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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章 都是个容易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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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后头一辆马车上的姜椿,也在思考蒋堰的事情。 当初她为了让宋时桉这个美强惨男配更惨一点,所以故意设计了他师父蒋堰投湖自杀这个剧情。 当初设计这段剧情的逻辑是这样的: 许锦瑟之所以自杀,也不全是因为见曾经的追求者蒋堰风华正茂且功成名就,而自己却凄凄惨惨,对比过于惨烈导致心理防线崩溃才自杀的。 其实之前她就缠绵病榻多时,相公对她不闻不问,姨母也因为她不能替自己儿子延续香火而对她颇有微词。 就连自己娘家也有不少人对她有怨言,怪她不识好歹,害家族没能攀上蒋家这样的名门世家。 她接连小产加生下死胎,身子骨本就虚弱,又成日憋屈受气,身体跟精神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蒋堰的出现,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但心思本就细腻敏感的蒋堰,却将罪过全揽到了自己身上,反复懊悔自己不该出现在杭州,渐渐成了解不开的心结。 蒋堰也不是没跟这心结抗争过,在外四处游山逛水好几年,试图勘破它。 但很显然,他最后还是失败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再反思当初设计这段情节合不合理已经为时已晚,重要的是得想出对策。 宋时桉八岁就跟随蒋堰学画,跟他有极深的感情。 如果蒋堰如原著中那般死掉,他一定会很伤心的,估计好几年都走不出来。 姜椿不想他伤心。 所以,得想法子阻止蒋堰自杀。 但他这样惊才绝艳而又心思敏感脆弱的古代文人的心结,还真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然而他那系铃人许锦瑟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上哪里解去? 她皱着眉头思考了一路,都没思考出甚有效对策来。 气得她直接往自己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叫你丫为虐而虐,胡乱给蒋堰发盒饭,现在好了,遭了现世报了吧? * 在樊楼后门下车后,宋时桉眼尖地瞧见姜椿脑门红红的,忙关切地问道:“娘子,你额头怎地红了?” 姜椿:“……” 她打哈哈道:“我方才打瞌睡,脑袋一下撞到厢壁上了,不打紧,你别担心。” 蒋堰闻言,打趣宋时桉道:“都怪你,非要跑来跟我坐,你若是跟你娘子一车,她靠在你肩头打瞌睡,不就撞不到脑门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背负双手,唇边含笑,完全不像是个被心结折磨到精神崩溃,即将要赴死的人。 姜椿立时凑他跟前凑了凑,笑嘻嘻道:“师父,您说得不对,夫君肩膀硬邦邦的,靠他肩头打瞌睡,哪有窝他怀里打瞌睡舒服?” 蒋堰脸上的笑容直接尬住了。 这是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能听的话吗? 见他面露尴尬之色,姜椿又自己给自己打圆场道:“师父,我乡野杀猪女出身,说话比较随意,跟素日您接触过的那些贵女不一样,您 老人家多担待点哈。” 不等蒋堰回应()?(), 她又得意地一扬下巴:“我就是我()?(), 不一样的烟火。” 蒋堰:“……” 宋时桉以手掩唇()?(), 轻咳一声?()?[(.)]