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克莱尔的弥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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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哈利路亚】
墨西哥奇瓦瓦市近郊靠近北面的一处汽车旅馆内。
日落的余晖轻盈的弥漫在整片天际,远方一束湛蓝色的夜空景色映烁在日落余晖的黄昏里。
李约瑟眼睛瞪得很大、像是一条比目鱼,尽管这样他依旧用尽全力向汽车旅馆外看去。看了许久后,他才泄气的低下头、满眼都是闪烁的泪光。此时他才猛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拿起半瓶威士忌,一口气灌了其中的大部分。他看着周围汽车旅馆来来往往的人群,汽车旅馆在靠近停车场的远处,靠近墙边的位置、有一对青年情侣正在为爱情大吵大闹、也许他们破产了、也许女孩另有新欢要离开这个穷鬼男友、又或许他们仅仅是为昨夜争执而在此时大打出手……又或许有其他原因,但李约瑟不想也懒得去管它、甚至多想一下,李约瑟都感觉灰心丧气。
李约瑟再向汽车旅馆远处看去、在汽车旅馆的外围,几个纹身的街头青年正在教训一个准备买私货的年轻人,好像这几个街头青年打算不调弄够了这个年轻人,是不打算将走私品卖给他的。
李约瑟对周围这些漠不关心,他丧意的眼神中似乎流出了某种情感:他想起了皮埃瑟!没错此时他满心恨意,他在心中诅咒皮埃瑟:那个该死的皮埃瑟、十年前皮埃瑟遇上了航运公司的负责人;从此之后这小子飞黄腾达,他不仅离开了皮鲁森家族,也抛弃了所有在皮鲁森跟随他的人。
每当李约瑟想起皮埃瑟,他都在内心恶毒诅咒他能早死!李约瑟甚至总是在思考:要是那日皮埃瑟飞黄腾达时带着他,那他现在也不用边躲着仇家、边在痛苦和贫穷中苦苦度日。
等着李约瑟喝得醉意十分,他摇摇晃晃的回了他的房间,他一头扎进床上,直接晕了过去。
他梦到了皮埃瑟请他美餐一顿,那感觉如此真实,甚至真实到有一把冰冷的手枪抵在他的脖颈上,他才惊醒!
……
克莱尔用枪戳了一下李约瑟的脖子,然后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已经魂飞胆散的李约瑟说:“起来,走到那边的沙发椅上!”
克莱尔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动、她的眼角微微抽动,她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句的缓慢的说到:“起来!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当李约瑟颤抖的坐在沙发椅上,克莱尔为手枪装上消音器。
李约瑟大惊失色:“我的天、我的天!小姑娘别这么冲动、要是我欠你钱了、我过几日绝对还上!不过……”说到这里李约瑟惨笑一声:“我不记得我曾和像你这么美丽的姑娘共度过良宵……”
克莱尔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抵住了李约瑟的膝盖、一字一句的说:“闭嘴!”
李约瑟擦擦额头上的汗、惨笑一下:“小姑娘,我不记得我认识你。”
克莱尔用着微微颤抖的语调说:“十年前,你在一个名叫皮埃瑟的带领下、和四个人闯入我家、杀了我两个弟弟、他们一个十一岁、一个才九岁!你们五个人其中一个被我当时杀死,皮埃瑟已经下地狱了,现在轮到你了!”
克莱尔话音落下,李约瑟几乎窒息!恐惧和濒死感让他无法呼吸,他张大嘴,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消音手枪响起“噗”的一声,李约瑟的左腿膝盖被打穿了……
李约瑟像死狗一般惨叫、克莱尔拔出折叠刀,一下刺穿了李约瑟的右腿膝盖!李约瑟的惨叫几乎痛不欲生。
克莱尔抽噎了两下,她对着李约瑟说:“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但是我要你告诉我你们那天五个人中、我所不知道的那个人是谁、他叫什么!一个叫胡瑟,被我当时杀死,皮埃瑟带着的两个打手中一个是你,另外一个叫阿尔弗。如果你想要死得痛快,告诉我你们五人中那个没露出姓名的人是谁。”
说完之后克莱尔猛地扭动了刺中李约瑟有腿膝盖上的折叠刀。
李约瑟狂叫不止,他狰狞的说:“你都要杀我了!凭什么我还要让你知道?嘿嘿!小姑娘、你想报仇是吧?我死都死了,凭什么满足你的心愿?”
