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人族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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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水晶宫深处,夜叉巡海的队伍如幽灵般游弋在波涛之下,忽而一骑夜叉疾驰而入,身后拖曳着水流激荡的尾迹。 他直奔大殿,跪伏在熬顺王座前,声音急促如惊涛:“大王!大事不好!那齐天大圣孙悟空,带着猪八戒和沙和尚,在祖龙渊边上徘徊不去!他们三人鬼鬼祟祟,似乎要下渊救那唐僧!” 熬顺闻言,龙躯一震,须发皆竖。 他本是西海龙王一脉,祖龙渊那处禁地,龙族上下谁人不知?那是远古龙祖诞生的幽冥之所,深不见底,吞噬无数生灵。 孙悟空三人若真下入,搅动渊中龙血,恐生大祸。 他霍然起身,龙爪紧握珊瑚权杖,正欲点齐虾兵蟹将,亲往阻拦。 转念间,脑海中却浮现姜妄老祖那张苍老却深不可测的脸庞。 “姜老祖……” 熬顺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龙族自远古三族大战后,雕零至此,幸得姜妄庇佑,方有重振之机。 那位人族炼丹宗师,早非昔日弱势,龙族若还一味讨好佛门,只怕落得两头不靠的下场。 况且,姜老祖曾明言,人族与龙族联手,方能抗衡天庭与佛门的双重压迫。 孙悟空救唐僧,不过是取经一脉的家务事,何须龙族插手?熬顺深吸一口气,龙目中阴霾散去。 他挥手止住夜叉的惊慌:“不必多言。 孙猴子三人爱折腾,便由他们去。 传令下去,龙宫上下,严守中立,不得干涉祖龙渊事宜。” 夜叉闻言一怔,欲言又止,最终叩首退下。 熬顺独坐殿中,望着水晶璧上摇曳的烛影,心道:老祖布局已深,三界暗流将涌,龙族只需静观其变,便是上策。 祖龙渊畔,海风呼啸,渊口如巨兽张开的黑洞,吞吐着阴冷雾气。 孙悟空立于崖边,金睛火眼凝视渊底,棒影在身后拉得老长。 猪八戒蹲在一旁,耷拉着耳朵,肥脸煞白:“猴哥,这渊儿黑咕隆咚的,里面准没好东西!师父一头栽进去,咱们仨下去,不成靶子?老猪我看,还是上西天搬救兵去吧!” 沙和尚也点头如捣蒜,手中月牙铲紧握:“大师兄说得是。 这渊深莫测,风水阵眼皆有妖气。 依我看,不如先去西海龙宫打听打听,熬顺那老龙,总归知道些内情。” 孙悟空闻言,猴脸一沉,拔出金箍棒在地上顿了顿,震得崖石簌簌:“打听?等你们磨叽完,师父早成骨头渣了!俺老孙翻山越岭,战妖除魔,何曾怕过这破渊?走着,下去救人!” 八戒闻言,腿软如面条,赖在地上不动:“哎哟,猴哥,你一人去吧!老猪我给你望风!” 沙僧也叹气,正要劝阻,忽闻风中龙吟,一道白影破浪而来,正是小白龙敖烈。 他化作人形,俊朗脸庞满是焦急,拦在三人身前:“大师兄!八戒师弟!沙师弟!万万不可下渊!祖龙渊乃远古龙祖诞生之地,渊中龙血玄黄,混杂业力魔气,堪称三界死地!即便是准圣强者入内,也难生还!” 孙悟空闻言,眉头一挑,棒尖直指敖烈:“小白龙,你来得正好!快说,这渊里头到底藏着什么妖孽?师父掉进去多时,竟无半点动静?” 敖烈咽了口唾沫,环顾四周,确保无旁人,方低声道:“渊底藏着祖龙残魂。 那是龙族首领,远古时统御万龙,威震混沌。 可惜三族大战,祖龙败于巫妖之手,肉身崩灭,灵魂寄于渊血之中。 唯有祖龙与魔祖罗睺,曾活着走出此渊。” “罗睺?” 猪八戒闻言,肥躯一颤,“那不是三千混沌魔神之首?听说他一身魔功,搅得天崩地裂,道祖亲自动手,方联合诸圣将其镇压!” 敖烈点头,眼中闪过敬畏:“正是。 