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章 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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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三明治,打破了两人半生不熟的氛围。 原本“相敬如宾”的同桌,交流逐渐增多,偶尔放学碰到,还会一起走段路,无形中拉近了距离。 “我家离学校挺近的,下次有机会,你可以去我家玩。”柏念也踩着自己的影子,视线落在地面。 他有点紧张,毕竟第一次邀请朋友来他家,“对了,你住哪?” “……”徐牧沉默一瞬,“十六道附近的喜心保育院。” 柏念也怔了下,赶紧道歉。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故意问你的……我不知道……”他说话难得磕绊。 徐牧没在意,“嗯,我知道,没事。” 柏念也无措地和徐牧对视,默默攥紧手。 夕阳的霞光灿灿,两侧的指示牌染上鲜艳的橙黄,倒映出婆娑的树影。 柏念也咬咬牙,“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我现在跟的是妈妈。” 他和对方交换了秘密,像为彼此的友谊投诚。 徐牧停下脚步,想了想,认真地说:“你不要难过,未来的生活会变好的。” 被……安慰了? 柏念也滞在原地,没料到对方是这样的反应。 他再次和漆黑的瞳孔对上,又不自然地移开。 “……嗯。” 很轻的一声应答,似乎能随风飘散。 但徐牧蓦然松了口气。 刚才柏念也的表情,像在说—— 我努力不伤心,但你可以安慰我吗? 怪可怜的。 毫无缘由,徐牧看得心一抽,满脑子都是我要好好安慰他,让他不要难过了。 - 教室 “我不和你组队,笨手笨脚的。”一道脆生生的女声。 黄素雅折好千纸鹤,放到桌角,不看面前的男孩,“你找别人吧。” 高天霸对女孩有好感,便赔笑,“哎,我、我不会做,但我找人能做啊。” 黄素雅拒绝,“这是自己的作业,怎么能找别人做?” 高天霸一哽,继续恳求,“素雅,我说真的,你教教我,我马上学就会。你现在也不好找……” 黄素雅不想搭理他,转过头,对柏念也说:“你找到搭档了吗?我和你组队吧。” 她知道对方总是一个人完成小组作业,基本没有搭档。 高天霸怒目而视,这个弱鸡小 白脸,莫名讨女生喜欢! 柏念也意外,他和黄素雅平时很少有交集,没想到对方会来找他做搭档。 “他有搭档了。”冷淡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黄素雅一愣,看到徐牧,有点尴尬地退后一步,“哦哦,这样啊,你、你和柏同学组队了。” “嗯,早就组了。”徐牧面无表情地说。 黄素雅有点怵徐牧,后颈无端有凉意。 ……不知道是什么拟态,怪渗人的。 她不想和对方打交道,匆匆离开。旁边的高天霸见状,赶紧追出去。 徐牧腿一跨,稳稳坐到自己的位置。 柏念也眨也不眨地盯着徐牧。 “……你看着我干嘛?”徐牧问。 “我们什么时候组队了?”柏念也不绕弯子。 “刚才。”徐牧转动手里的笔,眼皮微垂。 柏念也琢磨了下,“为什么?” 徐牧沉默一会儿,反问:“你不想和我搭档?” 柏念也摇头,“没有不想,我只是——” 他放轻声音,慢慢弯下身子,半边脸枕着胳膊,“第一次和人组队。” “你以前习惯一个人?”徐牧问。 “……是没有人和我组。”柏念也抿唇。 徐牧不信,“刚刚的女生不是?” “那是偶然——”柏念也叹气,“算了,你没懂我的意思。” 徐牧确实不懂。 柏念也也不追问了。 “饿了吗?”他从桌底拿出饭盒。 第三节是数学课,叶老头最爱拖堂,每次下课和卡bug一样,堪堪擦线下一节课的铃声前夕。 徐牧快速看了眼,“阿姨又做多了?” 柏念也一顿,嘴角微弯,“对。” 徐牧撇开头,“每次都这么巧,我不信,你下次不要给我带了,我——” 一勺巧克力慕斯喂到嘴边。 柏念也轻声说:“味道很好的,你尝尝。” 徐牧不受控地张开嘴,腮帮子嚼动。 他含糊地说:“谢谢……” “好吃吗?”柏念也眼尾弯弯。 “有点苦。” “啊,你喜欢吃齁甜的。” “……” “上次的红豆派,糖放多了,你就很喜欢。” “……”徐牧想辩解,但又被喂了一口。 “好,我知道了。”柏念也自顾自地说。 徐牧捏了捏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对方手里塞了样东西。 然后低头,翻页,做题。 