克莱尔用枪猛地抵住李约瑟的小腹,猛开两枪!李约瑟大声惨叫,克莱尔瞬间用枪顶住了李约瑟的胯下:“你要不说,我在你的铆子上开几枪!我相信你挺不过去!”
李约瑟瞪大眼睛,他张着嘴,好半天泪痕在他的面颊上流过,他才说:“求你饶了我、那个人叫约德勒、他已经死了……最后一次我联系他,是在两年前,他比我过得还惨、是得哮喘死的!”
克莱尔猛地用枪抵住了李约瑟的脑袋,颤抖着说:“你胡说!”
李约瑟惨笑一下:“我没骗你!你要找的、我们五个人中的那个人,他真的死了!你记住了皮埃瑟的相貌,没错他太惹眼了、就像他那模样,一看就是恶毒之人,一眼看过去就不容易让人忘记。胡瑟被你杀了、皮埃瑟让我和阿尔弗追出去,我们几个人追下去怎么也发现不了你的踪迹,你肯定躲在某处但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没错……你听到了皮埃瑟命令我和阿尔弗时、我们俩人的名字。但是你不知道最后一人叫什么,对吗!”
李约瑟说完之后,狞笑的看着克莱尔。
克莱尔说:“那也无法阻止你的死。”
李约瑟说:“与其找我们五个复仇,你应该去航运公司,去找一份十年前的文件,上面记录的事绝对让你意想不到!怎么?你认为杀死我们五个人你能逃脱吗?不用急、我告诉你那个文件!那个文件在一个橙黄色的老旧皮质文件夹里面!那份文件的名字我都可以告诉你:叫美国联邦调查局调查有关航运公司走私黄金的文档调查备案!我再告诉你这份文件在哪!就在航运公司位于纽约的总部!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联邦调查局的文件会在航运公司?小姑娘你很厉害、去查啊!不用担心、你在解决我们几个之后,你也!”
随着一声消音器手枪的低沉响声,李约瑟的脑袋上出现了一个圆洞。李约瑟就这样瞪着眼睛死去了……
克莱尔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简单伪装了一下李约瑟死的现场,李约瑟的仇家实在太多,只要克莱尔简单伪装,没有人能想到克莱尔……
半个月后,有人发现了阿尔弗的尸体漂浮在河面上。经过鉴定和反复比对,墨西哥警方才发现此人名叫阿尔弗,是一个名叫皮鲁森帮派的一名成员。
……
克莱尔坐在墨西哥前往纽约的航班上,带上了音乐播放器的耳机,里面播放了歌曲:“哦,哈雷路亚、你可看见这少女的哀愁、哦、这少女的哀愁……”
克莱尔看看飞机舷窗外的云际,缓缓的将飞机舷窗的遮挡板关闭……
……
……
【第四节:黄金上的血】
阿弗雷多·比克是纽约航运公司总部的总审计长。航运公司纽约总部位于32号大街的布莱恩大厦。克莱恩住在纽约的布朗克斯,如果开车的话,只需要十多分的车程就可以来到航运公司总部。
比克先生是一个纽约人,虽然航运公司是由墨西哥老板创立,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里是纽约!任何人当作老板,丝毫不会影响他比克赚钱。即便是墨西哥老板亏了巨额、也不会拖欠他的工资!尤其是,他在审计部门工作时,早就把“退休金”以一种谁也查不出的方式,从可怜的墨西哥人的公司里转移出上千万美元。即便他现在失业了,他后半生也不用再工作一天了。
想到这里,比克先生从欢欣的向往中回过神来,他甚至忍不住笑出声。和比克一同共进早餐的妻子、抿着嘴,露着弯弯的翘眉、欣笑的一拍比克:“你个老家伙,又想起什么高兴事呢?”和比克先生的女儿,刚刚把果酱抹在烤面包片上,小家伙也跟着吵闹:“欧耶!爸爸讲笑话、讲笑话!”
