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 章 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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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南轻抱起地上的孩子,检查了一下发现她确实被打晕了。 她抬眼重新注视着激烈打斗的几人,兵器激烈相碰发出的声响隐匿在风中呼啸而来。 男人很快便落于下风,身上多了几道流血不止的伤口,眼见打不过他找准机会狼狈逃离,其中一黑影随后紧追了上去。爱读免费小说app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魏南轻看向站在原地的那道黑影,只见他手腕一转,剑已入鞘,动作迅速又利落。 他转过身来,扯下脸上的黑色面巾,这张脸很陌生,魏南轻可以肯定她并没有见过。 “你们是...?” 她隐隐猜到一个方向,只是不确定。 男人很恭敬地回话:“魏小姐,我叫凌九,我和凌十是御王殿下派来保护你的暗卫,一旦你有生命危险,我们就会现身。” 果然是他。 魏南轻点点头:“有劳了。” 就在这时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小谷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进狭窄的胡同中:“公子,公子你在哪儿?公子?” 凌九朝魏南轻点头示意了一下,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小谷的喊声还在继续,魏南轻朝胡同口喊了一声。 “小谷,我在这。” 明暗不一的火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小谷里面寻声跑了进来:“公子!你怎么在这,你有没有事?” “无事,你去外面人群看看,看谁家孩子不见了,这孩子刚被一男子抱走了。” “是,公子。” 小谷应声上前,接过她怀里的孩子。 一番打斗让原本就不怎么舒服的小腹更加难受了,魏南轻没有参与后面的事儿,让小谷他们去处理了,自己则回了府里。 魏南轻回到房间里。 她从胸口处拉出那个比婴儿拳头还要大的半环形白玉坠。 魏南轻看着玉坠上面裂开的放射性裂痕,被刀尖冲击的部位更是已经被撞损得稀碎,她狠狠皱了眉头。 果不其然。 这么大力度的撞击,她胸口被冲击得很痛,这块玉坠不可能还完好无损。 如若不是恰巧这枚玉坠替她挡着,那把刀早就插入她的胸口了。 只是...... 魏南轻仔细看着掌心之中的玉坠,她越看越不对劲。 那层被白玉包裹在里面并呈渐变色的红玉,似乎却并没有裂痕。 她定定看了一下,立马找来东西将红玉外侧的碎裂白玉全部敲掉,最后一小块白玉脱落后,一块半弧形环状的玉显露了出来。 玉中玉。 魏南轻摩挲着玉面上复杂的图腾纹路,这纹路...... 她突然转身,一顿翻箱倒柜后,终于找到了五年前秦沐带来的那块御风令。 魏南轻缓缓地将手中一大一小的两块玉扣合,‘咔"的一声轻响,两块玉完美无瑕地契合在一起。 好、家、伙...... 魏南轻吸一口冷气,眼睛定定地看着手中犹如千斤重的御凤令。 难怪,当时总她觉得那玉坠奇怪,那男人还再三嘱咐她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看见,感情他知道这玩意儿...... 按照之前秦沐得到的消息,这虽御凤令存留于世悠久,可随着朝代更迭,只有极少的顶尖势力知道这玩意的存在,只是这百年余间御凤令杳无音讯,四国皇室暗地里也不曾放弃寻找。 宫御尘作为南渊未来的储君肯定也是知道这东西的,只是,他为何要把伪装过的另一半御凤令给自己?虽不知真假,一个能号令一股隐藏在四国之中的江湖势力的东西,是个足以让四国皇室所忌惮的存在。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要给自己? 这些年,魏南轻从未让人去寻找这东西。 秦沐带来的那半块更是被她扔在一箱底下,被一堆乱七八糟的饰品压着。 自己不去找,可这两玩意都是别人送上门的。 现在,是福是祸还说不定。 总之是个烫手山芋跑不了了。 一夜无梦。 可也睡得不怎么好。 天还没亮,魏南轻就醒了。 院落外笼了一层缥缈的薄雾纱,初夏将至,清晨的气温并不低。 她院子中间有一棵非常大的桂花树,疯长的枝桠已经伸到了屋檐碧瓦上,主干很粗大,年初的时候二哥还给桂花树干上做了一个荡秋千。 透过层层薄雾,就秋千静悄悄地坠挂在桂花树下。 魏南轻走了过去,秋千的座板上落了几片叶子,她不甚在意地扫落地面,刚准备坐上去,她视线往上一扫。 桂花树干上,赫然躺着一个身姿硕长的月牙白身影,衣袍上的流云纹潺潺流动,似有月华笼罩周身,他双手交叉抵在后脑勺,垂着眼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眼角眉梢荡开了浓浓的笑,唇角弯起:“醒了?” 