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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潜山卫十二统领之一: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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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虞次安没听清楚,又或是没听明白。 “我等的人快到了。”谢南醉倒了杯热茶捧在掌心。 刚刚那一阵阵雨里寒风,确实很凉爽,将她的手都吹得有些僵硬。 虞次安听见这话,顿时就来劲了。 毫不客气的一把坐在了谢南醉坐榻对面,好奇问道:“你在等人啊?等谁?” “手下。”谢南醉道。 她的回答格外简单,这对于话多的虞次安而言可不是好事。 他对谢南醉时满心满眼的好奇,没问清楚自己想知道的绝不善罢甘休。 所以他便缠着谢南醉非要问。 可惜谢南醉嘴巴很严,他是一点东西也撬不出来。 “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那你好歹告诉我,我们这趟来干嘛?”虞次安泄气瘫坐着道。 对上他满眼的哀怨,谢南醉掩唇轻咳,难得回答了他的问题。 “什么都不干,过几天就走。” “什么?!” 这下子虞次安坐不住了。 他噌的站起身来,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谢南醉抬手示意他坐下别那么激动。 “好歹你也装过一阵子桃渚,怎么一点都不稳重。” “你都说是装的了,而且我师傅一点都不稳重好不好,简直就是老顽童一个!” 说起桃渚,虞次安的怨气比起刚刚还要更重几分,吐槽个没完。 “你是不知道,这老顽童大半夜给我下迷药,连夜给我运上山倒吊山崖边,等我睡醒的时候他在山崖上面吃烧鸡,我在下面窜稀。” “咦……”谢南醉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微微皱眉往后仰。 “你干什么!我才八岁那个时候,吹一晚上凉风窜稀怎么了?” 谢南醉难以启齿的张了张嘴,指着他道:“你…倒吊,然后…窜、窜稀?” 虞次安闻言顿时面色涨红起来,连忙摆手否认:“不、不是!我当时已经转过来头朝上了才窜的!” “那你岂不是穿着裤子……”谢南醉目移,脑海里莫名有画面。 虞次安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双手捂脸道:“……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嗯嗯好……”谢南醉一口应下,语气说不出的敷衍。 虞次安崩溃了,他就不该多嘴,他的形象啊!! 就二人谈话这片刻功夫。 暴雨倾盆致使长街之上空无一人。 一匹白马从远方而来,破开黑云,踏雨而至。 白马之上,玄甲男子头戴乌纱帷帽,背负宽大短刀。 马踏声逼近,虞次安与谢南醉两个习武的,耳力极佳,自然没有错过。 “这鬼天气居然还有人骑马出门……” 正当虞次安开口吐槽时,客栈紧闭抵挡雨水的大门被人敲开。 虞次安似乎想到什么,吐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头看谢南醉,只见对方眉目微垂,喝着热茶,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并不意外。 两道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客栈小厮带人来到房门前。 正欲敲门询问时,房内传来声音。 “进来吧。” 话音一落,身着玄甲的男子掠过小二推门而入。 不等小二瞥一眼房内,门就被其无情关上。 玄甲男子大步走到谢南醉面前,单膝下跪。 “潜山卫统领危行参见主上。” 他双手抱拳,头颅微低。 雨水顺着他的帷帽和铠甲滴落在地面。 “免礼。”谢南醉淡然开口。 危行起身,玄甲随着他的动作碰撞,发出声响。 谢南醉手捧着热茶,侧身看他,“怎么样了?” “启禀主上,南漓国内内乱爆发,百姓逃荒、朝廷动荡,各处起义,已导致十城失陷,东池密送患疫病暴毙的尸体进入南漓境内,导致东南边境瘟疫横行。” 