比克现在忍着笑,他摊开双手说:“我只是想起公司里一个新员工,他十分惹人笑,这家伙刚从南非的布尔移民过来,他…他简直是我们公司的逗趣鬼,”说到这里,比克简直忍不住又笑了笑:“他经常给我们讲游戏里的外星飞船的结构、这家伙喜欢搜集别人的游戏数据:甚至把别人在游戏中制造的星舰模型和构想按比例绘图。你简直不知道,我们航运公司有一整个文件柜、里面放的全都是他从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星际飞船的游戏绘图、这小子还真有劲,足足素描了数百幅飞船图画。我记得……”比克皱着眉头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他天天挂在嘴边的那个游戏:什么巴拉巴拉的太空计划!”
比克先生的女儿失望说:“爸爸讲的笑话不好笑!不嘛,我要听爸爸讲笑话!”
比克每每看见女儿,他的心都似乎要融化一般,女儿是他的一切,是他掌中明珠,是他生命意义的全部。他甚至在人生和生意最低谷的时候,在他几乎对人生绝望的时候,他跟心爱的妻子有了一个女儿。他简直幸福快要发疯了!从此之后,他热爱女儿几乎试图把整个他可以得到的“世界”全部给女儿。如果说失去了女儿,比克先生也许就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比克用慈爱的眼神注视着女儿:“我的女儿艾莎,还有五分钟幼儿园的校车就来了。乖女儿赶紧准备一下。今天、等你从学校回来,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女儿听到礼物,一下子又欢快起来。
比克的妻子倒是不以为然:“我说你们公司那位员工,真的太逗趣了。你们航运公司是做航空贸易的,怎么允许这么个怪胎储存一文件柜的抄袭图纸?”
比克摇摇头:“他就是个活宝,公司每个人的利润都很大,老板是墨西哥人,这家伙可能是先天的、总想着与众不同、想法太不切实际。怎么说呢,公司想的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因此没人管他,都拿他当活宝、逗乐用的。最主要的是:我们的老板是墨西哥人、”说到这里,比克特意着重语调:“而航运公司总部大部分高级雇员,都是纽约人……”
说完之后,比克还象征性有意味的对妻子点点头。
妻子微笑一下:“哦噗、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管那么多,只是女儿说她喜欢钢琴,估计再过不了多久,你就要准备要请钢琴教师了。”
比克拍着妻子靠在他肩头的手,满欣应允。钢琴课?这点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比克女儿的幼儿园校车到了,他们送女儿上车之后,比克的妻子要去看望位于布鲁克林的父母,估计傍晚时分才能回来。
比克先生放松的长叹一口气,他在喝完了一杯咖啡后,前往私家车,准备乘车去布莱恩大厦。
就在他刚刚离开住所,走到街道上的时候,他看着远方的日出,现在早已是清晨、但是天空中仍然是拂晓一般、远方的天际线上,一阵淡黄色的日光微微遮蔽了天空,昨晚宁静的夜空还没散去,于是在这交辉的清晨,更远方还未褪去的夜空逐渐变成日光照耀下的紫色。
比克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色。当他驱车前往布莱恩大厦时,还在回味今日清晨的美景。
比克到了航运公司,他整日的工作,几乎都是在和同事闲聊。在近一个小时批文后,他确信这些批文已经有足够完善了,足够他可以下个月可以从航运公司获得八十余万美元的“的确至少从批文的角度看去是合理合法”的资金。加上他二十多万的月薪,下个月他能获得超过一百一十万美元的收入。别说请一个钢琴教师,请一个廉价版的交响乐队都够。
比克先生在和同事风趣幽默的闲聊一阵后,就驱车回家了,他本来打算在西德拉餐厅用餐,但他想到今天中午有一封要紧的邮件,他必须处理。并且邮件很重要,必须用私人pc来处理。女儿上幼儿园,妻子在布鲁克林的父母家,因此现在是他最好的独处时间。于是在中午12:50他回到了位于布朗克斯的家中。
他打开门之后,准备经过客厅进入书房。但就在这一瞬间的刹那!比克先生感觉到了一股窒息的、甚至无法呼吸的气息!比克先生是一个小心的人,他今年五十一岁,在商场混战大半生的经验,让他有了野兽一般的敏锐嗅觉。他感觉到了危险!甚至他毛骨悚然!
