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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最错误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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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男人的表情来看,胡闹知道自己猜对了。 不过这个人也是奇怪的很,明明刚刚还狂妄着不愿戴着罪人之名而死。 现在被叫破真名,却又遮遮掩掩的好似不知在逃避什么。 话说回来 ‘大师,你那边信号不好吗?" ‘无妨……汝……神……联络……" 仍旧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过来,如果胡闹现在把自己的水晶拿出来的话,他就会明白并非是大师信号不好而是他设备不行了。 不过就算不太清晰,胡闹还是大概猜到,大师是在询问自己是不是联系上了水神大人。 ‘芙宁娜大人已经和我商量好接下来的事情了。" 虽然要对水神有两位的事情保密,但这件事却是不用。 ‘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大师重新沉寂了下去,实际上在对方只是轻描淡写的封锁就让他的分魂险些崩溃时,大师就已经猜到是水神出手了。 现在猜想得到肯定,大师则是完全没有心情关注胡闹这边的事了。 水神的忽然出手,不仅否定了他之前做出的某个假设,还直接提供了一份十分具有参考价值的力量样本。 借助此样本,大师直接开始反推水神的力量阶层,最终惊叹于神明的强大。 只是身处【一】阶的水神,距离【超越】阶差距还是过大了,只有足以匹敌世界之人才能解决危机,大师仍认为,只有自己的计划才做得到。 但不知为何,大师总隐约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十分关键的因素。 那是他在计算之中无从获取的关键量,同时也因无法获取,所以只有敏锐的直觉在提示着他,而无法寻找到真正的方向。 另一边 跟大师结束通讯的胡闹,看着被点破真名就好像被破了防一样的男人,询问他刚刚说的还算数吗。 “你刚刚自己说的要死,能快点吗,我真的在赶时间。” “你……” 格扎维埃看着面露真诚期待的胡闹,竟有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他虽然已经看出来,这个小子不太正常。 可现在看来,哪怕是自己抓捕过的无数疯子里,能和他相比的也鲜有人在。 “……呵,我说话自然算数,你不想让我的死引起贵族的怀疑,当然没问题,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 得到胡闹的肯定,格扎维埃险些将多年来的痛苦脱口而出,却在临门一脚时,默默咽回肚子,说出了一个让胡闹感到意外的问题 “新的神明,她会流泪吗?” 神明会流泪吗,这是什么蠢问题,她当然会啊,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怎样的梦,但可不要小看每天早晨敲窗户叫神起床的人的观察力啊! “会。” “会,为我们而流吗……” 胡闹想提醒他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却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在搭理他,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语。 良久,男人涣散的眼神才重新凝聚,他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嘴里连珠炮似的发问 “背叛者是否理应遭受同等的背叛,旁观者是否理应被认定为帮凶,施暴者是否理应,接受审判?!” 胡闹皱眉,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忽然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东西。 可他却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就像是要把积攒在心中无数年的郁结全部吐出。 实际上如果可以,男人也真的不希望,最后的听众是胡闹。 “我们的起义,我们被迫卷入的起义,我们即将完成的起义,因为可耻的背叛遭受屠杀! 正义,可笑的谎言,正义在哪?!” “所以,你也是白淞之围的幸存者?” 终于,胡闹说了一些让男人感兴趣的话,他停下癫狂一般的自言自语,摇头说道 “我不是幸存者,我只是个身负血仇的幽灵,为了被屠杀的亲人,我徘徊在这里。” 格扎维埃,白淞镇出身的传奇猎人,可就连曾经招揽他的贵族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是一场复仇,无人知晓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复仇。 曾经,在灰河流入白淞之时,他的亲朋选择信任,他们以为自己在帮助一群可怜的人,以为自己在参与一场正义的起义。 可结局呢,所谓的调停只是一个阴谋,软弱的和平换来了屠杀。 那一晚,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同僚,自称为正义的逐影猎人们在血与火中褪下人皮。 男人认为他们遭受了欺骗与背叛,那些来到镇子的人是骗子,那些枫丹廷的居民更是骗子,那些自诩正义的猎犬是刽子手,那些贵族是该死的施暴者! 于是哪怕选择复仇,他也踏上了一条最错误的道路。 男人选择隐姓埋名,借助一个又一个曾被他亲手抓捕的罪犯的身份,成为了一条疯狗。 他在这里替贵族们看守着他们最大的秘密,同时参与进他们迫害枫丹民众的罪恶,这是对枫丹廷民众的复仇。 而如果胡闹对枫丹的悬赏系统有过了解,他就会发现自己今天看的那些文件里,有不少都在悬赏令上。 是的,利用这份以自由和人格换来的信任,他会在夜晚化作猎杀贵族的恶魔。 可能那些被杀掉的贵族,做梦都想不到,他们要找的凶手就躲在他们最致命的下怀里窥视着。 按理来说,贵族是造成白淞镇惨剧的罪魁祸首,男人的复仇本该只针对他们,更不应该来给贵族当狗。 可在他看来,贵族当然该死,可把白淞镇牵扯进这桩事里的枫丹廷民众就不该死吗。 在他的暴论中,如果那些灰河的人乖乖受死,那自然也就不会有白淞之围。 说白了,男人疯了,失去的痛苦让他痛恨枫丹廷的一切,贵族、民众、还有神。 所以他选择了一条,可以同时伤害三方的道路,协助贵族戕害民众。 伴随着男人将他的疯狂一点一滴的叙述出来,胡闹发现他的某些东西正在疯狂消散。 最直接的变化,就是他乌黑的头发瞬间变得灰白,脸上一道道沟壑出现,整个人像是瞬间苍老了四十岁,唯一看上去是好事的,是他缺失的胳膊居然凭空长了回来。 “神明啊,当白淞镇的人们向您祈祷时,您究竟在哪啊……” 话音落下,男人已经变成了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目光浑浊,竟直接老死了。 这一幕属实出乎胡闹预料,他曾想过很多男人可能的死法,却没想过居然是自然老死。 的确,这样的死法会被怀疑的可能性很小,贵族们大概率也不会去深究男人为什么突然老死了。 ‘大师,我记得你对白淞镇的事情很熟悉吧?" ‘……算是。" 站在男人的尸体前,胡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在心里问道 ‘那你觉得他做的对吗?" 胡闹主动把刚刚的记忆送给了大师,大师当即拒收,他只说出了一点。 ‘这个人,不可能是格扎维埃。" “啊?” ‘真正的格扎维埃,活跃于距今大约一百年三十前,他的事迹,是白淞镇家喻户晓的,童话故事。" 那他究竟是谁? 看着男人的尸体,胡闹发觉自己真是从头到尾被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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