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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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淮:“。” 呵。 他们在这心里交锋,那头观红鱼已然收拾好了心情,像是执剑一般拿着红杖,另一只手往前一伸,示意:“易公子,请。” 易淮第一时间没动,而是看向了燕奕歌。 燕奕歌松开了手,指尖却又带着点狎丨昵地扫过易淮的耳尖,惹得易淮睖他一眼。 燕奕歌勾勾唇,没有多说什么,捞走了会碍事的狐裘,接过了易淮递来的面具,退到了他们侧面去。 看自己与人比试…… 他想到在江武时,易淮看他与人动手时传递过来的那点兴奋和新奇感,再一次切身地感觉到。 燕奕歌望着易淮手持薄柳,站得笔直。 他虽然着了身冬衫,但因为身形过于单薄,所以不仅不显臃肿,反而还有几分消瘦感。 ——易淮每天都说自己要锻炼一下了,但除了练练那套刀法,就没有后续。 可即使如此,他这么立在那儿,也是极其好看的。 尤其在易淮说了声“观大家,请”后,场内两人的气场瞬间就变了。 观红鱼根本不会等易淮出招,她手腕一翻,红衣飘袂,一根红杖直指易淮。 易淮后撤一步,薄柳出鞘至三分之一,剑身刚好挡下了刺过来的红杖。 两人的内力碰撞,以他们为中心,阵风忽起,扬起了他们的发丝与衣袂,也将一地的落叶杂草全部激起,变成了雨一般挥挥洒洒下落。 定在空中不过半息的观红鱼一拧腰变招,再次朝易淮攻来。 易淮先没用那套刀法,他闪身避让的同时将薄柳彻底拔丨出,起手挽了个剑花在挡下扫来的红杖的同时,也是再一转手腕,一剑刺了出去。 观红鱼没躲,用红杖去挡的同时,还想要借着长杖的优势,想打在易淮的手背上,让易淮吃痛松手。 但易淮早就有所预料,提前松了手,然后一翻身让开,再抬脚踢了一下下落的薄柳,将其高高踢起时,也是踢开了,好和观红鱼拉开距离。 风花雪月楼的轻功“步步生莲”也很有名气,一是因为身姿优雅,像是起舞一般,却又并不影响速度,甚至还有几分鬼魅感。 而观红鱼更是修到了“一步一莲”的境界,但易淮之前与她比过轻功。 “一日还”终究略胜一筹。 易淮追上被自己踢飞的剑,握住剑柄,同时回身挽出剑花起势,磅礴的内力缓慢输出,带动着所有因他们的对招而不断在空中飞舞的落叶杂草。 观红鱼姿态翩然,配上她那一身金鳞红衣,在空中当真像是将要跃龙门的红鲤鱼,漂亮得令人惊叹。 观红鱼看不见,但能听见,她知道易淮这一招起手是什么—— 丝丝弄轻柔! 她在这招上吃过一点亏,但她也不是第一次面对这招了。 观红鱼并非“夏忠海”那样的存在,她不攻易淮,只攻易淮的旁侧,去打乱易淮的“局”。 但空气还是随着时间一点点凝滞,哪怕花费了些时间,仿佛无形的细线到底还是成了网冲观红鱼拢去。 观红鱼却不急。 她停下来,耳尖微动,系于脑后的黑色绸带微微飘扬,在那些丝线将要触碰到她的瞬间,她动了。 宛若起舞一般,她将那一根红杖定于地面,然后单手撑着一翻身,绣着莲花纹样的鞋尖点在丝线上,看似好像一次随意的接触,其实在刹那间就是一场内力的比拼。 她的脚下好似真的生了莲花,一步步,轻踏莲绽,那些丝线都成了莲的轮廓。 易淮微勾起嘴角,即便被破了这一招,也没有丝毫挫败。 观红鱼又不是第一次破这一招了。 他只再一次起势,但这一次不是任何他自己悟出来的剑招,而是那套刀法。 易淮层层剥茧,抓住了里面暗藏的秘密。 最简单的起势,可他体内的内力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归宿一般,贴合到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在翻涌。 观红鱼觉察到,提杖去挡。 不过瞬息之间,两人便连过了十余招,好似胡乱迸发出来的劲风再度摧残着整个院子,燕奕歌淡定地侧身避了避,那破空的劲风就直接在他原本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最后观红鱼停了下来。 易淮也没再动。 观红鱼的红杖点在了易淮的肩膀上,易淮手里的薄柳剑面则是贴在了观红鱼太阳穴旁侧,挨着那根黑色的绸布。 观红鱼慢慢放下红杖:“……是我输了。” 易淮勾起唇,眉目飞扬,像是新打的寒刀,亮眼得令人心动。他也收回了薄柳,习惯性随意挽了个剑花才将薄柳收鞘:“你没用全力,不能说输。” 观红鱼缓缓摇头,抬手按住了自己被劲风震断了的遮眼布:“易公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用剑刃,就算我尽全力今日胜你一筹又如何?假以时日,易公子又会再次登顶。” 易淮喜欢听夸奖,所以他笑得更深,看向了已然朝他们这里走来的燕奕歌,有点炫耀似的偏了偏头。 璀璨的日光洒落在他身上,刺得人睁不开眼,也叫燕奕歌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抖开狐裘给他披上的同时,也是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唇。 自己太帅了。 怎么可能忍得住。 第103章 燕奕歌只是浅浅地亲了下,犹如蜻蜓点水,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易淮还是有点燥。 哪怕他在看见燕奕歌走过来时,望见他的表情神态就预料到了也是从他那儿感觉到了他想要做什么,甚至他也没拦着。 是他放纵的,也是他有点站不住脚。 因为他没法自欺欺人说观红鱼天盲看不见…观红鱼是看不见,但她能“看”见。 所以易淮轻咳了声,看了观红鱼一眼。 便见观红鱼低头摸着自己的红杖,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 她似是觉察到易淮的视线,微微抬头,平静开口:“说起来,易公子方才的剑法从前并未见过,是新领悟的?” 易淮扬扬眉,品到了点异样:“不,是别人教的,怎么了吗?” 观红鱼轻轻摇头,她面上没有泄露出什么情绪来:“无事。” 可易淮和燕奕歌都无声地扬了下眉。 易淮在心里与自己说:“绝对有事。” 但他面上也没再展露出什么,也没追问,只抬手把薄柳递给了燕奕歌,让燕奕歌收进剑袋背在了背上,自己则是再将面具戴好。 外头传来一声钟响,悠远古朴,有点提神贯耳的感觉。 观红鱼稍稍侧首:“宴会开始了。” 易淮还未说什么,观红鱼便又说:“前头那些舞乐表演易公子是见多了的,想必也看腻了,便再多耽误一会儿工夫到场吧。” 她微微转身,伸手示意易淮和燕奕歌:“易公子,请。” 猜到她多半不是说那个簪子的来历,也是有别的要事要说,易淮依旧没急着问一句。 左右都耽搁了这么久,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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