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这就是速度

“嗝~终于吃到肚圆啦……” 方诗晴揉了揉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说道。 张子羽看着这丫头才吃了两碗稀粥加一个鸡蛋，内心早就无力吐糟了， 心说：“这饭量也忒秀气了吧！” 方诗晴却乐呵呵地反击：“懂不懂什么叫身材管理？我可不想穿裙子的时候大腿跟柱子似的粗！” 张子羽扫了一眼自己的餐桌战场——两大张煎饼、一盘饺子、一碗黏糊糊的稠粥、俩鸡蛋，瞬间满心感慨：“还好我不是女的，不然这日子过得够折腾！” “吃饱喝足打算去哪儿溜达？”方诗晴转向张子羽问道。 张子羽龇牙一笑：“咱得去趟清北科技园，瞅瞅那帮字母跳动的兄弟们整出什么幺蛾子没。” 转瞬一个月过去了，张子羽心里估摸着，不知他们对明日头条和斗音的研究能有多深。 不过他倒不急，毕竟这都是当下超前尖端的玩意儿，很多技术都得一步一步自己踩坑爬出来，可不是东拼西凑就能整明白的！ 下午四点来钟，张子羽和方诗晴两人晃晃悠悠来到清北日科技园。 一踏进去，眼前的景象直接让他们眼珠子都瞪大了！ 那边竟然已经有一堆小红车投入实战了！ “这速度也忒快了吧？！” 张子羽满脸惊愕，扭头问方诗晴：“你知道这茬不？” 方诗晴两手一摊：“家里那俩老的也没提过这个。” 方诗晴随手扫了扫车上的二维码，手机立马弹出个APP下载界面。 几分钟不到，她就麻利地下载注册完毕。 租车押金三百大洋，只要不欠费，押金随退随还，这服务简直不要太贴心！ 方诗晴蹬了几圈，满脸满意地对张子羽扯开嗓门：“以后咱在学校也能骑共享单车啦！” 张子羽点头应和，心想对于那些在大学城里穿梭的同学来说，这就是特么的救星啊！ 等校车耗时，走路又累成狗，有辆随时随地能骑的自行车，那真是最佳解决方案！ 张子羽环顾四周，发现每辆车都有被骑行过的痕迹，显然已经是深受大家喜爱的新宠。 “老公给力！”方诗晴嬉皮笑脸地看着张子羽， “有点儿奖励没？”张子羽挑眉坏笑，正准备开口，方诗晴趁四下无人，俏皮地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一啄：“走，看看咱们公司怎么样了。” 结果…… 还没等到公司门口呢，就被一个年轻门卫给拦住了！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门卫板着脸一本正经。 张子羽笑嘻嘻地说：“我就在这公司混饭吃。” “麻烦出示一下工作证。”门卫坚持原则按规定行事。 张子羽瞬间哑火，他完全不知道现在还得整个工作证这档子事！ 愣神片刻，他略显尴尬地请求：“那个，我工作证还没拿到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先进去？” “抱歉，我们公司有规章制度……” 就在这时，一名员工从大楼里走出来，一眼就认出了张子羽：“张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军训结束了？” 张子羽点点头，笑着回道：“刚完事儿，过来看看。这回我们总该能进去了吧？” 听到“张总”这两个字，门卫整个人都傻眼了！ 虽然他听过张子羽的大名，但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位传说中的张总竟然如此年轻！ “没事，我确实好久没来过了，你不认识我正常得很。 回头我补个工作证。”张子羽调侃地冲门卫笑了笑，随后领着方诗晴进了公司。 “学姐你叫……”张子羽的话说到一半。 “张总，我是人事部经理孙秋。”孙秋满脸堆笑地自我介绍，接着对张子羽说：“张总恐怕得多抽点时间认识一下咱公司的员工了。” 张子羽顺势介绍：“这是我女朋友方诗晴。” 孙秋接话速度贼快：“张总女朋友这么漂亮，哪还需要介绍第二遍呀。” 上楼一看，员工们正热火朝天地忙着，人数明显比以前多了不少。 张子羽问孙秋：“现在具体是谁在负责管理呢？” 孙秋回答：“现在是由张晓鸣副总在主持大局。” 张子羽一听，顿时惊讶，没想到才短短二十多天，公司已经运行得如此井井有条。 当初他离开时还未明确分工，本想让大家自由发挥，现在看来效果好得出奇！ “张总！”孙秋冲着远处戴眼镜的青年喊了一声。 张晓鸣看到张子羽，赶紧跑过来打声招呼：“张总，您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张子羽淡然一笑，“这些都是张总亲手操持的？” “张总您过誉了，大家都尽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您这次来有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处理？ 