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肃后宫苻坚震怒 治国戚王猛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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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云:
楚僖谋逆累慕氏,苻坚犹豫心太慈;
王猛历陈后宫祸,可足无惧浑不知。
朝廷君臣存争议,道明生死随天意,
帝皇爱惜将才希,力排众议保叔仁。
权翼一时也紧张起来,这些亡命徒一旦发起狠来,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假如只有自己一人还好说,可是,眼下不但需要保护好霍琪琳不被曾豹伤害不说,身边的阿宝和蔡瑃都需要照顾得到。蔡瑃现在是楚僖犯罪集团的重要证人,而阿宝是龚家唯一的血脉,龚阿宝若受到了伤害,这对与龚家同样是致命的打击,段氏一定会怨恨自己一辈子的?权翼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恰好此刻,蔡瑃知道自己的援军已经迫在眼前,于是就更加威风得意起来,虽然他的嘴上被一块衣袖堵塞住发不出声音,但狡猾的蔡瑃那里会心甘情愿配合权翼的行动,权翼越焦急,他就越磨磨蹭蹭不肯往山上撤退。
霍琪琳这时已绝望透顶,悲哀地对权翼说:“权将军,情况危急,你不必为了保全我的性命而丧失撤退的机会,你快将我从背上放下来,别管我,你们自己逃命去吧?”
权翼大声说:“哪里话?我岂会抛下你独自逃命的道理?再说了,我身边还有阿宝这个机灵鬼,他知道如何在深山里躲藏起来,避开官兵的搜捕。”
阿宝这时押着蔡瑃走在前面,听到权翼和霍琪琳的对话,突然心生一智,他早已对蔡瑃恨之入骨,又发现蔡瑃不肯配合撤退行动。于是阿宝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狠命朝蔡瑃的脑袋砸了下去,蔡瑃连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权翼大吃一惊,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责怪一声道:“阿宝,你在做什么呀?这可是咱们唯一的证人,你把他砸死了,楚僖等恶人可就将逍遥法外了?”
阿宝笑着说:“权叔叔,放心吧,他死不了,只是一时昏迷过去,只要将他藏匿好,将来还是对权叔叔有用的。”
权翼放下霍琪琳,伸出两指往蔡瑃鼻子上探了探,果然还有点气息,于是忙对阿宝说:“阿宝,快帮叔叔一个忙,咱们把他藏匿在荆棘丛中去,你给他做好伪装,随后跟上叔叔的脚步朝山上撤退。”
权翼和阿宝将蔡瑃先抬进一丛荆棘丛中去,权翼随即背起霍琪琳朝山上爬去,这边阿宝找来许多枯树枝先将蔡瑃的身体覆盖起来,随后也立即朝山上爬去。
权翼喘着粗气十分吃力地往山上拼命爬行,后面紧跟着的阿宝不时朝后面观察,敌人的火把愈来愈接近过来了,火把的光亮几乎都可以照到自己脸上去了。阿宝此时显得十分顽强,只见他强忍着泪水不让他从眼眶里流淌出来,他知道自己一旦害怕起来,就会给前面的权叔叔他们带来超前的压力。现在权叔叔的体力消耗快接近极限了,之所以还能够坚持住,恐只凭着自己的那种意志力了。
此时阿宝心里在想:我应该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好权叔叔和霍叔叔脱离危险境地,即使牺牲自己又何足惜?如此一想,阿宝就故意慢下脚步,他发现身边有许多乱石块,踩在脚下脚底生疼,这不但没使阿宝感到痛苦,反倒想到了一计,对,何不利用这些乱石阻止敌人追捕,给权叔叔创造逃跑的机会?