如此庞大的信息量,虞次安接受了好半会,谢南醉只是颔首一下。 “北边呢?”她又问。 “北渡母壮主幼,对军政一事一窍不通,派遣的皆是废将,只是此次东池国内暴雨疫病已经爆发多处,渡河不成,这战打不起来。” “打得起来,谢慈可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停手。”谢南醉淡笑,目光悠远。 危行点头,“若真打起来,北渡国绝对不敌东池,其大计恐成。” “也成不了,因为北渡会有我。”谢南醉又道。 这话虞次安可就听明白了。 “你要去帮北渡国?那你此番来东池做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干。”他不解发问。 谢南醉轻挑起眉,“谁说什么都没干?” “我们……”虞次安皱着眉就要问。 “我在这,便是东池国君开疆扩土最大的助力,也是最大的危患。”谢南醉打断了他的话回答。 危行目不斜视的听着二人所言。 虞次安不知道谢南醉的身份,此刻却听出来些什么。 谢南醉与这位东池国的新皇有关系,而且是只需要她来到这里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影响到对方的关系。 虞次安愈发觉得谢南醉深不可测。 更好奇谢南醉在成为青衣十三楼的楼主之前,究竟还有何等不得了的身份。 还有眼前这个名唤危行的玄甲男子,他的武功境界绝对不输于他。 天境高手,竟甘当下属,态度恭敬谦卑的天境高手。 潜山二字,他听着耳熟,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谢晏…究竟是谁呢…… 虞次安怀揣着满腔困惑,垂眸思索。 这一副神态被谢南醉纳入眼底,倒也并不在意。 一个性命被自己牢牢掌控的人,知道再多也无法透露给其他人,所以她并没有想要隐瞒什么。 “此次谢慈派你出马,是要杀谁?”她问危行。 “位在北渡皇宫的中溯质子。”危行如实回答。 此话一出,一旁的虞次安却猛的回神,睁大眼睛问危行:“你刚刚说杀谁?” 危行侧眸看他,乌纱帷帽将他的脸藏在其中,虞次安看不见他的神态。 可他能够感受到,那乌纱之后,定是冷漠如死水的目光。 谢南醉见虞次安突然失态,淡声替危行回答:“杀中溯派去北渡国的质子。” “怎么可以!若是杀了岂非给了中溯挑起战争的借口!”虞次安惊叫一声,“疯了不成!” “这么激动,那人你认识?”谢南醉挑眉询问。 虞次安刚才还激动的神情顿时一僵,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收敛好情绪,跌坐回位置上。 没得到他的回应,谢南醉满不在乎就朝危行道:“去办……” “等等!”虞次安连忙开口叫停。 他看得出来,若是谢南醉说去办,危行定然会立刻就去。 “做什么?”谢南醉故作不悦蹙眉。 虞次安纠结的目光在危行和谢南醉之间来回移动。 大抵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因为他清楚一旦开口了,那他又落了一个把柄在谢南醉手里。 那不是人情,是被人拿捏的把柄,还不了,毁不掉。 纠结半晌,眼看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 “能不能不杀他?”他道。 “理由。” “他……”虞次安张了张嘴,“他是我弟弟。” “什么?”谢南醉诧异,“亲弟弟?” “是。”虞次安闭眼应下。 这一个字,几乎用上了他所有的勇气。 谢南醉想过自己会知道一点消息,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不得了的消息。 “所以你是中溯皇子?”她一副疑惑的表情,很显然,虞次安这句话还不够。 虞次安到底还是跟谢南醉认识了几年,能听懂她的言外之意。 最重要的已经说了,后面再说也没了前面那么多负担。 “我是中溯七皇子,我的母妃乃是桃渚之女,而我是桃渚的亲外孙。” “据我所知,这位七皇子九岁不慎跌入井底溺毙。”谢南醉道。 “当年我母妃与鹍山偶遇那个男人微服私访,一心想要嫁他,外公极力反对不成,母妃还是入了宫,父女二人就此断了联系,一直到母妃郁郁寡欢离世两年后,外公见我受人磋磨方才造局让我假死离开皇宫。” 