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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像是已经定下以后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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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回去了。 到门口摸了摸南桑潮湿的发。 她头发太多,毛巾浸透也擦不干。 景深拍拍她的衣服,把她抱回去,解身上的睡袋。 在南桑好奇问陈雪是谁的时候解释,“送饭的。” 南桑情绪还是不佳,但好多了。 尤其是现在有别的事转移了注意力,“送饭的为什么给你送睡袋。” 她探头探脑,“还是新的。” “很多年前见过一面,一个中干家的小孩。” 景深语气平平,还用小孩称呼陈雪,像她在他眼底只是个孩子而已。 南桑长长的哦了一声,还想再问。 该吃饭了。 南桑没说,在景深朝塑料杯里丢了片奶油饼干后,乖巧的等着化。 和早上的一模一样,没区别。 但味道却不一样了。 难喝。 南桑小口喝完,再吃了药。 在景深让自己喝水的时候顿了一瞬,接过说好,悄悄一小口,藏起来了。 盘腿看背对她拆睡袋的男人,咳了咳,“她叫什么名字啊。” 这睡袋的布太硬了,没剪刀。 景深想扯腰带软刀,没扯,皱眉看中线。 在南桑有点不满的再问一遍后回神:“陈雪。” 南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之前昏沉的时候听见了。 她再咳一下,“你们认识多少年了?” “十五年。” 南桑唇角的笑不见了,似匪夷所思,“十五年后再见面,你竟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景深扯不开这布,没注意南桑语气不对劲,恩了一声,嘱咐南桑把水喝完别剩。 起身朝外走。 抽出特质软刀,只是一下。 从中间拆开了。 景深把软壳插上别回腰间。 找了块软一点的地铺上,再回头,南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爬到了门口。 扁着嘴手臂撑着,眼神哀怨,肉眼可见的闷闷不乐。 景深皱眉走近,把她抱起来拍拍身上,抱出去背靠中午西斜的阳光坐好,单膝蹲下和她对视,“怎么了?” 南桑其实有很多正事想问。 你怎么带我回家? 为什么我自己在这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你却什么都有。 为什么她敢和你说话。 为什么要给你睡袋,还是新的。 还又给了你一包的东西,毛巾压缩饼干吃的,防蚊药等等。 最后硬邦邦的蹦出一句脑中没有的话,“她有点好看。” 南桑背光,景深便面对光。 他肉眼可见的怔了,接着轻笑了一声。 笑得是真好看,漆黑的眸子里白天也像是住满了星星。 但从昨天到今天,他大多笑都不在南桑点上。 南桑恼了,“她不止长得有点好看,还喜欢你。” 南桑恼不只是因为他笑不在自己点上。 她会换位思考。 陈雪名字好记,任职地方特殊,长得又好看,还明显喜欢他。 他能记住很正常。 她让自己别问为什么十五年你竟然还记得她名字。 问别的。 结果问出这么个乱七八糟的玩意。 又恼他,又恼自己,气的血气上头,眼前甚至发黑。 景深单只手肘搭在膝盖,“你比她好看。” 喜欢不喜欢的没说,只说南桑比她好看。 语气没那么温柔,像是随意一句话,还有点逗她玩的意思。 但很神奇。 南桑的气恼没了。 上午还有点的烦躁也没了。 横眉冷眼变成唇角要翘不翘,劲劲的,有点娇和傲,“我知道。” 他不夸,南桑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但这依旧是夸。 她礼尚往来,不劲劲的了,转瞬便很好满足的甜蜜蜜道:“你也很帅。” 说着像是刚才自己不曾生气般,甜甜的喊景柏,嘟起嘴。 景深俯身,轻吻一下,鼻尖蹭蹭她的。 看人和小时候一样,轻而易举的被哄好,莫名的,心脏同样软成一滩水。 揉揉她脑袋让她躺下,头发拉出来,把她再次打结的发一点点梳透,像扇子一样散开。 这个点其实有点热。 南桑被景深挡着照不到脸,身体却晒得到,暖烘烘的。 躺了没两分钟,拱进毛毯里,把冲锋衣脱了。 裹着毛毯在拆开后近一米八,很软的睡袋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被景深弄好的发乱成一团。 南桑其实不是这种人。 如果换成别人给她弄头发。 她一动都不会动。 怕辜负了别人对她的好,还有付出的劳动力。 换了景深,莫名没感觉,不怕辜负,也不怕他生气。 滚了会,爬起来亲亲他,揉揉眼睛躺下再滚一圈不动了。 刚才是情绪不佳,不想波及给景深,在装睡。 这会是真睡着了。 单膝蹲着看她二十分钟的景深确定她睡沉。 把她潮湿的发拉出来散开,像扇子,让太阳烘干。 南桑醒来天色近黄昏。 