对,就这么干这些兵痞了。阿宝弯腰从地上捡起石头不停朝山腰上的兵痞砸下去。一时间,兵痞的嚎叫声此起彼伏,不一会儿,阿宝被山腰射来的一支羽箭射中肩膀,阿宝一个趔趄一头朝山下栽了下去。
权翼发现身后的阿宝不见了踪影,一时慌乱起来,权翼扭头大声朝后面呼喊:“阿宝,阿宝,你怎么啦,说话呀?”唯有山梁上狂风怒号,那里还有阿宝的身影。
权翼脚下一磕,与霍琪琳一起朝山下滚落下来。
待权翼苏醒过来时,身边围着许多官兵,他们将火把把夜空照得通明,权翼脸上被火把照得热辣辣刺痛,望着这些陌生面孔的官兵,心中不免生出一种巨大的悲哀:完了,这下彻底完了,自己终究落入了敌人之手,这下自己的使命也该终结了,辜负了王丞相的一番心血,自己的死倒不足惜,可惜的是霍琪琳和龚阿宝一同都随自己面临同样的结局。
“醒啦,醒啦,快去报告苻都使大人,权将军苏醒过来了。”一个年轻的军士对身边的一个军士大声嚷嚷起来。
很快,苻蹬大步流星地朝这边奔跑过来,嘴上不停地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嘛!”很快脚步声就来到了权翼的身边。
苻蹬蹲下身子,伸手握住权翼的手,关切地问:“权大人,您醒啦?醒啦就好,可把苻某给愁坏死了?”
权翼有气无力地说:“您是何人?为何要救权某性命?”
苻蹬笑道:“权大人,末将苻蹬,是王将军旗下的副将,今受王将军委派,前来接应权大人,不想晚来一步,让权大人受苦了。”
权翼这才弄明白身边的副将是受王祁竑将军的委派前来接应自己,这下心才稍稍宽宥了一点,但发现自己身边不见阿宝和霍琪琳两人时,一时又不安起来,权翼紧握住苻蹬的手说:“苻兄,承蒙您及时相救,权某现有一个不情之请,望苻兄成全。”
苻蹬忙说:“权大人,请说吧,苻某一定照办。”
权翼说:“权翼生死无关紧要,刚才与权某在一起的共有四人,苻兄一定要替权某找到,他们事关朝廷大事,望苻兄成全。”
苻蹬听后,哈哈大笑道:“权大人,此乃小事一桩,不瞒权大人所忧虑,霍副使和那个小孩都平安无事,正在军中接受治伤,不过,另外一人,苻某不知遗失在何处?但请权大人放心,苻某这下就派人搜山寻找去,天明自有交代。”
权翼道谢说:“这感情好,此人叫蔡瑃,是指点楚僖犯罪集团的重要证人,因被阿宝用石头砸破脑袋生死不明,权某又在当时撤离中慌乱顾不上其死活,匆忙将其藏匿在山腰一处荆棘丛中,须尽快将其进行救助,万一人死了,可就麻烦大了。”
苻蹬问清楚山腰的具体位置,立即指派一百多兵士拿着火把向半山腰位置进发,指示半个时辰内必须要找到蔡瑃。
苻蹬告诉权翼,阿宝和霍琪琳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疗,病情也稳定下来。只是刚才手下来报,蔡瑃在找到的时候已经死亡,手下已经将尸体抬下山来,问权翼如何处置?
权翼叹口气道:“算了吧,算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他们做下的恶,也算是报应吧,只可惜证人一个也没有了,这对于给楚僖定罪带来极大的困难啊。”
苻蹬听了,又开始大笑起来说:“原来权大人是为此唉声叹气就大可不必,也怪末将没有事先告诉权大人,今夜狼虎山战役,不但消灭了大部分为非作歹的官兵,同时又俘虏了几个重要的官兵,这些人此刻正被末将派人看管起来,待权大人病好点后立即参与审讯如何?”
权翼一听此言,马上从病床上弹跳了起来:“苻兄,别待权某病好再审讯了,权某这点小伤不足挂齿,苻兄立即安排审讯程序,权某能挺得住的。”
苻蹬摇着头说:“放心吧,权大人,此事不必如此急促,现在到天明已不足一个时辰了,待天一明亮苻某就会派人来请权大人参与审讯的,权大人此刻更须养好伤,有了精神岂不更好?”
