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49章 引子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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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3。】, 咸庄火灾时白朵尚小。 若非有照片留下,她根本连在火灾中丧生的三人模样也记不住。 此时,那三张被她遗忘的面孔就在面前,目光炯炯、神采奕奕,似乎真人。 浑身血液凝固,她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再看过去,三张微笑的面孔却恢复了肃穆。 应该是看错了。 白朵终于松了口气,而后看向自己的父亲,心中又是一惊——白河的脸色竟与遗照三人的脸色相差无几。 颤巍巍地指过去,她怕得发不出一丝声音。 不明所以的白河以为女儿担心自己,微笑道:“朵朵,罪孽是爸造的,结果自然也该由爸来承担。你放心,你会平安无事的。” 说着,看向姜练:“接下来,该怎么做?” 姜练接过遗照和牌位,将其端放于桌上,而后摸出三根香点燃。 烟火袅袅,她把东西递给白河:“奉上去。” 白河照做。 插香前,恭敬地鞠了三躬,把香插好后抬头,惊觉身侧站了三人。 三人青面獠牙,面部可怖,黑白分明的眼睛齐齐地、死死地盯住自己,似有千万怨恨。 扑通! 大惊失色的白河猛地跪下:“爸,大哥、大嫂,我对不起你们。” 白竹冲上前来掐住他的脖子:“不孝子,你竟弑父灭兄。” “阿河,你把我害得好惨!”白泽也围了上来。 宋文亦在旁边低声啜泣:“好痛,被烧的感觉好痛苦。” 三鬼围身,心中惧怕的白河竟逐渐平静下来。 他郑重地朝三人磕了几个响头:“是我对不起你们,我愿意以命想抵,只求你们放过我的女儿朵朵。” 三鬼听不到似的,露出獠牙猛地扑向白河。 白河顿觉天旋地转,再一睁眼,周围鬼气森然,魔音靡靡。 一根绳子将自己绑得极紧。 后膝一痛,不可自制地跪下。 他才发觉面前竟是一台砍头铡。 “你杀害亲良,当诛!” 震耳欲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偏头看去,竟是白泽高举砍刀。 而白竹与宋文,仍死死瞪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因即将复仇成功而开心的微笑。 “白河,你认是不认?”白泽双目如铜铃。 白河想逃。 可想到变成那般模样的白朵,他狠心低头闭眼:“我认,我愿意以命偿还!” 三道“好”声齐齐响起,接着便是砍刀划破空气的声音。 白河认命般闭上双眼。 想象中的剧痛或人头落地并未发生,周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缓缓睁眼,面前是锃亮的地板。 是白朵的卧室。 白河一怔,他不是在砍头台上吗?怎么回到了家里? 疑惑抬头,正与姜练视线对上。 那双如寒冰般的眸子微动,姜练道:“这种方式可以消除他们的怨念,你成功了。” 屋内其余三人却不明所以。 他们明明见白河只是跪着,什么也未做,什么也未说,怎么就算成功了? 而且,是用“这种方式”。 这种方式,是哪种方式? 刚想询问,便见白河转过身去看向白朵。 他惊觉后者面容未变,顿时心急如焚:“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说过,”姜练道:“白朵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白舒柔利用三人的怨念做出的诅咒。”一秒记住【。3。】, “开解三人怨念只是拿到引子,接下来,我要带着它们回到种下诅咒的地方。” 白河连连点头:“需要我们一起去吗?” “只有引子就够了。”姜练走到白河面前:“为了平息他们的怨念,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 不祥的感觉升上心头,白云不由起身追问:“姜练,我爸平息他们怨念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姜练一言不发,只定定看着白河。 而白河仿佛又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老头。 他双手背后呵呵一笑:“当然。” “好。”姜练伸手向他眉心抓去:“我会拿走……” “慢着!”白义兴倏忽蹿来,一把攥住姜练胳膊:“你先说清楚要做什么。” “自然是拿走引子。” “引子是什么?” “白河的忏悔。” “一定还有别的。”白义兴目眦欲裂。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已经像个傻子一样不明白朵惨遭厄运的原因,此时,他不愿再像个傻子一样见白河再遇怪事。 “姜练,既然你能把十几年前的故事讲得清清楚楚,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也能讲得清清楚楚。” 白义兴不知真相不罢休。 姜练冷冷挣开对方桎梏:“白叔,你说呢?” “算了。”白河微笑摇头:“我已经错过一次,事情马上能得到解决,我不想节外生枝。” “凭什么所有事情都是你说了算!”白义兴低吼:“我们也是白家人,我们有权知道真相。” 白河依旧笑着:“义兴,真相不需要被发现。” “你要用自己的命平息他们的怨念,”白朵忽激动地喊起来:“我看到了,我全部都看到了。爸,我不许你有事。” 白河惊讶,不解地问姜练:“朵朵怎么会看到?” “将死之人。”姜练吐出这四个字:“她能看到阴物,那三人,也在她的目光中。” 白云方知自己方才见到遗照三人的微笑不是幻觉。 害怕地瞟遗照一眼,她又道:“爸,以命抵命是最下策,一定有别的法子。” 白云与白义兴则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盯住白河:“你当真……” 真相已被说出,白河只好不再隐瞒:“一条命而已,我欠他们的。” “一定有别的法子。”白义兴咬着牙:“姜练,一定有别的法子,对不对?” 姜练只道:“这是最快速的办法。” “那就是说还有别的方法,”白云立刻明白:“是什么?无论第二种方法是什么,我们都用它。” “小云,义兴,”白河神色复杂:“你们……” 白云倔强地别过头去不肯与白河对视——她仍无法原谅白河做出这般杀亲之事。 可白河毕竟是她的父亲,她心底还是不愿白河丢失性命。 白义兴亦是如此。 白河将二人真心看在眼中,长长舒了口气:“你们是好孩子,可我,不是个好孩子。不必再说,我意已决,就这么办。” “不,”白义兴坚持道:“姜练,第二种方法究竟是什么,就算需要献出任何东西,我都愿意。” 意思是,他愿意代替白河。 白河立刻瞪着眼睛:“胡闹!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许掺和。” 白义兴冷眼看着他:“父债子偿。” 喉头一哽,白河急切看向姜练;“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能让义兴替我定罪。” “那么,就由我来。”白云也恢复了冷静。 “不行!”白河盯着姜练,仿佛只要她说出一个“能”字,就要将她千刀万剐似的。 姜练扫过几人:“想要解除诅咒的另一个办法,就是杀死下咒之人。” 整个空间瞬间寂静无比。 好一会儿,白朵才试探道:“你的意思是,杀死白舒柔?” “我的意思是,”姜练冷冷盯着她:“杀死白舒柔和所有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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