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驱离出境

李飞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身旁的电子仪器上有规律地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带着两位护士，后面跟着两位警员走了进来。 女护士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李飞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喊了两声，只见李飞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医生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道：\"先生，你觉得现在怎么样？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李飞好像还在回忆，然后，艰难地抬起手臂，按住自己的脑袋，面色痛苦地说道：\"医生，我头疼！\" 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李飞突然又发病了了。 医生见状连忙组织护士抢救。可这种病症从没有见过，护士医生都不知道从何救起。只能等他慢慢平静下来，然后昏睡过去。 办公室里，医生说道：\"根据患者刚才的反应，我觉得很有必要再住院观察一下。\" 两名警员面面相觑。他们走出医生办公室后，马上将这个情况向上级汇报。 而这时，随着方程等人在酒店门口被警方带走的新闻被报道，原本就吵的不可开交的网络上，更被猛添了一把柴！ 这还没完。当有记者爆出李飞疑似被岛国警察厅刑讯逼供而导致住院，并将当时的被推上救护车的视频贴上后，整个网络直接炸了！ 各国媒体纷纷发表评论，谴责岛国警察厅的行径。更有甚者，直接声称这是岛国司法的后退！ 一时之间，这件小事竟然成了国际性的新闻事件。 方程、解放、宁松三人暂时被看管在临时看管室内。 三人虽然不在一间房间，但也只是一墙之隔。透过铁栅栏，丝毫不影响他们之间的交流。 \"方子，怎么没看到李飞啊？\"宁松问道。 方程将今天看到的一幕说了一遍之后，宁松和解放顿时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不远处的警员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低头看起了画册。 这时在京都警察厅总部，厅长放下电话，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掏出手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稳了稳心神，拿起内部电话，便给千代区警察局打了过去。 康田代夫接到厅长的电话之后，马上便安排人来到了临时看管室。 \"方程君，根据我们的调查，现在决定将你们释放。但责令你们必须在12小时内离境！ 在这段时间内，我们会安排警员对你们进行贴身跟随，直至离境。\"木村良山一脸正色地说道。 方程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同伴李飞呢？我现在就要看到他。否则，我会向媒体揭露你们的卑劣手段！\" 木村良山没有回答，转头对一人说道：\"你现在带他们过去。\"说完，转身走了。 等方程三人来到医院，见到李飞的时候，宁松和解放都眼圈泛红了。 一连串的询问之后，几人被医生带进了办公室。 医生说道：\"你们几位做为他的朋友，我有件事情想请问你们一下。 希望你们能积极配合，这样也能尽快让李飞君早日康复出院。\" 宁松和解放自然连连点头，表示会积极配合医生。 \"李飞君平常的时候有什么异常表现吗？\"医生问道。 两人摇了摇头，表示没发现。 \"那他有没有病史或者其他异常的情况呢？比如，精神有时会莫名其妙亢奋之类的情况呢？\"医生继续追问。 宁松看了看一直一言不发的方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方子，没事的，我相信李飞肯定会好起来的。 另外你放心，要是治不好李飞，我绝对跟他们没完！\" \"对！他们也太下作了！\"一旁的解放也是义愤填膺地说道。 宁松继续问道：\"方子，李飞平常时候有异常情况吗？你是他舍友肯定知道的。\" 方程点了点头，对医生道：\"这个事情我知道，我跟他大学四年，这四年间曾经犯了三次。发病时…嗯…怎么说呢…\" 他思考了一下，接着道：\"打个比方吧。不知道医生有没有听说过抽筋这个词？ 我们普通的抽筋大多发生在小腿上，就是那种觉得小腿上的肌肉向腿前面转动一样。 李飞发病时，让我们同宿舍的所有人都觉得好像他的左右大脑发生相互转移一般。 当然，大家都知道大脑是没有肌肉组织的。所以我们觉得更像是一种左右大脑功能的互换。\" 方程说到这里，看了看医生，接着道：\"我记得黄帝内经中曾有脑转这个词。 我不懂医学，但是我觉得可以用这个词来大概形容李飞的病症。\" 医生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那他这个病症要持续多长时间？他发病的诱因是什么你了解过吗？\" 方程苦笑了一下，说道：\"以前发病都是他情绪异常激动后发生的。比如失恋、委屈、被冤枉等等。\" 听到方程这句话，办公室里的两位警员面色有些尴尬起来。 \"至于要持续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以前学过一点针灸。 有一次他发病的时候，把我们都吓怕了。还是我壮着胆子用针灸给他扎过来的。\" 医生眼睛一亮，连忙说道：\"那方程君能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做的吗？\" 方程有些面露难色。 医生一见，顿时知道自己有些失礼了。他马上道歉道：\"方程君，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让你为难了！\" 方程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这个法子是我自己琢磨的，而且我也没有行医资格。 我知道医学是个非常严谨的学科。所以我的土方子就不和你说了。 可现在李飞这样，我们也很担心，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再试试的。\" 医生点了点头，跟警员说了一下，警员便出门打电话去了。 一会儿工夫，警员就带回来了上面的意思，并特批了一张临时性的行医资格证书。 等方程拿到证书之后，带着医院里的银针，再次走进了病房。 方程先转头对医生说了几句话，又轻轻地拍了拍李飞的肩膀，拿起了银针… 医生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方程的动作，努力记忆着他的手法和行针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