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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章:有始有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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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同知作为副官,也是厅长级别,很给面子了。 一番宾主尽欢。 客人们只不见监察御史刘知远来,沈三鹳已寻思半天。 离座不远的阎铭微微点头。 沈三鹳拂拂粗布麻衣起立,脸色哀伤。 “不瞒御史大人,黄河水患,危及扬州! 洪泽湖以西,白马湖直到高邮湖,皆是灾区。 这些湖以东沿岸又为漕运与盐运河道。 我等盐商与盐道老爷,无不忧心也都是捐了钱的。” “唔?这我倒是初次听闻。” 贾琮讶然:“本官在淮安一掷千金,话说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本官却是来得清贫,不知阎大人在扬州捐了多少?” “呃......” 阎铭想不到贾琮把话问到他头上,扬州知府急忙答道。 “大人,扬州总共的钱粮,少说也有三五千! 也是能够给灾民们施粥一天的。” 贾琮敷衍地笑笑,他早就知道,指望这帮官员捐钱是不现实的! 三五千还是总共,而这笔钱。 对于在座的任何一位官员,都是九牛一毛! 对于河道,都是杯水车薪。 所以他才不得不以娶小妾为由,索取一大笔礼金。 诚如对妙玉说的,给他和给朝廷,地方官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 但是。 贾琮的手段不仅于此,今晚这娶妾宴会。 他还有很多目的要达到。 “大人见笑了,御史大人公忠体国! 是朝廷百姓之幸。” 沈三鹳面不改色:“据闻大人与刘公公交情颇厚! 还望御史大人体谅一下我们,刘公公欲插手盐道。 说是改纲盐为票盐,草民以为,这样一来。 两淮盐道不就乱了么? 这样一改盐道一乱,重新分配的话。 这赈灾之事,只会更乱呐! 还请大人拿个主意.......” 说完。 沈三鹳弯腰作揖,阎铭等虽然是忙着喝酒吃菜的样子! 但是无不侧耳倾听。 如果盐政改革由贾琮来做,成功率等于零。 没有皇帝的铁腕支持。 他就会成为政治斗争与利益斗争的牺牲品。 而刘知远不同,太监是皇帝家奴,从皇帝角度来说! 品德、才能都排在后面,皇帝要的是忠心和听话。 太监也不会反他,又代表皇帝的面子。 即使刘知远把江苏翻过来,他们上书反对也无用。 故此。 贾琮出主意让刘知远来搞,无疑是最聪明的一招。 而且。 他不仅可以从中渔利,还能卖好人! 还能渐渐解决灾民与河道,一箭三雕。 “沈会长说得不错!” 贾琮痛心疾首,手掌重重一拍桌子,酒水四溅。 他悲伤地仰望院子墙角树梢的月牙。 “本官此次南下,呕心沥血,欲筹钱而不可得! 奏折至今无音信,到了扬州,全得靠诸位支持。 刘公公怎么能这么做呢? 这不仅是对你们赶尽杀绝,也是不给我贾某人面子!” “都靠大人出力了。” 沈三鹳心下一松,略有感激! 看来贾御史还是和他有多年的交情的。 阎铭的眼神闪烁不定。 “刘监察来贺!送上珍珠四颗,金叶子四片!” 恰在此时,充当司仪的伍三哥、武状元齐声高喊。 俞禄、鲍二忙把礼物交给门政铁牛、贾芸,开出单子。 刘知远旁若无人地阔步进来,众官与富商纷纷惊慌地起立迎接。 “恭贺刘公公大驾!” 唯有贾琮悲伤地趴在桌子上哭泣! 明明是新郎官,怎么没有半点喜气呢? 刘知远根本不看他们,随从几个太监守候在院门。 他奇怪地来到贾琮旁边。 “兰陵兄,这是怎么回事? 谁欺负你了?你跟咱家说!” 众官打个激灵。 贾琮脸色无奈:“就是公公在欺我!” 刘知远面色大变,忽见贾琮使个眼色。 刘知远忙用唯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道。 “你玩哪一出?” “现下不能细说,公公只要知道,咱们只有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才能降低他们的反抗。 