罗睺魔祖,魔躯如渊,吞噬日月,实力直逼圣人。 当年他入祖龙渊,吞纳龙血魔气,欲炼化混沌魔体。 结果引来道祖、佛祖联手,十二祖巫助阵,方将其魔躯撕裂,灵魂封于不周山底。 渊中之险,可见一斑。 大师兄,你们三人虽神通不凡,但唐僧师尊乃量劫之子,入渊或有天机护持。 贸然下去,只怕连渣都不剩!” 孙悟空闻言,金睛微眯,心下微微动摇。 师父入渊时,确无天地异象,仿佛深渊已失凶性。 可敖烈所言,祖龙与罗睺,皆是远古魔物,焉知渊底无变?他正沉吟,敖烈已拾起一枚崖石,注入一丝龙元,抛入渊中。 只闻“嗖” 的一声,石头如投无底洞,瞬息间渊中雾气翻涌,一股无形巨力涌出,石头在半空无声瓦解,化作齑粉随风散去。 三人见状,齐齐倒吸凉气。 八戒腿软坐地:“我的娘啊!这渊儿吃石头如嚼豆腐,俺老猪的铁耙子下去,还不得成牙签?” 沙僧也脸色煞白:“大师兄,此地不宜久留。 咱们静待师尊消息,或是另寻他法。” 孙悟空紧握金箍棒,猴目中战意渐消。 他心道:师父福大命大,定有转机。 强闯无益,反误大事。 罢了,先回花果山调兵遣将,再探渊底!三人各自心怀盘算,暂且收兵,隐于崖后,静观渊中动静。 八戒暗想:待师父出来,老猪多吃几顿压惊。 沙僧则念及河水清浊,忧心师徒分离。 孙悟空独坐石上,棒横膝头,目光如炬:祖龙渊,待俺老孙寻得破绽,定叫你现出原形!与此同时,祖龙渊下,玄黄龙血如沸腾的熔浆,翻滚不休。 鼍龙的庞大尸身,已在血浪中逐渐瓦解,鳞甲剥落,血肉融化,只余一缕缕黑气盘旋。 渊底幽暗,唐三藏被法术化作螃蟹之形,蜷缩在鼍龙腹中残腔。 他本是人身,却因吞食鼍龙精血,修为暴涨,已达地仙境,只差一线,便可破天仙之关,恢复原形。 “师父……” 唐三藏蟹钳紧握,忆起师徒情谊,心下酸楚。 可饥饿如潮水般涌来,他别无选择,只能啃噬鼍龙残肉。 每一口血肉入腹,皆化作暖流,冲刷经脉。 蟹身渐生金光,灵气如江河决堤,修为层层攀升。 他心道:罪过罪过,此肉虽妖邪,却助贫僧脱困。 待破天仙,定还龙族人情。 忽而,渊血中龙吟大作,一道苍茫灵魂自血浪中升起,正是祖龙残魂!它形如巨龙虚影,鳞爪森然,眼中魔光闪烁。 远古龙祖,统御万龙,却因三族大战,杀孽滔天,灵魂寄渊,饱受业火煎熬。 今日鼍龙尸解,血气鼎盛,正好借机重生。 它循着人气而来,锁定唐三藏:“小小蟹妖,竟吞我龙血精华?肉身尚可,灵魂纯净,正合吾用!来吧,献出一切!” 祖龙灵魂如潮水扑来,欲直入唐三藏蟹身,夺舍吞魂。 唐三藏蟹目圆睁,口中默诵经文,奈何蟹身孱弱,难挡魔威。 危急关头,他灵魂深处,一缕量劫之气悄然散出。 那是取经大劫的印记,紫气缠绕,引动红莲业火!业火如莲绽放,赤焰熊熊,瞬间笼罩祖龙灵魂。 “啊——!” 祖龙残魂惨嚎,远古杀孽如山,业火缠身,焚烧不休。 它本欲吞噬,却反被业火煅炼,龙躯扭曲,鳞片寸寸剥落。 红莲业火,乃天道惩恶之焰,专焚罪孽。 祖龙回想三族大战,屠戮巫妖无数,悔恨如刀:“吾……吾乃龙祖,何惧此火!” 可业火无情,层层迭加,将其灵魂炼化成纯净龙元之力。 唐三藏蟹身沐浴业火,竟无半点灼痛,反觉灵魂舒展。 那量劫之气护体,业火助他淬炼。 祖龙之力如江河般涌入识海,他蟹钳一伸,蟹身金光大盛,经脉扩张,灵台清明。 地仙境瞬破,天仙之门轰然洞开!蟹壳龟裂,人形重现,唐三藏盘坐血中,白袍猎猎,眉心紫印闪烁。 灵魂暴增,识海如汪洋,容纳祖龙精华。 他睁眼,长叹:“阿弥陀佛,祖龙因果,皆入贫僧因果。 量劫循环,天道昭昭。” 隐界之内,长安城岳园深处,姜妄盘坐丹炉前,须发如雪,手中把玩一枚古朴玉简。 炉中丹香袅袅,混元丹的余韵犹存。 他忽而抬首,目光穿越虚空,望向极北、极南、极西三方。 只见三道紫气冲霄,瑞光万丈,隐界结界微微颤动。 “成了。” 姜妄唇角微扬,眼中喜色一闪。 