既然苻蹬不肯让权翼在凌晨审讯,权翼心中最迫切又有什么办法?但细一想,这些被俘虏的官兵,如同煮熟的鸭子,岂会飞走的不成?如此一想,也宽下心来,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权翼早早醒来提出前去别处看望霍琪琳和龚阿宝,苻蹬笑着说:“霍副将和小屁孩现在刚刚睡去,等明天再说吧,权翼不再说话。
早饭吃过,有兵士跑过来说这个小孩死活不肯吃饭,嘴里一直嚷嚷着要见自己的娘亲和阿莹。苻蹬于是就问权翼这小孩提到的他娘和阿莹是什么回事?权翼忙说:“苻将军,你们尽快派兵去狼虎山寻找一下她们母女俩,迟了恐有危险。”权翼将与段氏和王当与自己分手的情况简略说了一下,苻蹬立即派出三百士兵前去搜救。
权翼转过营房来到阿宝面前,阿宝一见权翼就从床上翻滚下来,哭诉着说:“权叔叔你赶紧去救我娘和阿妹吧?她们若有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权翼走过去安慰道:“阿宝,你和霍叔叔在此好好养伤,你娘和阿莹苻将军早已派人深夜去搜救了,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阿宝吵闹说:“我爹爹死了,也是为救你们而死的?现在唯有娘亲和阿莹才是我的至亲,找不到她们我就不离开狼虎山,直至找到她们为止。”
苻蹬对权翼说:“这小屁孩,还真犟?”权翼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安慰阿宝,阿宝这才静下心来,开始肯吃饭。
权翼走到霍琪琳床边,霍琪琳一见权翼和苻蹬他们,就要下床行礼,权翼制止道:“霍兄,别多礼,养伤要紧。”一边说,一边将他用力安在床上。
过去一个多时辰,有手下来向苻蹬报告:“苻都使,那母女找到了,只是听段氏说,王大人已经被楚僖的手下给杀害了。”
权翼闻言,脸色大变,忙问汇报的士兵:“快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王当的尸体找到了没有,我可如何向王丞相交代啊?”说着流下了一行泪水。
苻蹬说:“既如此,你们有没有找到王大人的尸体,我要你们马上给我抬过来。”
士兵说:“尸体还没有找到,小的已经留下大队人马在搜山,一旦找到,马上就抬过来。”
权翼说:“你们将这对母女接过来送进阿宝的帐营里去,让阿宝与他阿娘见见面。”
苻蹬与权翼去审问被俘的官兵,这些被俘虏过来的官兵大都有伤在身,好在苻蹬已令医官治疗处理过,伤势不大的都已经集中在一个营帐里,有多人看管。
权翼走进来,从衣帽分辨出几名官兵级别,让兵士押着离开这里,他要及早知道此事的真相。
经过审讯得知这里官职最大的一名军官叫曾豹,权翼派人去向霍琪琳了解有关曾豹的一些情况。霍琪琳说,就是这个曾豹受楚僖指使谋害自己,是最大的帮凶元凶。
权翼听了,不觉心头大喜,忙令士兵重点看管,不可有一丝差错,自己重点加以审讯。
王祁竑命令苻蹬选出精兵强将押送曾豹等人进京复命,这边权翼、霍琪琳和段氏母子都一道进京作证。
王猛接到权翼的书信,方知侄儿王当已在此次行动中被害,心中悲痛,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发而出。惊叫一声:“当儿,你让老夫好不伤心呀!楚僖恶贼,包藏祸心,危害社稷,罪不容赦,吾当速凑呈朝廷,立即将楚僖交刑部严加审讯,割除朝廷毒瘤,为当儿报仇。”
这下,慕府之内早已乱作一团。慕容暐和可足浑氏坐在榻床上,下面坐着慕容评以及十几位朝中京官。他们个个心内惊慌,脸无表情,谁都不敢说话,气氛严肃到了极点。