不声不响地拿到百万银子。” 贾琮撺掇怂恿。 刘公公一想,突然大乐,明白了过来。 继而环视众人,安抚道。 “你们不必忧心,票盐这事,是咱家的主意! 也是咱家奏过皇上的,待圣旨一下,难民安抚了。 便万事大吉,所谓票盐,不过改个形式而已。” 贾琮心里无比激动,这下子不用他背锅了! 趁人不注意,他又拿酒水抹抹眼角。 刘知远心里则是暗赞贾琮的温水煮青蛙高明,又诧异道。 “兰陵兄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贾琮长叹:“喜极而泣!” 阎铭等纷纷恭维贾琮起来,他们愈发感激贾琮了! 决定明天再送一份大礼。 散会之后。 贾琮晕头转向、歪歪斜斜地朝新房走。 俞禄、鲍二一左一右扶他进去,又带上了门。 一到扬州。 管潮升、妙玉这两个掌管贾琮文书的,就到知府衙门吊刷案卷! 步入工作状态,贾琮也有私心在里面。 虽然不敢肯定妙玉会吃醋,但提前支开总是好的。 他官场上的应酬就费尽脑筋,接下来如果再应付三个女人。 未免心力交瘁了点。 步入新房的他,和刚才门外的他,就好像是两个人! 两张面孔。 这一个看起来平平和和,或许才是他的真正本色。 他走到桌边喝了口茶,不及打开坐在床沿的新人的红盖头。 那新人已经起身,再斟茶来,盖头也不在! 贾琮迷迷糊糊中,看清是尤三姐的面容。 “你二姐姐呢?” “二姐说,今晚要我伺候大人。” 尤三姐散漫大方,本想调笑几句的。 看贾琮满脸疲累,就不多话了。 “好,来来来,咱们再来一杯合卺酒。” “大人,还是歇下吧。” 罗衣半解,一夜新欢,房内翻云覆雨的举动! 不必细说,此不足为道也。 且说门外。 俞禄、鲍二两个是明白二尤先前的一段旧事的! 铁牛就警告他们不要乱说,其实当时殷实人家也有娶再嫁之妇的。 一个小妾,可以随意买卖,没有大问题。 次日一早。 铁牛、贾芸进行辕正堂,回禀礼金状况! 但见堂内右边坐了尤二姐、尤三姐。 俱缎妆盘发,身段苗条,好秀丽不过的女人。 一个柔情,一个惹火泼辣,各有风情。 左边的贾琮正在批扬州的时文,说给她们先看看单子。 尤二姐看了,抿嘴,语气吃惊。 “这一晚上的礼金,就有二十万了。” 尤三姐也不由得惊叹! 铁牛笑道:“昨晚没有这么多,今早又送来一批。” 尤三姐的笑容意味深长:“你们拿了多少呢?” 二十万的百分之一也是两千,铁牛他们不拿个几千两,是不可能的! 还算贾琮严厉,要不严厉一点,到手就没有多少了。 “他们拿点辛苦钱也应该,只是要分得没有怨气。” 贾琮打岔道。 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显然不现实。 俗话又说不痴不聋,不做当家翁,要他们办事! 还要忠心,非如此不可。 “槟榔王桂卜言是山西来的晋商,过几天我离开扬州。 他会和扬州分社这边攀点交情,你们姐妹看着办。” 尤二姐觉得奇怪:“听说他被刘公公坑了,不知哪里还有钱出来。” “晋商还是挺有能量的,不然怎么和徽商齐名。 他不是没有关系,而是那些关系动不了刘公公罢了! 上有官场、下有商人朋友。 除非抄了他家,不然死不了。” 贾琮随意道:“我们兰陵书社结交的人越多,越好走。 毕竟这笔钱不能给你们,还得靠那里的收成。” 尤三姐倒对他有点佩服起来,不全是放荡之情所左右了! 一开始谁会想到。 贾琮处心积虑地收钱,居然是用来治河呢? 说他是清官,但这时没有这个名了。 说他是坏官,也有点名不副实! 贾琮是官场与民生都要处理好,面面俱到。 要做这样一个人,就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了。 奸! 说好听点,叫做聪明。 ~~~~ 车水马龙的金陵城内,贾琮与柳湘莲并排走着。 到了现在,一旦有停下来的闲暇时间! 贾琮就会吩咐柳湘莲操练一下侍卫。 不然实在没有安全感,因为有了政敌...... 还有就是古代的长途跋涉,连商人都要请保镖的。 走过一道大街中心的牌坊,柳湘莲道。 “你究竟要选哪个店铺?” “随遇而安,走到哪里,就选哪里。” 贾琮以旅途劳累为由,定下休息几日。 金陵官方是又提心吊胆,又暗暗松气。 此地由金陵贾家后门出,才转几个街道,就可看见书铺! 