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揭开惊天之谜！

片刻后，他眼中闪过狂喜，低声道：“好宝贝！ 此物果然是土系先天至宝，土之法则浓郁至极，若得此物，我实力必将大增！” 他心念急转，传音道：“菩提，你且坚持片刻，我已看出端倪。 此山心之物，乃先天至宝，难怪能困住你！ 然我观山外，似有人暗中操控此物移动，致你无法靠近！” 菩提闻言一惊，怒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戏耍老道？ 师兄可知是谁？” 准提冷哼，语气森然：“此人隐匿极深，气息全无，然我法眼已窥其踪迹，似是那姜妄！ 此子手段诡异，竟能操控至宝，难怪你受制。 菩提，你且安心开路，我自有计较。 此宝我势在必得，姜妄既在附近，便先除他，再取至宝！” 菩提咬牙，挥剑继续劈砍山石，语气中带着几分怨气：“姜妄？ 此子屡次坏我好事，师兄若能出手，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至宝既如此神异，师兄得手后，莫忘了分我一份好处！” 准提淡淡一笑，传音道：“那是自然。 你先脱身，待我料理了姜妄，此宝自会带回灵山，与你共参其妙！” 他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金光，悄然朝五行山方向遁去。 山外，姜妄依旧隐于虚空，察觉到一股圣人威压逼近，嘴角微扬，低声道：“准提，你终于来了？ 也好，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这浑沌山心的真正威力！” 他手中法诀一变，混沌山心光芒大盛，土之法则如潮水般涌出，引得五行山微微一颤。 菩提在山中察觉到这股波动，怒骂道：“姜妄小儿，果真是你在作祟！ 待老道脱身，定要让你好看！” 他剑光更急，山石碎屑飞溅，却仍未察觉，自己与山心的距离，始终不曾变近。 菩提祖师灰头土脸地站在五行山下，手中握着一把粗糙的锄头，脸上满是无奈与懊恼。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这把临时炼制的工具，心中暗骂：“这算什么？ 堂堂菩提，竟要用这破锄头挖山？ 姜妄那贼子，偷我方寸剑，害我如此狼狈！” 他咬牙切齿，脑海中不由浮现姜妄那张带着几分狡黠笑意的脸，气得胸口一阵起伏。 “准提那老家伙，也不知在想什么，非让我用方寸剑挖穿五行山。” 菩提一边挥动锄头，敲击着坚硬的山石，一边嘀咕，“方寸剑乃我心血所炼，削铁如泥，挖个通道五六天足矣。 可如今剑被姜妄偷去，我用这破锄头，怕是一个月都未必能成！” 他狠狠一锄砸下，火星四溅，山石却只崩落了小小一块，菩提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准提，你当真靠谱吗？” 菩提忍不住传音过去，语气带着几分埋怨，“你说会托梦给唐三藏，让他暂停西行，可若唐三藏有个闪失，西游大计毁于一旦，你我担得起这罪责吗？” 准提的声音从虚空中悠悠传来，带着几分淡然：“菩提，莫急。 唐三藏那边我已安排妥当，他自会停下脚步。 你只管挖便是，五行山虽坚，以你之能，一个月足矣。” “一个月！” 菩提差点跳起来，怒道，“你说得轻巧！ 没了方寸剑，我这锄头挖得手都酸了！ 姜妄那贼子，偷我宝剑不说，还胆敢炼化，我若抓住他，定要他好看！” 准提轻笑一声：“姜妄狡猾，偷你方寸剑自是为了拖延时间。 你莫要分心，专心挖洞，脱困之后，自有办法收拾他。” 菩提冷哼一声，狠狠挥下锄头：“收拾他？ 我非得把他那张笑脸打成猪头不可！” 他一边骂，一边埋头苦干，山石在他锄头下缓缓剥落，尘土飞扬，沾了他一身，昔日仙风道骨的菩提祖师，如今活像个挖矿的凡夫俗子。 时间一日日过去，菩提在山腹中挥汗如雨，每挖一步都忍不住咒骂姜妄几句。 终于，在整整一个月后，他一锄下去，山壁轰然裂开，一道微光从裂缝中透出。 菩提大喜，猛地推开碎石，钻出山洞，迎面便是刺眼的阳光。 