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怎么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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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联刚的决定,就是他要去取一笔不义之财。 所谓的不义之财,并不是说聂联刚取之不义,而是指这笔财富的来路不正。 而且放的也不是地方。 因为这笔财富埋在了坟地里在供台底下,想要取出来,就得去坟地把供台搬开,才能把这笔财富刨出来。 其实刚重生的那几天,看着日子过得这么穷,吃的这么差,整天连点油水都没有,聂联刚就产生了很多发财的想法。 在截胡了生产队保管员的一罐子豆油之后,他就想到了坟地里的这笔财富,起了动这笔财富的心思。 可是后来又觉得需要黑灯瞎火到坟地里去刨,有点不大好。 反正凭自己的记忆,有的是发财的机会,何必去刨坟呢。 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是现在觉得给罗雨兰动手术越早越好,等不及政策松动之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去挣钱。 看来不想去坟地挖财富也不行了,除了这个办法,聂联刚暂时想不出其他搞钱的路子。 毕竟现在是大集体,这种经济形势之下,私人经济是违法的。 个人既没有办法去搞钱,也不允许出现贫富差距,现在要的就是平均主义。 当然。也不会是绝对的平均,村里也是分穷人和富人。 村里那些特别穷的人家。穷到什么程度的都有,可以说家徒四壁。 那些所谓的富裕人家,也不会富到流油的程度,只不过就是家里劳力多,都能挣工分,没有吃闲饭的,他们家的日子过得就相对宽裕一点罢了。 至于这时候的干部,并没有明显的比一般社员富裕的迹象。 如果一个干部家里劳力少,孩子多,照样穷的叮当响。 就是说,在这种平均主义的大环境下,是不允许个人搞经济活动,更不允许出现冒尖户。 聂联刚一肚子的生意经,有的是发家致富的办法,但他也只能老老实实蛰伏着,等过了这一段时间再说。 现在急着要给罗雨兰搞钱动手术,他觉得自己都被逼到要去挖坟的地步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自嘲的一种说法。 真需要刨人家祖坟的话,里面就是有天大的财富,他也绝对不会干。 仅仅是把坟边上的供台底下刨个坑,他这还是因为急着用钱不得已而为之。 想把那笔财富刨出来,肯定还得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偷偷摸摸去挖出来。 聂联刚一个人,绝对没那么大的胆儿大半夜的跑坟地里去挖钱。 必须要有个作伴的。 而这个作伴的人,就只能是罗雨兰。 他都想好了,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既然决定把这笔钱用在她身上,那就跟她说实话。 然后让她陪着自己去坟地把钱挖出来。 可是这件事怎么跟罗雨兰说,还是要讲究点策略,不能贸然就跟她提出来。 总得在合适的机会才能跟她说的这个话题。 不过聂联刚不急,据他观察,这个机会也快要来到了。 因为他发现罗雨兰的耐心这些日子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在跟自己聊天的时候,她已经越来越多主动提到自己受伤的事。 每当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聂联刚还是老办法,皮里阳秋的,让她琢磨不透。 有时候急的罗雨兰恨不能打破砂锅问到底,但她肯定又不能直接问,“你那地方到底还能不能用?” 就只好咬着这个话题不放,不让聂联刚换话题:“” “那你光说被人打的挺厉害,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啊? 你们去医院,到底有没有做手术啊?” 聂联刚说:“做什么手术,别听她们瞎说。” 罗雨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她们瞎说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她们都怎么说的?” 很明显,她就是在引诱着聂联刚把那些谣言的内容自己说出来,然后再让聂联刚去确定这些谣言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聂联刚才不上这个当呢,他说:“你刚才不是问我有没有做手术啊?哪有做手术,那就是瞎说的。 “我是问除了做手术,她们还瞎说什么了?”罗雨兰追根究底的问。 聂联刚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别人背后给我造谣,她们肯定不会当着我的面说啊。 那些喜欢嚼舌根的人到底说了什么?我应该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 “……”罗雨兰被问住了。 她揉捏着自己的耳垂,思考了一阵说: “其实我知道那些爱嚼舌根的人给我编的谣言也不少。 就像你说的,我的那些谣言,她们肯定也不会对我说。 可你肯定知道。 那你说说,她们都说我什么了?” 聂联刚说:“说你的多了去了。” 哦? 罗雨兰圆溜溜的大眼睛这下变成了正圆形:“那你跟我说说,说什么了?” 聂联刚掰着手指头:“她们说你就是个野小子,太野了。 攻击性太强,谁也不敢惹你。 一旦惹了你,大男人都打不过你。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谣言哈。 你看前几天,韩玉东比你又高又大,还不是让你打的爬不起来了吗?” “哈哈哈哈。”罗雨兰大笑起来:“你说的对,这也不算谣言,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嘛。 我就是野小子怎么了? 谁也别惹我,惹了我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那你继续说,还有什么谣言?” 聂联刚继续扳手指头: “说你打着给集体放牛的旗号,其实是给你们自己家干私活。 整天又是往家捡柴火,又啥的,她们一个个眼红的都快变成小白兔了。 “哈哈哈哈,”罗雨兰再次开心的大笑: “眼红活该,有本事她们也去放牛啊。 可惜生产队里不用她们。 继续继续快说,还有什么谣言?” 聂联刚装作犹豫的样子:“还有一个谣言,感觉太难听了,不说了吧。” “不行,难听的谣言又不是你编的,我就是想听听她们是怎么说的,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她们说什么了?” 聂联刚被逼无奈的说:“她们还说,你跟你姑姑都是一样的病。 嗯,好像说这病就是只能单身,不能找婆家的。 额,具体我也不知道她们怎么说的,反正大概就这意思吧。 我也不懂。” 聂联刚做出很惶恐的样子:“姐你可别生气啊,谣言就是谣言。 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多了去了,别在意,别跟她们一样。” 其实聂联刚就是故意提出这个话题,毕竟早提晚提总是绕不过去。 只有在两个人之间把这个话题公开化,才可以深入讨论可以治,可以动手术的话题。 然后两个人再去合力挖钱。 不过这个话题实在太敏感了,或者说这是罗雨兰无法面对的伤痛。 聂联刚不知道自己说出这话的时候,罗雨兰会有什么反应,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以谣言的方式提出来。 反正这是谣言,是你让我说的。 即使罗雨兰说到这事会发怒,也不会怒到让局面不可收拾的地步。 没想到罗雨兰并没有生气,只是这个话题让她沉默了。 见她不说话,聂联刚也不敢多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兰才用相对平淡的口气说: “其实,她们说的这也不是谣言。 说实话,俺姑有那号病,我也有跟她一样的病。” 聂联刚装作啥都不懂的样子:“有病那就得治啊。没找赤脚医生看过吗?” 罗雨兰苦笑:“赤脚医生能看啥病啊?这病治不了的。” 聂联刚依然装傻:“什么病这么严重,哪有治不了的病啊? 你又不是七老八十,年轻轻的,我也没看你有病的样子。 即使有病肯定也是能治的病——” “好了,你别说了。”罗雨兰冲他摆摆手: “我跟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就是石芯子,石芯子你懂不懂?” 聂联刚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懂。” “你小孩丫丫的,怎么跟你说呢?”罗雨兰的两颊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有点儿说不出口。 聂联刚不说话。 知道这些话题让她自己说出来,确实是个很大的挑战,先让她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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