贾琮抱着随意浏览的态度,随机踏阶进店。 这些店家可不认识他。 他找了找柜台书本,果然不见了他的时文集。 贾琮当然也是不爽的。 但是他的心理年龄早过了意气用事的阶段。 “店家,那本《贾兰陵选时文集》不卖了么?是销量不好?” 贾琮找到了一本《江湖历览杜骗新书》。 到柜台付钱,他用的是私钱。 那个店家正正眼镜,掂量掂量,拿戥子秤了! 也不知是老眼昏花,还是身体机能不行,居然没说钱的事。 说起贾琮批阅的时文集,叹气道。 “贾状元的书倒是好卖的,毕竟本朝第一位六首! 只要指点得过得去,不缺买的人。 可江左盟一放话......” 柳湘莲插口,问出贾琮想问的话。 “江左盟充其量不过一个文社,不是收税的衙门书吏。 也不是掌刑的衙门差役,你们卖你们的。 怎么有钱不赚呢?” 那个店家嘟嘟嘟的笑了几声,看他们的目光仿佛在看不通世事的小孩! 但顾客是上帝,他便有一种优越感。 虽心里轻视,面上却老气横秋的,道。 “两位不是金陵的人吧? 难怪了,不知这里的行情。” “听小老儿一一道来,这江左盟可是南省第一文社。 门下弟子遍及江西、江苏、浙江,就说这鸡笼山的国子监! 少说也有三分之一是他们的人。 为了状元爷的一本时文,而丢掉那么多顾客。 不是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 这是拿资本与商业竞争来压人了! 柳湘莲顿时明白,得罪了江左盟。 在江南市场,还真不好走。 而贾琮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可以分为两条线! 一条是公;在改善民生与官场道路之间,取一个平衡点。 一条是私;合理合法的赚钱。 毕竟贾琮有仪仗队、轿夫、护卫随从、小老婆。 这些都他娘的要钱啊。 但是贾琮没把重心放在时文集上,得了一笔塞牙缝似的钱! 也算是在江南试水,至于那些反抗他的。 一旦他入阁,下一步就让他们乖乖闭嘴。 江左盟再大,也不是抱成一团! 当年东林复社都有反目成仇的,就说沈郜、董安掴都是江南人。 却还和自己一个阵营的,贾琮怎会惧怕他们。 此时他怪异的是,明明他给的是假钱。 而且此书铺也有《江湖历览杜骗新书》,教人怎么认假钱。 可这个金陵大都市有天生优越感的老板却认不出来? 医不自治吗? 贾琮猜测的是,刘廷私下造假钱的人,太高明了。 要知道明朝的京城都是私钱泛滥,政府根本管不过来。 刘廷送的金银、私钱,贾琮没有一股脑儿拿去镇江钱庄! 而是边走,边分批试探。 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加深了解民间的金钱流通。 钱粮是贾琮的御史工作范围。 同样也是他在积累、学习的经验。 只有全面了解了,来日才能大展拳脚。 经济的一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尤其是小农经济的古代,仅仅靠政府粗暴地发行纸币。 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大明宝钞一而再再而三地贬值! 最终变成一堆废纸,就是明政府从上到下。 都没有搞清楚市场经济的作用。 包括银本位的确立,也是从排斥到不得不接受。 正思考着这些问题,旁边一个买书的书生。 冷眼看了一会儿,淡淡提醒道。 “大书铺虽然不卖了,一些小的书店。 还是有贾御史的时文集的.....他们可不关心这些!” 贾琮本不在意他,然而不经意看了一眼。 只见此人圆脸白肤,约莫十六七的年纪。 言行举止,颇有贵族习气! 但是穿着寒酸了些,贾琮暗暗惊疑。 此人太像贾宝玉了! 若非此人的服饰在否定,贾琮几乎不会怀疑。 “阁下可是姓甄?” 甄宝玉神情气色都不大好,闻言迟疑一下! 不答,眼神变幻不定。 贾琮笑了笑,又看见他也怀揣了一本时文集。 依稀可见露出来“贾兰陵”三字。 “他怀了疑心,情有可原。” 看来金陵甄家被抄家之后,甄宝玉是性情大变了。 并且改了纨绔公子的脾气,专心学习八股文、走科举之路。 在红学研究之中。 尽管贾宝玉、甄宝玉处处相似! 包括家世、名字、脾性、年龄等等。 但是这两个人,最后的道路截然不同。 历史上的一些书籍早有前事之鉴,唐代《离魂记》有一分为二。 《西游记》有真假悟空。 