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王猛传奇 > 第138章 暗潮涌动为选妃 巴结成风动根基

第138章 暗潮涌动为选妃 巴结成风动根基

推荐阅读: 光阴之外 一路向仙 我本无意争霸诸天 长生不死,我在修仙界悬壶济世 直播算卦:科学尽头是玄学! 元素降临:我为暗黑系代言 我的祖父是秦始皇 反派:记忆剪辑,十大女帝倒向我 团宠五岁半,发家从种田开始 相亲后,冲喜嫁给了亿万富豪 全球挖矿

诗云: 休怪小女贪荣华,清贫生活难支撑; 选妃盛事已铺开,磨刀霍霍惊官场。 寻求后台多巴结,清官家内亦悲呛; 根由不在职守操,历来富贵放光芒。 乳娘领着左小姐从家里出来,他们的家在城南的一个小小胡同里。本来按照秦国的法令制度,像左佐莜这样级别的京城官员,完全可以向朝廷申请建造一座府第来显赫自身的地位。但左佐莜一直没有向朝廷提出过建造左府的请求,在众多的朝廷官员当中,这是及其罕见的一桩新鲜事。当时,如果左佐莜向朝廷申请建造一座左府,朝廷可以承担百分之八十的建设费用,相对于一些老谋深算的官员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一大好事,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只有傻子才会对此事无动于衷。可见当时左佐莜是何等的清正廉明,这也正是王猛对此所钦佩的地方。当时,吏部伺郎苻鼎临终时向苻坚皇帝力荐左佐莜的原因所在。 左思思自从跟着乳娘走出狭小的胡同来到京城的南大街上,她的眼睛就睁得圆圆大大的,眼皮一刻也不愿意闪动一下,外面的街景实在是太繁华太令人眼花缭乱了。在左思思的心中,什么事物都是新鲜好奇的:纸糊的马灯、布制的马匹、竹编的彩条蓝子、银蜡浇铸的蜡台、兽骨串成的纸扇、油蜡纸糊的雨伞,所有这些都还不算特别,令左思思难以置信的是布店里哪些琳琅满目眼花缭乱五颜六色的布匹、丝绸、围巾、裙子、手帕、帽子、香包,还有各种形状大小不一的纸鹞玩物。 街头上人群熙熙攘攘拥挤不堪,有钱人家公子哥身穿彩色绸缎锦衣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随一群奴仆马仔,一路吆喝着招摇过市,好不威风凛凛;文官按照级别大小坐着各不相同的轿子,有四人抬轿的,也有八人大轿的,这些文官路经此地,远远地总会先听到一通锣鸣之声,百姓闻之,自动让开一条宽道,气场逼人;武官一般是威风凛凛骑马扬鞭,马蹄踢起一层尘土,路人远远躲避相让,唯恐被马头撞倒,自认倒霉。 左思思问乳娘:“娘,这些坐轿子的人是做什么的?来自哪里?要去干嘛?哪些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为何总是骑得这么快,他们不会是出城打仗去吧?” 乳娘笑着说:“你呀,这些都不知道,坐轿的都是京城的文官,分等级不同坐不同的轿子,只有三品以上文官才配坐八人大轿,三品以下的官员,一律只能乘坐四人抬的轿子;还有两人抬的轿子,那是有钱的非官家的老爷;而那些骑高头大马的则大多是京城里的武官,现在是太平盛世又是在京城里面,哪里会有什么仗打?” “娘,既然不打仗,他们又为何骑着这么快的马飞驰而过做什么?还有,一个人坐轿,用两个轿夫不就抬得起了,又何必非要四人、八人去抬?这不是浪费了吗?”左思思说。 “小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官的坐两人抬的轿子,多没面子呀,还不如不坐呢?这可是权力的象征。” “娘,那我再问你,爹爹是不是京城的大官了?他却为何没有自己的轿子?”左思思冷不丁冒出这样的一句。 这话一下子将乳娘问的哑口无言了:“这,这,哎呀,思思,你爹当然算是一个大官的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哦!既然,爹爹也算是个大官,我再问你,同是在京城做大官,为何我爹爹就不能坐八人大轿去上朝呢?” 乳娘慌了,知道今日里小姐出来,被周围的新鲜事给迷惑住了,她心里一定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会继续问下去。说实话,自己也没有多少见识,再问下去,自己肯定要被小姐打脸的。于是,乳娘说:“小姐,为娘的今日带你上街游玩,你不能再问下去的了,这事万一被老爷知道了,他一定会不高兴的,为娘带你回去算了吧?”