她掀眼皮看前方的衣服。 遮挡了她脸前的阳光,别的都在太阳底下。 南桑打了个哈欠,拉下头发嗅了嗅,干了,好香。 她嘿嘿乐的滚了圈,看走近的景深,裹着毛毯坐起来,干透的发垂在光洁的腰间。 眼尾带着刚睡醒的红,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和懵懂,“你手里拿的什么啊。” 南桑的头发变回了之前。 漆黑浓密卷曲蓬松,她感觉热,脱了冲锋衣,裹着黑色毛毯睡的。 现在坐起身,真真的像极又纯又欲的妖精。 景深看她好大会,单膝蹲下,把手里趁她睡着做的扶手递过去。 南桑接过。 手臂伸长,夹着的毛毯自然往下垂,风光若隐若现。 她没注意,好奇又新奇的把玩这像是竹子做的扶杆,“你做这个干什么?” 景深看着她,但是不说话。 南桑伸手戳戳他,“问你呢。” 他还是不说话。 南桑皱眉不解,“景柏。” 景深,“扶手,给你走路用。” 话说完单膝着地,手控着她的脖颈,也控住了脖颈后乌黑的发。 撬开了南桑的唇。 早上有这种唇齿相依的吻。 中间只是蜻蜓点水,很温存和甜蜜,不含情欲。 这个突兀的变了味,和早上的一般无二。 南桑呼吸急促,手握紧他衣襟。 在吻下移后,手指分开脖颈后移,就势躺下,指尖汇入他漆黑发。 南桑感觉有点荒唐。 尤其眼前是夕阳的余晖。 这不是漆黑的玻璃房,是外面。 她感觉很羞耻,但连话都连不成句子。 南桑紧张羞耻还有点期待,却只是几分钟而已。 景深起开了,唇和眼尾还带着欲色,嗓音同是,黯哑迷人。 吐出口的话却很不要脸,“怎么又躺下了?” 他语气平平,似真的不明白,甚至还歪了脑袋,挑眉眯眼,“内衣带子断了?” 轰的一声,南桑像是炸了。 恼羞成怒的坐起身,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数句话到嘴边想说,最后没说出来。 景深笑了,轻搓了下她气鼓鼓的脸,“起来带你走走,看看夕阳。” 景深气完她开始哄,“这扶手是你睡着后,我守着你亲手做的。” 南桑看了眼身边竹子做的扶杆。 感觉挺简单的,但他们什么都没有,哪这么简单? 她没碰一边的扶手,“你和我道歉,道歉了我就原谅你。” 这话简单的厉害,意思也是。 景深唇角的笑意不在了,再次轻搓了下她的脸,隐带惆怅,“别这么好欺负。” 南桑没等来他的道歉,脸还是亲呢的蹭进他掌心,没应他的话,坚持自己的,“你向我道歉。” 南桑不好欺负。 不管她唇角带多少笑,看着多无害恬静,似好欺负般。 最后能欺负她的依旧寥寥。 因为她戒备、警觉,不与人深交。 若被人感觉出好欺负了,要么是她不在意,认为算不得是欺负。 要么是因为她愿意。 景深这。 是南桑愿意。 她不是傻子,在景深吻过来便知道他名字是他故意让她喊的,因为想吻她。 事后蔫坏的逗她玩,说那会不气是假的。 只是几秒而已。 吻是景深主动,说明欲念已起,燎原只是转瞬,不乍然而止,这事没完。 蔫坏似逗她玩,也似推卸责任逗着她生气。 是因为需要点东西转移他注意力,也需要她从撩人的状态里出来。 如果不是他说了她身体不行。 南桑确认婴儿小臂般,的确受不住。 会在心里腹诽他好装,想要又不要,想要又不要,好装好装好装。 知道就无法再生气。 想吻又做不了,心疼还来不及,怎么气? 南桑配合他变了状态,把火熄了,但就是要道歉,必须要。 在盐城订婚前,忠叔语重心长的告诉过南桑。 未来岁月太漫长。 俩人在一起要相守几十年。 褪去激情爱情新鲜感,二人之间的情感变成亲情后。 是非对错方会变得清晰,不再像刚开始受激素影响。 爱情和激情短不过半年一年。 长也不过数载,一生的少之又少。 大多数人后来几十年相伴在一起,靠的是亲情和良心。 起了争执不想哄,也可能懒得哄。 早早的,在最开始的时候便在二人之间架一杆秤,理清楚是非对错,一点点的借此摸清楚对方底线。 这样未来才能减少争执的次数。 就算是减少不了,调性已经定了。 养成有事坐下好好聊的习惯。 要一个对不起,给一个没关系。 不管他心中如何,她心中的郁结可以稍微快一点散开,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忠叔还说从她决定和他订婚开始,她就要做好他会牵绊她情绪的准备。 情绪和寿命有很大的关系。 想最大程度保障身体健康,便尽量把情绪掌控在自己手里。 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 忠叔为南桑的身体健康殚精竭虑。 南桑不得不记下。 面前这个男人没做什么牵扯到是非对错的事。 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能算是,也能算不是的。 南桑抓住不放,有点急的说:“你向我道歉。” 南桑丝毫没察觉,满打满算,俩人甚至还没在一起二十四小时。 而且开始说的伴只是几天而已。 她却像是已经定下要和他有以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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