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当爹的第十二年：罪恶根源（9）

9 “布鲁斯·韦恩…… 其实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说谎了！” 老管家的灵魂被一团团金属包裹，层层符文刻印在表面，闪烁着诡异的魔法能量。 杰斯专注雕刻符文，突然开口让一旁的布鲁斯·韦恩一愣 “我猜出来了！” 布鲁斯·韦恩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他的聪慧早已超越常人，而且又经历了父母的逝去，这五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占自已的便宜。 有的说是自已亲人，有的说是为自已好，有的是曾经孩童时期的伙伴，他们都有着自已的目的，想要接近自已然后从自已的身上切下一块肉。 如果没有管家的帮助，或许韦恩家族早已四分五裂，被这群鲨鱼啃食的连灰都不剩。 所以当第一次见面，布鲁斯·韦恩虽然感觉杰斯说话之中有假的，但他也没有去当场否定，毕竟杰斯太强大了，根本不是自已十二岁的孩子能够对抗。 “我穿越过数个宇宙，而这些宇宙最终都走向了灭亡，灭亡宇宙的人就叫做布鲁斯·韦恩！” 手掌中凝聚起一股能量，随着杰斯的话语折射自布鲁斯·韦恩的面前 尸山血海的最高处，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摘下了头盔，高举手中的战刃，那面孔有三分父亲的轮廓，布鲁斯·韦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问出答案。 很明显这就是未来的自已，哪怕是成年的自已，十二岁的布鲁斯·韦恩也能认得出来。 紧接着就是绿色的幽灵飘荡，依旧是四周充满了尸体，像极了哥谭市的街道，一个机器铠甲的男子，探照灯寻找着什么，一个人类惊恐的出现，机器铠甲扫射将其灭杀。 这个没有摘下头盔，然而有了先前的那个男子做打底，这位不用猜应该也是自已。 “这些都是我的分身吗？！” 多元宇宙，只有在电视剧和电影、动漫里才会出现的概念，没成想真的出现在了自已的面前。 容不得布鲁斯·韦恩不信，就眼前的这一幕，管家的灵魂被这位神秘人重塑，就已经是震撼的让布鲁斯·韦恩说不出话。 “他们效忠了黑暗之神，拥抱了死亡和黑暗之力，为黑暗之神披荆斩棘，征伐宇宙扩散黑暗之源。 所以我极为讨厌你，想要用你父亲替代你未来的可能，不过很显然我失败了。” 将最后的灵魂符文刻印，拳头大小的光球浮现出管家阿尔弗雷德的身体，一圈圈纳米机器人开始汇聚，根据灵魂的轮廓构成了机械体的阿尔弗雷德 “这感觉真奇怪……” 阿尔弗雷德呆呆的低头，看着自已的身体和双手，完全不是人类的造型，全凭自已的大脑运作，而且自已似乎能钻入网络，整个地球在自已的眼中就像是一面方程式的面板，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你可以和人类一样的正常生活，吃下去的食物会快速转化为能量，除了全身的钢铁身体，其实你就是一个人类，不过不能传承后代。” 就在阿尔弗雷德愣神的时候，杰斯对其提醒，随后转身看向了布鲁斯·韦恩 “我不会拯救哥谭市，这是我和你最后的约定，为期一年的时间，如果你不能把哥谭市改变成正常的样式，我将会连带你和哥谭市一起净化！” 竖起食指，杰斯认真的看着布鲁斯·韦恩双眼 “物理性的净化！ 布鲁斯·韦恩，你的未来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就是毁灭世界的恶鬼，我经历过的世界中，你做恶鬼的概率远大于做好人，所以我一定要在你成长起来之前作出选择！” 传送门出现在身后，杰斯说完倒飞进入了传送门，布鲁斯·韦恩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握拳 “我一定不会成为恶鬼！” “他们也是如此的信誓旦旦！” 传送门关闭，杰斯最后的声音传出，布鲁斯·韦恩呆滞的坐在了地上 “我绝对不会！ 成为恶鬼！ 绝对不会！” 阿尔弗雷德没明白两人之前做了什么，笑着落地站在布鲁斯·韦恩的身后 “少爷我虽然不知道你和那位神秘人先生交流了什么，但我认为努力变强，努力的学习，永远坚信希望的未来，哪怕我们站在恐惧之中，我们也会英勇的向前看！ 还记得蝙蝠洞的蝙蝠群吗，你小时候很害怕那些蝙蝠，但托马斯老爷是怎么安慰你的呢！？” 阿尔弗雷德话让布鲁斯·韦恩想到了自已的父亲，当初不小心掉入枯井，成群的蝙蝠被响声惊动，在自已身边环绕，超音波的尖叫和黑暗之中的扇动翅膀声音，狭小的空间下充满了诡异。 布鲁斯·韦恩被吓得嚎啕大哭，托马斯·韦恩从天而降，把布鲁斯·韦恩拥抱怀中。 “孩子，它们并不可怕，可怕只是我们对未知和压力的畏惧，但当我们勇敢的面对，坦然的承认自已的弱小，冷静下来的看待问题和那些压力，我们总能找到办法来应对解决他们亦或者是利用！” “阿福！” “我在少爷！” “在蝙蝠洞下方有一个研究基地，我要你掌控那里，迅速为我构成一套机甲，我要拯救哥谭，我要守护哥谭，守护这里的一切！” “没问题少爷。 不过你要快点，毕竟明天早上你还要去大都市上学！” “明天是周六！” “啊…… 那你可以熬夜了！” ※ ※ ※ “父亲这样真的好吗……” 哥谭市的上空，卡尔·艾尔满脸的担忧，混乱的局面随着深夜的到来，在哥谭市宛如滋生的病毒一样扩散，善与恶已经不再是哥谭市现在混乱的问题所在，而是一群人没有目的、没有思想、没有差别的破坏、毁灭、攻击，他们完全是在放纵自已内心最疯狂的暴虐，完全不在乎后果和未来。 “这就是我所见到的未来，卡尔·艾尔也是你未来要面对的未来。 敌人的强大前所未有的凶猛恐怖。 哪怕是我也不足以对抗他们，无数的宇宙已经有无数个你或者是成为奴隶或者是被他们杀死，这个世界将是我最后的努力。 如果依旧无法对抗黑暗，我将随波逐流……” 杰斯平静的看着哥谭市的混乱，他没有下场去拯救任何人，也没有让卡尔·艾尔下场，很快天空出现金色的传送门，正义协会降临哥谭。 “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