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活的价值

后台还挺热闹，那个小男孩躺在一草垛上，有几个老仆人在给他擦拭身体。 草垛已经算是不错，地上似乎有不少动物粪便？也许是人的？ 还有一个衣服稍微干净点的，看着应该是老板，他正在和男孩协商什么：“杰克，你能再戏剧一点吗？这样虽然爽，但是还不够。” 男孩也很直接：“狗*的，又不是你上，我有这么容易吗？”听着很粗鲁，不像他该说的话。 老板也不气恼，自顾自的说：“最后是狼群，数量多，你可以故意让武器被打掉，然后手撕……” 男孩也是老气横秋：“看着我的伤口，没有武器有多危险？下次我没准就死了。” 实际上他的伤口早已经止住了血，老板也知道他真实目的，无奈的诉苦起来：“每天给得不少了吧？有点节目效果好吗？” “你试试直接卖我血，都不止这点钱！” 老板也不客气：“那你去卖卖看，人家受伤就算用机械改造，也不一定要你这种不稳定的野蛮人的血。” 两人还在吵个不停，蓝星晟问徒弟：“杰德，你想干点什么呢？” “师傅，我准备问一下老板的财产，还有角斗士待遇什么的。” 蓝星晟有点无语：“问？还是磁场读心？” 对哦，杰德平复情绪，将手放到老板的脑袋上。 “啊！” 一声惨叫，老板直挺挺倒在地上，杰德一下手足无措起来。 包括小孩杰克，所有人一下都慌了神，在他们视角里老板好好一个人，怎么忽然会倒地不起？ 蓝星晟意念一动，所有人瞬间变回原样，连老板都站起来，继续和杰克争执。 “我删了他们一小段记忆，杰德，认真点，再试一次。” “啊！”老板再次惨叫倒地。 杰德这小子已经汗流浃背了，蓝星晟冷静指示：“你在顾虑什么？想想我教你的，坚定一点，他又不会死，犹豫不决只会更麻烦。” 心里：“虽然可能让教具脑子出点问题，但确实不会死。” 杰德终于冷静下来，成功读取老板的思想。 他看见老板接管角斗场，挖掘出一个个人才，安排剧本，带来巨额收益，带着角斗场里条件也好了一点。 当然，大部分进他腰包，实际上总是有意外发生，并非每个人都有杰克手撕虎豹的本领，剧本也管不到一些野兽。 老伙计大象苏茵，很听话，演出效果好，年老体衰。处理方案1：让新加入的壮汉打残它，预热后，在第二场杀死。因为成员对此有意见，改为执行方案2：卖给“动物保护组织”，给予“安详晚年”，他不用花饲料钱，还赚了一笔。 反正苏茵也杀过不少人，一些家伙真以为自己有点特殊能力就能打倒大象，那就给他们拼搏的机会。苏茵不仅是老伙计，还是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 尤其是一场“七兄弟大战巨象”，角斗场好久没见这么多血浆，这七个家伙也真是够莽撞的，竟然用了老板亲自提供的道具。 当大象苏茵挣断绳子，把兄弟中的老大，也是场上最后一个活着的人踩成饼时，观众激动万分，争着把钱洒进场内，在阳光的照射下，每个闪着红光的钱币都是那么美。 当然，也是这一场战斗。给苏茵带来无法治愈的伤痕，它的生命力在流失，它也消失在角斗场里。 这就是老板的角斗场，他拯救了这个破烂的地方，他给所有观众带来他精心准备的刺激，暴力的刺激。 他给了那些人大赚一笔的机会，然后尽力吸他们的血，再把他们吃干抹净。 老板相信人是有价值的，只是价值不同，还不能保证实现。 皮肉生意，那只不过是实现她们的价值，也许整容能在其中占一部分，但她们都是用最直接的方法。 而他，就能帮助角斗士们展现价值，只是帮助是有偿的而已。 杰德没有兴趣继续看老板的恶心事，亚伯见杰德面露难色，好奇的询问：“师兄，你知道了什么？” 杰德简单讲述了几个老板干的事，亚伯似乎懂了：“这样啊……” 突然一拳挥出，老板此时还在思考着：“要发挥节目效果……我头怎么突然有点……” 爆开了。 老板的上半身已经消失，亚伯收回了干净的手，听着刺耳的尖叫，满意的看着乱成一锅粥的角斗场后台。 杰德有点发愣，反应过来怒吼到：“你***在干什么？” “帮你解决他呗，你难道不满意我抢你人头？” 杰德也是一拳挥出，只不过目标是亚伯：“去你*的！” 亚伯见状，立刻举臂格挡，两人交手的地方发出音爆，周边一些普通人直接被震昏死过去。 他脸上带着疑惑和不满：“师兄，你是不是太搞笑了？这也不杀，那也不杀。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杰德的白脸都气红温了，却也不再动手，而是质问：“杀能解决问题吗？” 亚伯一脸茫然，看了看剩下半个的老板：“这个家伙还没被解决吗？” 说着还踢了踢尸体：“这应该死透了啊！” 杰德压制住心情，冷冷地解释：“他是问题吗？赚钱还要上交，他手下有一堆人，他们的吃喝靠什么？” “还有杰克，对他而言，角斗挣得多，比其他的职业都多，老板死了，谁来做大角斗场生意？” “还有治安官……联邦……角斗场联合公司……” 杰德还说了很多，亚伯也听得云里雾里，幸好多年相处，亚伯也掌握一些总结经验。 第一：杰德的力量不弱，他阻挡那拳不容易。 第二：问题还没完全解决，老板是个问题，但是不够，可能还得再解决背后一大堆东西。 亚伯不禁感叹：“唉，还得杀。” 杰德也有点无语：“师弟，师傅也不只教你杀……” 亚伯急忙纠正：“对哦，我差点忘了磁场催眠，这些能力加起来才能更好的解决。” 杰德：“……” 总之，大伙决定陪杰德留下来，管理这个角斗场。谁知道后面会闹到哪里去？ 前两年，他们还在某不知名星球打怪兽，顺便打爆了几个奇怪的基地，现在又当了角斗场老板，真是奇怪。 下一话：龙傲天的奇妙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