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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8 章 大奶奶爬屋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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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沅跟范屠夫的事情并未影响到姜椿的好心情,她嚷嚷道:“你们抓紧熟悉麻将,熟悉好了,下回咱们就可以玩钱了。 哼哼,我非把你们的月钱赢光不可!” 宋家对小娘子们很大方,月钱足有十两那么多,三个小姑子加起来有三十两银子呢。 钟文谨闻言立时捂住自己腰间的钱袋,义正言辞道:“二爷不许我赌钱,玩钱的事情我肯定是不干的。” 阖府上下的主子里,就她们妯娌俩腰间每天都挂着钱袋,不用丫鬟帮她们管钱。 姜椿知道钟文谨囊中羞涩,也没勉强,笑嘻嘻道:“那行吧,我这么善良的人儿,总不好挑拨你们夫妻关系。” 背锅的宋时锐笑呵呵地看着钟文谨这小财迷样,只觉越看越可爱。 若不是她财迷,仓鼠一样一点点攒钱,当初自己重伤之时,她可就拿不出钱来替自己请医问药。 自己只怕早就没命了。 宋时桉看着直勾勾盯着钟文谨的傻弟弟,忍不住伸手扶额。 得亏钟文谨是个品性不错的,不然就他这脑瓜子,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甚至还会傻兮兮地问人家够不够,不够可以再多卖他几回。 还好四个小侄子智商都没随他,个个聪明伶俐,是念书的一把好手,不然宋家真是未来堪忧。 众人玩了大半个时辰的麻将,大厨房那边便将锅子送来了。 一大份大骨汤锅底,以及一小份菌菇汤锅底。 配菜有羊肉片、羊杂、羊血、木耳、泡发的菌菇、泡发的海带丝、冻豆腐、肉丸子、冬瓜、萝卜、白菜、山药、莲藕、黄豆芽等几样。 正值冬日,绿叶菜稀少,大厨房能凑出这么多配菜,已经很不容易了。 除了配菜外,另还有七只按照姜椿要求调好的蘸碟,里头有芝麻酱、陈醋以及葱花。 当然,其中六只蘸碟的汤汁用的是大骨汤,另外只蘸碟的汤汁用的是菌菇汤。 姜椿又让桂枝将自己先前灌腊肠时用剩的一小包辣椒粉拿来。 对众人笑道:“这是二弟妹先前送我的番邦香料,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酌情添加些到蘸料碟里,能给锅子增色不少呢。” 想了想,又友情提醒道:“最好一点点添,别一下加太多,辣得没法吃。” 说这话的时候,她着重看了宋时迁一眼。 先前自己做辣炒肥肠的时候,他还没回府,不晓得辣椒的威力。 宋时迁乖巧点头:“好的大嫂。” 大周这锅子,有点类似于现代的老北京火锅,锅子也同样是用黄铜制作的。 底下添加了上好的红罗炭。 这可是比银霜炭更好的木炭,燃烧时几乎无烟,简直就是吃铜火锅跟烧烤的神器。 锅子开了后,姜椿亲自端起一盘切得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倒入大骨汤锅底里。 又换了双筷子,将菌菇、莲藕、山药、黄豆芽以及萝卜等比较难熟的素菜各拨了几片到菌菇锅子里先煮着。 上头又放一点比较易熟的冻豆腐跟白菜叶。 然后笑着对宋时桉道:“我先随便放一点,夫君都尝一下,爱吃什么再告诉我,我再帮你煮。” 