??@?@??()?(), 实事求是地对蒋堰道:“师父,我娘子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您别被她吓到。” 姜椿握拳,在他胸堂上轻轻捶打了一下,笑骂道:“谁疯癫啦?再在师父面前抹黑我,仔细我揍你个满脸开花。” 宋时桉凤眼直直地看向她,勾唇道:“揍我个满脸开花?那你可就看不到我的盛世美颜了。” 姜椿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也对,那还是不要揍你的脸了,揍你的屁屁吧,那里肉多还挺翘,揍不坏。” 蒋堰:“……” 你俩说得都是什么话! 这是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能听的吗? 不然这顿诀别宴还是别吃了,他也没必要去跳西湖了,直接跳京城的护城河得了,省得再听到甚有辱斯文的话! 好在这个时候,樊楼的伙计迎了出来,问明来客的身份后,立时引他们去了西楼的三楼。 这还是姜椿头一次来樊楼。 上到三楼后,宋时桉指了指朝向皇宫方向的栏杆,说道:“站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皇宫,眼神好的,能连御花园里种了甚花都能瞧个一清二楚。 可惜先帝时就下令让樊楼封了那侧的栏杆,并严令禁止窥视皇宫,不然娘子还能过去瞧瞧热闹。” 姜椿也不遗憾,笑嘻嘻道:“我想看皇宫,回头往宫里递个牌子,亲自进去看便是了,不比在外头隔靴搔痒地远眺强?” 蒋堰笑道:“果然不愧是太子爷的舅子媳妇,说话就是有底气。” 姜椿笑嘻嘻道:“师父您可是太子爷小舅子的亲亲师父,一样有底气。 您以后横着点,反正捅了娄子有徒弟帮忙善后。 毕竟,连圣人都说了,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不愿给徒弟添麻烦的蒋堰笑了笑,没接这话茬,反而玩笑道:“横着走的那是螃蟹,是要被人逮起来清蒸的。” 姜椿笑道:“清蒸虽好,但辣炒螃蟹才好吃呢。对了,师父还没尝过辣椒这等番邦香料的滋味吧? 改日让夫君给师父下张帖子,请师父来家里吃酒,我叫大厨房多做几个辣味菜肴,保管香得师父您吞掉舌头。” 说话间几人来到雅间,在硕大圆桌前坐下。 引路的伙计转了转眼珠子,对姜椿道:“我们樊楼算是京城七十二家酒楼里香料最齐全的一家了,却没有听说过辣椒这样的番邦香料。” 这显然就是在故意装傻了,樊楼这样消息灵通的地方,不可能不知道宋家有辣椒的事情。 毕竟宋家几次摆酒请客,桌上都有几样用辣椒做的辣味菜肴。 伙计此举,显然是想打听辣椒的消息。 姜椿笑道:“这是我们府里的二奶奶偶然从一支番邦商队手里买来的,统共就那么点货,被她全包圆了,旁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伙计顿时露出失望之 色来。 然后姜椿又话锋一转:“不过我让人将辣椒的种子抠出来()?(), 在庄子上种了十八亩。 鲜辣椒二十文一斤()?(), 干辣椒一百文一斤?()_[(.)]???*?*??()?(), 你们樊楼想要的话()?(), 回头可以让你们掌柜去跟我的田庄管事廖管事预定。” 故意停顿一下后,她又无奈轻笑道:“毕竟想要买辣椒的酒楼跟香料铺多着呢,不提前预定的话,就那么点货,我卖给谁好不卖给谁好呢?” 姜椿无辣不欢,先前的确打算抠点辣椒种子出来,自己在庄子上种一点,省得每次都跟钟文谨买。 钟文谨听说后,直接给她搞了一大包辣椒种子,育出的苗直接种了十八亩地。 辣椒产量惊人,即便放古代这没有化肥的地方,每亩至少也能收获几百斤。 自家吃哪吃得完恁多? 原本她就打算要卖的,如今樊楼这样实力雄厚的大客户送来门来,她怎可能拒之门外? 而且她卖干辣椒的价格比钟文谨的批发价直接贵了六十文,如果钟文谨还想做辣椒买卖的话,也有足够的利润空间。 而之所以开价如此高,乃是因为她知道这买卖长久不了。 