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海关大楼

荷兰人的“heerestraat”高街，或叫作百老汇是一条未铺砖石的宽阔街道，在城市的西侧从阿姆斯特丹保垒向北延伸到“hetcingle”，英国人将其改名为华尔街。 公园街在大公园（后来的市政厅公园）起始处转向西北，将农车与偶然光临的游客带到通往波士顿的高街。 在殖民地时代，百老汇大街沿着城市自然形成的脊线延伸，所以排水良好；而大街环绕着的地方都是沼泽般的土地，所以在这条街道上骑马或赶马车前进是再好不过的啦。在百老汇大街上，向东可以看到布鲁克林，向西瞭望哈德逊河对岸的新泽西，在这里可以领略到城市及其周围地区的独特美景。 在殖民地时代的纽约，百老汇大街作为商业街道的地位还不如“heeregracht”（布罗德街），这得怪街上那条味道难闻的窄沟，在高潮时，小驳船可以将货物运送到新阿姆斯特丹中心的酿酒厂和仓库。 heerestraat西侧是这座荷兰人城市中最高级的住宅区，神职人员、商人以及荷兰西印度公司的官员都把舒适的家安在这里。每座房子都有花园与果园，一直往低处延伸到哈德逊河岸边。詹·詹森·达门与埃夫拉多斯·波加达斯的乡村产业与农场（boueries）沿着哈德逊河排布。在街道东侧，坐落着较小建筑物、简朴的房屋和工场，它们的主人是这座城市中的工匠们。街道西侧的居民为他们的社会优越地位深感得意，随着第一座圣三一教掌建成，以及东侧地区因在社会与经济方面的下风地位受到的歧视逐渐显露出来，这种社会等级差异变得越来越明显，并且一直延续到了19世纪。 17世纪90年代，纽约还在进行着许多改进工程，百老汇大街与华尔街的交叉处成了英国殖民地的中心。新建的市政厅代替了老的stadthuys。华尔街延伸至东河岸边，在那里建造了一座码头。圣三一教堂也建起来了。这是前后三座建筑中的第一座，矗立在百老汇大街的西侧，俯瞰着华尔街上后来奴隶市场的所在地。 那时候的百老汇大街与其说是一条大道，还不如说是一条乡间小路，狭窄的小径与母牛踏出的层层蹄印从路上横穿而过，路边排列着老旧狭小的房屋，路上车辙纵横，污秽肮脏。但是，城市改进工程也在进行着。 1709年，百老汇大街上铺上了鹅卵石，路中央建造了一条排水沟。沿着百老汇大街居住的人们得到允许，在街上栽种树木，最终，这条街道变得更为高雅端庄。 到了18世纪，英国人开始把百老汇大街看作城市的展示窗。随着城市人口向非市中心区移动的速度逐渐加快，百老汇大街成了“上流社会的休闲地”。 1808年，一位来访的英国记者写道，公园与炮台“都无法让纽约那些时髦的公民提起兴致，这些地方太普通了。百老汇大街才是上流社会的休闲地，从11点到3点，这儿就跟伦敦的邦德街一样拥挤：马车的数量尽管算不上最多，但它们来来回回行驶的速度却同样快。人行道上种着白杨，让人们在夏日的阳光中享受惬意的阴凉。” 1907年，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海关大楼建成，这座奢华的建筑由卡斯·吉尔伯特设计建造，位置就在阿姆斯特丹堡垒的遗址处，原是荷兰西印度公司为了将殖民地部与土著部落隔离开，防止他们时不时的不友好行为而建造的。吉尔伯特设计的博阿艺术风格的海关大楼包括48根爱奥尼亚式圆柱、一座壮观的圆形大厅——装饰着雷金纳德·马什所作的pa时代壁画，还有华丽的壁缘以及丹尼尔·切斯特·法兰奇创作的代表四大洲的巨型雕塑。这些象征性人物多表现为看似哀愁的坐姿沉思女性。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各地兴建的各种战争纪念碑以及民用和军用墓地中的雕塑表达出一种神秘的公共哀悼的特征，和法兰奇的雕塑如出一辙。对于这样一座豪华的建筑，这组阴沉的雕塑真是出人意料。 1973年世贸中心开放之后，海关就不再使用这座大楼，于是，在1994年，吉尔伯特的这座豪华作品成了美利坚印第安人国家博物馆乔治--古斯塔夫--海耶中心。 1928年4月10日早上6点开始，整栋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海关大楼弥漫着久久无法驱散的慌乱、嘈杂与惊恐，自从司法部长约翰·加里波迪·萨金特签署了调查令之后，驻扎在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海关大楼办公的纽约海关部门的所有职员总算意识到这一次司法部动真格了，当他们得知负责调查行动的领队，正是司法部赫赫有名的调查局局长——埃德加·湖佛后，恨不得立即跑回家里拿上所有存款和家人一起亡命天涯！ 