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帮人,从衣着打扮上看来,乳娘一眼就看出来是富家子弟的孩子。乳娘决定让小姐回家去,越往城里走,这样的富裕公子哥肯定会越来越多,难不准有轻薄的公子哥过来惹是生非,这样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左思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答应乳娘立即回去。 只见这群人远远地朝这边走过来,一人讨好地说:“我早说过了,今天是吉兆的日子,少爷手气好,这不,今天不到半个时辰,就赢下来这么多的银子?少爷,奴才们整天跟着您鞍前马后伺候着,今天求少爷开开荤,让奴才们坐馆饱腹一顿如何?” 青衣少年一听乐坏了,将手高高一抬举说:“好啊!奴才们,今天本少爷高兴,坐馆就坐馆去,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只是,酒足饭饱以后,你们全都得听我的命令,午后,咱们去风月楼去会会赛西施,这回本少爷有银子了,看她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吵吵闹闹间,这群人已经走到了左思思跟前,左思思衣着朴素,淡妆淑雅,容貌清秀,小巧玲珑。这位公子哥与之迎头撞见,立即将她拦住,脸上露出邪恶的神色。青衣公子哥伸手就朝左思思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邪笑着说:“小娘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雏鸟儿,正好可以陪小哥儿去喝上一杯,顺便到本少爷府上做做客快乐快乐,本少爷绝不会亏待你的?” 乳娘一把推开眼前的这位公子哥,大声呵斥道:“大胆恶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女子,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身份吗?” 这乳娘不说小姐是什么身份倒好,经她嘴上一说,这些家伙竟捧腹大笑起来,纷纷调侃道:“死老婆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身衣着打扮,配上一个布衣身份也算是祖坟冒烟了?今日,我家少爷开心,找你家小女乐一乐,别不知好歹,识趣点,就让小娘子跟我家公子走,去玩玩;不识相,让你家破人亡。”众人这一起哄,围观的市民立即聚拢过来,有看热闹的,也有敢怒不敢言的。这伙人见百姓里没有一个敢出面指责他们,就更加放肆起来,对乳娘拳打脚踢,对左思思和丫鬟东拉西扯。 左思思那经过如此场面,早吓得花容失色,魂不守舍的样子。正在这伙人肆意妄为的当儿,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鹤发老者,大声呵斥道:“住手,你们还有王法吗?这可是天子脚下、长安京城,岂会容忍尔等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青衣公子哥放开左思思的手,指着这位老者的鼻子威吓道:“小老儿,瞧尔一把年纪,是不是饭吃的太多了,敢多管爷爷的事,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的来头?” 鹤发老者轻蔑地说:“无知小儿,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而已,竟敢当街调戏良家民女,恐吓老夫,简直是可笑之极。” 青衣公子哥平时蛮横惯了,哪里顾得上眼前老者的来历,只见他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襟,举起拳头就准备砸落下去。 这时,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捏住青衣男子的手腕,只轻轻一用力,青衣男子早疼的呲牙咧嘴大声喊叫起来:“哎哟!这位好汉爷,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只见这位大汉轻微翻腕一用力,青衣男子早已被摔出去一丈多远,众奴们才见状,赶紧扶起青衣男子一溜烟跑远而去了。 