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青梅老婆哭着说想摸腰（2）

清晨。 江衍睡的正香。 梦里，他正追着一条蛇…… 马上就要把那条蛇抓住， 电话铃声响起， 蛇跑了， 他醒了， 江衍有一瞬间恼火。 恶气跑出来撒欢。 谁他妈大清早不睡觉？找死呢吧。 他摸索到手机，按了接听键。 张口就吐脏字“哪个三……” 话未说完，他看着镜头里的人。 脑子有一瞬间卡壳。 小脸蛋长这么白，这人是谁？ 江衍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镜头里的女孩。 回忆几秒钟。 这好像是他老婆？ 依稀间记起他昨天说的话。 说到的事儿就得做到。 冲女人发火的男人是个没种的孬货。 他江衍是谁，那铁铮铮的汉子。 不可以做没品的事。 理清思绪。 江衍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烦躁，轻咳一声“怎么这么早……” 他拿着手机坐起身。 镜头里他赤裸上身。 身材一览无遗。 江衍正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 余光一瞥， 发现镜头里的女孩小脸通红。 刚刚还很白嫩。 怎么这么一会儿，就变成这样？ 变脸如此快？ 江衍挑眉惊讶“你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 随即， 怕女孩儿不好意思说。 他自认体贴的开口“要是不舒服，不用去也行。” 这是实话， 女孩子怎么拍都是美的。 就他丑的跟坨粑粑似的，不忍直视。 本意也没打算让她去，他自己一个人解决就行。 镜头里。 女孩慌忙摇头“江衍哥，我没事，我可以去。” 声音难掩急切。 那表情，好像生怕他不让去似的。 想去就去呗。 江衍扯唇“行，把位置发来，我去接你。”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等对方回复。 他在柜子里翻了半天，从千篇一律的机车服中，终于找到身入眼的衣服。 这衣服一穿，绝对炸掉整条街。 江衍拿着衣服，满意点头。 没经历过，不代表他没脑子。 结婚是人生大事。 怎么也得重视几分。 江衍眼光独到，挑了身渐蓝色工装服， 拿出一次性染发喷剂，去洗漱间捣鼓好半天。 再出现。 他顶着一头蓝色碎发，手里把玩着钥匙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潇洒离开。 楼下。 江家父母看着儿子背影，皆欲言又止，到底没说什么，任由着离开。 轰轰轰…… 那震耳欲聋的机车声，逐渐远去。 兜兜转转。 江衍骑着车进入小区，在楼底下，来了个漂亮漂移停车。 他摘掉头盔，随意整理一下头发。 不等他拿出手机呼叫。 楼道口。 出现一抹身影。 女孩穿着浅粉色长裙，随着走动，掀开裙摆，露出了白到晃眼的脚踝。 江衍微微垂眸，目光在她脚踝上停留一瞬。 难不成是从小就泡牛奶浴？怎么可以这么白。 白的晃眼。 摸起来不知该多滑嫩。 江衍啧了一声，兴奋舔唇“上车。” 说着从包里拿出一顶头盔。 “……好。”女孩慌忙接住头盔，扣在头上。 江衍瞧着她的模样，眉头微蹙。 出门前，他特意挑了最小码的头盔，戴在女孩头上，还是显得很空。 啧~ 有种偷穿大人衣服即视感。 下次得再买小一号。 念头一闪。 只见， 女孩双手扶着头盔，闷声说着“有点大……” “……将就一下。”江衍摸了摸鼻子。 想到什么。 “过来，我帮你。”他扶着头盔，将扣子系紧。 空归空，至少不会掉。 小丫头呆愣愣的看着他，整个人像是傻掉了。 江衍拧动车把手，催促着“赶紧上来，回来早还能睡个懒觉。”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摩托车，盯着自己的腿，目光幽怨。 听到男人的话，她不再多想，咬着唇，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扬起腿…… 腿是搭在摩托车上面了，半边身子卡在外面。 