毕竟自己又不可能将辣椒种子一粒粒抠出来,樊楼或是其他酒楼拿到辣椒后,见里边有种子,肯定会偷偷种上几亩。 如此一来,明年他们这些买主就不需要再向自己进货了。 就算还有其他买主会跟自己进货,至多三五年的功夫,辣椒就会变成寻常人都能吃上的普通香料了。 伙计一听这话,顿时高兴道:“小人回头就跟掌柜说。” 蒋堰听得有些懵。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功夫,自己这个徒媳就跟樊楼敲定了一笔番邦香料的大买卖? 虽然他们蒋家的娘子手里都有自己的铺子,但买甚货,从哪里买货,货卖多少钱这等事情,都是由铺子的掌柜来决定。 她们所做的事情,就只是年终看看账本子,知道下盈余而已。 而姜椿不但说得出这番邦香料的干、鲜价格,还连田里种了多少亩都一清二楚。 这样亲力亲为,不像是达官贵族家的少奶奶,更像是个商户人家的主母。 他抬眼瞪了宋时桉一眼。 自己这个徒弟怎么回事,竟让他娘子如此辛劳,难道宋家还能缺了她银钱花不成? 莫名其妙挨了师父一记白眼的宋时桉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伙计嘴上打探着消息,手上动作也没停,麻溜地往他们三人跟前各摆了一本用厚实白咨纸制作的菜单。 姜椿看也没看那菜单,笑嘻嘻道:“师父是这里的常客,就劳烦师父帮我们多点几道好菜了,您放心,我不挑食,甚都吃,甚都吃得贼多。” 蒋堰笑道:“好。” 既然是诀别宴,也没省钱的必要,他“豪气”地点了六道包括樱桃煎、美化汤饼以及双色双味鱼在内的六道樊楼名菜。 将菜单递还给伙计后,蒋堰笑眯眯地对姜椿道:“三个人六道菜,足够徒媳你吃了吧?” 姜椿笑而不语。 宋时桉抿了抿唇,弱弱道:“师父,怕是不够……()?()” 蒋堰:“???()?()” 樊楼的菜量不小,以往他们师徒二人来吃,两人点四道菜,最后都会剩下一大半。 如今不过多了徒媳一人而已,六道菜竟还不够吃? 顶着师父疑惑不解的目光,宋时桉硬着头皮说道:“再加六道菜,只怕也就勉强够吃。 保险起见,最好还是再加十道菜为好。?[(.)]???♀?♀??()?()” 蒋堰一个斯文儒雅的文人墨客,都被徒弟这句话给惊得差点脱口而出一句“你娘子是猪吗?()?()” 这样的不雅话。 他一脸无语地问道:“你认真的?” 宋时桉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徒弟怎敢耍师父玩?” 蒋堰被姜椿的食量惊得都忘了自己是个将死之人了,抠门精的毛病犯了,伸手捂住自己腰间的钱袋,哀嚎一声:“我这兜子银钱不保了。” 樊楼的物价还是姜椿这个作者定的呢,所以即便她没看菜单,也晓得十六个菜肴,外加一坛樊楼的名酒眉寿,再加上一大桶米饭,没个十两银子拿不下来。 十两银子,即便是出身富贵的公子哥,都要肉疼不已的。 要知道像宋时桉这样已经成婚的富家公子哥,月钱也只有十两银子而已。 不过见蒋堰这肉疼的模样,姜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还晓得心疼自己的银钱,说明他还没到万念俱灰、万事不理的地步,还算有的救。 * 菜肴陆续开始摆上桌,名叫眉寿的名酒酒坛子也被搬了上来。 伙计打开酒坛的封口,盛了一酒壶出来,然后给他们三人每人斟了一杯。 眉寿属于清酒,酒酿好后用石炭过滤过,比起浊酒来酒色略清澈些,但显然还是没法跟现代酿酒工艺酿出来的白酒相比。 还是太酸了。 抿一口酒在嘴里,就仿佛喝了一口白酒外加一口白醋。 那滋味,简直酸爽。 姜椿让桂枝给了伙计一串钱,然后将他打发出去:“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退下吧。” 等伙计退出去并将门关好后,姜椿笑着对蒋堰道:“师父,我偷摸跟您说个好消息。 我二弟妹的酒坊正在酿绝世好酒,过几个月酒就酿好了,到时我帮师父抢几坛子品质最好的回来。 是只有酒香味没有酸涩味的绝世好酒哟,错过后悔三辈子那种。” 因为先师说饮酒多了会手抖,手抖就会影响作画,早些年蒋堰滴酒不沾。 