提及中溯皇帝,虞次安用那个男人代称,可见不喜。 “原来如此。” 谢南醉当然是信虞次安的话,他在青衣十三楼待了那么多年,最清楚斥候楼的能力。 天底下没有她查不到的事情。 “我与扶京皆是宫里没有母妃的孩子,他比之我处境更艰难,瞧他能被送来当质子就知道了。” “是啊……”谢南醉赞同点头,目光微侧。 危行尚在等候她发令。 虞次安有些紧张的盯着她。 他不确定自己用这个秘密能否保住弟弟一条命,他盼望着有用,又盼望着没用。 正如谢南醉所言,她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有用则有利,无用自然是无利可图。 良久,在二人的注视之下谢南醉开口:“那就留一条命,该怎么下手你有分寸。” “是,属下告退。”危行领命退下。 在他离开之后,屋内的气氛方才缓和了几分。 虞次安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带着几分试探和好奇的问:“这就是你告诉那十二位楼主你的人手?” “嗯。”谢南醉应道。 “那像他这般武功高深的下属你有几个?” 这话,刚刚虞次安感受到危行修为不差他的时候就想问了。 谢南醉闻言作思考状,沉吟片刻抬手比了个手势。 “七!天境高手百名不到,五成在外算上青衣十三楼那几个,你占了一成?!” 虞次安倒吸一口凉气,内心的震惊已然无法形容。 他怎么都没想到谢南醉的实力居然如此强悍。 整整一成,为五国皇室所用分起来也才各占一成。 这代表什么?代表谢南醉有与其他帝王相抗衡的能耐。 “非也。”谢南醉打断了他的震惊,“我这七名手下不在三州武功榜内。” “怎么可能,哪个天境高手不想出现在三州武功榜内为世人所知,我若不是身份不便,老头命我三十岁之前不许参与排行,我高低要争上前十!”虞次安完全不敢想象。 这显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然而谢南醉指了下自己,“你在榜上可有看见我谢晏的名字?” 虞次安一噎。 谢南醉又道:“可有看见危行的名字?” 虞次安抿唇沉默。 “所以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登上榜。”谢南醉淡然道。 虞次安颔首赞同了她的话。 “不过没想到你除了青衣十三楼还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难怪你有那般野心。” “说起来我有朝一日是要夺了你家皇位的,你就一点也没有想法?”谢南醉不曾遮掩过自己的野心,反倒是很好奇虞次安。 多么名正言顺的身份啊,只要认祖归宗,便可以获得争夺皇位的资格。 不像她,谢长峰不愿当乱臣贼子,她也不想以乱臣逆贼之名抢夺天下。 她要夺天下,不要满天下的骂名,而要名垂青史,比之气运之子最后的结局还要令人赞叹百倍。 她要就要人人臣服,人人信仰,人人期盼她当这三州之主。 她要天道看着,似她这等无情无义冷血的怪物,比气运之子好千万倍。 它所谓的气运之子在出现阻碍之后,又是何其无能,胜机尽占落得满盘皆输。 什么爱恨纠葛,什么得舍之痛。 她只身踏过,亦可明哲保身,半点不沾。 她谢南醉生来便是高山,立于群峰之巅,俯视平庸的沟壑。 谢南醉的话虞次安苦笑一声。 “我要是敢沾染皇室,老头能从坟里爬出来把我杀了,再说……我不想成为像他那般冷血的人,这位置还是你比较适合。” “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冷血了?” “难道不是吗?你是我见过最没有感情,最冷漠的,就像你现在看似于我关系甚好,谈论交心,可明明你在探我的底,以此确定接下来要怎么用我。” “真聪明,我喜欢跟聪明人聊天,不过太聪明会少很多乐趣的。”谢南醉鼓掌两声。 “你呢?”虞次安问。 “我?”谢南醉不甚明白。 “你的乐趣呢?你常笑,我却看不出笑意,不过是皮囊在笑罢了。” “我说了,太聪明会少很多乐趣的。”谢南醉脸上仍挂着淡笑。 虞次安摇头轻叹一声:“罢了,就当我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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