还是可足浑氏打破僵局开始说话:“哀家今天叫你们这些大臣过来是有要事相商,诸位都已经非常清楚,楚僖已将咱们的事情给搞砸了,这下被王景略死死抓住了把柄,誓言要肃清朝廷同党。诸位,此刻朝廷内斗已经从暗处走到了明面上来了。哀家以为,此时诸位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安危?那就是在拿自己一家老少的性命当赌注。诸位,这点赌注,在强大的朝廷机器面前,无疑是螳臂当车,自取灭亡的。哀家也知道,此刻,在慕府的人当中,一定会有意志不坚者、脚踏两船者、三心二意者、摇摆不定者,当然哀家相信在座绝大多数都是忠心耿耿的。这些哀家都不说了,现在外部情况已容不得诸位明哲保身。不是哀家警告诸位,此刻明哲保身也已经太迟了,后悔也没任何作用。不过,哀家若没有扭转乾坤的把握,哀家又岂能号令诸君让诸位信服?哀家的手段如何,处事本领如何?想必大家都早已领教过,哀家总是说一不二,对待意志不坚中途叛变投敌者也绝不会心慈手软。当然啰,哀家对待紧随吾儿一心一意者,哀家亲自所许诺的诺言一定都会不折不扣的兑现的,关于这点,诸位大可不必疑心两惑。”
慕容暐走下榻床来到诸位大臣的面前,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说:“诸位,刚才家母的话已经替朕说出了身心,诸位千万别三心二意、心猿意马,这是相当危险的?虽然,楚僖的事情败露给朕带来了不少的冲击,但也仅此而已。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朕不也依旧稳如泰山的吗?诸位不要新生异念,吾姐是被苻坚老儿过度宠信着的人,她在后宫有着不可估量的能量,有她罩着,诸位大可不必对自家性命过忧。诸位也别以为苻坚老儿人前威风凛凛,可是在咱们娘娘面前,他只是一只乖巧听话温顺的哈巴狗而已。诸位无须被他的表面现象所吓倒,联说句不该说的话,苻坚老儿,在朕面前,甚至连一只哈巴狗都还不如的呢?”
此言一出,这些朝廷官员早已被惊吓得全身发冷,胆小的开始浑身筛糠起来。所有这些,又岂能逃过慕容暐的眼睛。
只见慕容暐怒气冲冲地走到一位官员面前,略带嘲讽的口吻说:“罗大人,你今晚怎么啦?是不是犯了风寒病?你的身体是不是在阵阵发寒发冷,要不要朕替你治一治?”
罗缚胨早已被吓破了胆,他虽在京城为官,但仅仅只是京城内的无关紧要的车列册典籍官员,位卑言轻,更不可得罪朝廷皇亲国戚中的任何一方。他现在之所以倾向慕容暐一方,无非也是因后宫选妃的事所累及家族。原来,罗缚胨家中有一妹妹名罗氏,年芳十五岁,生的玲珑俏浚,由于在家娇生惯养,罗氏从小就爱慕虚荣,不求进取。自从其兄科举得中进京做官后就更加颐指气使不可一世起来。偏偏其兄罗缚胨在京城没有甚么靠山,虽有一些才能学识,却迟迟得不到朝廷赏识受封进第。如此日积月累,罗缚胨就开始对朝廷时有怨言,此事恰好被慕容评给盯上,慕容评假惺惺对罗缚胨开始关怀起来。
开始,罗缚胨还心存戒备,知道慕容评和慕容暐在暗中网罗势力,罗缚胨也知道自己一旦上了贼船就很难脱身。但罗缚胨从小就胆小怕事,知道慕容评权势滔天,亦不敢当面得罪。这样的性格,恰恰是慕容评最容易攻破的心里堡垒。很快,后宫选妃的事已经在大臣当中展开,罗氏也在第一时间里知道了此事。罗氏梦想自己有朝一日被选进后宫,哪怕是做一个宫女都要比在家中苦守寒舍强上百倍?因此,她缠上兄长,连哄带骗非得让兄长帮这个忙。此事被慕容评知道后,立即找到了罗氏,直言若她长兄肯依附投靠他们,此事包在老夫身上,罗氏于是逼迫其兄投靠慕府,就这样,罗缚胨就成了慕府中的一条可怜虫。
