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全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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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意顿了一下,“他说要见国师,我答应了。” 晏珩沉默,只是目光投向了那个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松子儿上的人。 她几乎没有形象地扑在桌子上,下巴、手臂,都压在上面。 手指一点点将松子儿推聚在一处,堆成她想要的样子。 程意:…… 竟然一点反应也没,到底是不意外,还是不感兴趣? 果然,这冷漠的气质,与他印象中的时小将军一模一样。 突然,他身体内的劣根性发作,十分想看看眼前这个男人是否会露出其他的表情。 他道:“见国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后日的,安南候府寿宴。”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名誉上的安南候世子,对于这件事儿是否有反应。 晏珩的确给了反应,可这反应却让程意愣住了。 他问:“安南候寿宴,作为安南候的准儿媳姜镇的女儿也会出席吧?” “啊?”不是……你一个冷面将军问一个闺阁女子做什么? 犹豫了下,还是道:“自然会去。” “安南候府的梅园可是这京中一绝。安南候夫人正好借此机会邀请了各家的夫人小姐,一同赏梅,作为准儿媳,姜家女儿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晏珩点头,“两日后,你来接她。” 程意:…… 这就同意啦,不问一下缘由?不阻拦一下? 不打算说说,为什么非要见国师吗? 作为安南候世子,你自己二叔过寿,你不打算亲自回去祝贺? “天色不早了,程公子早些回去了吧。” 程意:“哦……好。” 程意站起身来的时候还有些懵。 衣角突然一重,被一只小手拉住。 姜晚头还有些晕眩,但好歹没喝到人事不知。 她刚刚没注意到,此时突然想起什么问:“你刚刚并未喝多少,是酒不对你的胃口吗?” 程意无语。 那都是多早之前的事情了,你现在问什么? “还好,只是那种地方不宜多饮。” 姜晚撇嘴,“之前咱们在林子里酿的梅子酒,我放错了地方儿,眼下还得再等两三个月才能喝。到时候必给你带上一壶。” 程意明显察觉晏珩身上的气压越发低迷,他赶忙夺回自己的衣角,“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府乐了。” 说完,就快步向外走去。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怪……怪可怕的,还是早些闪人为妙。 “程意。” 晏珩的声音突然自身后响起。 程意一喜,他终于想通了要和自己说点什么了吗?快速回头,“还有事吗?” 这客栈外的街道夜里并不热闹,此时除了喝多了酒的人蹒跚脚步地回家,已经少见人烟。看書菈 程意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客栈的招牌高挂,大门却已经紧闭。 他着实没想到,第一次正式与偶像的接触,走的时候竟是被索要自己欠姜晚的七百两银子…… 冷面小将军在他心中的神圣光环,突然就碎裂了…… 晏珩回到方桌前时候,姜晚已经整个扑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手中还攥着未摆上的松子儿。 他帮她把松子儿放入盘子。 那站在柜台旁打瞌睡的店小二刚要上前帮忙,就见晏珩一把将姜晚抱了起来。 离开时,晏珩余光扫到桌面,小巧的松子儿在上面一字排开,歪歪扭扭写着晏珩两字。 怀中人小巧玲珑,侧头靠着他的心窝蹭了蹭。 晏珩突然觉得,这一日里焦躁的心绪突然被安抚了。 小儿赶忙上前擦桌摆凳。 手中的布巾一抹,松子儿落了一地。 姜晚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炭盆暖意四散,将屋内的寒气尽数褪去。 晏珩用温热的帕子一点点将她脸上的阴影粉擦去,露出小脸柔和的轮廓。 看着这个熟睡的人,已经在短短几个月中快速地完成了蜕变。 身高拔高了一截不说,身体也渐渐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脸上再也看不见属于姜晚娘的粗糙和胆怯,她仿佛完全揭去了属于这个人的皮囊,彻底活成了她自己的模样。 晏珩就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 看她将脚丫从被褥中探出,寻找空气中的凉意,看她时不时蹙眉,时不时展颜,时不时发出小声的轻哼。 也不知做了什么梦。 “我已经耽误你许久了,又怎么忍心一直将你耽误下去呢?” 晏珩再次帮姜晚盖了被子。 正欲离开,眼角余光瞥到窗户处,见暗影闪动,他两步踏过,掀开窗户的瞬间,只见一抹白色一脚飘飞而过。 “谁?” 晏珩手指微动,一把精巧的匕首脱手而出。 “咔!”的一声,匕首钉在墙面,而那白影早已消失无踪。 晏珩退回屋中,左右看了一眼将灯盏熄灭,转身离开。 等他无声翻窗而出到了空旷的街道时候,那白影的衣角恰好闪入一侧的巷子内。 晏珩心中犹豫片刻,还是追了上去。 而那白影故意引逗他一般,在他将要追丢的时候显现身影。 在他快要追上的时候,又消失无踪。 正待他开始怀疑这是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的时候,那白影骤然停在了一处断巷前。 晏珩也停下了脚步,看着那白色背影。 “你是谁?”他问。 然而,那白衣人什么也没说,只静静转回身来。 晏珩瞳孔微缩,看到了一张铁面。 是与侍令脸上一般无二的铁面。 手指微抖,一把短刃从肘间滑落。 几次和这种活死人动手,他早就明白,这些都是些听人吩咐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 自然不必废话。 手中匕首转动,每一次出击,都直奔那铁面下的头颅而去。 对于晏珩这种从小于军中长大的练家子来说,侍令这种只知攻击的傀儡,只要摸清它的命门在何处,并不难击败。 很快,那匕首就在与铁面勾出一片火花后,直接从那侍令的下颚、 “噗!”的一下,直接捅入脑中。 晏珩甩掉短刃上粘稠的血液,还未转身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 回头。 黑暗中再次走出四个侍令,从四个方向将他围在其中。 晏珩蹙眉,“怎么?不敢出来一见吗?” 黑暗静谧无声,只有侍令走向他的声响。 他轻哼一声,小巧的匕首在手中打了个转,横刀而上。 直至力竭,那四个侍令无不是后脑被刺穿而死。 街头回归沉寂。 晏珩喘息着看向巷道的两侧,见再无人来,才步履蹒跚的向来处而去。 黑暗中,一个黑色的影子突然动了,他一个翻身跳过围墙,进入一间院落。 廊下的灯笼照清了他的明空,竟也是个带着铁面的人。 他推开一间房门侧身进入。 房间内,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正歪坐在矮塌旁,手中捏着一盏白玉酒杯,杯中是橙黄清澈的酒水。 那铁面人恭敬跪下:“主子。” 白衣男人手中玉盏落下。 “五个侍令,尽数被杀了。”铁面人道,“他没有受伤,走的时候有力竭之状。”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盯住他,有任何异状随时汇报。” 铁面人:“是。” “还有。”白衣男子又倒了杯就,“别伤到他,这可是咱们研究了这么久,唯一一个中了‘不灭"还活着的人。也许这药是否能炼成,全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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