于是比克先生没有经过客厅,而是缓步走向了厨房,他要寻找一下。这不寻常恐惧的来源。
当他来到厨房是,他看到了一个极度俊美,还带着男孩子气息的姑娘坐在他平日早餐的餐桌椅上,餐桌上靠近女人的手边还放着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比克镇定了一下情绪:“您是为了钱?”比克说到这里,用了强大的感染力,甚至他的语气中有着一种魅惑性的感染力:“我家里就有二百万美元的现金!我还有一块百达翡丽、两块劳力士,一块宝玑!这些奢饰品价值都超过百万美元。哦,哦对了,我还可以写一张百万美元支票,可以去仕力同业银行提取,不用经过联邦税务审查!我的朋友,拿了这些钱,然后离开吧。我以我的信誉发誓,我绝对不会在您离开后,拨打911的。您看我的价码合适吗?”
说到这里,比克有些略微颤抖,他举着略微颤抖的右手:“做您这样的行当,不就是为了钱吗?我出的价码已经不低了。”
……
克莱尔看着比克,她微微笑了笑,她的笑容充满了悲怆的痛苦和无奈,她的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透露着悲痛:“我的两个弟弟就是死在你们这样的人手中……”
克莱尔说完之后,整理了一下黑色皮手套,随后拿出一个信封,扔给了比克:“我想让你死的明朗些。”
比克拿过扔到餐桌这边的信封,仔细看着里面每张照片。当他看到里面的十几张照片时,他几乎因为恐惧、折磨和死亡感险些晕过去。
比克颤抖着双手将照片放下。
那个极度俊美的克莱尔此时缓慢询问:“照片上的那些可怜女孩,她们有多大?”
比克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只能断断续续的说:“没有……超过……十四岁的……”
克莱尔说:“十四岁,你知道十四岁的年龄应该在干什么吗?但是照片上的这些可怜的女孩,留在照片上的、都是痛苦的嘶喊吧?比克先生,这些照片上不仅有一个接一个的可怜女孩,还有你的身影。”
比克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哭嚎着哀求:“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克莱尔说:“我要一份文件:《美国联邦调查局调查有关航运公司走私黄金的文档调查备案》。”
比克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是为那件事来的……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比克漏出惨痛的笑容:“这位美丽的姑娘啊,我劝你一句,”此时比克已经心灰意冷,他坐在地上说:“我劝你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你不知道你在和什么对抗!你真是太厉害了,但你知道这事么——他们那些人掌握着什么!你想象不到的权力。不如这样,你拿了我的钱,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吧。”
克莱尔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想从你这里得到的东西;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你的这些丑恶照片会出现在联邦调查局那里。”
比克长叹一声:“三十多年前,不,应该是二十多年前!具体时间我记不住了。那时正是冷战最激烈的时候,莫斯科和华盛顿就像是两个……失去理智的巨人。越南战争又刚结束,华盛顿需要一个平衡,一个能作为缓冲区的国度。于是具有天然优势的墨西哥便成了这个最优选择。”说到这里,比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哽咽了一下:“你知道航运公司是做什么的吗!”说到这里,比克先生大声说:“航运公司每年贸易额度超过数千亿美元。但是最近却面临破产危机!因为、航运公司、没有一件贸易合同、是合法权益经营!”比克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着一字一句说完的。
