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研究结果

车水马龙。 目前来说，还是一片安详。 乌鸦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街上走着。 自己玩自己…… 这个逻辑怎么看也讲不清楚。 为什么自己要给自己设置一道如此的障碍呢。 是在预示着什么事情吗？ 但是之前在鹿坛的复活，并不是真地复活，那是故意演给大家看的戏。 现在不一样，如果要暂停炸弹，必须停下心跳。 那是真地死去。 总该有一个了结。 董航来电。 憨皮取得了重要的突破，包括乌鸦给他的材料也是。 虽然没有了心情，但是不能打消别人的兴奋，乌鸦配合地前去听讲。 还剩下不到二十四小时，当做是对大家的告别也不错。 董航是在晴天公寓对面的别墅做着研发搞出来的结果，冯媛也在这里。 乌鸦在门前特别挤出点笑容，方便应付。 结果门提前打开，董航和冯媛两个人拿着香槟要和乌鸦来一次亮不起的庆祝。 并且还要特别感谢她，正是她刚才带着他们两个人到鹿坛去，表演了一场戏，才让董航的思维得到了突破，回来后，没多久，就取得了自从他从学校搬离出来后的最大进步。 那个重要的点叫做：憨皮可好可坏。 好的叫幸福，坏的叫污染。 这原本就该是换石的特征，但是为什么之前的憨皮却可以锁住这些特征，而后面的憨皮却又可以打开反过来的通道呢。 在这之前，董航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告诉乌鸦一切要从换石的来源说起。 乌鸦洗耳恭听。 突然觉得，时间也没那么重要，离太亮还有些距离。 答案很简单，换石的结构，一直以来被技术所蒙蔽，或者被误导，无论如何检测，都一知半解。 直到董航从学校偷出来了一台被完全保密的机器后，才开启了真正的研究。 换石不过是被时间雕琢了而已。 经过多日的钻研，他发现，换石上面的结构，基本是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和人类的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乌鸦不是太明白，或者说需要董航直接告诉自己，猜起来真地是太过困惑。 “好吧，长话短说，换石，其实是人的骨头。” 三双眼睛在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了。 五秒后，董航和冯媛才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俩在打赌，乌鸦听到后的反应。 也不知道谁赢了。 反正乌鸦没有心思关心他们。 倒是换石，为什么是人的骨头这件事，有点吃惊。 “但是不知道是多少年，可能是五百万年，也有可能是五亿年。” 董航时不时插上一句。 乌鸦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人骨的画面突然回到了眼前。 她曾经死死地抓住过一个骷髅架子，当她从树屋掉落的时候，然后就发现了地上满满的骷髅，以及留出一条小路的骷髅山。 然后走过去是圆盘，是猪蹄…… 乌鸦惊醒。 冯媛的手正按在她的肩膀上面，关切问候着她。 毕竟乌鸦两只手捏成了拳头，面部表情显得有点紧张。 换石是人骨所变而成。 那么它为什么能够储存一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呢。 “道法自然，如来。” 董航的解释言简意赅。 没有任何加工。 在经历过岁月的洗礼过后，换石自动成为了可以存储“体验”的透明石头。 这是对人类的奖赏。 同时也是对人类的回馈。 大自然才是最厉害的雕琢师。 可是……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可是为什么来去自如，因为结构被破坏了，被人为的破坏了，换句话说，属于半成品，不仅如此，还具有一定的传染性。” 董航基本上把该说的话，说了个干净，还不忘记系上一句情绪：“人呐，可真是该死的东西。” 接着，一个小铁笼拿了过来。 里面的小白鼠已经死去。 它身边有一个半透明的换石。 那是董航自己经过研究刚刚调出来的结果。 因为这个结果，得到了第一手的推断。 至于换石为什么叫做换石，曾经说过，因为被拥有「交换幸福」的人发现，从而开启了一段奇妙的旅程。 董航却认为，这是人类在死去过后，有意留下的一个通道，让后来的人类继续可以和前人有着某种超自然的联系。 但是破坏结构都是不可原谅的后果，会受到惩罚。 乌鸦再次看了看牢笼中的那一小块换石。 “不要紧张，我只改变了一点点，并不严重。” 冯媛用小木棍戳了进去，小白鼠就活了过来。 它只不过是受到了眩晕，并没有真正地死去。 乌鸦这才简单理清了逻辑，换石可以自动吸入很多「交换幸福」的体验，然后通过加工分散到成千上万的憨皮之中，出售给大家。 但是如果结构被破坏后，会反过来，不仅毫无缘由地吸走大家的快乐，严重的还会带有传染性。 这个传染性，目前看来无解。 关键问题是巅峰科技公司知不知道这一幕。 “半成品！” 乌鸦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她想起刚才董航说过的一句话，突然想到了什么。 毕峰和乱刺脖子上的两个堵漏，都是半成品，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之前毕颠用质量比较低级的换石作为原材料加工而成。 难怪做出来的结果，看上去有点扭曲。 但是把换石做成堵漏，不就是必然会破坏原来的结构吗。 等于那两个半成品堵漏可能吸走他们所有的东西。 毕峰不像毕峰。 乱刺不是乱刺。 “那些换石既然是人骨，那么会保留之前那些人的记忆吗？” 乌鸦问了一个董航无法解答的问题。 这一问反而让他产生了继续研究下去的动力。 真是一个好问题。 乌鸦的猜测趋向于有。 一个是毕峰消失不见。 二个是乱刺行为怪异。 他们在做着一些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 仿佛一件不可阻挡的的事情，正在发生。 不行。 乌鸦要去见乱刺。 开始是害怕恨自己。 后来是担心怨自己。 再尔担心拒绝自己。 接着担心误会自己。 现在以上的担心都不太重要，乌鸦只想跟乱刺说说话，如果他还是他，哪怕是非常愤怒的情绪，那么她也认。 起码乱刺还是乱刺。 他千该万该，不应该亲自去尝试那些乱七八糟的憨皮。 不然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敲门声传来。 那是董航和冯媛预定的蛋糕到了，今天应该庆祝一番，尽管不知道发现这个结果对大家有什么好处。 乌鸦撞翻了蛋糕，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