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4日常篇

你确定你想好了吗？ 独立承受这些，独立坚持下去。 一切，其实不正是我自己的错么？ 是啊，所以我才这么问你。 打开了潘多拉纸盒也好，不打开也罢。 那场会议注定会继续进行，而你，也终究要进入那里，继续那份悲哀的旅途。 悲哀...我想是的，确实如此。 确实...确实。 走吗？为了新时代的移民？ 嗯，走吧。 ...... 这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可是结果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什么都没有。 “结论是什么？先生？” 结论就是什么都没有，女士。 她在信上这么写了，然后寄回了红魔馆。 红魔馆的大家也什么都没有说。 就好像许许多多的事情在此终结一样。 所有东西，尤其是历史，在这里都像不存在一样，可这里所有的人都在问我从哪里来... “嗯？你还在这里啊。我是来找慧音...啊，对了，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藤原妹红，是最近来这里的，你呢？” 诶...破破烂烂的，身上的衣服似乎全是红色的，但是都很可爱，眼睛中的骄傲也好，自由的笑容也好，像是和我以前一样的感觉... 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这不是静第一次看见她，在之前就看见过她出现在这里许多次，每一次都能看见她在门口，但是是后门，一点都不想进来的样子。 在等人吧，那个人？ 以前也很少见到她不进去啊，到底怎么了？ 奇怪... 默默的呆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好？” “啊...你好。” 我故意堵上话头，试图继续看书，却被她一巴掌拍飞了。 这人绝对有毛病。 “喂！咱在问你话好吧！给我好好听话。” “如你所见，现在我也手里没书了。想说些什么就早点说。” 啧—— 一副老家伙的眼神。 简直我一样啊，真是的，长那么好看就别爆那么大的火气啊... “我问你，最近一直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看书，还是说，在等什么人？” “除了看书之外，有任何必要来这里吗？” “为了什么？” ... 静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想过。 甚至包括现在。 “为了看而看。” “啥？你既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也不是为了情报而来的吗？” “当然不是，倒不如说你是来干嘛的？” “找人聊天吧，最近有些想找人说说话，怎么了，不行吗？” 火气真大... 我铺开一条毛毯，轻轻的拍了拍尘土。 “家主今天去外边讲课了，拜托我来这里看家，你如果没事的话，坐吧，别客气。” “切...” 嗯...脾气真大啊... 开始吧，她也好好坐下来了...话说还有条蝴蝶结呢，挺好看的... “喂！别摸啊！”她气冲冲的拍开我的手。 切... 看书看书。 ........ 旧千年历 （1983） 开始了，战争。 一群人类围住了那些石头人。 昨天的一场雨中突袭使得人类彻底摸清了它们的特性，将力量全部投注于这里，紧接着来的还有二十多把水枪。 上面的命令是在合适的时候只留一个个体，其余的可以全部消灭掉，以免之后出现了变故。 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巨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些只有一米二三高低的石头小人。 而他们的手上也不再是弹夹炮，而是两把重机枪和背后无数的手雷和全身的防水薄膜。 开火！ 水枪的冲刷这一次没有照成任何效果，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石头人被水冲走，只有一群石头人在大浪中疯狂开火，留下了一大片的水花，疯狂的涌动在小小的山洞中留下一群人独自面对着他们，可是，即便如此，在水下和涌动的水流中，手雷只要丢出去，往往就能出现大片大片的水柱。 很多人都在等待着之后的战斗。 所以，他们一定想不到，这原本就是石头人准备的一场陷阱。 在这里消灭掉对方的主力的话，之后的战斗就可以获得极大的优势，也可以为这场战争吸引来更多的援军。 换言之，也就是他们必须做的事。 快看！他们出现了/ 一发子弹穿过说话人的脑袋，溅起大片的脑浆。 不继续吗？ 石头人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切。 