想了想,又笑嘻嘻地补了一句:“不爱吃的就夹我碗里,不必勉强自己。” 虽然她这个原著作者,对于他这个美强惨男配的饮食口味再熟悉不过了,再加上现实相处两年的经历,该摸清的全都摸清了。 但不重要。 她就是故意在秀。 吃她花一两银子置办的锅子,还不许她秀秀恩爱了? 没这样的道理。 宋时桉唇边露出个轻笑来,点了下头,柔声道:“多谢娘子费心想着我。” 姜椿朝他抛了个媚眼:“客气什么,咱俩是夫妻,我不想着你想着谁?想着音姐儿嘛?她可没这么大的脸。” 宋时音顿时不乐意地嚷嚷起甚都没做,就挨了一记窝心脚,我冤不冤?” 姜椿拿起漏勺,捞了一漏勺烫熟的羊肉片到她碗里,斜眼看她:“还冤么?” 宋时音立时改口:“不冤了不冤了。” 姜椿得意勾唇。 哼,看吧,拿捏吃货小姑子,就是如此简单。 姜椿操着漏勺,给每人碗里舀了一漏勺,满满一盘羊肉片,正好够六个人分。 她率先用汤匙舀了一点辣椒面到自己碗里,搅拌一番后,用筷子夹起一筷子送进嘴里。 顿时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果然辣火锅才是王道! 可惜钟文谨给的辣椒,都被她磨成辣椒粉了,不然直接熬煮锅底时就加干辣椒,味道会更带劲。 宋时迁有样学样,也舀了一些辣椒粉到自己的蘸料碟里。 一口下去,顿时被辣得嘶嘶抽气,叫嚷道:“水!水!水!” 钟文谨忙道:“喝水作用不大,倒不如尝尝我这番邦洋酒。” 她让丫鬟给宋时迁以及在场众人,包括宋时桉在内,每人倒了一碗啤酒。 没错,是碗,而不是酒盅。 钟文谨觉得,喝啤酒就得大口喝才痛快,酒盅太小,喝起来不过瘾。 宋时迁端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 然后猛地转过头,“噗”地一下全喷了出来。 他边咳嗽边抱怨道:“二嫂,你确定这是番邦洋酒,而不是随便从哪里装的泔水?也忒难喝了些!” 姜椿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随即笑道:“我觉得还行呀,别有一番风味,比咱们大周那些又辣又酸的白酒强多了。” 宋时锐闻言,端起碗来闷了一大口。 面露疑惑之色,似乎有点怀疑姜椿的说辞。 然后又有些不确定,于是他又闷了一口,又闷了一口…… 直到将一整碗啤酒都喝完,他这才点头道:“口感是有些怪,但喝着喝着,似乎就变得不难喝了。” 宋时迁被他俩说得有些怀疑人生,叫丫鬟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决定再勇敢尝试一回。 啤酒配火锅的美味,没有几个人能抵挡,结果自然是越喝越上头。 就连甚少喝酒的宋时桉,都喝了三碗。 酒足饭饱,姜椿趁着酒劲,对钟文谨道:“二弟妹,这番邦辣椒我吃着上瘾,不知番邦商人那里可还有货?若有的话,你帮我买个几十上百斤回来,我囤着慢慢吃。” 吃不完的,明年开春还可以将种子剥出来,种到田庄里去。 钟文谨笑道:“有倒是有,就是这辣椒可不便宜,一斤辣椒能买两斤猪肉了,大嫂确定要买上百斤那么多?” 拼夕夕商城里,一斤上好的小米辣在十五块左右,她转卖给大嫂四十文一斤,应该还算公道吧? 咳,毕竟自己也要挣点中间费嘛。 如果一直像玉米油那般,免费帮大嫂捎带,自己的荷包甚时候才能鼓起来? 眼看就要冬至了,到时府里会宴请宾客,先族里人,后外边人。 外边人就罢了,自己是小辈,只有收礼的份儿,没有给见面礼的份儿。 但族人就不同了,主枝这边辈分高,跟宋时锐同辈人里年纪最大的今年都五十了。 到时一堆人来拜见自己,喊自己叔母、叔祖母,自己能不给见面礼? 