乳娘赶忙给老者纳福道谢:“多谢恩公相救,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奴妾也好来日报答。” 老者扬扬手说:“老夫人不必道谢,举手之劳。”言毕,欲拔腿就走。 围观百姓中有眼尖的,认出了老者,窃窃私语道:“今天正是太阳从西山出来了,尔道此老儿是谁?此仍当今皇亲国戚慕容评老贼是也。” 此话被传进乳娘耳朵里去,惊讶得目瞪口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慕容评在京城百姓里口碑极差,今日却一反常态,出手相助救下左佐莜女儿,此事定然不会简简单单。 原来,可足浑氏的爪牙遍布整个京城,对于长安官吏的家庭情况更是了解的如同一张透明纸片一样。因此,今日乳娘领着左思思走出家里,就有人报告给慕容评。慕容评也就跟在左思思三人后面,只是乳娘和左思思几人根本不认识他,更不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刚才,在大街上左小姐被青衣男子调戏时,慕容评一直看在眼里。但从一开始就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他今天完全只是一个看热闹的看客而已。 而导致慕容评出手相救的动机的出现是因为刚才有人向他悄悄透露了一条信息,刚才从后宫里传出一条信息,慕容婉娇为了配合自己母亲和哥哥的阴谋,决定趁此次皇宫选妃的机会,尽可能拉拢收买朝廷的一些官员,以期为实现哥哥的复辟铺平道路,而左佐莜正是他们首要物色拉拢的对象之一。虽然,慕容暐知道拉拢像左佐莜这样的官员光威逼利诱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但任何人都是有自己的优缺点的,只要紧紧抓住了别人的缺点弱点进行攻击,击破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慕容评是多朝老臣,老奸巨猾,最擅长于明争暗斗。此刻,眼前不正是一个极好的拉拢左佐莜的机会,思绪一转念,马上就有了主意了。 慕容评知道,左佐莜是王猛的死党,帮助左佐莜女儿解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光凭这点小恩小惠是远远不够的,更不会使左佐莜改变自己的意志和政见立场。眼见左小姐今日遭受京城里公子哥调戏,此刻不出手相救,岂不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关于这一点,左佐莜不会不对此无动于衷吧?只是,慕容评有慕容评的处事办法,左佐莜说白了,无非也是已经被摆上慕容王府的一道开胃菜罢了。 慕容评不但出面制止了京城阔少的无礼纠缠,驱赶走了他,救下了左思思不说,并命令手下护送左思思,直至安全抵达家里。乳娘千恩万谢,并恳求护送的家丁报出门第府号,好日后道谢。那些家丁说:“你们连我家老爷也不认识?算是白住在长安城里了。京城慕府第一大家皇叔慕容评是也,我家大爷说了,此仍小事一桩。”乳娘将此事告知左佐莜,左佐莜不免陷入深思,一时也无话可说。他只是不明白,作为与自己政见不一的头号对手,今日却为何贸然出手相助,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算了,或许,这只是一件孤单单的意外事件,并没有自己所思考的那么复杂。如此一想,原本准备将此事告知丞相的,又觉得还是隐忍下来好,毕竟,此事并不是令他十分上心。 左佐莜出于礼节,在朝会后午休当儿,他走到慕容评身边,低声对慕容评说:“慕容大人,昨日小女承蒙慕容大人出手相救,才免受歹人之手,左某这边谢过了。” 慕容评假装惊讶地说:“哎呀呀!左大人,昨日之事,仍老夫举手之劳,不必多谢就是,咱们可都是朝廷命官替皇上卖命为百姓安居乐业着想之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京城百姓,面对一个弱女子遭受欺凌时,相信都会出手相助的,更何况咱们还是京城里的父母官?只是,老夫并没想到,这位妙龄女子原来还是左大人的令爱?左大人素与老夫稀少来往,家属都不待见,生疏难免,望左大人别见怪。” 左佐莜想:我与此贼政见不一,虽同为朝廷命官,替百姓办事,但此贼仗着侄女为皇妃身份,平日里对我趾高气扬,今日左某也只不过出于礼节,故且念其替小女解了围,若连这声谢字都不说,一旦传扬出去,就显得自己有失礼仪,遭人嘲笑?