弱者。 悲哀啊，自己曾经是怎样被人类所屠杀的，那几百的族人就那样为了魔法师的需要变成了人类狩猎的对象。 实在太不公平了。 也该让他们尝尝才对。 火力依然在继续着。 劈天盖地，整个山洞，整个山洞都几乎要全部倒塌，里面的人也绝不可能出来了。 但，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就像是洒水一样，而高压水枪也事实上没有任何用处，一旦接触，这漫天的水花就彻底成为了人类之间相互影响的手段，很快，数以百计的人类全部死去，而这，仅仅是近一百多的石头人做到的...简直就像开玩笑，对吗？ 但，火力依旧没有停息。 后方的火炮部队也得到了继续的命令，数千发炮弹也已经全部到位。 （开火！） 炮火声瞬间掩盖了漫天的喊杀声，无数人猛然回头，就看见了那漫天火雨的景象。 只有石头人笑的最开心。 人类为自己而付出代价，实在是一件快事。 那一切要从很久很久前说起，但，因为这里是人类的史书，所以，不能记录那些人类迫害其他族群的故事。 所以，这里没有记录。 如果需要，可以去询问一些大妖怪。 ... 战斗还未结束。 人类们排着分散的阵型到处侦查着。 他们的士气已经崩溃，现在，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彻底的结束战斗。 所有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它们从来不追击，从来没有继续进攻的欲望，却只是反击，不断的朝着那里前进。 耶路撒冷。 三教圣城。 可那个地方，有何奇怪于石头人呢？ （注解：由于人类的史书上没有，所以，这里是一部分原因的注解，希望是正确的。 其一，石头人实际上是忠诚的信徒，信仰的却是无神教派，他们的主张是毁灭一切信仰，毁灭觉醒者，将人类终结在神秘学的末端，即单纯的宗教信仰上来。） （其二，石头人并非具有杀戮本能，他们的一切都是为了回归大地，但是，在远古时代人类开掘的时候，却动摇了他们的根本，将他们的力量从地下浮生。 但其实哪怕是这样，石头人也并没有对人类做些什么，相反，倒是为人类最开始的部分技术作出了改良，并成为了魔法师与人类最为可靠的信使。 结果是背叛。 原因在于炼金术士，他们为了地面上的黄金，不惜牺牲这些石头人，将他们身体中唯一的诅咒，金属，暴露在人类面前于是，人类将他们屠杀殆尽，只剩下最后的一些。） 如此，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人类会如此的被其他种群所记恨了。 但，还不止于此。 ...…… “下边的内容你确定还要看吗？你不是妖怪的话，可能只能雾里看花吧。” 那位唐突的话语让我突然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我恶狠狠的看着她。 打扰别人看书还这么没礼貌。 “那你倒是说说，这场会议内容是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懂？” “你的立场如何。” 妹红的目光十分坚决而果断，看的出那一抹决绝。 也看的出，这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自己，我没兴趣去改变世界，我只想看到最后。” “是吗？那么，我就给你讲讲吧。” 很久很久以前，大约在我刚刚不死的时候吧，那是一封非常漂亮的信件，不知为何，这份给大妖怪的信件留给了我。 当时的我，甚至对妖怪都不太了解，只是知道妖怪是一个神秘的组群，到处分布在这里...这里那时候还不叫幻想乡来着，而是一处极大的平原。 妖怪们席地而坐。 “那么，在此有多少是货真价实的妖怪的，请举手。” 很多很多。 在那个主持人的引导下，所有人，除了我全部都举起了手。 主持人非常年轻，我甚至能在她的外表下看到我的形体，只是脸实在不同，有一道鸡肠般的凸起，毁掉了漂亮的脸。 那是驱魔的鬼符。 所以我大概是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场会议。 复仇。 “曾经，人类与我们共同生活在这片大地上，到处都是我们共同生活的热土，但是，现在，人类霸占了我们曾经创造的一切，厚颜无耻的活在世上，我们必须对准他们的头颅举起屠刀，否则，一切都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反过来压制我们最后的生存空间，所以...” 那是一道短暂的沉默。 所有人怒哄着，爆躁着，甚至燃气了火焰。 复仇！ 复仇！ 复仇！ 但，我想要杀害的人并非单纯的人类，所以我也就没有了任何加入他们的可能性。 而投票箱一个个的传递着，除我之外，似乎所有人都投了一票。 那是很可怕的场景。 所有人都不再冷静，却又如此的安静。 一切将在语言中爆发，又或者死去。 “那么，我看到了大家的热情了！