魏南轻自顾自地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荡起来,她抬眼望上去:“你怎么来了?” 她昨天才到的泽芜城,他这后脚就来了,不过她的回程是一路上慢吞吞的游山玩水,浪了二十多天。爱读免费小说app无广告、更新最快。为了避免转马丢失内容下载:敬请您来体验无广告阅读app爱读免费小说app 宫御尘轻笑一声,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帝都的事情一处理完,我就离京了。” 魏南轻没说话,双手抓着秋千两侧的麻绳,身体随着秋千荡着,身下的飘逸的烟青色轻纱襦裙随风飘动。 宫御尘深邃无波的眸子一直看着树下眉目如画的姑娘,眼里溢着温柔的笑意。 一段时间不见。 心里愈发想见她。 事情刚处理好,他就马不停蹄地南下来找她了。 他午夜时刻抵达了泽芜城,刚到就收到凌九他们的消息,才知道昨天晚上她差点出事了。 之后便在她这院子的桂花树上躺了半宿。 两人就这么互不打扰,在葱葱郁郁的桂花树下就这样躺着,荡着,倒是一片岁月静好。 待院子里的纱雾逐渐散去,魏南轻才停了下来。 她红唇微启,眼睛澄澈清透。 “进来吧。” 宫御尘扬了扬嘴角,粲然一笑,动作利落地从桂花树干上飘了下来,跟上前面那道步履轻盈的娇小身影。 屋里。 魏南轻煮茶的间隙里看了他一会儿。 宫御尘坐在桌边,唇边的笑容渐盛,语气很温柔:“为何如此看我?” 魏南轻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后,开口。 “你送我的玉坠...碎了。”魏南轻声音拉长,眼睛紧紧看着他,没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意料之中,他没什么反应,只是眼睫低垂了一瞬。 片刻后他才问了一句:“里面也碎了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 两人心中都明明白白。 魏南轻双手抱臂,往后一靠,微勾着唇角:“你猜?” 指尖摩挲着白瓷茶杯,看着魏南轻的样子,他笑了笑:“看样子没碎。” 魏南轻问出一直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给我?” 他抿了一口热茶,叹了一口气:“戴着它对身体有益处。” “九年前,我是在澜岩山脉意外得到它的。其实若把它当作一块普通的玉,它确实有驱寒安神蕴养身心的作用,是非常难见的顶级玉料。把它伪装起来的时候,我就没想让它现出原形。” 他有些好奇:“它这怎么碎了?” 魏南轻耸耸肩:“替我挡了一刀,外面那层玉就碎了。” “跟我讲讲这玩意吧。” “好。”宫御尘看她:“你知道四国大赛吧。” “嗯,听说过,但了解不多。” 她确实了解不多,去年大赛地点在北离,貌似还是东冥国霸榜第一。 “四国大赛其实跟御凤令有关。” 看着她惊讶的神色,宫御尘静静开口,声音不急不缓。 “四国大赛每四年举办一次,一般在每年九月份举行,大赛夺魁者拥有四年进入神御谷的权利。神御谷位于澜岩山脉的中心地带,澜岩山脉匍匐在四国的边境线,地域辽阔又不受四国管辖,峥嵘崔嵬,地势险峻,遍地毒物,里面更是充斥着不可预知的危险。” “澜岩山脉的外围地带也有诸多盘根错节的江湖势力。而神御谷既是最初御凤令出现的地方,也是最后消失的地方,这个地方几百年来历代四国皇室都交替接管过。据南渊史书记载御风令只有在神御谷才能启动,否则它还是普普通通的一块玉。” 原来还有这么一深层的原因在里面。 这个她确实想不到。 “上一次御凤令的出现还是数百年前,那一次导致的结果,是天下一分为四。” “御凤令消失的数百年里,各个势力就没有那么热衷寻找了,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传说。可就算此后御凤令没有再出现过,神御谷的入口每年依旧是被大赛夺魁者重兵把守着,不仅是因为御凤令的缘故,也是因为神御谷里面也有很多的天材地宝。” “去年的四国大赛,大赛夺魁者还是东冥国。此后四年里,神御谷这个地方依旧被东冥国派兵驻守,其他人是进不去的。” 魏南轻疑惑开口:“没有别的方法偷偷进去?” 宫御尘摇头:“进入神御谷只有唯一一个入口,入口不过三丈余宽。” 除非东冥国撤兵,否则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宫御尘看着她的眼睛:“你想去那里吗?” 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很不在意:“至少目前没有那个想法。” 魏南轻把掩藏在衣服下的御凤令取了下来,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目光灼灼地看他。 “你有什么想法?” 宫御尘拿起那块完整的御凤令,眼睫微垂,仔细看了一眼,他也没有追问另半块御凤令她是从哪里得来的。目光很沉静,眼中并没有得到宝藏的惊喜,只有眼底闪过一抹轻微的诧色。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如果一个东西的出现永远都伴随着腥风血雨动荡不安,那就让它永远埋藏在历史的岁月里封存吧。” 魏南轻听后笑了一下。 明白他的意思。 