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谁胜谁负

小朱作案时曾经短暂的后悔，毕竟仙人跳很缺德，不过在她分到钱的时候就没感觉了。 尤其是花钱后，她恨不得赶紧再来几次，再赚点。 直到她碰到……亚伯，也许他有更多称呼：恶魔，疯子，变态什么的。 但是这个疯子只要她记住一个称呼：主人。 其实她很快就改口叫了，可是没有用，折磨并不会停止。 一开始小朱：“主……主人。啊！”她挨打了。 “太慢。” “主人。呃啊！” “没有诚意。” “主人～嗷！为什么还打？” “没有诚意，还有顶嘴。” 其实不是没有诚意，而是亚伯不在意，他可以毫不顾忌自己的恶意，而小朱需要顺从他的任何意思。 无论这个“意思”会对小朱造成多大的伤害…… 她一开始是出乎害怕，她委曲求全，好像没有效果。 身体内外的伤势在变多，她的心中有怨恨，有怒。 但是很快这些感情就消散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恐惧…… 还有服从，幻想般的服从。 短短一个半小时后，无论经历怎么样的折磨，小朱依然会用最娇嫩，最真诚的语气呼唤着“主人”。 她的心灵已经失去了自己，她就是一个普通人，她真心的渴望。 渴望活着，渴望亚伯的仁慈，渴望着自己的“主人”接受她。 求生的渴望完全攥住她的心。 可是亚伯依然不会停下暴行，可是小朱依然在不停乞求。 就算乞求的东西从仁慈，变成活命，再变成一个痛快的死。 逼得它求死不能，亚伯觉得这种感觉真好，应该算是很不错的境界了吧？ 他可以要求师傅不去救，然后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唔，他觉得小朱的命归他。 不过在见识了杰德的力量后，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来对付他的好师兄。 小朱醒了，如梦初醒，但她知道这些经历不是梦，那些痛苦深深刻在她脑海中。 尤其是看见旁边亚伯的脸，吓得她趴在床上，边磕头边求饶。 杰德面无表情，当头棒喝：“没事吧？清醒点！” 小朱混乱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我不是快解脱了吗？还有主人……” “不对，我好像被救了……” 看着杰德，她似乎有点明白，但是，亚伯哼了一下。 小朱立刻磕头如捣蒜：“对不起，主人！我…….我该死！” 杰德没有说话，他也不太清楚怎么办，亚伯也有磁场力量，也会细胞重组，也能复原伤势。 这会让折磨变得更加恐怖，杰德不会怪小朱遭受不住什么的。 亚伯走上前去，一把揪起小朱的头发，只是看着她。 小朱就好像打了个激灵，忽然打自己耳光，很用力，脸明显红肿了：“对不起，主人，我又犯错了！” “错在哪里啊？” 小朱脸上露出“真情”的笑容说：“我竟然忘记笑了。” 亚伯突然又打了她一巴掌“啪！”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小朱挨打后，竟然再次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 杰德没有任何动作，因为他能感觉到亚伯的注意力在他身上。 一场毫无意义的虐待，看着小朱本来姣好的脸再次变得像猪头，还要努力的微笑。 杰德心中如何能不怒？他就不能放手去轰下亚伯？ 不能，因为杰德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害死这个人，他也能感觉到亚伯已经没有兴趣大打出手。 只是亚伯还是希望“赢”，他想向杰德展示：“你拼尽全力去救人又怎样？它的精神已经被控制。你恪守什么规则又怎么样？畏首畏尾的扑街！” 亚伯又开始介绍，指着杰德：“知道他是谁吗？就是他救了你的命。” 小朱看向杰德，似乎眼睛闪过什么…… 亚伯接下来的命令：“去打死他。” 开玩笑，就算杰德站着不动，小朱也别想伤害他一根毫毛。 一开始，小朱畏畏缩缩，拳打脚踢没用后，她就好像放下了胆怯，对着杰德插眼踢裆，无所不用。 杰德总是静静地站着，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小朱机械的执行亚伯的命令。 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下手，还越来越重，看来不止是因为害怕亚伯，她还把自己的一部分……暴虐？发泄在杰德身上。 亚伯突然伸手把小朱揪回来，又是一拳打在小朱腹部，将她打倒在地，这次他还没说话，小朱就自己爬起来，口吐鲜血的扇自己耳光：“对不起主人，我不该对恩人动手。” 亚伯都被自己逗乐了，可是看着又重新坐下，掏出游戏机玩的蓝星晟，还有依然面无表情的杰德。 亚伯也收敛了笑容，也许是觉得无聊了，撇下扇自己耳光的小朱，走出门去。 蓝星晟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跟着走了。 杰德走上前，想到当年试图控制角斗场老板，自己犹豫不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如今他将手放在小朱头上，心里没有一丝多余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剁肉的屠夫，简单有效的切除她的记忆。 然后杰德也走了出去，就留下小朱一个人昏倒在地上。 …… 亚伯走在街上，繁华的城市风光，到处张灯结彩，就算是深夜，还有着明亮的色彩。 他不讨厌这些，但是亚伯依然烦躁，因为他的师兄，总是对这些“普通人”有过多的同情心。 将眼前所有东西摧毁，引来治安官，然后继续杀个痛快？ 直到引来更强的灵能者，直到引来联邦军队，引来上将？然后继续杀？ 如果亚伯将来会这么强大，如果他乐意，他就会这么做。 就算他现在没这么强，他还是可以就此离开，不一定需要有多强，规则只是虚妄的东西。 反正世上总有人死于非命，他们怎么办？是指望正义制裁？还是恶人自有天收？ 恶性事件还少吗？联邦还能全部管到？世界上的罪恶永远不会嫌少。 可是，陪伴亚伯多年的杰德却不这样认为。 蓝星晟此时在杰德旁边，他想听听杰德有什么看法。 杰德的话倒是挺别致：“亚伯以为认为的正义和我关系没这么大，我常常搞钱权什么的，这些东西哪里有正义可言？他只是不希望遵循我的规则，试图改变我什么。” “就好像一个普通姑娘，就算他用尽手段，给她判进监狱，按上重罪我也不介意，可是我不允许他这样虐待。” “也许亚伯和师傅你很像，你们的规则就是模糊，你们的乐趣就是这么……低俗。” “这次是我力量不够，将来一定会告诉亚伯，告诉我师弟，我的规则，他必须遵守！” 蓝星晟笑弯了腰：“将自己的规则套在别人身上？尤其是和你没差多少的强者！杰德，你可比亚伯那小子有意思多了。” “你要是女人，用点手段，肯定能让亚伯服服帖帖，当你的舔狗，偏偏你像个威严的大哥，让他和你闹成这样。” “重点是，你的规矩不仅限制别人，还限制自己？你不怪那个女人屈服，但你绝不相信屈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 “为了维护你的规则，你又会坚持到什么程度呢？” “也许你可以试试用爱，来感化小亚伯，扮作女的，搅得他意乱情迷呀！定能完全胜利呀！哈哈哈……” 看着不着调的蓝星晟，杰德失去认真说话的感觉，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下一话：吃鸡，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