只是,在如此多朝廷命官面前,不可与之过多纠缠,否则,会不会引起恩师的怀疑,这又何苦来着? 想到此,左佐莜说:“正如慕容大人所言,你我皆是朝廷命官,保一方平安仍职责所在,多谢慕容大人,多谢,多谢了!” 说毕,左佐莜转身离开。慕容评在他身后说:“左大人,谢字真没必要说,但老夫有一句肺腑之言相告,望左大人三思?下月初八就是后宫遴选嫔妃的日子,老夫早知左大人家有如此貌美妙女,若有人早点出面推荐给婉娇娘娘,或许爱女今后荣华富贵将触手可及。左大人,老夫此言只是好意提醒,望左大人三思。” 左佐莜并没停顿,甩袖而去。 自从左思思那天缠着乳娘上街头逛过一次街后,每天就无法静下心来闷在家里。她想起了街头上那些繁华似锦的景象,那些触手可及的华服,那些人身鼎沸的热闹场面,那些穿戴整齐叮当作响的小姐丫鬟们,她们身上的服饰、头饰、佩当、裙带、彩头、手帕、骨扇、油伞还有眼花缭乱的店铺中各式各样的美食,哪一件哪一桩都不是她梦寐以求的好东西?还有那些亭台楼阁,花圃绣球,小桥流水都是她从没有见识过的。之前她连想都不敢想像,自己竟然会在如此繁华的京城身边却始终厮守着低矮潮湿的破房子度日,竟然会在里面居住了这么多年,真是天怒人怨,枉为人生青春虚度。她开始埋怨起自己的爹爹,责怪爹爹的迂腐守旧害苦了自己。据乳娘说,像他们这样官家人家完全可以住的起更好更加气派的房子。不是一般的房子,而是带有大院子大草坪大花园,有小桥流水,有假山花卉,有环廊亭榭,拥有无数侍女和家奴,屋子里有小猫咪,小黄狗,小白兔陪伴,院子里有鸟语花香,有园丁养护。自己爱怎么玩耍就怎么玩的大床铺,还有金银财宝和无数的丝绸锦衣满箱满筪,这些荣华富贵都是白白葬送在自己亲爹爹的手里,左思思能不痛恨自己的父亲吗?他做什么京城高官?清廉正直有何用?哦,对了,昨天晚上,那个救过自己的大恩人又亲自登门来到自己的家里,原来与爹爹是同朝的京官,而且,这个老者的官职更是在爹爹之上。虽然,爹爹客气地接待了他,但也好像爹爹拒绝过他些什么?以至于那位可亲可爱的老者告辞时一脸的怒容。 从乳娘处了解到,此人仍是皇亲国戚,权力大着呢?爹爹为何不敢与他较好,人家巴结他都唯恐不及?再说,老者的侄女就是当今皇上的宠妃爱妾。还听说,今年八月后宫选妃,就由他的侄女来当遴选官,负责选妃的一切事务,这可是何等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呀?不行,我得逼迫爹爹与他交往,不为别的,就只为他自己的女儿着想,爹爹理应该攀附上这棵大树,这浅显的道理难道爹爹还不懂的吗?还是当官将自己的脑袋当糊涂了? 左思思主意已定,决定自己作一番努力,若爹爹顽固不化,自己就快刀斩乱麻,与爹爹决裂,从此断绝父女关系,自己去追随这位和蔼可亲的老者而去。 左思思虽然这么想,但也不敢将此事告知乳娘。她知道乳娘愚忠于爹爹,凡是爹爹所决定的事情都认为是正确的,即使是爹爹错了,她也不敢进行有力反驳,自己傻乎乎地任这两人摆布了十几年,好令人屈辱痛苦啊! 左佐莜这天下朝回家,发现女儿左思思眼睛肿的像桃子,赶忙责问乳娘道:“我让你照顾好小姐,你为何事惹小姐不快乐,瞧她哭得像什么样子了?真是荒唐。” 乳娘不敢正杠左佐莜,只好低着头一言不发退到一个角落里去了。左佐莜走过来劝慰女儿道:“思儿,乳娘何故惹你不高兴了?你同爹爹说,爹爹责骂她就是?” 左思思闻之,于是就哭得更加伤心起来。 左佐莜说:“你不把事由说出来,光哭有什么用?说吧,所有委屈有爹爹做主。” 思思哭道:“爹爹别怪乳娘,她待女儿如同己出,心疼女儿,不比爹爹差。” 左佐莜道:“既如此,难道是丫鬟惹女儿生气了,这个狗奴才,看我如何收拾她。” 此话一出,早吓得这个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喊:“大老爷,奴婢不敢惹小姐生气,奴婢也不知道小姐今日何事伤心不已,求老爷饶过了奴婢吧?” 左佐莜冷笑道:“嘿,你们都推脱自己是无辜的,难道是老夫惹小姐伤心的不是?快说实话,到底是谁惹小姐伤心?” 左思思不愿爹爹将罪怪到别人身上,只得哭诉道:“爹爹,您别冤枉乳娘和小草了,分明是爹爹自己的错,却为何要让别人来承担责任?” 左佐莜大吃一惊道:“思儿,爹爹今日不在家中,又怎么会得罪你呢?爹爹不能理解?好了,既然思儿说是爹爹惹你生气的,爹爹向你赔个不是就是,思儿能原谅爹爹的过失,就请擦干眼泪,好好与爹爹说话,爹爹才知道错在哪里?” 