请允许我作出这样一个决定。” “我，要毁灭人类的一切，将他们的世界全部毁灭，而万人计划，我也已经备好了。” 长长的提纲。 上面记载了许多不同寻常的东西。 “其一，我们必须接手人类的社会，在此之前，需要全面获得人类家的资料，以及人类社会的奇迹，比如说，社会，金钱，制度，那些立足于我们的，也最后必将是我们的，我们必须将他们全部拿回来。” 好！ 但现场却走了很多。 他们对于这个计划是失望的。 他们势力没有人类强，没有群体，没有实力，当然也就更没有这种雄心壮志了。 “第二，我们要挑动世界的大战，在接下来的时候，我们必然会获得足够的实力，将那些人类全部杀死，但，人类是自私的盲目的，如果我们挑起他们之间的斗争，也就必然会让他们生不如死下去，那就是我们取胜的良机。” 主持人还在继续，没有注意到那些慢慢离开的类别，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听了下去，其余人也几乎都在打小差。 “第三，我们要夺回圣物！将所有的一切变为时间的仆从，从此，我们再次活在地下，永远将大地作为封存点，以此，来获得绝对的和平...” 我最后听到这句话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你所说的有任何可以继续下去的吗？没有，什么叫封存大地，你战胜封了他们吗？少在这里开玩笑。 人类真正创造的东西明明这么多，在你们眼中却又如此一文不值，试问你们究竟是厌恶人类的文明还是族群？是不是随便宣传一下，然后就远走高飞？少开玩笑，不如切切实实的坐场大事情吧。” 我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的反应。 其结果最后还是一样。 五十万，最后那个主持人找到我，给了我这个数据。 “请你稍微小心一点，你的话已经被许许多多的记者记录下来了，未来，你有可能会死。” “那真是求之不得呢，呵呵。” 我转身离去，随后，也不再看她一言。… 还有这事？ 几百年前了，大概就是在欧洲吧，我那会去旅行了一段时间，一会过头来就彻底忘记了什么叫做休息了。 静悄悄的到了一杯茶，“”可直到最后，还是有人在此时对我表示不满，之后，我便一直被他们所打扰，一直到现在这会时间。” “还有这种事啊。” “他们又来了，这也是我最近一直在这里的原因，你作为一个奇怪的人，必然有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也因为这个，我选择了你，未来，或许你还有机会去找个人打一架，真的超爽的哦我保证。” 这到底说的什么奇怪的话... 唉，算了算了早晚还得去睡觉，现在还是先回去吧，之后，应该还有机会... 诶？？？ 睡过去了？才刚刚开门，妹红便睡过去了！ 静呆呆的看着她，突然明白了。 这里，一旦了解到知识，外面的世界的时间就会以不同步与现在的速度向前推进。 换言之，只要在这里继续加油下去，自己恐怕会早外面大部分人死去，又或者说，在这里奉献终身？ 自己从未想过早晚要走。 可能，我真的为了什么目的而来，只是自己忘记了。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门推开了。 疲倦的慧音老师啪的一声倒在了榻榻米上。遇上的，自然是我一脸懵逼的表情。 四目相对，一切就变成了无言的夜色。 沉寂着，慢慢的化为平静的沉湎——她是写书，而我，则是读书。 “我真的可以继续看下去吗？慧音老师？” “这个你不需要问我吧？少女，人生苦短，要是真的有值得你用一生去奉献的东西，只管继续吧，我会全力帮你的。” “何为全力。” 我突然眼睛一直，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自己从未怀疑过这一点。自己究竟为什么是奉献，为了人类，还是为了自己？ 即使在慧音老师和藤原妹红的面前，自己能够光明正大的说，自己是为了自己而看。 可是，自己真的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是根本没办法想...... 在短暂的恍惚后，我又继续的看了下去。 只有慧音老师在黑夜中默默一笑，将所有的书卷推到地上，换了一堆写的十分完善的卷轴，然后默默的离开了这里。 ...... 旧千年历 1983 少年，他们全都死了吗？ 是的。 在太平洋的对岸，有这么一位少年，他孤独的站立在那里。 按照这边的说法，他是红色国度的叛变者，为了获得更好的生活而向这边出售关键技术的人。 但，事实上很多人都表示怀疑。 原因很简单，东方国度带来的技术几乎和西方相同，而且，先进部分则呈现出体系化上升趋势。 这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这位是那边跑过来示威的。 一种，就是那边国家事实上远强于自己，甚至于对自己了如指掌。 