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七 章 是时候和克利夫兰说再见

陈默的话引得更衣室其余众人的赞同，纷纷暗自点头。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别说一众未被重用的替补，就连主力球队也默默被其折服。 自从和陈默同场竞技后，小莫转为分卫。 起初没有球权，他还有些无从适应。 结果，陈默从不贪攻，吸引防守不说，恰到好处的传球更是让他进攻能力得以施展。 使得他一改“莫不传”的名号，拿到球便直接交给陈默处理。 连续三场比赛，小莫均打出了50%以上的投篮命中率，进攻效率大幅提升。 大Z、大本两个内线双塔就不用说了，吃饼吃到吐。 最近，34岁的大本总有一种错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巅峰。 那时候的他头发还很多。 腰不疼、腿不软，吃饭也香了许多。 就连詹姆斯自己也受益匪浅，同陈默一同在场上的时候，他的进攻效率有显著提升。 然而，詹姆斯自己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在他眼中，只看到了围绕陈默的聚光灯和摄像头。 耳边时不时传来队友和教练对其的赞美。 主场球迷的欢呼声、客场球迷的惊叹声均献给了陈默。 而这些东西，上赛季本属于他。 陈默不过是一介落选秀，却妄图掠夺他这个状元的球队核心地位。 他勒布朗詹姆斯需要的二当家，不是自己当二当家。 詹姆斯彻底失衡。 陈默发自肺腑的话被他当做借口。 望着眼前青涩却坚毅的少年，詹姆斯转身就走，像下定了某种决心，没有再看他一眼。 就这样，詹姆斯走出了更衣室。 在这闹剧后，骑士队的其余成员纷纷上前安慰陈默。 他们刚刚一同努力赢下本赛季的第三场胜利，完美的三连胜开局。 陈默功不可没，这些队友都是知道的。 他们不想因为此事让获胜的喜悦就此冷却。 可陈默并不受影响，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应着队友关切的问候。 随后前去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随队一同离开新奥尔良这座城市。 至于詹姆斯，这天他没再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陈默坐在窗边，透过小小的舷窗，投向了外面的夜幕。 这夜，浓得仿佛能够吞噬一切。 飞机在云层中穿梭，偶尔露出这座城市星罗棋布的灯光。 陈默很清楚，刚刚结束的这场比赛是他这份短合同的最后一场比赛。 余下的时间，他就又会回到落选时的身份。 在此之前，他本以为骑士队会同他续上一份新的合同。 但第二场比赛打完后，他没有得到管理层发来的任何有关续约的消息。 相反，迈克布朗教练将他从首发重新放到替补。 再结合詹姆斯今天的态度。 陈默已经猜测到自己的命运。 多半是要和克利夫兰这座城市说再见了。 可惜，他才适应这里的生活不久，也找到一家口味还算凑合的中餐厅。 才熟悉各个队员的特点，得到教练的宠爱。 这里的球迷、队伍的球员包括教练，他都挺喜欢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他受到了当家球星的质疑和猜忌。 “唉！” 飞机轻微的颠簸让陈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便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是时候和克利夫兰说再见了。 无论未来如何，他必须把握现在。 有系统在，他大可不必卑微，委屈自己。 既然管理层不重视，当家球星不信任，他为何要待在克利夫兰，待在詹姆斯身边受气。 窗外的夜空，深邃而神秘。 窗内的陈默，目光坚定、找寻到自己的方向。 …… 第二日，休息好的陈默前往速贷中心球馆。 不出所料，骑士队的管理层也出现在此处，几人成功碰面。 “陈默，如果可以，我们想同你续上下一份短合同。” 出乎陈默的意料，骑士队管理层派出的代表开口便说道。 随后朝陈默递上一份新的合同。 又是一份短合同。 薪资比起第一份短合同要高一些。 但相比于正式的NBA球员来说，这点薪资仍旧杯水车薪。 陈默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道，“又是短合同吗？不能续一份长约？一年的。” 此话一出，骑士队管理层代表瞬间沉默。 他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最终在陈默转身离开之前开口说道，“我可以回去问一下，不过哪怕可以也得在这份短合同续约之后。” “是嘛！既然如此，那我就摊牌了，我不续约。” “不管什么合同，都不续约。” 说罢，陈默哼着家乡的小曲转身就走。 还短合同，哪怕真给长约，老子也不留在这里。 陈默想想就觉得好笑，骑士队管理层不会不看比赛吧，连续打了三场好球后，对方居然还给短合同。 多少有点侮辱人了。 三场比赛，陈默场均6分16助攻3个篮板1抢断1个盖帽，数据拉满。 更是以新秀的身份荣登目前的助攻榜榜首。 比起助攻榜第二的克里斯保罗还场均领先接近6个助攻。 断层登顶助攻榜。 虽然目前就打了三场比赛。 可这也不是一个短合同球员该有的表现吧。 更何况，经过昨晚的闹剧，他已然不愿留在骑士队，继续所谓球队老大的竞争。 这赛季才开始没几天，就整这种东西，累不累啊！ 陈默真心不想留在骑士队，不管管理层是否愿意续约。 也不在乎詹姆斯是否在背后明示或者暗示施压管理层。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知道，这座城市不属于他。 在他走出球馆的路上，詹姆斯正巧走进球馆，二人擦肩而过，彼此没有任何交流。 陈默想了想，随即转过身来朝詹姆斯说道，“这回是我主动离开。” “还有，没人在意你那该死的球队老大的位置，过不了多久，你也会离开这支球队。” 说罢，陈默心满意足离开球馆。 而詹姆斯不为所动，什么离开这支球队。 他只知道，陈默不再续约，那么骑士队将重新步入正轨，回到自己手上。 至于离开这支球队，在未帮助骑士队夺冠前，他是不可能离开的。 这时的詹姆斯对未来充满自信。 殊不知两年之后，他将开启决定1，把天赋带到迈阿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