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00章 朝堂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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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本陛下乃太上皇亲立诏书,亲笔传位的正统。你~你别血口喷人。”狗皇帝说出这话的时候磕磕巴巴,明显没有一丝底气。 皇帝的喉结滚动,额角渗出冷汗,话说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他的眼神飘忽,不敢与燕王对视,显然心虚至极。 “诏书?正统?传位诏书有任何一个皇室宗亲看到吗?在座的各位大臣见过吗?你倒是取出来让大家过目。” 燕王的剑锋微微下压,在皇帝的脖颈上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诛心,逼得皇帝脸色煞白。 燕王手上的刀柄只是轻轻挪了挪,狗皇帝就马上惶恐地“呀呀”出声,“皇弟,你慢点,有话好好说。” 剑刃稍稍一动,皇帝便吓得魂飞魄散,嗓音都变了调,哪里还有半点帝王威仪? 燕王的话也成功引起了台下百官的关注,即使在这紧要关头,人群眼里也是议论纷纷。 朝臣们交头接耳,低语声如潮水般蔓延。有人惊疑,有人恍然,更有人面露愤恨,显然早对皇帝心存不满。 “谋权篡位?不会是真的吧?” 一名左相捋着没有几根的胡须,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确实,诏书是不是真的,也只有华国公和彭太傅知道,而他们已经做了古。” 另一人低声附和,语气沉重。 “当初在朝堂上提出质疑的陶国公和好几位老臣,都举家惨遭灭门。不会是为了灭口吧?” 一名武将冷哼一声,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据说当初太上皇意属燕王,还亲自培养他,不会是空穴来风。” 文官队列中,有人小声嘀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杀父篡位?难怪燕王一回来马上封地,众多禁军押出京城,果然另有隐情。” 议论声越来越大,朝堂上一片哗然。 … 下面乱哄哄的,都是朝臣们的议论声。除了跟燕王的人交持的禁军,这时候,台阶下竟无人关心皇帝的安危。 殿内嘈杂如市井,竟无一人为皇帝发声。禁军与燕王的亲卫对峙着,刀光剑影间,却无人敢轻举妄动。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那是~为你的谋反找理由。” 皇帝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却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这件事老奴可以作证。”忽然一个苍老,却铿锵有力的声音,从百官的身后挤了出来。 一道佝偻的身影从人群后方缓缓走出,周嬷嬷的嗓音沙哑却坚定,像是一柄锈迹斑斑却依旧锋利的剑。 “老奴可以作证!” 她又重复了一遍,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皇帝,像是要将他钉死在龙椅上。 “是周嬷嬷,是皇太后的贴身嬷嬷。”百官中有人认了出来,也高呼出声。“上次大火,陛下给的说法是周嬷嬷纵火自焚,说是死有余辜。” “也幸亏周嬷嬷家中早就没有了亲人,不然肯定是诛九族的罪。” “也不是专门设计陷害的吧,没准周嬷嬷知道点什么。” 大臣们面露震惊,显然认出了这位曾在深宫中侍奉多年的老嬷嬷,虽然十几年间变化极大,但语气和眼神是不会变的。 “太上皇薨前,当时皇太后住的坤宁宫就被他,”周嬷嬷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向了龙椅上的那位,“坤宁宫就被他派百余人围住了,一个苍蝇都出不来。” 她的指尖颤抖,却带着滔天的恨意,直指皇帝。 “当时老奴刚好被皇太后遣出去,在外面看情形不对,老奴换了身衣服,央求张太医带进养心殿。” 她的声音哽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当时太上皇脸色发黑,已经薨逝,却没有对外宣布。” 周嬷嬷向前紧走几步,上了台阶,咬紧牙关,指向狗皇帝,“当时只有他和李公公在场,并不如后来所说,身边还有王公大臣,太上皇床上、床边也并无什么诏书。”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狠狠刺向皇帝。 “张太医看诊出来后没多久,人就失了踪,宫中御医陆续也死了过半。老奴若真是张太医的药童,也肯定必死无疑。”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凉,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 周嬷嬷说完好像浑身脱了力一般,双手垂了下来。 “可怜,娘娘最后没能见到太上皇一面,就被直接禁了足。唯一陪伴她到最后的,也就是后来被迫做了质子的燕王世子。”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殿内一片死寂,只有她沉重的呼吸声在回荡。 “贱人,空口无凭,你这是诬陷。” 瑟瑟发抖的皇帝手指向周嬷嬷,说话没有一句帝王的尊言,那声音尖厉如裂帛,从他颤抖的唇间迸出,带着指甲刮过铜镜般的刺耳。映着殿外透进来的天光,碎成一地跳动的星子。 他向前踉跄半步,又被燕王的剑挡了回来。金线绣的翟纹在胸口起伏,仿佛要扑出来啄人眼睛。 “就凭宫里一个老姑姑的空口白牙,如何证实?”这时候右相站了出来,他和左相素来不和,朝堂上一向针锋相对。 右相也是老臣了,朝服虽然簇新,但还是十几年前的旧样式,此刻却像突然灌满了风,鼓胀成一面猎猎作响的旗。 他踏出班位时故意用靴跟碾过金砖接缝,发出“嗒”的一声脆响,惊得近处两个年轻御史肩膀一抖。右手五指张开又收紧,指节泛出青白,像是已经提前掐住了谁的咽喉。 他做事一向不问黑白,只认自己的死理,只往皇上那边倒,一样地罔顾黎民百姓,所以是依然立于朝堂不倒的老臣。 他眼角余光扫过殿角铜鹤,那鹤嘴里衔着的香早已燃尽,只剩一截灰白的梗子垂着,像条僵死的蚕。 几年前的九江和建安郡水患,他扣下赈灾折子时的神情,和此刻一般无二——嘴角下垂的弧度像被刀刻出来的,连皱纹里都渗着冷意。 这几年,身边跟随的官员越来越少,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这时候又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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