沈瑜眼眶微红，咬唇的动作更深。 情绪波动下。 她身上溢出一丝香气。 恶气下意识将其吞噬。 江衍通过后视镜，看到小丫头要哭。 歇了逗弄心思。 他大手一捞，将人抱上去“别怕，怕就抱紧我。” 小丫头没说话。 江衍低头看着腰上多出来的小手。 他扯了扯唇。 搂这么紧？ 行吧。 看来是真怕。 机车开的飞快。 不停穿梭于空隙中。 每一次与旁边的车擦肩而过。 小丫头便紧张的抱着他，力度不断收紧。 终于 到了拍摄地点。 江衍先把小丫头抱下来。 他长腿一迈，将摩托车停稳。 头盔挂在车把手上。 他跺跺脚，试图让身子轻松着。 白色运动鞋上面粘了一点点灰尘。 “妈的！”江衍直接黑脸。 丑死了。 看着极其碍眼。 臭脾气上来，恨不得把鞋子脱了。 小丫头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带了湿巾。” 江衍挑眉，看着她的动作。 小丫头抽出一张湿纸巾，弯腰准备给他擦鞋。 江衍慌忙后退，躲开她的细心服务。 这人来人往。 让路人看到成何体统。 女孩子才是被照顾的那一个。 江衍从她手里抽出纸巾。 “不用，我自己来。” 他是享受被服务，也分时候。 将鞋子擦干净，看着顺眼多了。 江衍哼着小曲儿，推开摄影室的门。 提前预约过。 换上衣服直接开拍。 一开始他配合着摆动作。 后来耐心耗尽。 江衍臭着脸。 唇角快要抿成一条直线。 拍个婚纱照怎么这么麻烦，换各种衣服，指定场合…… 更恼火的是摄影师一直在说些没用的话。 “两位新人站得近一点，对，眉目含春的望着他……” “看看你丈夫帅不帅？想不想踮起脚尖亲他一下……” “谁家的新娘子长这么美，对，单手搂着她的腰……” 叨叨叨。 说个没完没了。 脑子有坑吧。 当他正要发脾气。 小丫头扯住他的衣服“江衍哥，你别生气，不想拍我们就回去，刚刚拍的那些应该够了。” 小丫头在哄他？ 江衍烦躁的抓了抓碎发， 脱口否认“……谁不想拍了，必须拍完。” 选衣服时，小丫头好像很喜欢那套束腰长裙。 就差那一套。 耗费不了多长时间。 经过这一闹。 后面拍摄顺利多了。 最后一张。 “夜光下，新郎低头亲吻新娘……” 听摄影师指挥听的烦了。 江衍下意识按照所说的去做。 他眸光微顿， 小丫头的唇像果冻一般，软乎又香甜。 恶气瞬间跑出来。 江衍眼底闪过一抹墨绿。 他强行拉回意识，站稳身子。 “好了，我们回去。” “……好”小丫头也被他的动作惊到，整个人看着更呆了。 拍摄婚纱结束。 两人半路折返。 江衍把小丫头送回家。 楼下， 他接过小丫头递来的头盔。 正要骑车离开， 他转头瞥见小丫头的头顶。 江衍紧抿着唇，陷入纠结。 他强迫症犯了， 忍了忍。 江衍抬手招呼“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小丫头不明所以，听话的走近几分。 沈瑜低着头，不敢看男人那双眼睛。 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黑色眸光里有她的影子。 看得过于专注。 仿佛男人也心悦于她。 沈瑜脑子乱糟糟的， 垂眸遮住快要溢出来的爱意，长睫轻颤着， 她紧张的捏紧指尖，尽可能平稳呼吸。 不想让男人看出半点端倪。 倏地， 她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 只因， 男人掌心落在她头顶，温热的触感遍布全身一般…… 沈瑜继续低着头，不自在的开口“江衍哥……” 声音多了一丝黏腻。 可惜， 江衍丝毫未察觉到。 他看着被捋平的一缕发丝，嘴角噙着笑。 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他没觉得动作哪里不妥。 江衍开口催促“好了，回去吧。” 说完发动车子。 恍惚间听到小丫头对他说什么。 “江衍哥，晚上一起……我等你……” 什么晚上一起？ 等他做什么？ “行。”江衍没有多想，随口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