在联邦与州政府各级部门里，埃德加·湖佛凶名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即使是普罗大众对埃德加·湖佛这个名字也如雷贯耳，生怕哪天这个狠人突然笑眯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可悲的是—— 前段日在还潇洒快活地分赃的纽约海关，今日却如临大敌，有心要拿起武器跟埃德加·湖佛领导的司法部调查局特工武装对峙，直至白宫主人颁发一纸"赦免令"让他们主动解职、以贪污所得来顶替他们的罪过。但是，埃德加·湖佛在前来海关大楼前，就已经向上司约翰·加里波迪·萨金特提请向白宫主人申请一道总统令，核心内容只有一项，即一旦纽约海关任何一名官员企图武装反抗调查局的合法调查，那么国民警卫队有权就地处决"暴动者"！ 不得不说，埃德加·湖佛玩的真绝，完全不给纽约海关任何反抗的机会，唯有一点让埃德加·湖佛感到比较郁闷，那就是跟司法部门签署了为期3年的独家新闻代理商——《环球纪实》的采编人员跟摄影师亦步亦趋地跟着调查局的特工对纽约海关的职员们进行审讯调查，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简直让埃德加·湖佛无比抓狂！！………………………………….. “理查德·金·罗斯特，认真交待你的罪行吧……我不想对一位老朋友施加酷刑！” “shit！马克·吉尼斯，你真是我见过最愚蠢、最差劲的海关执法队员！” “各位亲爱的同胞，不要认为不说话就能避免法律的制裁，你们的罪行在天父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你们将会受到全国民众最严厉、最残酷、最持久的记恨和斥责！” “什么？你一个人就贪了20万美元？天父啊！请让我亲手把这个混蛋送上绞刑架吧！” “卑劣的走私犯！你们就是我们公职人员队伍的耻辱——永远的耻辱！” 叫骂声、哭喊声络绎不绝地在海关大楼内此起彼伏，刺鼻的香烟味让《环球纪实》的采编人员与摄影师非常不爽，还有那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烟雾让摄影机镜头也变得迷蒙蒙的，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跟踪报道，偏偏那个调查局局长矗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任由调查局的下属们自由发挥，甚至连一些违反调查守则的"特殊行为"也选择置之不理。 在海关大楼门口前，一大批从《环球纪实》上面得知了纽约海关与纽约犯罪集团互相勾结从事走私行当这一个劲爆新闻的纽约市民，顾不上打工赚来的那几美元，纷纷拿着《环球纪实》赶来海关大楼，在国民警卫队的严密监视下高呼“铲除一切贪污”的口号，一个个显得义愤填膺、嫉恶如仇，仿佛是他们被纽约海关与纽约犯罪集团联手抢了钱！ 随着汇聚的市民越来越多，国民警卫队也意识到了一丝反常，当机立断向纽约州州长富兰克林·罗斯福汇报现场的有关情况，正在市政厅的议事大厅里跟纽约州一众工商界代表进行"友好会谈"的富兰克林·罗斯福收到国民警卫队的汇报后，暂时中止了会谈，回到州长办公室后打了好几个电话，其中最重要的是安排剩余的国民警卫队前往海关大楼协防，同时又让助理前去联络各家广播电视台——他要在办公室开一个面向全州人民的电视讲话！ 与此同时，正在百老汇大街附近"晃悠"的马修·路德维希与两位律师也收到了海关大楼大门前疑似出现"非法集会"的重磅消息，一行人感到十分惊讶，连忙从另外一个方向离去，避开了位于左前方2公里的海关大楼，隐约间还能听到一道道高亢的怒骂。 马修·路德维希没想着跟那些思想不成熟、组织不成熟、人员不成熟的进步团体混在一起，他刚才仔细听了听，貌似听到了一些进步团体公开发表的政治理念与行动口号，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一次事件要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从而成为"攻击"联邦当局的又一"利器"。 不过，马修是来考察百老汇1号的，海关大楼的事态自有埃德加·湖佛来处理！ 【作者题外话】：创作不易，请多支持！！！ 求收藏、求追读、求推荐、求金银票！！！ 拜谢！！！ （可加q：1007866407，影响力需达到10及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