他长舒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灰尘，骂道：“姜妄，你等着，老夫这就来找你算账！” 刚站定身形，空中传来一声轻笑：“哟，菩提祖师，怎落得如此狼狈？ 五行山滋味不好受吧？” 声音清脆，带着几分揶揄，正是观音菩萨。 她踏云而来，手中净瓶微微一晃，脸上笑意盈盈，却掩不住眼底的戏谑。 菩提抬头一看，顿时冷哼一声：“观音，你少来假惺惺！ 看我这模样，你心里怕是笑开了花吧？” 观音掩唇一笑，装作无辜：“祖师何出此言？ 我不过是关心你罢了。 五行山乃如来亲手所设，困你一月，你能脱困，已是了不得的本事。” “哼，少来这套！” 菩提没好气地摆摆手，灰尘从他袖子上簌簌落下，“你若真关心我，便告诉我姜妄那贼子在何处！ 他偷我方寸剑，害我受此屈辱，我非得让他付出代价！” 观音眼珠一转，笑得更深：“姜妄？ 那可是个滑头，祖师要找他，怕是不易。 不如我帮你打听打听？” 菩提眯起眼，盯着观音半晌，冷笑道：“观音，你也别跟我打马虎眼。 你心里那点小算盘，我还看不出来？ 罢了，我自有办法！” 他不再理会观音，闭目凝神，传音给准提：“准提，姜妄那贼子在哪儿？ 快告诉我！” 准提的声音很快传来，带着几分笑意：“莫急，我已算出姜妄下落。 他此刻正在须弥山下，似在炼化你的方寸剑。 你速去，迟了怕是方寸剑真要被他彻底炼化了。” 菩提闻言，气得一拍大腿：“好个姜妄，竟敢在我眼皮底下炼化我的宝剑！ 准提，你等着，我这就去收拾他！” 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金光，直奔须弥山而去。 须弥山下，姜妄盘膝而坐，手中握着那柄夺来的方寸剑，剑身散发着淡淡金光，隐隐有灵气流转。 他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菩提老儿，想不到吧？ 你这方寸剑如今已认我为主，待我彻底炼化，定让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话音未落，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怒喝：“姜妄，你这贼子，胆敢偷我宝剑，还敢大放厥词！” 姜妄猛地抬头，只见菩提祖师踏云而来，手中七宝妙树光芒大盛，身后隐隐浮现一座巨大阵法，须弥无量大阵已悄然布下，将姜妄牢牢困在其中。 姜妄心头一紧，却强自镇定，哈哈一笑：“菩提老儿，你来得正好！ 这方寸剑我已炼化大半，你便是来了，也拿不回去！” 菩提冷笑，七宝妙树轻轻一挥，阵中灵光流转，化作无尽金光压向姜妄：“炼化？ 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敢妄想炼化我方寸剑？ 今日我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圣人之力！” 姜妄眼见大阵威势，心知不妙，忙施展正立无影，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 他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带着几分嘲讽：“菩提，你那须弥无量大阵再厉害，也得找得到我才行！ 这正立无影，乃我独门秘术，你破得了吗？” 菩提却哈哈大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姜妄，你当真以为你那正立无影能瞒过我？ 实话告诉你，准提早已算出你的位置！ 你的小伎俩，在圣人面前，不过是笑话罢了！” 姜妄心头一震，猛地现出身形，怒道：“准提？ 又是那老家伙坏我好事！ 菩提，你莫得意，今日我便让你见识我的手段！” 他双手一搓，掌心浮现一座微型阵法，圣级微光大阵瞬间展开，阵中光华流转，隐隐有圣人之威。 菩提却丝毫不慌，手中多出一面古朴宝镜，镜面光华流转，照向姜妄的微光大阵。 他冷笑道：“圣级微光大阵？ 姜妄，你这点手段，也敢在我面前卖弄？ 看我破阵宝镜，破你这小小阵法！” 