左思思说:“爹爹为何要执意违母亲的遗愿,不肯替女儿终身大事着想?” 左佐莜莫名其妙的说:“思儿,你为娘的遗愿,爹爹一直记在心里,思儿平日里都好好的,今日却为何如此责怪起为父来了?” 左思思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去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爹爹你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与恩公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是小孩儿,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更不愿去巴结。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还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给女儿荣华富贵;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命令丫鬟扶小姐去里屋休息。这边叫住乳娘,轻声问乳娘:“小姐今日闹出这么大的情绪,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吧?你老实说来,今日,你们是否又上街去了?” 乳娘说:“老爷,自从小姐上一次在京城街头遭遇不幸被恩人相救后,她就一直在心里有了郁结,我也是熬不过小姐的一再请求,这才允许她上街的。不过,今日之事,可能是小姐受到街头的议论造成的,不关家人的事。” 左佐莜说:“街头在议论什么?这也会令小姐伤感满怀?” 乳娘叹息道:“老爷,街头的议论来势汹汹,事关老爷的威望,小姐听了,自然不会舒服。” “事关老夫的威望,乳娘,你好大胆子?竟敢隐瞒如此大的事情,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出来,老夫不会责怪你就是。” “老爷,街头所议,不会别的,都是下个月朝廷后宫选妃之事。小姐偶然听到老爷您的名字,街头百姓都在嘲讽老爷您假正经,这样下去恐会害了小姐的终身大事。”乳娘吞吞吐吐地说。 左佐莜鼻孔冷哼一声道:“街头这些市侩小人,哪里知道皇宫里面的凶险恶劣,斗争的激烈程度,好了,老夫知道事情的原委了,你不必说下去了。”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 左思思站在父亲身后,一咬牙,吞声哽咽着说:“爹爹既然是为女儿好,却为何不替女儿出面向婉娇娘娘求情,女儿今日才知道,爹爹刻意与女儿恩人为敌,这又何苦呢?爹爹,不想别的,就为女儿着想,难道就不能为女儿握手言和了吗?” 左佐莜说:“思儿,你还是小孩子,不懂朝廷的情况,再说了,爹爹一生清贫,你知道慕容王府仍虎狼之家,咱们可惹不起人家。思儿当听爹爹一言,朝廷官吏有忠臣也难免有奸臣,思儿还小,待长大了就什么都懂得了。” 左思思愤恨地说:“如此说来,外面传出来的话都是真的了?” 左佐莜说:“外面谣传肯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女儿当有自辩能力,不可信赖。” 左思思道:“爹爹是否记得母亲临终的话?她不求别的,只求爹爹在做了朝廷高官后,能给女儿一个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爹爹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的,女儿对爹爹感到好失望好失望啊!”左思思一直在垂泪,这使得左佐莜很是为难,他一面总想兑现自己的承诺;一面又想维持自己清官的形象,这两者的矛盾是根本不可调和的。 左佐莜独自一人,背着手来回走动,时而喟叹,时而摇头:“恩师,佐莜该怎么办啊?”

本文网址:https://www.sztlong.com/51101/35257921.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m.sztlong.com/51101/35257921.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