况且这又是族人,不是丫鬟婆子,随便给个不值钱的银戒指跟银丁香就能打发了。 虽然冬至前宋时锐就能领到俸禄,还能多一份朝廷给的冬至礼。 但他才刚调去锦衣卫,如今只是个从五品的副千户,月俸六两银子,加上冬至礼,至多也就十两银子,跟自己一个月的月钱差不多。 加上俩人的月钱,一共三十两银子,能顶什么用? 别说贴补家用了,估计也就刚够给族人的见面礼。 所以想要尽快弄到钱,咳,还是得从大嫂这个富婆身上薅羊毛。 姜椿听了她的话,爽快地直接从钱袋里掏出块早就称过的碎银子,笑道:“给,这是四两银子,给我来一百斤。” 贵是贵了点,但这可是“番邦香料”,想想四十两银子一斤的胡椒,四十文一斤的辣椒公道得不能再公道了。 关键是自己还可以留种,开春种上,夏天就能吃上自己种的免费辣椒了,简直不要太划算。 钟文谨美滋滋地将这四两银子装进自己的钱袋里,笑道:“最多明后日,我就将辣椒给大嫂你送来。” 姜椿笑呵呵道:“不急不急,辣椒面还剩了点,能吃个三五日了。” 三兄弟正坐在不远处的茶桌前吃茶,见状宋时迁忍不住咋舌:“大嫂跟二嫂就这么做起买卖来了?” 宋时锐瞪他一眼,一脸嫌弃地说道:“三弟你说什么呢?你二嫂哪里做买卖了?她只是好心帮大嫂当代购罢了。” “代购”这词儿,自然是从钟文谨那里听来的。 宋时迁压低声音,小声道:“二嫂如此兴致勃勃地给大嫂当代购,要说其中没有她的好处,打死我都不信。” 宋时锐愤怒地瞪着他,差点就要怒吼出声。 又怕惊动旁边那妯娌俩,只能压低声音斥责道:“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二嫂为人善良,与大嫂关系又好,隔三差五帮她跑次腿而已,又不费多少事,怎地到你嘴里,她竟成了赚中人费的经济了?” 宋时迁:“……” 宋时桉:“……” 俩兄弟,一个猜中内情,一个熟知内情,在此刻内心的想法空前绝后地达成了统一。 那就是:这个二哥/二弟的脑子真是没救了! * 看出来钟文谨缺钱了,下雪后的第三日,她就将姜椿要的一百斤辣椒送了过来。 同样缺钱的姜椿也没闲着,于同日出府,去了除洋货行跟布庄外,下剩六间铺子里最大的一家铺子。 在这间位于西市黄金地带的空铺子溜达一圈后,她将那日写给宋时桉单子上的物品放到了这家铺子的仓库里。 回头将钥匙拿给宋时桉,他就能打发人来将这些物品搬走,然后帮自己出手了。 简直不要太方便。 可惜她手里这些铺子的地段太好了,一直空着未免可惜,也容易引人怀疑。 不然完全可以留一间空铺子出来,专门存放自己从系统仓库里取出的物品。 不过这也不是没解决办法,回头自己另租个地段偏远些的宅子当仓库便是了。 或者回头有钱了,干脆直接买个宅子,专门拿来当仓库使。 宋时桉很快就让人将东西给搬走了,赶在冬至前给姜椿带回来一千二百两银子。 着实让姜椿吃了一大惊:“这么多?我还以为最多能当个四五百两呢。” 毕竟家具里头最值钱的紫檀木跟花梨木宋时桉不让她卖,她自己也不舍得卖。 宋时桉白她一眼,好笑道:“四五百两?光那一对雕刻得活灵活现的石狮子,就卖了五百两呢。” “啊?”姜椿嘴巴惊得能塞下一只鹅蛋了。 那对石狮子她以为值不了几两银子,又占地方,这才想让宋时桉帮着处理掉。 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值钱? 宋时桉给她解释道:“七品以上官员才能用石狮子,官职每高一阶狮子身上的鬓毛就多一撮。 一品官员用的石狮子头上有十三撮鬓毛,民间笑称其为"十三太保"。 而娘子抽到的这对石狮子,正是十三太保石狮子。 