柏念也后知后觉,“这是什么?” 徐牧不吭声。 等柏念也一层层撕开包装,紧闭的蚌壳嘴终于说话了。 “手工模型。” “送我的?”柏念也睁大眼睛,“哎,这是我?” 徐牧“嗯”了声。 “谢谢,非常好看。”柏念也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我回去摆床头——是你做的吗?” “嗯。” 柏念也感慨,“你真厉害。” “一般,还原度有待加强。” “对我来说,已经很完美了。”柏念也爱不释手。 徐牧嘴角微翘,“……以后我给你做更好的。” 柏念也轻轻把模型放盒子,包回去。 ——第一次收到朋友的礼物……是朋友吧? “阿牧。” “嗯?”徐牧侧过头。 “这是朋友的礼物吗?” “是。” 是朋友的礼物。 柏念也捏住指骨,心脏微微跳快。 陌生的滋味涌过心头,底色始终是喜悦。 - 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转眼间,小升初的考试已经结束。保育院和联邦保育中心合并,修缮了设施,资金流充裕起来。 喜阿姨心里的大石头落下,终于不让孩子们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徐牧留的牛奶和小面包变得不再抢手,他干脆自己吃了。 当然,牛奶还是没喝—— “不喝牛奶长不高。”柏念也歪头说。 徐牧:“……我比你高一个头。” “只是现在。”柏念也慢吞吞地说,“真正再长高的年纪,是大学的时候。” 徐牧:“……哦。” “寒假你去哪玩?”柏念也问。 小升初的考试出成绩了,不出意外,徐牧和柏念也会上同一间初中。 “哪里也不去,留在保育院。”徐牧撕开包装袋,将手工品放进去。 柏念也也在帮忙,低声说:“我家也不去吗?” “……”徐牧一顿,“你家?” 柏念也笑笑,“我妈妈很好奇你,想见见你。” “阿姨怎么知道 我的?”徐牧惊讶。 “我说的啊。”柏念也柔柔说道,“我妈妈知道我交了朋友,开心得不行。” 徐牧有点不好意思,闷声应道:“哦,这样啊。” “只有哦?” 徐牧小声说:“我知道,到时我去你家,好好表现。” 柏念也笑出声。 天哪,太可爱了吧,他还要“好好表现”,这话怪动人的。 徐牧疑惑,“你笑什么?” 柏念也闭口不言,看向徐牧的眼神,显然是让对方猜。 徐牧:“……” 他轻啧,不说就不说。 十天后,徐牧登门差点摔了一跤,实在窘迫。 所幸,柏女士确实是很喜欢徐牧,热情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夸他。 徐牧差点招架不住,后面还是靠柏念也才解围脱身。 柏念也乐得不行,幽幽说你也有今天。 “这是你的房间?”徐牧好奇地打量。 “嗯。”柏念也点头,“我和妈妈搬过来住了几年,可能有点简陋。” “不简陋,比我的房间漂亮。”徐牧随口说。 “……”柏念也犹豫,轻轻拉住徐牧的手。 徐牧反应过来,回握,“我就单纯感慨一句。” 柏念也:“嗯,我知道。”他虽然这么说,但看着徐牧的表情,却极为心疼。 徐牧:“……”他真没想这么多。 “今晚要不要住我家?”柏念也问。 “今晚?” “对。”柏念也眼睛微亮,期待至极。 徐牧挠了挠脸颊,“我没带衣服,也没和喜阿姨她们……” “你穿我的啊。”柏念也说,“现在打电话说也可以。” 他说完,蹬蹬跑出房间,和柏女士说这件事。 徐牧追不及,自动门猛地关上。 柏女士在客厅,她摸摸柏念也的脑袋,温声说:“你晚上想和阿牧睡一起?“ 柏念也紧张地绞手指,“可以吗?” 柏女士犹豫,她蹲下来,抱住柏念也,“当然可以……不过,念也要记住,不要随便——” “不要随便脱裤子。”柏念也接话,“我和其他男生不一样,接触要更加注意。” 柏女士轻叹,“没有不一样,你只是比较特别。等你长大点,我们就去做手术。” 柏念也垂眸,低低“嗯”了一声。 柏女士不再说什么,亲亲他的额头。 “阿牧是不是没带换洗的衣服?我去拿几套给他。” 柏女士走到房间,徐牧立刻蹦起来,“阿姨。” “哎,阿牧,今晚在阿姨家住,好不好?” 徐牧局促,“好……” “要不要和家里人说一声?” “嗯。”徐牧点头。 柏女士捂嘴笑了笑。 徐牧被柏念也领着去洗澡,换上对方的睡衣,手脚僵硬得不知道放哪里。 柏念也撑着手肘,上了床,拍拍被子,“你也上来啊。” 徐牧快速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 柏念也被逗笑,“不是,你不热吗?” “还好。”有点闷的声音。 柏念也从被子的另一端钻进去,黑暗里,视野是模糊的。他摸索着,找到热源。 “阿牧……”他轻轻喊道。 “嗯……” 柏念也抓住徐牧的手,然后凭着手感,碰了碰头。 “我第一次带朋友回家玩。”黑暗滋生无限的勇气,柏念也声音激动得微微发抖。 徐牧深呼吸,“我也第一次去朋友家。” 柏念也抱住徐牧,小声说:“我好开心。” 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彼此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蓬松的被子盖在头顶,整个人暖烘烘的。 徐牧也低低说:“我也很开心。” 柏念也说:“我们当一辈子的好朋友,好不好?” 徐牧毫不犹豫地答应,“好。” 狭小的空间里,两只小手紧紧相握,掌心闷出汗,也不肯松开。 - 徐牧和柏念也很幸运,不仅初中同校,还是同班。 好几次换座位,他们都是同桌。 徐牧性格独来独往,柏念也则喜欢待在角落。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极为合拍的,几乎形影不离,无法容纳第三个人。 夏去冬来,蝉鸣雁叫。 读书本身是一件极为枯燥的事情,但如果身边有默契融洽的好友,这样的日子并不难熬。 初三一班 柏念也准备下一节课的书本,顺手翻开徐牧的练习册。 “你是不是漏写了一页?”他摸了摸徐牧蓬松的脑袋。 “什么?”徐牧趴在课桌,艰难地转过头。 “数学练习册,是234页到2 45页,你漏写了中间的一页。” 徐牧眼皮沉沉,困得不行,“……哦,不管了,老李应该不会检查。” “你昨晚又熬夜打游戏?” “……没熬,就打了一会儿。” 柏念也温柔一笑,“撒谎。” 徐牧:“……” 柏念也轻拧他耳朵,“还要不要读高中了?” 徐牧:“考得上的。” “但你不想和我一起进重点班吗?”柏念也语气轻柔,手劲儿却截然相反。 徐牧眉心狠跳了几下,“应该可以进吧。” “应该?”柏念也笑吟吟地说,“起码要保证语文不瘸腿,把握会更大吧?” 徐牧抹了把脸,“这个……我努力。” 他耳朵被捏着,红得不行。 柏念也指腹慢慢摩挲,揉了揉徐牧耳垂。 “漏的这一页,我帮你把答案抄上去。” “嗯……” “有时间再写几篇作文,到时找苏老师看看。” “好。” 柏念也替徐牧梳理了下头发,竖起的几缕杂毛被捋平。 “这是什么……”他“咦”了一声,指尖落在对方脖颈,轻轻拂过。 徐牧脊背一僵,温热的触感掠去,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后颈蔓延。 他猛地推了下桌子,椅腿滑过地面,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柏念也见徐牧这么大反应,愣住了。 他展开手心,迟疑片刻,开口:“是桂花,大概从玻璃窗飘进来的。” 徐牧绷着脸,僵硬地坐回去,“哦,我知道了。” 柏念也无奈,“怎么?你以为我要干嘛?” 徐牧没吭声,半晌,才蹦出一个字。 “痒。” “好吧,我的错,下次会注意的。” 柏念也笑容浅浅,微风掠过,吹起他额前的发丝。 徐牧冷不丁地伸手,将他眼镜摘下。 “阿牧……?” 男生眉眼柔和,眼角微微上翘,笑起来会弯得更厉害。 “学委,老班喊你!”有人叫了一嗓子。 徐牧快速把眼镜戴回去,偏移了一点位置,立刻掰正。 漂亮的眼睛被重新遮住。 柏念也扶了下眼镜,问:“我眼镜有什么问题吗?” “……以后你记得常戴眼镜。” 柏念 也茫然,什么意思? 徐牧清清嗓子,“我听说,眼镜不常戴的话,度数会越来越深。” “哦哦,好像是这样。” “那你要常戴。” “好。” - 徐牧在最后一个学期,把“瘸腿”的语文往上提了提,总分变得更加漂亮了。 初升高考试,不出意外,和柏念也一同考进了重点班。 喜阿姨和小桃阿姨得知这个消息,都笑得合不拢嘴,直夸他聪明好学,是保育院所有小朋友的榜样。 “来,告诉喜阿姨,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喜阿姨笑眯眯地揽住徐牧肩膀。 徐牧摇头,“不用,我没什么想要的。” 喜阿姨拍拍他脑袋,“奇怪,越长大越乖呢。” 小桃阿姨接话,“哎,也不是,小时候也乖,就是性格更闷点,不爱说话,现在反而能说了。” 喜阿姨:“是被阿牧那、叫什么的小同学带着,都爱笑了。” 小桃阿姨:“叫柏念也,之前来过几次,人温柔,特爱笑,和那些小家伙处得特别好,都很喜欢他。”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我记得是阿牧幼儿园转学后交的朋友。” “没错,之前那个幼儿园都没朋友,反而去到新地方交上了。” “后天有个小派对,要不让阿牧把人叫过来?” “哎哎,都行,也可以喊其他小孩的朋友……” “那要好好筹划下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徐牧暗暗叹气,干脆躲到一边玩光脑。 