的人物，也是对于小时候的他们而言，一个英雄性的偶像人物。 儿时的崇拜已恍若在上一世，现在面对着这个人，却只剩下了不甘，不可否认他的强大，却无法不憎恨他创建的忍村制度。 柱间引领下的忍界是失败的。 他这么坚定的认为着。 “不，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刚才话还没说完，我想，现在应该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吧。” 不能一开始就好好说话，非要打服了才能安静的聊聊，柱间觉得好难。 被解放的鸣人鼓鼓脸颊，不太明白还有什么好聊的，却直觉般地看着那 琇書蛧两人，直觉他们要谈的事情很重要，很重要。 佐助抱着手臂，坐在地上，跟鸣人挨在一起，小小的少年们，要迎来属于他们的三观冲击。 “我没有兴趣给你讲述我的故事。”长门拒绝交流，表情冷漠。 柱间沉默了两秒，忽然开口道：“那个佩恩的尸体是你珍视之人的吧。”xь. 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了长门小南两人的警惕，杀气腾腾的盯着他。 “哈哈，我没有恶意，”柱间挠挠头，“只是在战斗中察觉到了。” 明明是尸体，应该不怕痛，也不怕伤害才对，战斗中却会特意避开对佩恩的伤害。 相比之下，他对其他六道的尸体就显得尤其漫不经心，像是对待可回收的垃圾般，毫无怜惜之情。 一开始以为佩恩是本体，结果发现佩恩也是尸体，那就很奇怪了。 进来的瞬间，那个叫小南的忍者第一时间看了眼他的身后，像是在确认那个佩恩的安全或者去处？ 开口试探了一句，果然被他猜中了。 这也是他此时此刻，愿意坐下来仔细谈谈的原因，没听到两人的回答，他自顾自的讲起自己的故事。 从战国时代倾轧的战争，他死去的弟弟板间瓦间，到南贺川与斑的相遇，梦想的确立，后来的决裂，再到忍村的建立。 与斑的再次决裂，还有斑死前说的那一番话。 “看到光幕中的未来，我才深刻的意识到，我被短暂的和平冲昏了头脑，木叶村后续的道路开始歪了，一切的根源都在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柱间很自责。 扉间张张嘴，想反驳大哥的说法，大哥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结束百年战乱，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和平的伟业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不过有一点我是坚持的，把希望交给下一代。”他转头看着鸣人佐助，我爱罗，手鞠勘九郎这些小年轻，眼里藏着星光点点。 “他们会开创未来，不过，”眸光随即黯淡了一秒，他想起了猴子团藏，笑容苦涩了一秒，“我们这些老一辈也要带好头才行啊。” “你们觉得如何？”柱间突如其来的提问让两人怔愣了两秒，“什么？” 柱间笑着继续说：“开创未来，为后代们做一个优秀的典范。”“你们的实力很强，可以守护好你们的故乡的同时，带领大家一起走向更美好的未来吧，如果做不到的话，也没关系。” “把正确的思想传递到后一代中。” “一代代子辈们的努力，总有一天会累积成和平的硕果，就像未来的六代目做到的那样，让所有的忍者都无需饱受战乱之苦。” 他的话太有吸引力了，太真诚了，太令人向往了。 长门有了瞬间的动摇，却很快清醒过来，看着不远处的三两只小猫崽，“未来，就他们？” 一个个弱的要死，把未来交给他们？ 柱间笑了笑，“人不是一出生就是强者的，同理，和平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当初的我太着急了，现在的你，也太着急了。” 长门顿了两秒，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扉间的影分身又带来了一个忍者。 话说千手扉间到底分了多少个影分身出去？！ 感知力强到可怕就算了，脑子还灵活的一批，这两兄弟都是怪物吗？！ “哟！小南也长成大美女了呢。” 一头刺猬白毛头的忍者踩着木屐走进来，爽朗的笑着朝小南挥手。 熟悉的声音和笑容，让长门和小南瞬间僵在原地。 “自来也......老师。” 一句老师，相距了十数年的时光，相隔了一个人的死亡，相对了，不同的立场。 “长门，瘦了好多喔。”单纯的问候关心，荒谬却又显得合理，自来也看着昔日的爱徒，心中惆怅万分，感慨不已，看来出事的那个是弥彦了。 稳定的三角形，只要一角坍塌，剩下的两个，就会溃不成军，不是走向毁灭就是走向灭亡。 这样的三角形，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和大蛇丸纲手的三忍组合，卡卡西带土和琳的第七班......现在是，小南和弥彦三人。 “老师，”长门低声呢喃，“你已经来晚了。” 太晚了。 ———————————————————————— 小剧场 问：为什么长门对鸣人嘴遁和柱间嘴遁，态度差别这么大呢？ 鸣人嘴遁，长门：我轮回天生之术。 柱间嘴遁，长门：越说我越来气，就想杀人！！ 答：当然是，鸣人修炼的嘴遁更厉害啦（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