三位亲传弟子,李白、郭子仪、杜甫,同时服用混元丹,证道天仙!极北雪原,李白剑气纵横,酒壶一扬,紫气化作长河,剑意如霜雪倾覆,破关而出。 极南火山,郭子仪枪影如龙,烈焰缠身,证道之际,隐界大地微震,他大笑:“师尊恩德,子仪永记!” 极西沙漠,杜甫诗意如潮,墨笔挥洒,紫气凝成山河,儒道融合,直入天仙之境。 三人身影瞬移,齐齐现身岳园,跪伏姜妄身前。 李白俊逸如昔,拱手道:“师尊,弟子李白,承蒙混元丹之恩,剑道大成。 愿为师尊,剑荡三界!” 郭子仪身披战甲,声音如雷:“师尊,子仪枪术已臻化境,誓死护隐界周全!” 杜甫文士打扮,眼中诗光闪烁:“师尊,弟子杜甫,诗心通天,愿以笔为枪,助人族崛起。” 姜妄抚须而笑,挥袖扶起三人:“不必多礼。 混元丹乃吾毕生心血,你们三人各有天赋,证道乃水到渠成。 然天道耳目众多,速速收敛气息,莫让天庭察觉。” 三人闻言,齐齐运转隐界秘法,紫气内敛,如潮水退去,只余三人周身淡淡光华。 姜妄点头,又抬眼望向岳园一隅,只见又一道紫气升腾,柔和如月华,正是嫦娥证道!嫦娥白裙胜雪,广袖轻扬,月宫之力与混元丹融合,证得天仙圣境。 她盈盈一拜:“老祖,娥儿谢过混元丹。 月华永照,护佑隐界。” 姜妄颔首:“好!嫦娥,你掌月宫秘钥,此番证道,可助人族潜入天庭,布局更深。 皆收敛气息,静待时机。” 众人遵命,气息如无,岳园重归宁静。 姜妄自袖中取出一枚古朴石印,正是崆峒印!印身玄黄,龙凤缠绕,隐有山河之势。 他递与杜甫:“杜甫,此宝乃人族至宝,可破封神榜之缚。 榜上神祇,多为天庭爪牙,你持此印,暗中游说,助他们脱离榜单,投我人族。 挖天庭墙脚,壮大人族势力,此乃你责。” 杜甫接印,双手微颤,感受印中磅礴之力,眼中战意如火:“师尊放心!弟子定不负所托。 以诗动心,以印破缚,人族当兴,三界格局,当由我辈改写!” 李白剑眉一扬:“师兄有印,我有剑。 郭兄枪出,嫦娥月照,隐界四圣,联手何惧天庭?” 郭子仪大笑:“正是!老祖布局深远,我等只需依计而行,三界暗流,自将涌动。” 西海龙宫深处,珊瑚铸就的宫阙在幽蓝水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华彩。 熬顺龙王端坐于宝座之上,那张苍老却威严的脸庞,此刻扭曲成一团阴沉的怒火。 他的龙须微微颤动,仿佛每一根都承载着无尽的怨恨。 殿下,夜叉跪伏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玉砖,声音低沉而急促:“大王,孙悟空那泼猴带着猪八戒、沙僧和白龙马,守在祖龙渊外足有三日,不敢踏进一步。 皆因敖烈那小子多嘴,提醒他们渊中藏有莫大凶险,恐是陷阱。” 熬顺闻言,龙目中爆发出两道赤红的精芒,重重一掌拍在扶手上,珊瑚碎裂声如惊雷炸响,整个龙宫都随之轻颤。 “敖烈?那个孽障!” 他咆哮道,声音在水波中回荡,搅得殿中水族侍卫们瑟瑟发抖。 脑海中,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是敖烈新婚之夜,喜堂红烛高照,宾客满堂,谁知那小子的未婚妻竟与旁人偷情,闹得满宫皆知。 敖烈呢?那小子竟不敢直面,只敢在龙宫后殿纵一把火,发泄那窝囊气!火光映红了半边海域,却烧不掉他心中的耻辱。 熬顺当时恨得牙痒,本想借玉帝之手除掉这不成器的儿子,暗中递了密信给天庭,谁料玉帝顾及龙族颜面,只贬了敖烈一职,并未痛下杀手。 从那日起,熬顺便视敖烈为眼中钉,肉中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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