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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辇条子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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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到底对她干了啥?” 见屏窗关上,陈栽秧有些好奇问了一句。 “也没干啥,就是抱了她一下,还有…呼了一巴掌在她屁股上。” 陈行甲摸了摸鼻子,挺不好意思道。 “啊…我就说她怎么看你带着一股怨气呢。不过说真的,这上官小姐长的是真够漂亮,跟仙女似的。” “去去去!不知道非礼勿视啊?刚才直不楞登老看人家干啥玩意,她是你二姨奶啊?” “不是…我感觉在哪见过她,挺眼熟的。” “这不废话吗!昨儿才见过。” “我不是说昨天,是之前好像见过。” “咱能别瞎大白话吗?就你那人脉关系,还之前见过。好好开你车就得了!” “真的!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 一个小时后! 威武镖行的三辆车开始脱离冰城,进入不受管控的混乱之地,不法之地。 期间,车子在进入城乡结合部时,碰到两起半路出家的业余土匪拦路抢劫,美其名曰收取养路费。 不过都被镖师三下五除二撂翻在地,然后给点小钱,随后教训两句,让他们滚。 而对于这种半路出家的土匪,用镖行的话说就是打杆子。 打杆子并不算是真正的土匪,他们是城乡里的地痞流氓、乡霸或是蛮横刁民。 对于打杆子,可以说是最好打发的。给点小钱,或者把他们打趴,让他们知道不好惹就可以了。 真正让镖行忌惮的是有组织,有武装的职业土匪,用镖行话说就是“朋友”。 对于“朋友”,镖行还有周旋的余地和情面可讲。 而最让镖行害怕的却是饿虎,那可是真正的悍匪,凶匪。 饿虎基本是逢镖必抢,杀人越货,妥妥的亡命徒。 镖行碰上,注定是一场硬战。 可以说,“打杠子”不足挂齿。 “朋友”看的是交往的艺术,情分,规矩和镖局的声望。 “饿虎”才是真正考验镖行的业务能力。 商务车上! “噗…噗…” “干啥?车上还有人坐着呢,你这噼里啪啦都崩一路了,能消停会儿不?不知道的还寻思你在这点炮仗呢,劈哩叭啦的。” 陈行甲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挥手驱赶着空气。 这一路走来,他差点没被陈栽秧的屁给熏嘎了。 从上车到现在,这屁就跟除夕晚的炮仗似都没断过,而且个个都是滂臭无比。 整的陈行甲是稀碎加崩溃。 也幸好上官百媚把屏窗关了,波及不到后排,要不这一路可就遭罪了。 “这不是吃多了,消化不良吗!” 陈栽秧呲着大白牙回道。 “一顿饭能造八个大馒头,能不吃多吗?哎哟…这味,十年老鼻炎都给你整通透了。” 陈行甲赶忙降下车窗,对着窗外大口喘起气。 “肠胃的事儿,我也控制不住啊。” “曹…我就多余让你过来开车。你确定这么崩下去没事儿?要不还是赶紧整点六味地黄丸啥的吃吃。” “没事儿!闹腾一会就好了。” 说话间! 打头的越野车缓缓停了下来。 “嗯…有状况?” 陈栽秧眉头一皱,紧跟着把商务车刹停。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棺材口,匪患活动区域…嗯!碰到辇条子的(劫路)了。” 陈行甲抻着脖子往前方瞅了瞅。 豁然见烈日炎炎下,路中央正横摆着一副没盖棺材。 两侧还各插着一醒目引魂白幡。 左侧一面写着:桥归桥,路归路,若往北,买路钱,各自欢喜。 右侧写着:尘归尘,土归土,若执迷,继朝前,棺材相见。 路旁树荫下则坐着一位胡子邋遢,戴着西部牛仔帽的中年人。 妥妥的辇条子(劫路)土匪。 陈行甲把头缩回车内,升起车窗,随即敲了敲隔断屏窗。 “哗啦!” “怎么啦?” 黄佩降下屏窗问了一句。 “碰上劫路的了!别开车窗,更别把头伸出去!” 话音一落! 陈行甲手里对讲机就传来黄金鼎声音。 “碰上“朋友”了,大家待在车上保持警戒,我下去看看。” “收到!” 陈行甲拿起对讲机回了一声。 “为什么不能开窗?” 正在小憩的上官百媚摘下眼罩,好奇问了一句。 “你说为啥?就你这长相,唐僧见了都得起色心。你要是把头伸出去,那劫路就得变成绑票了。” 陈行甲没好气说道。 “咯…你这是夸我漂亮吗?” “嗯呐!用漂亮这词都低估你了,你这算诱色可餐。人潮中惊鸿一瞥,有的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仇人眼里都是西施。所以别给我们增加负担。” “哼,有你这么夸人的吗?这是夸人的词吗?” 另一头! 打头越野车上! 黄金鼎放下对讲机,谨慎的扫了扫周围环境,这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朋友,碰了(有情份)!” 黄金鼎走上来,临危不惧用黑话对中年人抱拳说了一句,同时花里胡哨摆弄了几个行内手式。 这江湖黑话,手语可是镖师必学术语。 “里码子(内行人)啊!” 看着黄金鼎摆出的手式,中年人一笑,从椅子上站起,走出两步,随即打量了一下黄金鼎身后那三辆车后,问了一句。 “哪家的?” “小字号,冰城威武。” 黄金鼎抱拳回道。 中年人又用黑话问了一句。 “山不转水转,报个蔓(姓)吧?” “喇嘛(黄)” 黄金鼎用黑话回道。 “原来是黄镖头,那就试试水吧。” 说着,中年气势一变,随即起腿一脚蹬在棺材上。 “嘭!” 一声巨响! 棺材应声一侧转,竖向对着黄金鼎。 “嘭!” 接着,中年对着棺材头双掌横推而出。 “哗啦!” 整副棺材便对着三米开外的黄金鼎擦地撞来。 可见中年身上功夫不弱。 黄金鼎眼神一变,沉腰立马,俯身一掌拍出。 “嘭!” 棺材直接被截停下来,且黄金鼎纹丝未动。 看着黄金鼎露出这一手,中年眼神之中不禁闪过一丝凝重,随之赞夸一句。 “黄镖头,好俏的功夫!” “见笑!不知要多深的水(多少钱)才能借道?” 黄金鼎扫了一眼棺材内,零零散散少说得有好几千块的钞票,笑呵呵问道。 “看在黄总镖头这手功夫上,一辆车两寸水(两百块),三辆车六寸水(六百块)。不多吧?” 见黄金鼎深藏不露,中年也不敢漫天要价,更不敢有异心,给了一个“朋友”价。 而中年推棺材的那一手,可不是为了玩花活儿,是为了试探黄金鼎实力。 如果黄金鼎接不下推来的棺材,那可就不是劫路了。恐怕连人带车都得留下。 或者黄金鼎表现的稍微差一点接下棺材,那也不是这价。 这就是“朋友”所谓的见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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