姜妄见状，急忙祭出一件金光闪闪的宝物，正是混元金斗。 他大喝一声：“菩提，休狂！ 看我混元金斗，收你宝镜！” 金斗一出，化作一道金光，直奔菩提的破阵宝镜而去。 菩提却不慌不忙，七宝妙树轻轻一刷，金光大盛，混元金斗竟不受控制，滴溜溜一转，被七宝妙树刷走，落入菩提手中。 姜妄大惊失色，失声道：“怎么可能！ 混元金斗怎会被你刷走？” 菩提狂笑，手中宝镜光芒更盛，照向微光大阵：“姜妄，你可知这七宝妙树内蕴圣人一击？ 你的正立无影、微光大阵，在圣人之力下，皆是虚设！ 今日你已无手段，乖乖受死吧！” 姜妄脸色煞白，眼见微光大阵在破阵宝镜的照耀下寸寸崩裂，心知大势已去。 他咬牙切齿，恨声道：“菩提，你莫得意！ 今日我虽败，但来日定要你好看！” 菩提冷哼一声，七宝妙树高高举起，阵中金光如潮，铺天盖地压向姜妄：“来日？ 姜妄，你还有来日吗？ 受死吧！” 五行山下，风声骤紧，天色昏暗，仿佛被无形之力压得喘不过气。 菩提祖师悬于半空，手中七宝妙树熠熠生辉，紫金光芒流转，散发着毁天灭地的威压。 他目光如刀，锁定下方隐于虚空的姜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姜妄小儿，你屡次坏我好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老道已在心中为你拟好墓志铭：无知小辈，胆敢逆天，陨于五行山下，可悲可叹！” 姜妄身形若隐若现，凭借正立无影之术隐匿于天地之间，气息几近全无。 他心跳如鼓，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念头飞转，迅速分析眼前的生死危机。 他低声自语：“菩提圣人，七宝妙树……这一击若落，我必死无疑。 须弥无量大阵虽强，防御却不足以挡圣人一击；若将混沌山心纳体，可增强防御，但仍不保险；双管齐下，时间却来不及……”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忽地心生一计，沉声道：“既如此，便以言语拖延，争取一线生机！” 姜妄身形微微显露，拱手朝菩提朗声道：“祖师且慢！ 在下愿坦白一切，告知针对西游的真正原因及幕后黑手！ 若祖师饶我一命，我愿皈依佛门，永为佛门效力！” 他的声音清朗，带着几分诚恳，眼中却藏着一抹狡黠。 菩提闻言，冷笑更盛，七宝妙树在手中微微一颤，紫光流转，似随时可发动致命一击。 他戏谑道：“姜妄，你这小儿也算有些手段，竟能操控混沌山心，戏耍老道于股掌之间。 可惜，今日你必死无疑！ 不过，看在你如此识趣的份上，老道便给你片刻时间，交代后事吧。 说说，你所谓西游的秘密，究竟为何？ 幕后黑手又是谁？” 他语气轻蔑，显然认定姜妄已是瓮中之鳖。 姜妄心中暗喜，知道菩提的傲慢给了他喘息之机。 他故意放缓语速，沉声道：“祖师想知晓西游秘密，需从紫霄宫道祖分发鸿蒙紫气说起。 那时，三清、女娲、接引、准提六人得紫气，成就圣位，然道祖暗中另有安排……” 他娓娓道来，语气不急不缓，将紫霄宫旧事细细铺陈，言语间夹杂着诸多隐秘，仿佛真要揭开惊天之谜。 菩提听得不耐，皱眉道：“姜妄，你莫要东拉西扯！ 这些陈年旧事，谁人不知？ 快说西游之事，否则老道即刻送你上路！” 他手中七宝妙树微微抬起，紫光更盛，隐隐有雷霆之势。 姜妄不动声色，继续道：“祖师莫急，西游之事与紫霄宫息息相关。 道祖当年曾言，西游乃天道大势，需有劫数洗涤三界因果，然其中另有隐情，涉及……” 他故意顿住，目光扫向菩提，似在观察对方反应，实则暗中催动神识，召唤五行山内的混沌山心。 山体内，混沌山心受到姜妄召唤，猛地一震，土黄光芒大盛，宛如一颗小型星辰，骤然脱离山体，化作一道流光，穿过层层山石，直奔姜妄而来。 姜妄心念一动，须弥无量大阵自动运转，阵法光幕微微一闪，竟未阻拦混沌山心分毫。 那土黄光团瞬息而至，没入姜妄体内。 “轰！” 姜妄只觉体内一沉，仿佛背负亿万钧巨山，脚下地面龟裂，双腿微微颤抖，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