再说苻坚责令王猛亲自过问此案,并口授圣旨给王猛,无论涉及到朝廷哪个级别的官吏凡有异心者都一律严惩不贷。王猛得到苻坚的圣旨,一下信心满满起来,不顾自己身体有病,抱恙办案,废寝忘食,很快楚僖的整个案件水落石出,就摆到苻坚的御案之上。
苻坚大怒,立即旨令刑部尚书苻橁当日派兵开始抓人。
这里,因楚僖交代出幕后指使人是慕容婉娇和其母可足浑氏母子,苻坚开始犹豫不定起来,他念其慕容婉娇,怜香惜玉,一时不愿惊扰慕府。王猛闻知苻坚意志不是十分坚定,于是,深夜进宫面圣,痛陈后宫使乱的种种弊端,讲事实、摆道理,方使苻坚痛下决心。
王猛说:“陛下,自古圣明帝皇,要想成就一番事业,都需要刚毅勇敢、杀伐分明,不为后宫因素所困扰。后宫一旦失序,轻则宫廷暗无天日,血雨腥风,重则社稷颠覆。晋献公专宠骊姬,骊姬为立己子奚齐,于是就诬陷太子申生,对其迫害,致使申生自缢身亡,朝廷重臣杜原、悠款等相继被诛;继而逼迫走重耳、夷吾,导致晋国十年内乱,霸业延迟近二十年之久。”
苻坚沉默不语,王猛见此话打动不了圣上,继而又说:“周幽王申后、太子宜臼,立褒姒与伯服,申侯联合犬戎攻陷镐京,幽王被杀,西周覆灭。晋惠帝皇后贾南风其貌不扬,却偏受独宠,致使皇后权欲膨胀,先怂恿惠帝滥杀无辜,又杀愍怀太子,引发赵王司马伦起兵,司马伦再杀贾后,八王之乱由此开始,陛下,此事近在眼前,警示不可不教人深刻呀?”
苻坚听后,挥手朝案几上用力一拍,怒道,“朕待幕氏母女不薄,她们存心作乱,是逆朕,当诛!”
王猛派兵围困慕府,这下慕容婉娇急了,连忙找苻坚哭诉,细数慕容暐的丰功伟绩,陈言慕府上下对朝廷如何忠心耿耿,而今,皇上听信谗言受到蛊惑,追责良臣,希望皇上收回圣旨,同时向王猛等人追责。
苻坚拍案怒斥:“慕容皇后,朕待你不薄吧?后宫独宠,几多迁就,你却不思朕恩,竟然勾结自家母兄,图谋不轨,是可忍熟不可忍?事已至此,种种罪行具已大白于世,竟然还敢诬陷忠良,蛊惑于朕?来人,将慕容氏革去皇后冠冕,送宗人府惩治,凡慕府所有活着的,无论人畜生灵,一并严惩不贷。”
慕府贵族的剿灭,一时间令长安百姓抚手称快,俱言皇上英明。此话传到苻坚耳朵里,苻坚心里乐开了花,一时高兴起来,立即对包括王猛在内的朝中大臣进行封赏。朝中各大臣都喜上眉梢,各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像过春节一样热闹起来。
此时,唯有一个朝庭官员内心忐忑不安,那就是慕容垂。
苻坚在大肆展开对慕容暐爪牙进行围剿的时候,诸位大臣就为慕容垂的处置问题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有大臣认为,慕容垂是慕容暐的亲叔叔,理应在追责之首。虽然,慕容垂早已与慕容暐分道扬镳,但以王猛为主的多数京官都认为慕容垂属于慕府的一脉,打断骨头连着筋,千万不可养虎为患,此行大整顿,慕容垂无疑也应该及早给处理掉。
也有大臣认为,此刻秦国皇帝是英明之君,爱惜将才,而慕容垂在剿灭燕国的战斗中屡建奇功,皇上更应赏罚分明,不应一概而论,这些大臣主要由姚苌、苻涛、包括权翼都觉得对追究慕容垂的事须特别慎重。
而不杀慕容垂早已是苻坚内定的事。因此,尽管王猛等诸大臣极力鼓动皇上此刻不可以心慈手软,当须株连,但苻坚还是不愿对慕容垂下手。
苻坚为了缓和与王猛等大臣的关系,只好对慕容垂不加以赏赐的决定,这也算是对反对派的一种妥协慰藉。
慕容垂在如此大难中逃过一劫,自然对苻坚、姚苌、苻涛、权翼等人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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