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承诺

这首歌是莫玉颜写的？所有人都不由得震惊。 孝渊突然想起了什么，嘟囔着：“所以，我们的出道曲也是oppa写的？” “渊宝，你在嘀咕什么？”Yuri好奇扯了下她的衣服。 孝渊回过神，用不可思议的目光道：“你记得我们出道曲的署名了没？” “署名？” “对，我看过原稿，署名在最下面角落，M.Y。” Yuri不解地问道:“然后呢？” “我们的歌和《一个人》这首歌的词曲署名都是M.Y。”徐贤拿着手机过来。 Yuri赶忙接过对方的手机，扒拉了两首歌的词曲作者后，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这时，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边。 “所以，我们的出道曲就是oppa写的？” Tiffany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眯眼嘬嘴，嘴唇微微抽动，不知道想说什么。 “oppa你真是太有才了。”Krystal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完全忘记自己刚才的想法。 在众人的怂恿下，徐贤走过来问道：“oppa我们的出道曲是你写的吗？” 莫玉颜早就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笑着点了点头。 “jinjia？”Krystal张大了嘴，然后突发奇想拉着他的手臂晃悠道：“oppa你可以帮我们团写歌吗？” 莫玉颜望向她，宠溺应下了这事。 “好，你们的第一张专辑我帮你们写。” “耶！”Krystal立即手舞足蹈起来。 一旁徐贤踌躇半晌，才开口邀请：“oppa，我们能和你一起演唱这首歌吗？” “现在吗？”莫玉颜好奇出声。 徐贤点了点头。 “好啊。” 他话刚落音，Krystal便将手中的麦克风递了过去。 然后，转身欢快地跑向舞台前排和团员们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徐贤也先行离开，将这个消息告诉众人。 “你…” 李富真张嘴，又什么都没说，摇头起身往舞台前排走去。 另一边，少女时代几女聚在一起不知商量着什么。 最后Jessica叫来妹妹，在对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虽然有些害怕，但Krystal还是鼓起了勇气找上正走来的李富真。 李富真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立即吩咐一旁安保。 对于这些，莫玉颜装作不知，任由她们瞎胡闹。 只是她们之间的对话让莫玉颜感动的同时也是无奈的心酸。 “想留个回忆而已，何必呢？”他自言自语，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容。 没多大一会，Krystal从安保手上接过录像机，架在了对准舞台的最佳位置。 然后，她小跑上DJ台，准备好要播放的伴奏。 弄完这一切，她朝姐姐的方向比了一个OK，再挥手朝着远处的莫玉颜大喊道：“oppa，你准备好了吗？” 少女时代几女手叠手，齐声道：“Fighting！” 随着前奏响起，舞台上的少女时代九人立马像是变了模样。 徐贤第一句开嗓，Tiffany第二句，紧接着便是金泰妍，Yuri作和声。 孝渊，Jessica，林允儿，sunny和崔秀英相继开嗓。 第一段主歌结束，少女众人变换队形。 间奏，舞台一侧莫玉颜的声音响起。 这是他临时创作的词，没有丝毫违和。 他像是吟唱诗人在游唱，更像是歌曲的旁白。 他的歌声和词是直接让整首歌被升华。 莫玉颜没有上台，他不是害怕被记录下来。 而是他觉得这样就很好。 舞台上她们为梦想努力，而他在镜头外默默支持。 “这样就挺好。” 莫玉颜心里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少女时代众人根本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Krystal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录像镜头一直在她的掌控下。 副歌部分，少女时代众人齐齐开唱，也是很默契地互望一眼。 金泰妍，Tiffany和Jessica三人一边轻声唱，一边走向舞台一侧的莫玉颜。 她们深情款款地伸出手，仿佛在等待莫玉颜的选择。 可莫玉颜就一双手，给不了三个人幸福。 但他又不想错过这次她们之间小声议论过的愿望。 