说白了。 贾宝玉与甄宝玉,是当时读书人的矛盾分开! 贾宝玉与甄宝玉合体,就是三生石畔的神瑛侍者。 某种程度上说,他们合体,近似于曹雪芹。 不过。 目前贾家有贾琮支撑,贾宝玉也走不上那条落魄道路了。 虽奇怪这贵公子何以认识他,甄宝玉却不好攀谈。 自从抄家之后,他受尽冷眼,饱尝人情冷暖! 对当初见风使舵的世交公子,也没有多少好感了。 故此转到一边。 此时那店家拿起一个放大镜。 观摩了铜钱半晌,喃喃自语:“这是好钱啊!” 本来想走的贾琮忽然停住。 听到此话又转回来,小声道。 “店家,不是官府制钱,你也敢收?” “好钱是认价不认官的,上好的私铸钱。 一钱银子才能买几十文,你这钱算是中上等了......” 店家打量他半晌,偷偷摸摸道。 “我晓得了,你要倾销倒不如趁便来我家。 后面就有一个倾销店。” 柳湘莲嘴角抽了一下,目光冷冷的。 贾琮点点头,后面护卫便更上了。 倾销店是钱庄的别称,这个书铺看起来后台不小。 店家去回了管理人,看来他是个代理掌柜。 不是主人。 贾琮漫不经心地坐在二堂,半柱香时间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哟!是哪个地儿来的朝奉? 我今儿正接了几单大生意呢!” 随即就是一阵似曾相识地香风扑来。 贾琮抬眼一看,面色古怪起来。 正有说有笑的王熙凤,也看到了他。 后面的话生生噎了下去......眼神错愕地看着! 难怪这家店铺暗中开倾销店、搞私钱。 这种像放高利贷剥削他人一样的事情。 不正是王熙凤的风格吗? 原来金陵王家也就和贾家隔了几道街。 贾琮出来,误打误撞地就撞上了。 贾琮眯起眼睛,毫无形象地把双腿搭在桌子上! 并且跷起二郎腿,一副对美女评头论足的样子。 把这美妇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未满三十的王熙凤。 还正是成熟美艳阶段。 不过。 她那水蛇般妖娆的体格,好像臃肿了一点。 前世今生加起来,贾琮可以说是阅女无数! 而王熙凤给他的感觉,尽管没有一点感情在里边。 但是滋味与享受,算是比较难忘的那一类了。 这也养刁了他的胃口,看到王熙凤身材不似往昔。 贾琮轻叹:“岁月不饶人啊! 二嫂子别来无恙乎?” 看上去,王熙凤的精气神仍在! 对于这样一个女强人来说,即使回了娘家。 要生存下去,似乎也不难。 王熙凤眼中的忌惮与复杂一闪而逝,稍微退后几步。 与他隔得远远地坐了,冷淡地道。 “你有什么生意,快点说,姑奶奶可没空陪你。” 刚才在门外先闻其声,她就说接了几单生意! 给人一种此地生意兴隆、大商家信誉保证的感觉。 这女人一如既往的精明啊......贾琮笑眯眯道。 “别急,谈生意之前,咱们可以先谈情说爱嘛!” 王熙凤此时在他面前,愣是一句话说不出口! 眼前这个欠揍的小男人,和她的关系牵扯。 是剪不断,理还乱,有过争斗仇怨。 有过肌肤之亲,有过叔嫂关系! 偏偏也有过患难之时的帮助。 “没生意的话,好走不送,这里庙堂小。 容不下你这尊活佛。” 王熙凤气上心来,便要起身离开。 “不小,一点都不小。” 贾琮起身追过来,一把拉住王熙凤的手,顺势就抱在座位上。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就摸上了,原来他说的不小就是指那里。 “你还要干什么? 有生意快点说......” 王熙凤羞恼,紧张而又方寸大乱地拉紧裙角。 贾琮却早就一路向下,摸到了她小腹那里! 只感觉有东西微微隆起,不像以前那样光滑柔软了。 难道是...... 不可能吧? 贾琮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你......那个,你有身孕了?” 贾琮语气惊奇,前世对于女人,基本玩玩就走。 有时候都不知道对方姓名,所以第一次有人怀了自己骨血的经验! 还是从尤氏那里感受到,有了这次经验。 他觉着自己判断不错...... 王熙凤面色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不能是我的吧?” 贾琮第一想到的就是不可能,只是话刚出口。 便反应过来,这么说倒有点不想认账的意味! 不仅是他对待王熙凤只属于玩弄、报复、调情。 