这样雕工的十三太保石狮子无论是一品大员,还是有希望升一品大员的二品官员,哪个不想要? 若非我不想太张扬,将其送去拍卖行拍卖,再翻一倍价钱也容易。” 大周官员笃信石狮子能帮助自己官运亨通,旁的上头不舍得花银钱,这上头却从不抠搜。 姜椿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真是长见识了。 她原著里还真没写到这个知识点,所以压根就没查过这方面的资料。 宋时桉又继续道:“文房四宝从来就不便宜,你那些笔墨纸砚数量不少,其中还有三方玉质不错的镇纸,能当七百两银子也没甚稀奇的。” 不管怎样,能卖出一千两百两银子,姜椿还是很高兴的。 她一下扑到宋时桉怀里,楼住他的腰身,拿脸蛋在他胸堂上拱来拱去。 嘴里笑嘻嘻道:“夫君好厉害呀,多亏有你帮忙,要是我自己去当,可当不了恁多钱。” 宋时桉忍不住得意地扬了扬嘴角,嘴上却淡定地说道:“些许小事而已,倒还难不倒我。” 姜椿嘻嘻哈哈道:“夫君天下第一厉害,这世上压根就没有能难道夫君的大事!” 宋时桉闻言,脸色顿时有些阴沉。 谁说没有?子嗣问题就是难倒他的大事! 若明年姜椿仍然没能怀上身孕,他可能就得让人去寻专治不孕不育的神医了。 太医院那帮废物就算了,他们每回替自己跟姜椿把脉,都说俩人身子骨十分康健。 既然身子骨康健,他们敦伦得也十分频繁,为何姜椿的肚皮至今都没动静? 定是他们太废物! 姜椿还不晓得宋时桉都准备找神医看不孕不育了,她接下来几日那是相当的忙碌。 首先就是住在后街上依附着宋家过活的族人来拜见。 先前听宋时玥说起过,后街上共住着七八家族人,今儿这七八家族人全都来了。 男丁都到前院拜见宋振庭这个族长去了,女眷们则带着家里的小娘子跟小郎君,一块儿去拜见周氏。 小娘子跟小郎君们一口一个“老祖宗”,把周氏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太太给逗得合不拢嘴。 给每个小辈都派发了赏钱,每人两对银锞子。 拜见完周氏,众人又转战到正院,给庄氏这个当家主母请安。 庄氏给了每人一只荷包,小娘子的荷包里装的都是耳环跟戒指之类的小首饰;小郎君就直接给两对银锞子。 数额竟然跟周氏的一样。 窝在丹桂苑等族人上门的姜椿,从桂叶口里听说了此事,忍不住挑了挑眉。 庄氏给族人的赏钱竟然跟周氏给的一模一样多。 周氏听说后,肯地会暴跳如雷,觉得儿媳妇庄氏这是不给自己留脸面。 姜椿撇撇嘴,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怪周氏太小气,分明手里握着大笔的嫁妆,行事却这般小气。 庄氏若是比照着周氏这个婆婆的数额,减等给赏钱,族人心里会不乐意,外头人晓得了,也会说她这个当家主母太小气。 但若是加太多的话,又有打自己婆婆脸的嫌疑。 最后只能跟周氏保持齐平。 于是就出现了婆媳俩给相同数值赏钱的趣闻。 姜椿想了想,说道:“把咱们给小娘子跟小郎君准备的见面礼里头银钱的部分,也改成两对银锞子。” 既然太婆婆跟婆婆都送两对银锞子,那自己也送两对好了。 啥?她还给小娘子准备了银钗跟绒花?给小郎君们准备了宣纸跟松烟墨锭? 那不重要。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姜椿原本手里握着一千两银子,如今又得了一千二百两银子,顿时觉得自己腰杆子又硬起来了。 决定重新当一回散财童子,让族人过个开心愉快的冬至节。 这事儿很快就传到了正院跟松鹤苑。 庄氏懒得管姜椿的破事,她手里有钱,想当散财童子博个族人里头的好名声,那是她乐意。 