所有人都在期待，Krystal眼中闪烁那期待与祈祷的状态更是一览无余。 好在这时，少女时代其他成员都迎上前，这才让莫玉颜才免去了做选择的尴尬。 虽然是早就心照不宣的事，但林允儿根本不甘心，其他人自然也有这样的想法。 所以，才有了这一幕。 在她们的迎接下，莫玉颜登台和她们一起演唱《再次重逢的世界》。 他的歌声在众女声音下显得突兀，却对整首歌来说是毫无违和感的。 Krystal认真且感动地记录下这一切。 她决定一定要把这段录像给爸妈看，也决定这段录像一定要好好珍藏起来。 虽然她还小，还没成年。 但青春期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之前和姐姐说的话，并不是一时兴起。 如果莫玉颜真做不了她姐夫，那她一定会让对方做Jessica的妹夫。 狂欢在歌声中结束，莫玉颜邀请了其他人上台合照，自然也少不了李富真。 月光如水，曲终人散。 “莫，你真的舍得离开吗？”李富真很是认真问出声。 莫玉颜没有说话，静静望向她。 半晌，莫玉颜才开口道：“如果，我真的为了其中一人留下来，那你呢？” “我…” 李富真哑然失色，对方的这番话，是彻底击碎了她之前的天真想法。 “是啊，那我呢？” 李富真反复自问：“以莫的身份实力，根本就不缺我这样的存在。” 其实，在莫玉颜说出那句话的时候。 他想问的是：“你呢？你做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甘心退让吗？” 莫玉颜不会主动的读心，自然不清楚对方此刻心里想法。 所以，他只能按照自己的话来：“不用想太多，如果我真决定对抗命运的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 莫玉颜说完便转身离开。 李富真则是愣在原地，脑海里就像鬼打墙一样重复着对方刚刚的话。 泳池旁的吧台角落，莫玉颜是第一次见Tiffany的情绪是如此失落。 “是什么事让我们帕尼大美女这么暗自神伤呢？” 他的声音让Tiffany身体一颤，又惊又喜的同时又立马委屈道：“oppa，你还记得我啊？” 在Tiffany记忆中，她就像是被遗忘角落的小孩，可怜卑微，祈求被发现的存在。 “哦莫？”莫玉颜故作惊讶，询问出声道：“我们家帕尼是谈恋爱了吗？和oppa说说呗。” 他笑容如沐春风，拍着胸膛向对方保证道：“要是公司做不了主，oppa给你做主。” Tiffany很是感动，眼泪也不争气流了下来。 可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个承诺。 她起身飞奔，扑进莫玉颜的怀里。 这一幕，像是她期待很久的画面，但又像昨晚才发生过一样。 泳池边，Keystal想要向前，却被Jessica摇头阻止。 毋需质疑，在场其他人都注意到了这一幕。 “帕尼？”莫玉颜呢喃一声。 Tiffany将他抱的更紧，没有说话。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更是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莫oppa！”Tiffany带着哭腔抬头。 莫玉颜低下头，望向对方的眼睛，浅笑开口：“好了，别哭了。” 话音刚落，Tiffany眼泪掉的更厉害。 她就像是个小孩左右扭头，在莫玉颜身上蹭着眼泪，带着鼻音闷哼出声：“我不要。” 莫玉颜轻叹一声，伸手抚摸她的秀发，宽慰：“没事，oppa一直在。” “是吗？”Tiffany不情愿闷声问道。 莫玉颜笑了笑，拍了拍她后背，肯定承诺：“是。” Tiffany停止了哭泣，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嘟囔着：“真的吗？” “那oppa不管以后和谁在一起都会遵守这个承诺吗？” 其实，Tiffany早就认命了吧。 她虽然被叫傻T，但她不是真傻。 她没有李富真那样能帮助莫玉颜，也没有Jessica那样神助攻的妹妹，更没有…… 想到这里，她突然才发现，好像金泰妍什么都没有。 不止是她，就算其他人都觉得莫玉颜偏爱金泰妍。 “好吧，我没有泰妍的命。” Tiffany心里吐槽一声，没有表现出来，一脸期待的等待着莫玉颜回答。 “放心，只要我在的一天，就一定会遵守这个承诺。”莫玉颜真诚且诚恳。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玩文字游戏。 听到这个回答的Tiffany瞬间破涕为笑，她知道有莫玉颜的承诺就足够了。 是啊，渺小且卑微。 完全不知，她和她的组合都将会冲破H国，红遍全世界，成为亿万万男生心中遥不可及的女神。 而追求她们的人，自然也是能绕这个位面好几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