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想见我就摘枝芍药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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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愿以重金赠酬,只望道长能够捉拿宅内恶鬼。”
祁员外双手抱拳,单膝跪下,在他称作道长的人,正是被子娩吓跑的道士,无义。
“祁员外,快快请起。”
无义惊愕,上前一步,连忙扶起祁苟。
降妖除魔,镇封邪祟,乃是他出山之志,祁苟不求他,无义也不会坐视不管。
无情花白光露的长腿扫过圆桌,唇拂蔻丹,讥笑声声,“师弟啊!别白费力气,祁府恶鬼,你对付不了。”
就是无情出马都不够格,更不要说无义半路出家的道士。
祁苟脸色微变,无情的话如利剑刺入,硬生生打破他内心幻想。
本以为找到道士相助,必定还祁府安宁,可在无情口中,府中恶鬼竟如此厉害,连二位道长联手都不是她对手。
无义右颊腮帮鼓起,瞥她一眼,不满反驳,“师姐,对面恶灵,岂能贪生怕死,若其他道士都如你这般,世间早就生灵涂炭。”
祁苟异常怀疑,他大老远跑到雁寒山庄投靠师姐,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啧啧啧。”无情拍手叫绝,“师弟,你啊!太嫩了。”
当初她与子娩在雁寒山庄初见时,无情就敢打赌,即使子娩魂体受损,实力大不如前,她无情仍旧不是对手。
时至今日,子娩吸足祁慎阳气,魂体修补,鬼力大增,百年恶鬼,化出的怨气深重,谁能打得过她。
除非……鬼域的人,破开结界来到人间。
“这也不是,那也不行,道长,真没法子了?”祁苟只为一事,倒底能不能除掉子娩。
眼见祁苟怀疑自己,无义坐不住了。
手拿起陈旧桃木剑,手上耍剑跳出屋外,“唰唰”舞起剑招,凌厉的招式在风中肃啸,如同阴雨破晓,划破天际嘶吼的惊雷。
“祁员外,你安心即可,祁府的事,包在我身上。”
无义一个空中翻转,单脚落地,素袍整齐平复,收拾服帖。
他负手在背,长剑置于身后,气势贯虹,胸有成竹。
无情抿了抿嘴唇,苦恼摇头,不看好的泼他冷水。
“师弟,别怪师姐我没提醒你,保住小命要紧。”
祁苟犹豫半晌,担忧说道:“道长若是没有把握,可否……为我引荐其他得道仙长!”
这是何意?一个两个的,都看不起他实力,不相信他能办到?
他偏就不信邪,非要试他一回。
不成功便成仁。
手掌直立,出言婉拒,“祁员外,不必整那些虚的,降伏不了恶鬼,我一分赏钱都不要。”
无情嗤笑,她想的果然没错,师弟盯着银钱来的,冠冕堂皇说的正气凛然,到头来还不为了臭铜板。
虚浮!!!庸俗。
“道长,我信你!”商人向来不择手段逐利,无义若能降鬼,正中他下怀,要是抓不到恶鬼,他也没损失,反正无义亲口所述,明言不要一分赏钱,怎么怪都怪不到他头上。
无情看着二人远走下山,回忆慢慢转至从前。
当年她还年幼,师傅就带回一小子,为他取名,无义。
他俩,一个无情,一个无义。
正好的师姐弟关系。
她年少轻狂,不懂江湖险恶,扬言要出山闯闯,挣个天下胜名。
这一闯,就来到雁寒山庄扎起了根,不料,等她惦记学艺的日子时,无情再次回山寻师傅,可惜,物是人非,师傅早就做古仙逝,师弟也不知所踪。
幸好,她广收弟子,散布弟子寻找无义下落,这才让他们重逢。
无义此番来宁安城,说是得到高人指点,宁安城将有天下异相,恐危害天下苍生,无义为了阻止浩劫发生,千里迢迢赶来,也顺带看看他不靠谱的师姐。
“叩叩叩。”
“臭小子,你还要躲在房里多久!”
“成天不出门,莫不是被脏东西给缠住了。”
“嘭。”祁慎打开房门,颇为恼怒,气的头发竖起,“爹,你胡说什么?”
祁苟挑眉,被他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
“你小子,平日里不着家,怎的,寒冬腊月,突然转性子了?太阳打西边出来。”
祁慎眯眼凝视,疑惑渐生,祁苟有问题!
“爹,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在你前面嚼舌根?那人都和你说了什么?”
祁苟抬头挺胸,半仰望天空,左脚微岔,双手叠后,“没人嚼舌根,我看你就是中邪了,天天躲在房里,连爹的面都不见。”
“实乃大忌,不孝子。”
祁慎无奈扭头,他竟无言以对。
“爹,外头有多冷你又不是不知。
冰封万里,霜雪满天。
你不在房中好生待着,难道天天往外跑?”
说到这里,祁苟突然觉得儿子说的在理,他摸了摸鼻头,故意转换话题。
“即是如此,你让爹进屋坐坐,爹手都冻僵了。”
祁慎门户半开,没等他拒绝,祁苟推开祁慎手臂,钻空子就闯了进去。
“爹!”祁慎急呼,试图给子娩警醒。
祁苟左看看,右瞅瞅,房中除了祁慎就没有其他人。
祁苟不死心,定要找出恶鬼的蛛丝马迹。
诗蓉的话历历在目,若不想祁慎身死,势必要除尽恶鬼。
“儿啊!你榻上被褥乱了,爹帮你理理。”
祁苟视线直射床榻上,见被子凸起一团,他心里立马起了疑心。
脚下生风一般,没两步就走到榻前。
祁慎紧张万分,现在想制止也是不可能了。
正打算和祁苟坦白,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祁郎,别怕。”子娩身子变得透明,谁也看不见。
只是触碰祁慎的手,尚且留有温热。
“阿娩,我们,好像被发现了。”祁慎声音细小,祁员外离的远,根本听不到。
祁员外话中意思,意有所指,子娩猜测,八成是诗蓉愤愤难平,跑到祁苟跟头告状。
子娩笑了笑,拿捏祁慎:“祁郎,这不正和你意吗?”
祁慎忍住笑意,低头含着嘴唇。
他的小心思被发现了!
狡辩道:“才不是,我都听阿娩的。”
阿娩想公之于众,他就随她心意。
阿娩若是不想,那他就忍着,直到子娩愿意。
这时,里头传来祁苟不可置信的声音。
“没有,怎么会没有!”
祁慎咳了咳,淡定走来,掀了掀被子,理好乱套的枕子。
“爹,你在找什么人吗?”
祁苟难得尴尬,讪讪否认,“没有,我就是……看你榻上凌乱,所以就……”
祁苟越说声音越低,明显底气不足,很容易就被戳穿。
“爹,我若是把女人带到家中,必然会让您见见。”
“你呀!别操那个心。”
祁苟只能顺着祁慎台阶下,随意寻了个理由逃走。
“出来吧!”他爹已经跑远了。
子娩掀开床幔走来,深情望着祁慎,拽着他手臂摇晃。
“祁郎,你要为人家做主啊!”
“你的好通房,趁着你不在,气势汹汹逼问人家,还说要人家离开你”
“阿娩好害怕!祁郎,你摸摸看。”
“人家的心跳的好快。”
子娩握住那只手,羞怯不掩。
“阿娩。”祁慎声音嘶哑,瞳孔微缩,漆黑眸子里化不开的浓墨,如笔下滴砚,欲色渐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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