良久,魏南轻又问他:“你还记得自己欠我一个条件吗?” “自然记得。”宫御尘点,笑吟吟看着她问:“那你想好了吗?” 她平静开口,眼底很黑:“如果让你远离我呢?” 宫御尘呼吸一窒,嘴角噙着的笑意都淡了下来,眼底的一丝暗淡一闪而过:“...你换一个,这我没办法办到。”爱读免费小说app更新最快,无广告,陈年老书虫客服帮您找想看的书! 魏南轻看着他:“就这么非我不可吗?” 望着她冷清清的脸庞,宫御尘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嗯,我只要你一人。” 魏南轻任他抱着,没有挣扎,暗叹一口气,把问题跟他讲清楚:“宫御尘你是南渊的未来储君,将来后宫佳丽无数。” 他摇头:“南渊先帝就独宠一人,我后宫也不会有除你以外的女人。” 魏南轻:“可也我不喜欢拘泥于皇宫。” 宫御尘在她耳边低语,搂着她的力度不减反增,音色低沉暗哑:“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你不用担忧我会把困在皇宫里,我父皇正直中年身强力壮,那个位置他还能坐个二三十年都没有问题的。我有很多时间陪着你,你想去哪儿都行。” 魏南轻:“......” 他问:“你还有什么顾虑吗?” “那就在你有生之年里,护魏家一世平安吧。这也是我提的条件。” 宫御尘:“好。”俊美的脸上重新荡开了笑意,长长的眼睫都遮挡不住眼底潋滟的光芒。 “还有吗?” 魏南轻叹气,嘴角浮现无奈的一抹笑容:“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很听话放开了她,抬眼望着她,深邃的眸子里泛着琉璃般的光泽,俊美的脸庞棱角分明,面如冠玉,皎若松间明月,韵如林中清泉。 魏南轻收回视线,站了起来。 想到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估计昨晚也没睡好,她还是开口:“休息一会吧,我让人准备下早膳。” 魏南轻再次回到房里时。 自己的床铺已经被宫御尘给霸占了。 他并没盖着被子,双手交叠放于胸口,长长的睫毛合着,呼吸很轻缓,整个人都睡很安稳 魏南轻弯着腰,轻轻拉了一角被子刚想给他盖上。 便看见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底带着疲倦,半开着眼睛看她,魏南轻手一顿,红唇翕张刚想说话。 宫御尘把她往下一拉,她整个人都跌在他的身上,男人宽大的掌心压在她的脖颈上,男人微凉的薄唇强势又粗暴地堵上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在魏南轻的懵愣中,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齿关,唇舌纠缠,深入舔舐,情难自禁地在口腔里搅动和吸吮着,这充满侵略性的深吻猛烈地能席卷一切。 魏南轻被吻得呼吸不过来,满脸泛红,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被迫仰着头,身体更是被男人压的紧密相贴,没留下一丝缝隙。 “...唔...慢点.....”她完全经受不住,看着像是魔怔了一样疯狂的男人,魏南轻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男人这才停了下来,黑得发沉的眸子紧紧望着她,这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呼吸渐渐加重,眼睛一直停在她润湿透亮的红唇上。 还没等魏南轻说话。 他又亲了上去。 只是,这一次不再那么粗鲁,他减轻深吻的力度,很温柔缱绻一遍又一遍地安抚亲吻着,嘴上轻轻地吮吸啃噬着她异常柔软的唇瓣。 魏南轻,微颤的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度,心跳声扑通扑通乱跳,心头像是被扔进了一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荡漾起了圈圈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 魏南轻舌头都发麻了。 她忍不住捶在他的胸口,在满满的抗议之下,宫御尘才停了下来,搂着她笑的肆无忌惮。 魏南轻瞪他:“笑什么笑你?” 宫御尘笑道:“因为很开心啊。” 她脸很热,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很红:“...你放开我,我一会还得收拾东西,明日得回梨花村。” “带我回去好吗?” “好。”她回。 翌日 清晨。 晨光射穿薄雾,东方冉升的旭日为大地披上缕缕霞光。 马车压过崎岖不平的山路,魏南轻被宫御尘揽在怀里,她撩开窗幔,眉目含笑地望着外面葱葱郁郁的林间。 林间初阳极好,清风拂动盛绿的枝桠,他们这一路漫长而欢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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