与此同时,柏女士找到想要再次走一辈子的伴侣——秦逸先生。 她问柏念也:“念也,如果妈妈想要和秦叔叔结婚,你愿意吗?” “愿意啊。”柏念也笑笑,“妈妈,这是你的人生,我怎么会阻拦你寻找自己的幸福?” 他切开番茄,每一片放到沙拉酱里,用生菜、培根和面包片合上,动作熟练而利落。 柏女士欲言又止。 “我已经十六岁了。”柏念也温声说,“您不用担心我。” 柏女士沉默片刻,抱住柏念也。 柏念也一怔,想回抱,但是手脏,只用下巴轻轻搭在对方肩膀。 “明天和秦叔叔见一面。他有一个女儿,比你小几岁。” “好。” “……到时,我们可能会搬家。” “嗯。” “你想和妈妈住一起吗?” 柏念也一顿,轻声说:“当然。” 他眼睫颤了颤,又说:“不过,十七中好像住宿比较方便,它的时间安排比较紧,晚自习要求每一位学生参加,所以——” “妈,我想住宿。” 柏女士微微放开柏念也,“住宿啊……学校吃得惯吗?” 柏念也点头。 柏女士定定看了几眼,松口了,“好,你自己拿主意。” 她又说:“早上的定期复检,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吃药维持得不错,但那个地方……”柏念也曲起食指,卡在虎口,用力按了下,才缓缓松开。 “发育比较缓慢,现在做手术还是危险,让我等成年之后,继续观察比较稳妥。” “那就听医生的。”柏女士叮嘱,“哪里不舒服的话,记得和我说,或者去医院挂号,钱不够和我开口。” “嗯,知道了。” 柏女士想了想,又含蓄地问:“你现在处于青春期,有没什么异样?” 柏念也一怔,脸颊微热,“没,妈妈,您担心太多了。” 柏女士笑笑,“还和妈妈害羞——” “算了算,兔子的成熟期就这两年,可能提早,也可能延迟。你留心一下,看看是不是有段时间比较难熬,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感到羞耻,坦然面对,习惯了就好。你如果实在受不了,就自己解决一下。” 她压低声音,“星网有完整的生理课程,你可以买点合适的东西或者……” “妈妈!”柏念也急声打断,脸颊滚烫,一片绯红。 柏女士失笑,“哎,你这孩子,怎么害羞了?多正常的事,坦然面对青春期的躁动,生活才会更加快乐嘛。” 柏念也撇开头,仓促拿起保温盒,“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就先出去……” 他走得飞快,活像后面有鬼追。 柏女士乐得不行。 …… 公园草坪 “念也!”徐牧一眼看到要等的人,他跑过去,直接拉住,“走,我们的秘密基地!” 柏念也被拉得踉跄,跌跌撞撞地和徐牧跑。 “还好我先搭了篷子。”徐牧有点得意,“坐!” 柏念也“嗯”了声,额角冒汗,脸红得不正常。 徐牧上下打量,不确定地问:“我刚才拉着你,跑很快 吗?” 柏念也手一僵“还好……挺快的。” 徐牧皱眉“那下次我不拉你跑了你脸红得不正常手也在出汗。” “……哦。”柏念也打开盒子用紫菜包住一小块三明治然后塞到徐牧嘴巴。 一连串动作堪称行云流水。 徐牧被堵住嘴巴只能闭嘴。 好不容易咽下去 ?酬川又被喂了一大杯玉米汁。 甜甜的。 徐牧忽然想起什么一点点凑过去耳语。 柏念也没听清“什么?” “……半拟态……耳朵……” 柏念也斜睨过去“你就这么喜欢兔子耳朵?” 徐牧轻咳“垂耳兔多可爱毛茸茸的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抱——嘶!” 柏念也耳垂充血羞恼地说:“上次变拟态是意外!” “嗯我知道。”徐牧乖乖点头“那半拟态可以吧?” “以前都可以。”他补充一句。 柏念也哑口无言。 最终徐牧还是rua到毛茸茸的耳朵了。 飘飘然的幸福。 而柏念也则抱住膝盖眉眼垂下耳朵被又捏又揉连带着脊背也酥酥麻麻的。 他小声说:“……你怎么不把半拟态给我玩玩?我只见过你的拟态抱过那条绿蛇冰冰凉凉的……” 徐牧僵住。 他的半拟态…… “我变拟态给你抱。”徐牧有点燥嘟囔“那绿蛇丑丑的又不可爱。” 柏念也轻哼一声把自己的耳朵收回来。 “真是半拟态神神秘秘的……” 他回去就搜蛇的半拟态是什么! 柏念也思索或许是……有一条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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