所以，大部分情报人员并没有打算直接向他寻求答案，而是旁敲侧击，试图寻找其中的可能性。 于是，这是第三天。 北边？北边有什么吗？ 少年一直盯着远处的北部山峰。 于是，大家的眼睛也就跟着他走，看到了北边的... 那是什么？ 所有人被震惊了。 甚至于少年，他早已知道会有这么一场机遇，让他亲眼见证那恐怖的军士扫过两片大陆的夹缝，杀死几十万人... 但，当那数千万又或是上亿的魔物充斥天际，将所有的日光掩盖时，一切就像是再也来不及了一样，被整个推下了太平洋里。 附着在飞鸟上的，是无数条长着虫子的眼球和许许多多的鬼面具，他们在天空中飞舞，按照上级的命令，构筑为一个巨型的十字，向下扑了过来。 这，正是少年来到这里的目的。 进入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是征服世界的关键，要想勾引两国间发生战争，就要构筑一条桥梁，让魔物到处流窜，以彻底灭绝海岸线上的人员，从而误导世界上所有大型国家，已准备接下来的战争。 在单线条的思维方式下，得出这个结论，不会需要多少时间。 反过来说，有这个结果，自然也就能推出这个过程了。 ...开始吧。 杀戮！杀戮！杀戮！ ......无数的人类被面具上的眼睛和触手附着，慢慢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有些人比较坚强能够在面具的思维控制下保持意识，但趋利避害的本能依然会慢慢的将他们与同样佩戴着面具的人类，又或者说是，另一种。 被触手们沾染上的人会自然的被激发出各种类型的奇怪癖好，就像是被激发出了内心中最为深刻的欲望一般，一旦出现了一般路过人类，触手们就会群起而攻之，用触手漫过那些人的身体，随之，就是无数的如同人类体液般的物质瞬间包裹住，随后。 无数人的衣服会在这层液体下逐渐消失，最后成为了条条白白的像是蠕虫般的存在，一旦遇到了和自己宿主内心欲望类似的人就会瞬间交缠在一起，即使最开始，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反抗，到了最后也会被那些诡异的神经愉悦而逐渐沦陷。 一切，就像是开玩笑一样，开始，结束。速度之快，一切人都无法估计。 三十八万人啊。 在一个小时内，被脑控的人全然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化为了面具的奴隶，疯狂的行走在大街上，逐渐化为了一条条更大的蠕虫，疯狂的悦动着，然后融入在之后的记忆中，共享对所有人类的愤怒... 此时此刻，西海岸的所有城市，应该全都在遭受着同样的苦难吧。 不知道那些被“红色国家最新武器”糟践成这副样子的本地人会是什么样的呢～～～ 喂！你是谁？为什么你的房间没有被袭击！ 那是理所当然的。 那双眼睛第一次对着人类，血红，霸道，冷静中，更多的是残暴。 呵呵，居然被我这种还没有吸过血的吸血鬼吓到了吗？ 他的喉咙一阵发烫，对于鲜血的渴望霸占了他的灵魂，此刻的他，只剩下了最为单纯的原始欲望。 吃了他们！ 喝**们的血！ ...... （1984） 诶？为什么这一段这么短？ 我疑惑将这两页翻来覆去也没有得到答案。 静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慧音老师身上。 此时，她的口水已经流了满满一桌子，剩下了一个头还孤零零的露在一大堆书本当中，独自蠕动着。 不过... 静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 她的眉毛弯弯的，很好看，睫毛凉凉的，还在闪着光，皮肤上是什么味道呢？青叶，还是花瓣，又或者是书本的古香？ 我微微的吸了一口她周围的空气。 它似乎是微甜的，透出一点幽香，宛若迷迭香的风味。 静渐渐的失去了抬起头的意识，只剩下本能和鼻尖，在她的身上寻觅着，从薄薄的皮肤上那一点微妙的粘腻腻的汗味，像是缠绕着手指一般，将所有的情愫暗含其中，一切，就只剩下了二人间那不过三五厘米的空隙。.. 好想，就这么... “嗯？妹红吗？什么事...是你啊，不回去没关系吗？”慧音没睁开眼睛。 “没，没关系的！” 她慌张的逃离了慧音老师的身边，将目光重新回归了书本上...什么都记不下来啊啊啊啊！ “看书不能急躁哦，尤其是这些书，看久了，一天的欲望就没了呢。” ... 突如其来的发言让她清醒过来，一脸奇怪的看着慧音老师。 这是她第一次谈这件事。 但，这样的话明显是想好很久了，今天才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这么痴迷这本书？为什么你会问说那句话？这本书，到底是什么？！” “是历史哦。” “希腊先贤写的...”“不是→_→。” 啪... 