而且他很怀疑,因为他和王熙凤发生肌肤之亲的时候! 王熙凤被休的时间还不长,也就一月左右。 谁知道是贾琏的? 还是他的? 认错了不就吃亏了? 然而事实上。 在她被休之前的几个月,王熙凤期间都没和贾琏同房过。 因为两人那时隔阂就已甚深,感情几近破裂。 夫妻之事就很淡了。 但是她没有解释,冷淡的语气中夹杂一丝委屈。 “你自己清楚.......” 贾琮哑然,见她这态度、听这话的意思....... 不就说是自己的? 以王熙凤的高傲,不可能对他赖皮吧? 贾琮的脸色稍显难看,对他来说,这完全是个意外....... 蓦然。 他想起现代社会的种种男人不认账的现象。 比如女学生抱着孩子,到男老师家里闹! 这种男人一致被贴上渣男的荣耀标签。 自己.......已经变得这么堕落了么? 然而这些完全不是一回事,毕竟他和王熙凤的关系。 要复杂得多,他需要静一静....... “那个.......我们开始谈生意吧。” 贾琮一本正经道。 此时他已放下了王熙凤,不再调笑也不想发泄他的兽性了。 确定了是自己的孩子,他得好好思考一下的。 这种事情,真的太不负责任了! 不仅是贾琮,还有王熙凤,一个女人的交易和一个男人的发泄。 将来就会有一个处境不好的孩子....... 所以。 贾琮同志的行为,组织上是坚决谴责的。 我们是坚决不能学习的! 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安全措施,是很有必要的。 “你不认账便算了,我这时也没兴头和你谈......” 王熙凤眼圈一红,心里和鼻头俱是酸酸的,泪珠一落! 便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谁说我不认账了?” 贾琮没由得恼羞成怒:“蠢女人,你给我回来。” 王熙凤冷笑着停住,留给她一个背影。 “那你说怎么办?” “你家人知道吗?” “我不过找了管账的借口出来,帮二老打理一下家业! 他们只认为是贾琏的。” 贾琮感觉好腻歪,像吃了苍蝇一样。 皱皱眉头,作出决定。 “那就只能这样,不能公开出来! 既然是我的骨血,若他是男孩,将来我会想办法教导他。 能不能成器,得看他自己。 若她是女,我赔一份嫁妆就是了。 这帐算的清么?” 王熙凤回过身,自从贾琮平步青云之后,她只得受贾琮的气! 今天看到贾琮如此苦恼,她心尖儿。 顿有一股久违的快意....... “好,我记住今天的话。” 王熙凤娇艳的面容,忽地荡漾开来,笑得无比地甜。 “唉。” 贾琮心里仰天长叹:“造孽啊!” 想了想。 贾琮又试探道:“不过另外还有一种办法,不如吃一剂虎狼药。 打了下来,这样谁也没烦恼.......” 王熙凤回来端坐,凤眉一挑。 “我肚子里的孩子,要生不生,不劳你操心。” 说起虎狼药,她不禁想起暗害艳红肚子的事情! 现在轮到自己身上,真有一种担惊受怕。 忌惮地远离贾琮。 之后两人才谈到私钱,果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金陵王家现在虽然没有在朝的显要大官了。 但店铺家业还是有几处的,不过倍受倾轧,所剩不多了! 王仁可没耐心经营。 王熙凤的脑子,只是在家族与市井中够用。 自然而然选择了暴利的行当,私铸铜钱。 在封建社会。 一般来说,一斤铜价值三四分银子! 买来之后。 一般可以铸造一百五六十个铜钱,这还只是好钱。 有两倍利润,如果好钱里面再做手脚。 拿价值低廉的铁、锡、铅掺杂。 或者灌药、修边等等,至少四倍利润。 各大商家和有年纪的农民,是只认好钱。 而不认是官造还是私铸的。 说起来。 现代人可能很难理解,管他黄金白银还是破铜烂铁。 不都是一种货币形式么? 其实不然。 今天的rmb,本身没有价值! 而金银和铜钱,本身存在着价值。 根本的原因。 马克思在《资本论》说得很清楚,等价的劳动力。 选择的等价物,只有贵重金属。 这些王熙凤大体说了出来,贾琮低头沉思! 这女人怕是对他有所求,言语间有所保留。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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