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给不了的

两人返回SM公司，Krystal陪着莫玉颜去到少女时代训练室，没有打扰正在埋头练习舞蹈的少女时代九人。 直到一曲结束，Krystal才鼓掌出声夸赞道：“大发！！！” “oppa！”Jessica第一个出声，紧接着其余众人也是迎了上来。 Krystal则是怨怨出声不满：“欧尼，你们都没人注意到我吗？” “Ya，这不是可爱的小水晶吗？”Tiffany夸赞一声，便立马转向莫玉颜道：“oppa，给我们带了什么吃的？” Krystal被她这明目张胆的敷衍是彻底死心，嘟囔着：“好吧，我就是个多余的存在。” “好了，你们也别逗小水晶了，没看见都快哭了么？”莫玉颜摇了摇头，将手中的咖啡和甜品递给了她们。 “姐夫~”Krystal假装带着哭腔说：“还是姐夫对我好。” 她这一声姐夫，其他人都还好，毕竟Krystal经常把这话挂嘴边，但却是吓坏了Jessica。 要知道Krystal以往喊得都是oppa姐夫，所以她很确定自家妹妹是知道了。 “二毛，你别闹了。”Jessica轻拍了一下妹妹的脑袋：“都快出道了，还不加紧去训练。” Krystal瞪了自家姐姐一眼，好在她也意识到了什么，哼哼了几声没有辩解。 但她那嘴型仿佛就是在说：“大毛，你给我等着。” “oppa，我先去训练了。”Krystal告辞一声，自然是没忘记自家成员们的咖啡和甜品。 Tiffany喝着咖啡突然问道：“对了，oppa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 “今天刚好去了一趟JYP，然后就顺路过来。”莫玉颜没有隐瞒。 “JYP？”sunny疑惑出声：“oppa，你去JYP做什么？” “之前答应给ondergirls写一首歌，正好没事就去了一趟。” “啊，这样啊。”少女时代众人脸上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她们的语气还是露出了一丝嫉妒。 这时Tiffany忽地说道：“oppa，你不会又勾搭上ondergirls的谁了吧？” 莫玉颜没好气给对方一个白眼，没过多解释：“西卡，出来一下。” “啊？”Jessica愣了一下，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 然后，便乖巧地跟着莫玉颜走了出去。 “你们说oppa找西卡什么事？”林允儿八卦出声。 Tiffany摇了摇头，其余人也是纳闷，也只有金泰妍微皱的眉头，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另一边，莫玉颜和Jessica来到公司一处相对隐秘的地方。 Jessica好奇问道：“oppa，是有什么事吗？” 莫玉颜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如何开口。 他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说道：“我想今晚告诉她们。” Jessica的心猛地一颤，她知道他所说的“她们”指的是谁。 她想说她还没准备好，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金泰妍。 “可不可以不要？”她的声音很小，带着试探的语气，同时也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 莫玉颜明白她的担忧，但事已至此，有些话他必须告诉对方。 “西卡，我不知道能陪你多久，给不了你要的白头偕老，而且我也给不了你偏爱与例外。” “所以，你还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莫玉颜没有再说话，等待她的答案，而他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Jessica强忍着内心的激动，抬头认真地问道：“oppa，你这算表白吗？” “对。”莫玉颜肯定回答。 Jessica很开心，但她还是抱怨道：“可oppa，哪有这么表白的啊？” 莫玉颜尴尬一笑，这还真难到他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主动表白。 看到他无动于衷，Jessica终于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 “傻瓜oppa。”她带着甜甜的哭腔娇嗔道，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是幸福的眼泪。 见她这样，莫玉颜心里是高兴的，但也是愧疚的。 他安抚着她，但又忍不住道：“西卡，如果有一天我真消失了，不是不爱你，只是我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真话往往是最伤人的，Jessica哭得更加厉害，嘴上更是抱怨：“oppa，哪有你这样的人，谎话都不会说吗？” 她一边抱怨，一边捶打莫玉颜的胸口。 莫玉颜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承受着她的捶打。 “oppa，你好狠心啊。”Jessica哭着道。 她感觉像是刚在一起，就要被分开一样。 “我只是提前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莫玉颜开口解释。 他也不想这样，但有些事由不得他。 “我不要什么心理准备，我只要你。”Jessica越哭越厉害，泪水早已打湿莫玉颜的胸膛。 “乖，不哭。”莫玉颜安慰出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也不知过了多久，Jessica终于停止哭泣，但依旧窝在莫玉颜的怀里，不愿离开。 莫玉颜也没有说什么，就这样抱着她。 这时，Jessica突然抬头：“oppa，你能不能答应我三件事。” 莫玉颜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温柔回应：“只要在我范围内的，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摘给你。” “才不要。”Jessica哪里不知道这就是哄小孩的话，却不知莫玉颜还真有这个能力。 古诗有云：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而他，莫玉颜可平地摘星辰。 当然，真要把星星和月亮摘下来给Jessica并不现实。 不是摘不了，而是这个位面根本承受不了星辰的体积。 “好了，你说。”莫玉颜笑笑。 于是，Jessica正色道：“第一，不准再去招惹我们以外的女人。” 听到她的话，莫玉颜心想：“这果然是亲姐妹。” 他自然也是果断点头。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摇头道：“这个，能不能再加一个人进去？” “嗯？”原本看到他点头的Jessica很是满意，但听到对方后面的话，她不由得生气起来。 随后，她试探性问道：“是富真欧尼吗？” 莫玉颜摇头：“不是，但这个人是我注定要接触的。” “那是ondergirls的成员？”Jessica忍住心中怒火，再一次问道。 莫玉颜则是哑然失笑，知道对方误会了，笑着解释：“不是，你放心。” “不过，这个人…” 可话到了嘴边，莫玉颜却不知道怎么说。 毕竟有缘人这个词，李富真知道，但Jessica不知道。 正当莫玉颜想着要不要把自己身份告诉对方的时候，只听Jessica咬牙切齿一声：“Ya，oppa。” “好拉，别生气。”莫玉颜安慰她，然后很认真问：“西卡，你相信我吗？” Jessica没有犹豫，坚定地回答道：“相信。” “那请相信我，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说，但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莫玉颜恳切出声。 Jessica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靠在他的怀里。 莫玉颜也没有急着说话，只是静静抱着对方。 良久，他才开口：“第二件事呢？” “你先告诉我，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个女人，还有其他人吗？”Jessica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莫玉颜摇头，肯定道：“没有。” “好，那第二件事就是你不准悄悄离开。” 莫玉颜微微一笑：“我答应你！” “至于第三件事…”Jessica突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