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们是做生意的吗

几个小孩子也停止哭泣，曹光俊转身问年龄稍大的孩子，问道： “小朋友，今年几岁了？” “5岁。”小女孩满脸泪花，抽泣着说。 “叫什么名字呀？” “媛媛。” “你姓什么？” “我姓刘，叫刘媛媛。” “你家住哪里？知道吗？” 小女孩望着曹光俊，好像在回忆什么，不一会儿说： “我爸爸叫刘光辉，妈妈叫黎小翠，爸爸告诉我家是黔阳的，我们那里叫马家沟。” 曹光俊立刻安排警察把小男孩说的 “你认识他们吗？” 小女孩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几个小朋友是跟你一起的吗？”他指着战士怀里的小孩问道。 小女孩指着小男孩说： “她是我的弟弟，叫小狗崽，其他我不认识。” 他又问一个男孩： “小朋友，今年几岁啦？” “4岁。” “你家是哪里的？” “黔阳李家镇李家坡的，我爸爸叫李光才，妈妈叫马小英。”小男孩小而精灵，非常聪明，记忆很好，把自己家庭住址记得清清楚楚。 “你认识他们吗？”曹光俊指着稍大的男孩和小女孩两姊妹。 “我不认识他们。”小男孩满脸迷惘，指着最小的男孩说： “他是我的弟弟，今年2岁半。” 几个孩子睁着恐慌的眼睛，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两个妇女又惊又怕，也不知道他们老板是哪路神仙。 曹光俊问蹲在车旁边拿摇把手的青年问： “我看你挺实在，老实告诉我，你们到底来干什么？” “我们经朋友介绍来这里收药材……”男青年也是三川口音很浓。 王文雄站在那里，也打不起主意，遇到这个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最好退避三舍。 他对那几个人说： “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店里还有事。”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两个年轻人看到王文雄一走，顿时慌了手脚，大声说： “王老板，货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等一下来拿吧！”说完朝曹光俊努努嘴，意思就是说你们要见机行事。 曹光俊见问不出什么，对其他几名警察说： “公事公办，把他们全部带到局里，调查清楚再说！” 几个人一听，立刻大嚷大叫：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要控告你们！” “你去告吧，没关系，你们不把事情说清楚，肯定是不允许走的。” 老农跑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 “把两个女的买给我，家里两个儿子等着娶老婆呢。” 曹光俊看看他，好心好意地说： “老人家，贩卖人口是违法的，你知道吗？” “犯啥子法哟，我用钱买东西，公平交易，又没偷没抢，说个价，多少钱？” 老农拉着曹光俊，不让他走，在他心里，我用血汗钱买媳妇，正大光明，家里两个儿子要打光棍。 曹光俊盯着他，显得有些气愤，面对愚昧无知的老人，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他们不懂法律，厉声说： “老人家，你一定要记住，贩卖人口是犯法的，如果不听招呼，我把你抓起来。” 老汉听说要抓他，吓得急忙把手松开，慌慌张张地跑了。 王文雄见曹光俊真要把他们带走，急忙从店里跑出来，笑着说： “曹所长，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弟弟在县里工作，你应该很熟悉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曹光俊把脸一沉： “我让他们到局里讲清楚，如果没什么事，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说完，把手一挥： “全部带走。” 两个妇女莫名其妙，她们没想到今天收货居然收到公安局去了。 由于吉普车太小，坐不下这么多人，他让两个妇女和几个小孩坐上吉普车，自己和两名干警押着他们上三轮车。 一名干警驾驶三轮车朝公安局奔去。 来到公安局，审讯工作开始，然而他们仍然是那一番话。 根据几个小孩提供的线索，他们联系到当地警方，当地警方得到孩子的消息，找到小孩的爸爸妈妈。 刘光辉和老婆自从儿子失踪后，每天疯狂四处寻找，亲戚朋友帮忙。 田边土角，附近的村庄，以及亲戚朋友家，仍然没有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日子一天天过去，夫妻俩以泪洗面，他们报了案，但一直没有消息，孩子凶多吉少。 当得到孩子们的消息，心急火燎跟随来到刘家镇派出所。 两家父母基本上同一天赶到，看到自己的亲生骨肉，又悲又喜，禁不住放声痛哭。 他们看到犯罪嫌疑人，恨得咬牙切齿，在警察耐心安抚下，终于恢复平静。 回到刑警队，为了防止他们串供，曹光俊将几个人带到不同的房间，分别询问，弄清楚这些人的真实身份。 曹光俊问那个企图逃跑的青年： “你家是哪里人？” “三川人。” “叫什么名字？” “张二苟。” “你是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原来他们两个是同乡，一个叫苟二蛋，一个叫刘家贵，都是三川省来到京津来打工的。 那两个女青年有一个叫刘小春，另一个叫马秀红。 马秀红是三川达县人，她家住农村，由于家庭贫穷，也想出门闯荡赚人生第一桶金。 于是跟随几个姐妹怀揣美好的梦想来到津京市，来到一户知识分子家里当保姆。 知识分子家里很有钱，两口子都在市里重要岗位任职，收入颇丰。 她聪明好学，又勤劳肯干，深得主人器重和宠爱。 所以，她的收入跟同行相比，占绝对优势。 男女主人都是知书达礼重情重义的人，她每个月都有一天假期，让她自由支配，主人从不约束她，工作悠闲自在。 依道理说算知足了，但是命运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从而也改变她的命运。 就在前几天，她给表妹打一个电话，表妹说也要来京津市找份工作，她们约好在火车站见面。 马秀红趁着难得的机会，把自己精妆好好打扮一番，给主人打个招呼，兴匆匆来到火车站。 表妹乘坐的火车是上午10点抵达，她到火车站正是火车进站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