但自打许锦瑟投湖自尽后,他整宿整宿失眠,只能靠酒来麻痹自己,这才勉强能昏睡几个时辰。 所以如今他也算是个好酒之人。 听了姜椿的话,他先是一喜,随即又收敛神色,淡淡道:“多谢你的好意,不过过几日我就要下江南了,短期内不会再回京,那酒你且留着自己喝吧。” 姜椿顿时打蛇棍跟上:“江南呀?先前我跟夫君去过一回江南,不过当时是去赎人,为免夜长梦多 ,赎完人我们就回程了,压根就没机会游玩一番。”()?() 她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殷勤地说道:“夫君得去衙门坐班,脱不开身,不如我替他尽孝,陪师父下江南游玩如何? ?本作者风过水无痕提醒您《首辅的屠户悍妻》第一时间在.?更新最新章节,记住[(.)]?8?_?_?? ()?() 我跟着虞总教头学功夫学了半年,如今也算小有所成了,保护师父您肯定没问题。”()?() 宋时桉张了张嘴,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又闭上了嘴。()?() 有姜椿这个磨人精跟着,师父就算去了江南,只怕也寻不到跳湖自尽的机会。 自杀这种事情,也是需要勇气的,往往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被姜椿这样强势地一打岔,兴许师父就放弃这想法了呢? 唯一可怜的就是自己,娘子南下后,自己就只能夜夜孤床冷枕,辗转反侧到天明了。 蒋堰肯定不能同意啊,要是徒媳跟着自己,那自己还怎么投湖自尽? 他白了宋时桉一眼,没好气道:“你也不说说你娘子?她一个年轻小娘子,不在家孝顺翁姑,服侍相公,却跟着我这个相公的师父到处跑,成何体统? 你赶紧管管她,别让她胡闹。” 宋时桉淡淡道:“我倒是想管,但也得我管得了才成。师父您应该也知道,我入赘了姜家,成了姜家的赘婿。 身为一个赘婿,只有妻主管我的份,没有我管妻主的份。” 蒋堰:“……” 他才不信这套鬼话呢。 诚然徒弟的确是姜家的赘婿,姜家这个守灶女也的确性子独断霸道,不是那种娇娇软软的小娘子,但这不代表徒弟就甚都做不了。 看他俩你侬我侬,插科打诨,显然感情极好。 只要徒弟肯开口反对,徒媳肯定会综合考虑他的意思。 结果他却一推三六五。 显然对于自己娘子跟着自己下江南的事情,他很乐见其成。 蒋堰想了想,换了个角度,一阵见血地说道:“你既然是姜家赘婿,就肩负着替姜家传宗接代的职责,然而你俩成婚好几年了,子嗣却连半个都没有。 你娘子若是跟着我下江南,短则一年,长则三年不回来,到时就算宋家没意见,姜郎君只怕都要有意见了。” 话到这里,他还恶趣味地威胁了宋时桉一句:“你呀,仔细因为生不出小崽子,而被姜家扫地出门,到时我看你还能不能如此悠闲自在。” 姜椿笑嘻嘻道:“师父说的什么话,就算生不出小崽子,也是我的原因,不关夫君的事情,我怎可能会将他扫地出门? 我爹这样的实诚人也干不出这样不讲道理的事情来。” 当然,这话并非姜椿的真实想法,而是故意这般说的。 谁知这句极其给宋时桉脸面的玩笑话,却不知怎地戳了他的心窝子,他“忽”地一下站起来,然后眼泪大颗大颗地开始往下掉。 嘴里哽咽道:“生不出小崽子,都是我的原因,跟娘子没丁点干系。 肯定是因为我当初被关进天牢的水牢好几回,冻伤了根本,这才成婚三年还膝下空悬。 这样的艰难关头,师父师父不留在京城为我指点迷津,娘子娘子要跟着师父出去游山玩水。 我这日子过得还有甚趣味? 索性夜深人静时,用一根白绫悄悄吊死在师父家的大门口算了。()?()” 走师父的路,让师父无路可走。 别管是嘴上走还是真的走,总归走了就行。 蒋堰:“???()?()” 宋时桉这个徒弟打小就心性沉稳,自己教了他十几年,还从未见他流过一滴眼泪。 这会子竟然哭成了个泪人,这如何不叫自己震惊? 而且,宋时桉竟然因为疑心自己生不出小崽子,就要一根白绫吊死自己? 而且吊死在哪里不好,偏要吊死在蒋家门口,蒋家哪里得罪他了? 这让蒋堰一时间不知该震惊还是该生气。 