慧音扶了扶额头，然后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这个人吧，我最后说一次，当然也是第一次，我写的，是人类和妖怪的历史，这不是普通的书，而是真正记录着所想之物的历史的书籍，一旦你的欲望足够深邃，它就会表现出极高的知识含量，并且，永远无法被观测完，那个时候，你才会主动的看最后一页的历史，至于你为什么会说痴迷这个词，我倒是觉得...你是最适合这本书的人。” 最！ 果然啊，之前也有人看过。 这是一场怎样的算计？最重要的是，这究竟对我自己有没有坏处。 这一点，静完全想不出来。 “就这么在意这本书的终结？以前也有人来过呢，是一位叫做四季的人，他一开始就从外面的博丽灵梦和魔理沙那边了解到这些书卷，然后，在此浪费了三十年，一直到生理衰竭而死，她的皮肤已经疲软，过去漂亮的脸也消失在时间中，手指上的肌肉甚至开始了下垂，早在第五年的时候或许她就已经死在了她的欲望中，但，那些深深白骨，却支持着她不断求知...那可以说是我见过的最不适合这本书的人了，而你却可以控制自己，甚至可以理所当然的说自己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虽然这是第一次，我仍然觉得我早该有你这种朋友了...或许你不把我当朋友吧，哈哈。”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静却呆住了。 白骨？死去？ 可是，静说不清自己究竟想不想走，静，只想好好的活下去，若说她有什么愿望，那么，她所有的欲望便是放任自己的欲望，这恐怕甚至超出了对于生的渴望。 “是的，我还要继续看。” 听上去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在二人中架设了一道长桥。 心灵的长桥。 “事先声明，即使你死在这本书中，我也不会救您的。” “无妨，我现在确实的想明白了，我的欲望，就是在我有限的人生中，创造绝对的奇迹，将所有的历史尽收眼底，然后在终将离开的时候，带着这些记忆，回到未来...未来？” “是的，未来。” 无意中说出的话慧音老师却回应了... 这本书叫历史，那么，到底这本书又代表了什么呢...... 无法知晓。 但，之后的我一定会将这本书看完吧。 欲望的终结... 呵呵。 那估计永远不会到来吧。 ...... “你好？是新来的女仆...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是上官静大人，抱歉抱歉，我叫红美铃，是新来的门番，请多指教。” 这个和蔼可亲的人就是新门番啊，多少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呢...话说，这个绿色的旗袍是怎么回事？主题扮演？真够恶趣味的。 “帮我叫一下大小姐吧，我有事要专门去找她一趟。” “那就请进吧。” 静微笑着向面前人致意，然后踏着轻快的脚步走进了这间洋馆中。 不过，大小姐似乎也打算出门了。 “怎么，专门找我有事呢？” “是的，大小姐。” 我小心的敬了一个鞠躬礼，然后默默的蹲了下来。 “我这次来一方面是为了感谢您在这几天！来一直帮我付的钱款，这实在是我的失职，居然让主人付钱了...” “没事，从你工钱里扣。” 滑稽脸... 切，万恶的剥削阶级。 我忍着恶心，又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我打算在接下来几天去参加居民的悬赏计划，最近有一些组团去捕捉妖精的计划，我打算去参加。” “你就和吸血鬼说这个？” “是的。” 其实，就算她不同意，我也想继续下去，赚自己的钱，在经济上独立... “这样吧，这里有四千纸币，你可以先拿去用，幻想乡不是哪里都可以货币流通的，要是有事可以说自己是红魔馆的人，有人会给你安排伙食的。” 诶？？？ 红魔馆这么厉害的？？？ 不是废材家主么...原来还是有点实力的吗？爱了爱了... “喂，表情上都看出来了哦。” 啊...“抱歉，我只是以前没有正确认识到这一点。” “废话！咲夜昨天去外面了，现在连个帮我提伞的都没有诶！真是的，就没人体谅一下吸血鬼么，真是的，全都是不乖的孩子！哼！” ...谁更像小孩子啊... 但是这话也只敢在内心偷偷的说，一旦说出口，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外面无人收尸了吧... “那么，大小姐，我今晚就再带一晚上，明天再去了。” “嗯，去吧，记得之后有时间去地下室帮我送点吃的给帕绮送过去。” “地下室？这里也有图书馆吗？这样的洋馆应该不用设置一个阴森森的地下图书馆吧？” ...诶，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送到就好，喜欢看书的话，说不定倒是挺合适的。” 合适？？？ 这是什么意思？？？ 诶，走了。 嘛，算了，待会送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