比克长叹一声:“三十年前,我还是一个航运公司的小伙计,但是我经手了一个重要的贸易合同,这笔贸易重中之重,以至于必须用新人去做。因为这笔贸易跟走私黄金有关。航运公司为了走私黄金,掩人耳目,甚至调用了帮会家族皮鲁斯家族。你说的那份文件我一直保存着,三十年过去了。你要拿就拿走吧。”
说完,比克站起来,从打开的厨房的一块地砖内拿出了一个泛旧的黄色皮质文件夹。
克莱尔接过文件夹,看上面的名字:《美国联邦调查局调查有关航运公司走私黄金的文档调查备案》。克莱尔确定不是伪造后,对着比克说:“像你这样的人会下地狱,但我相信你现在已经在那里了……”
克莱尔离开比克家,以最快的速度改变装扮,并消失在人群中。
纽约某处,克莱尔的藏身处。
克莱尔颤抖着手翻开了这份联邦调查局的文件,上面有大量被涂黑的文字。
但是上面的内容让克莱尔震惊!直到克莱尔看到一行字:“根本没有什么一吨黄金,我们可以用这样的借口,(涂黑的文字)的家族不正规获得资产转移给航运公司(大量涂黑文字)……这样比洗钱的风险要低,并且没有人想到和我们有关,(他们)最多查出是皮鲁斯家族走私了航运公司的一吨黄金!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一吨黄金……”
“但事实上,根本没有一吨黄金……”克莱尔反复看着这一行字,她感觉窒息的痛苦……
克莱尔看到这里,她单手扶着桌子,大口的呼吸,直到她感觉小腹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趴在地上,一口干呕,随后开始狂呕不止。
克莱尔颤抖着站起来,随后放声痛哭:“我的两个弟弟是为了一吨、根本不存在的黄金死的。这些混蛋,杀了我的两个弟弟、夺取了我人性的一部分,剥夺了我的灵魂;却是为了那一吨根本没有的黄金!”
……
当日下午3:50分左右,纽约比克先生家中。
比克先生笑了笑,他摸了摸上吊绳,确定这个上吊绳够结实,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命时,他留念的看了一下他装潢华丽的家,随后自缢了。
……
比克先生的妻子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她在布鲁克林的父母还是那样的坏脾气,她实在无法忍受他们太长时间,所以借口离开。她接上了从幼儿园放学的女儿,当她们回家时,比克的女儿还在不停说要看爸爸的礼物!
比克的妻子笑吟吟的边安慰女儿边打开房门,接下来的一幕让比克的妻子终生难忘:比克自缢在客厅,他的脚下放着女儿的新礼物——一个崭新的昂贵的天文望远镜。
女儿踉踉跄跄的走到比克身边,推了推比克先生:“爸爸,你怎么呢?”
而比克的妻子则像是一个木头人一般,走到已经自缢的比克身边,他看了看比克的望远镜,淡淡的说了句:“这是你给女儿的礼物?”
随后,比克的妻子在厨房发现了那些比克作恶多端的照片……
……
三天后,纽约市警方封锁了这里。比克有罪,但是已经畏罪自杀了。比克的妻子已经因为无法承受而精神失常,因而住在了公立疯人院。至于比克的女儿……纽约警方调查,比克所有收入均不为不当。因此,比克无法留给女儿继承财产。比克的女儿被送进纽约市郊郊外一处条件还比较好的孤儿院……
……
半个月后,克莱尔特意来了一次比克位于纽约的住所。她戴着墨镜,将一束白色康乃馨放在已经被封锁的比克的房子旁,缓缓说:“对不起,比克家的小姑娘,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之后,克莱尔提了提风衣的衣领,转身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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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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