他们师徒不过三四年没见而已,自己这个徒弟怎地就跟被人调了个个似的,变得他都有些不敢认了呢? 姜椿并不晓得宋时桉这个重生之人对于师父的不舍,见他突然哭得不能自已,唬了一大跳。 连忙掏出帕子来,边给他擦眼泪边哄道:“夫君怎地哭了?哎呀呀,快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见宋时桉不为所动,哭得更凶了,她连忙放软语气,真诚道歉道:“都怪我不好,不该提小崽子的事情,我向夫君道歉。 你知道我这人一向口没遮拦,走嘴不走心的,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宋时桉:“……” 倒也不用这么努力哄自己。 以往自己因为生不出小崽子哭,是真伤心不能有个跟她的孩子,觉得人生存在遗憾。 这会子他哭可不是因为被戳了心窝子,纯属是卖惨,想惹师父心疼。 因为他虽然派了人手在西湖边守着,好方便第一时间将跳湖自杀的师父给救起来。 但师父是个大活人,还是蒋家这样大户人家的嫡子,不是甚可以关进笼子里的小猫小狗。 他的人可以救他一次,救他两次,却不能救他每一次。 万一他改了自杀的方式,不跳湖了,而是找根白绫将自己吊死在房梁上呢? 因此,要想真的阻止师父自杀,来硬的不行,必须得来软的。 所以姜椿越哄他,他哭得越凶。 边哭边用力抽噎,身子也“摇摇欲坠”,一副眼瞅着就要厥过去的模样。 蒋堰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 顿时唬得一下跳起来,一手伸向宋时桉后背,安抚性地拍打着他的脊背,另一手抚他的心口,替他顺气。 嘴里柔声道:“好了好了,莫哭了。多大点事儿,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不就是生不出小崽子吗,咱可以找太医医治,太医医治不好的话,师父就托人替你寻个擅长不孕不育的神医来,保管能把你治好。 都多大的人了,天还没塌呢,就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也不怕你娘子笑话你!” 宋时桉哭声略小了些,抽噎道:“师父您别骗我了,您都要去江南游玩了,哪还有功夫替我找神医,陪我求医问药? 罢了罢了,您还是莫管我了,就叫我被姜家扫地出门,然后一根白绫吊死在您家大门口吧。” 蒋堰:“……” 自家大门口招谁惹谁了? 但他见徒弟这个样子,也不敢斥责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道:“去江南游玩这事儿不急于一时,等将你的病治好了,我再去不迟。” 自己是生无可恋了,与其活着日日煎熬,不如早些解脱了去。 但徒弟还年轻着呢,姐夫还是太子,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学自己,也想不开走了歪路。 那自己这个师父也太失败了些。 宋时桉低垂着眼眸,唇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 师父跟姜椿一样,都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儿。 对付他们这样的人,自己可太有经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们的霸王票: 男神虽美但早噶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24-07-2521:03:05 葵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24-07-2502:4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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