自己管天管地,还能管儿媳妇怎么花“她”自己的钱? 反正长子说那是姜椿的钱,那就是姜椿的钱呗,她还能跑去跟长子掰扯这个不成? 周氏却是暴跳如雷,当即就对伺候自己的丫鬟说道:“去把桉哥儿媳妇叫来。” 丹桂苑这头,送走族人,姜椿睡了个回笼觉,睡醒之后就接到了周氏传唤自己的通知。 没错,是传唤。 姜椿又不是傻子,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周氏传唤自己的缘由——都是今儿给族人的见面礼闹的。 桂枝忧心忡忡道:“老太太那性子,加上如今老爷们都回来了,奶奶去了只怕没好果子吃。” 姜椿不以为意道:“怕甚,你奶奶我脸皮厚,被骂只当耳旁风,可以左耳进右耳出。” 桂枝追问道:“那要是打呢?” “噗嗤。”姜椿一下喷笑。 桂枝也晓得自己说了傻话,顿时羞红了脸。 就奶奶那力大无穷的本事,又跟虞总教头在学功夫,别说只老太太屋里那十来个丫鬟婆子,就算加上阖府的家丁,也不是奶奶她的对手。 话虽如此,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姜椿还是打发桂叶跑了趟正院,将老太太传唤自己去松鹤苑问话的事情告知庄氏。 让她做好随时救场的准备。 不然“战后重建”,花的可是庄氏手里的银钱,就问她心不心疼? 接到消息的庄氏:“……” 自己想趁机跟婆婆打打擂台,借着冬至发赏钱的时机,狠狠下一下她的脸面。 谁知半路杀出姜椿这个程咬金来,坏自己的好事。 她要是那等惹了事会自己扛的性子,庄氏还不担忧,偏姜椿是那等惹祸第一名,扛事不见人的性子。 最后擦屁股的活计还得落到自己头上来。 她能怎么办呢? 只能照姜椿的意思办,不然她真担心姜椿会把松鹤苑给拆了,或是把老太太给气出个好歹来。 老爷跟俩儿子才刚重回官场,可不能在这时候丁忧。 想到这里,庄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肯定前世不修,所以才摊上这么个奇葩儿媳妇,这辈子就是来历劫的。 不情愿归不情愿,她没敢拖延太久,候姜椿过去松鹤苑一刻钟后,就立时动身去了隔壁。 谁知只这一刻钟的功夫,姜椿就已经爬上了松鹤苑的屋顶,坐在屋顶上拿雪团砸院子里的丫鬟婆子。 砸得这些丫鬟婆子嗷嗷叫着躲避。 松鹤苑内乱成了一锅粥。 庄氏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昨儿才刚又下了一场雪,今儿天气阴沉,日头没有出来,所以屋顶上的积雪半点都没化。 那样高的屋顶,她都不晓得姜椿是如何爬上去的。 积雪又湿又滑,万一她不小心摔下来,摔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庄氏当即就想怒吼一声,让姜椿赶紧滚下来。 但又怕惊到她,导致她一个脚滑,从屋顶滚下来,那自己可就罪不可恕了。 所以庄氏只能先轻咳一声,然后放缓语气,哄劝道:“椿娘,你下。 母亲在这里,定不会让人随便欺负你的。” 姜椿坐着不动,哼笑道:“我不下去,我一下去,老太太就要让人捉我去跪祠堂,我胆小,怕鬼,不敢去跪祠堂,所以只能躲在屋顶上喽。” 庄氏:“???” 你胆小,你怕鬼,你不敢去祠堂,但你敢爬屋顶上去? 你要是胆小,那天底下就没有胆大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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