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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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西怔了怔,思索他的话:“可是霍爷爷知道我俩是假结婚啊?” “你姐知道吗?” 梁西沉默了,姐姐可想她和霍司南好好过日子呢。 “你睡床,我睡地上。” “哟,这有点不像你啊。”这男人居然会礼让她,这让她真是刮目相看啊。 他瞪了她一眼:“再多话我马上改变主意。” “别啊,改什么改呢,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梁西一把跳上床,舒服地拉上被子把自己盖得密密实实的。 虽然这个假老公是个同志,便是有时候发疯,可能会把她当成男人的。 幸好今晚霍爷爷建议说喝酒的时候,霍司南说平日喝得多了,今儿个不想喝。 她也是这么觉得,平时交际应酬太多了,总是喝酒,她又不是很喜欢酒,能不喝自然就不喝了。 关了灯有些睡不着啊,安安静静的,似乎只能听闻到两人的呼吸一样。 如果是平时,她闭上眼睛一会儿可能就睡着了,可是今天房里多了个人,她有些睡不着。 翻来覆去的,覆去又翻来,就是睡不着啊。 霍司南烦躁地低喝:“不想睡就出去,别吵我。” 好吧,她数羊,她数到一千多了,她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哥们,你睡着了吗?” “嗯。” “我有点睡不着。”她说:“不如我们来聊聊天吧。” 心烦气燥的,也不知为什么。 “不聊。”霍司南想都不想就拒绝。 血淋淋的教训让他知道,最好不要和她聊天,不然每次他都能被气得想掐死她。 “聊聊啦,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唉,睡不着干躺着真是难受。 “霍司南,你有喜欢过女孩子吗?年少的时候,比如你读高中,大学的时候。”她挺好奇的他是怎么变成同志的。 霍司南不想和她说话,转个身背着她,静静地看着帘子上淡淡的光。 这个时候,林秀妍已经回去了吧。 可是,她是一个挺固执的人。 今天晚上没狂风,也没暴雨,没什么理由让她不执着。 “霍司南,你有没有对一个女人动过厮守一生的念头?” 她的话还是让他有些忍不住会去想,有没有?以前的话,好像没有。 哪怕是林学姐的出现,样样都让他觉得无比合适,可是真没有动过那样的念头。 他从小到大不像别的孩子一样,会青春萌动,会谈青涩的而又甜蜜的小恋爱。 他肩上压着很多责任,他用力去奔赴。 别人骑自行车,打球,约女人出去泡吧,他会在健身房里努力地强壮体魂,课业后他还得学怎么去管理公司,不仅仅英文,还有法文,俄文,意大利语,甚至韩语等,他都努力去学。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为的是快些撑起一切,好让年迈的爷爷可以安享晚年。 他最记得辰天快要破产的时候,债主几乎要将爷爷给拆了。 “喂,霍司南,你睡着了吗?” “别吵。”他沙沙地说。 “你在想什么,分享一下呗,你没有心动过的女生,那你第一个心动的男人长什么样啊?是年轻的少年还是已婚成熟的男人?” “梁西。” “干嘛。” “如果不想睡,要不来点成年人的运动?” “我睡着了,勿扰。” 只会拿这一招来威胁她,真没劲啊。 她是真睡不着,心里燥燥的,强迫地再数着羊,然后迷迷糊糊地终于睡着了。 半梦睡醒点,仿若有人在动她的被子,她害怕极了,手紧紧抓着被角一动不敢动,心口还有些窒息。 有东西钻进她的被子里,她吓得叫了起来:“赵宴,赵宴。” 一手摸着床侧,她用来防身的铁棍不翼而飞了。 心口越来越痛,她想逃,可偏偏又像是逃不了一般,急得直喘息着。 啪的一声,房里灯光大亮。 梁西气喘吁吁地睁大眼睛,不是在那黑暗潮湿的地下室。 霍司南皱着眉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用力地挤出一抹笑:“抱歉,吵醒你了吧。” 她又做噩梦了,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梦了,约莫是因为明天要见到他,心里又想起了以前的事。 坐起了身:“我去外面。” 她睡不着但也不能打扰人家霍司南,他明天可能还要上班呢。 没开灯,但阳台外面有淡淡的光照进来,厅里的一切依然清晰可见。 厅里有些热,有些清冷,她往沙发上一靠天霸就跳了过来挨着她。 梁西抱起,用脸贴着那毛,小声地说:“天霸,我又梦到你爹地了。” 又梦到了那地下室,窄小的屋里拉了帘子,他睡外面的小床,她靠里面。 半夜老鼠钻进被窝里,她没怕,但是她害怕那薄薄的窗,会有脸贴在那儿想偷看。 还有那门锁,被破坏了一次又一次。 盛琪那会好奇,来过地下室一次,熏得直捂着鼻子问她:“为什么不去租好一点的,多几百块钱都比这好啊,要不然回宿舍住,住宿费用更少,也比这好啊。” 她和赵宴只能笑笑,谁不想住好的,可是囊中羞涩啊。 住宿舍固然安全也干净,但是她和赵宴要赚钱啊,宿舍不可能二十四时给他们开着门在,住一晚宾馆一天就差不多白干了。 她和他不仅要养活自己,要交学费,还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他要买行头,买好的吉它。 而她要给外甥女买衣服,给姐姐买一些补品。 后来赵宴捡回了一只被人丢弃的流浪猫,那便是天霸,自此后晚上睡觉被窝里就没有再进过老鼠。 有些东西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啊。 挤住在地下室的,都是些底层的人,她总是给敲门的声音吓醒。 赵宴在还好,可是,赵宴也有不在的时候。 他去外地演出赶不回来,叫她去宾馆住一晚,可是她不舍得那个钱,她感冒了,挺严重的,光是打点滴拿药,就花了她将近二百块。 半夜回来看到黑黢黢的地下室,她心里就发怵。 她不敢这个时候去公共浴室洗澡,把门反捎上就休息。 半夜里听到了声响,那窗上居然伸进一只大手,正努力地想要拔拉开屋里的暗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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