我可以为您引荐各部门的负责人。” “行啊，那就劳烦张总了。”张子羽欣然答应。 在张晓鸣的带领下，张子羽逐一结识了财务、人事、业务、信息等部门的负责人， 心中惊叹不已——这字母跳动已经精细运营到这种地步了！ 张子羽甚至有种预感，要是再放手让这群人自由发挥几年，下次再来时，字母跳动估计都能顺利上市了…… “喂，张经理，那个技术部现在咋样了？”张子羽斜眼望向旁边的张晓鸣，满眼期待。 对张子羽来说，技术部那就是他心头的宝贝疙瘩，没它，整个项目就是个空壳子！ 别的地方搞得再花哨，软件这一块要是拖后腿，那就跟小孩过家家一样，压根儿没戏！ “在楼上呢，我这就带您过去看看。”张晓鸣回道。 于是乎，在张晓鸣的带领下，张子羽噔噔噔上了楼。 一跨进技术部的地盘，那感觉跟下面简直是两个世界——噼里啪啦的声音扑面而来。 每个人都在那里拼死拼活地敲键盘，偶尔才跟邻座的扯两句，多半是问问对方进度如何。 毕竟，在这行混的都知道，前边一人要是卡壳了，后面那帮兄弟姐妹就得一起跟着喝西北风。 这软件看着玄乎，其实拆开了看就明白了：先立个小目标，啃下那些核心的技术骨头，接着搭个大概的框架，再把自己臆想的各种功能一点点往里塞。 张子羽真心觉得这群人牛逼，换他自己，让他天天窝在这儿钻研代码，估计早就尥蹶子不干了！ “现在进展咋样了？”张子羽急巴巴地问起软件开发情况。 他知道，斗音这玩意儿技术问题肯定比明日头条多，估计速度得悠着点儿；不过明日头条相对直白，界面设计也更接地气。 “您自己瞅瞅。”张晓鸣掏出手机递给他。 张子羽接过一看，这软件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跑起来溜溜的！ 现在就是内容和部分功能还不够丰满，其他的基本没啥大毛病！ “可以啊，牛X！”张子羽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搁在他前世的那个字节跳动，估计都没这么麻利的速度！ 首先，技术人员这块的碾压优势就亮瞎眼了！ 现在哪个科技公司敢拍胸脯说自家员工全是清北毕业生配置？ 这简直就是袖珍版的清北校园啊！ “目前就整出了新闻、音乐、电影这几个频道，游戏、购物、搞笑、娱乐这些功能正在热火朝天地赶工呢。” 张晓鸣见张子羽满脸满意，自己也乐呵起来，“不出一个月，头条就能整得跟个正式产品一样一样的。” “对了，我给你介绍个人。”张子羽点点头。 “好啊。” “朱佳文！”张晓鸣朝着一个正被电脑屏幕愁得挠头的哥们儿吼了一声。 “诶？”朱佳文抬起头，一张圆润的脸蛋上架着副眼镜，虽然身板儿均匀，但满脸透着学霸的气质。 “张总好。”朱佳文对张子羽并不陌生，立刻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握了握。 “这位是技术部经理朱佳文，除了日常管理，主要负责算法这块，头条和斗音的算法可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张晓鸣给张子羽做了介绍。 朱佳文倒是一点架子没有，实话实说：“也没啥特别的管理经验，大伙儿一起头脑风暴，专攻技术难关就成了。” 毕竟都刚从学校毕业，有几个会管人的？ 关键还是各自的技能牛不牛，这玩意儿可装不出来。 “朱经理，辛苦了。”张子羽朝朱佳文点了点头，“我看了头条的进度，确实够快。” 朱佳文倒也坦诚，实实在在地回答：“就想尽快把产品整上线，斗音那边可能会慢一点。 斗音的功能贼多，而且很多都是创新玩意儿，比如剪辑、快慢放、高级美颜什么的， 以前都是各用各的软件，现在全打包在一个APP里，还要考虑内存优化，这些都是挑战。” 张子羽听罢，心里已有数：“别心急，一步一步来，这两个产品可是咱们字母跳动的两颗心脏，不能随便对付。” “清楚，张总您的方案已经很到位了，接下来就看我们团队的了。”朱佳文自信满满地回应。 “那你们先忙着，我四处转转。”张子羽笑眯眯地说完， 扭头看见方诗晴指着技术部那边，“呀，原来你也对软件这块感兴趣。” 方诗晴说：“随便看看呗。” “张总，我陪你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张晓鸣笑着邀约。 “行，正好边走边聊下头条下一步的宣传策略……” “我也正有此意。”张晓鸣说完便在前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