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你和上辈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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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岁咬牙切齿:“你了不起,你清高,你要是敢把马上要到手的豪宅推了,我真的会把你聪明的大脑袋瓜子给撬咯。” 这可是他们应得的! 凭什么不要? 魏肆差一点命都没了,她差一点就当寡妇了,陈瑞年无论给多重的谢礼。 这谢礼苏岁都能收得心安理得! 这头儿苏岁罕见暴力驯夫。 那头儿郭婉已经从一开始见到陈瑞年的激动下找回了理智。 理智一回归。 想起之前在陈瑞年面前的表现,她就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子! 好在事情还能补救。 知道陈瑞年是来魏肆家吃饭,短时间内不能走。 郭婉干脆先一步跑到大杂院外边连接大马路的必经之巷里守株待兔。 她故意穿得少,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陈瑞年走在巷子里,远远的,就看见一团黑影缩在墙根底下不时发出诡异抖动。 不开玩笑。 一眼看过去,吓得他心脏一突。 手忙脚乱的从衣服里怀掏出救心丸,刚吃进嘴里,就见那黑影动弹了一下。 好像是个人。 好像晕了要往地上倒。 意识到对方是人不是鬼后,陈瑞年拿着药瓶有些尴尬。 干咳一声,因着刚才错认的愧疚他大步走上前,关切的问:“同志,同志你没事……” ‘吧"字还没说出口。 离近一看待看清楚是谁后,原本正要上前的脚迈到一半硬生生换了个方向,向后一挪,后退了一步。 郭婉:“……” 她眼神受伤,一咬牙朝陈瑞年的方向伸出手。 后者登时又退后了一步。 郭婉这下是真要哭了。 她哑着声音说:“同志,我头有点晕,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又来这一套? 陈瑞年摇摇头:“你头晕我帮你叫人,正好这离你家近,你等着,我回去喊你家里人出来接你。” “别!”郭婉手脚并用蹿了一下,一把抓住陈瑞年的裤脚。 “别回去通知她们,我是偷跑出来的,我、我不想再被她们抓回去虐待了。” 她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以陈瑞年怜贫惜弱的性格肯定会觉察出不对进而好奇、问询、心疼。 她连自己被心疼的时候要摆出什么样的姿势,好看起来更惹人怜爱都想好了。 却不想陈瑞年听完,不仅没按她预想的剧本往下走。 反倒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陈瑞年说:“其实她们也是为了你好。” 陈瑞年可没忘魏肆跟他透的话,说眼前这女同志这段时间被刺激着了。 精神不大好。 这样的病人在他看来确实应该严加看管一些,不然放出来,像现在似的,遇上个人就拦着不让走。 像要把人赖上一样。 对于家属来说也挺头疼的。 郭婉神情茫然:“什么叫为了我好?” “我婆婆和我妯娌联合起来虐待我……是为了我好?” 这样的话,上辈子的瑞年绝对不会对她说出口。 她的瑞年不是这么不讲理不向着她的人! 陈瑞年抽了下裤子,没从郭婉的手里把裤脚抽出来。 他无奈:“同志,我知道你心里苦,可心里苦你可以找妇联或是找你丈夫单位的领导。” “前者可以倾听你心里的苦闷,后者可以为你丈夫的事故负责。” “有了这两样,你的精神和生活就不会空虚了,你也不用见个人就拦人发疯了。” “什么叫见个人就拦人发疯?”郭婉委屈的都带上了哭腔,“是不是魏肆或者是苏岁和你说什么了?” “他们是不是当着你的面说我坏话让你误会我了?” 独自对上这样一个疯子,陈瑞年心里不是不怕,可这疯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哭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挺束手无策的。 “魏肆夫妻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坏话。” 这个是事实,魏肆顶多和他说了一嘴眼前人家里最近频繁出事。 可能是受刺激了,精神不怎么好。 这不是坏话,算是对他的提醒,提醒他离精神不稳定的人远点。 真正的坏话是逮着一个话题人物就开始围绕着这个人翻旧账。 从方方面面举例说明这个人的人品有多差,或是办事有多差劲。 在陈瑞年看来,那才叫‘说坏话"。 只可惜他的否认,郭婉并不相信。 郭婉哭着说:“他们凭什么在背后说我坏话?明明是他们先欺负我的。” “苏岁就见不得我好,魏肆恨我当初不嫁他,每一次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记恨。” “我做错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错呀,凭什么最后下场最凄惨的是我。” “我尽心尽力孝顺婆婆,结果婆婆说我是搅家精,说我克夫,天天在家磋磨我,在外还要败坏我名声。” “我和妯娌打好关系,明明我是当嫂子的,可在妯娌面前我却是回回退让的那一个。” “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我妯娌还打我,还联合我婆婆虐待我。” “还有我的继子女,我对他们掏心掏肺的好,结果他们恨不得制造意外害死我。” “苏岁也是,我拿她当亲妹妹,前阵子魏肆被人传,说在外地出了大事。” “我怕苏岁怀着孕心急再出事,就自告奋勇说要帮她去报警,去求人帮忙找魏肆。” “结果她竟然倒打一耙说我惦记魏肆……” 她哭的梨花带雨,好像受的委屈太多,情绪再也绷不住,哪怕面前的男人她才见一次,可她就是停不下来哭诉…… 委屈的让人看着都心疼。 当然。 这里心疼她的人,不包括陈瑞年。 就像魏肆说的,陈瑞年自己心里有一杆子称。 看似好打交道,实际上防备心极重。 上辈子郭婉能那么顺利的入驻他的内心,仗着的是她是魏肆遗孀。 陈瑞年对魏肆愧疚,连带着对魏肆的遗孀也天然没有防备,只有怜惜。 可这辈子不一样。 这辈子郭婉打从一开始见到陈瑞年,她就没停下过小动作。 陈瑞年要是只凭几滴眼泪就能信任她,心疼他,那他这辈子也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他冷眼看着郭婉:“同志,我刚才说过,你想诉苦可以去妇联。” “我们不认识,你和我说这些,哭成这样,也只不过是在耽误我的时间罢了。” 潜台词——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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