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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曹操仓惶退兵,刘标月下追卧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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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个孔融! 好个天子! 好个刘标! 曹操阴沉着脸,那紧蹙的眉头中满是煞气。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天子降诏劝和,这是对曹操的挑衅和嘲讽。 你曹操奉了天子又能如何? 不通过你曹操,我们也能得到想要的封赏。 这许县的掌控力,不够啊! 一个左将军,一个右将军,还都假节且享开府治事之权。 这极大的提升了吕布和刘备的名望和权力,荆州的刘表这么多年了也才只是个镇南将军。 虽说曹操也可以再奏免,但吕布和刘备同样可以不认。 印绶、符节都在,不是想奏免就能奏免的。 除非曹操的力量已经强到了可以目空一切、横扫群雄,否则就必须承认天子诏命的左将军和右将军。 不认? 你能挟天子令诸侯,我也能助袁绍清君侧诛叛逆。 袁绍一瞪眼,可以让曹操将大将军老老实实的让出。 刘吕要死磕,同样能让曹操伤筋动骨。 实力,才是决定身份地位的核心标杆。 “明公,孔融小儿欺人太甚,我这就去宰了他!”夏侯惇气势汹汹,取下弓箭就要将孔融给射杀了。 只是这刚有动作,就被曹仁拦住:“元让,你疯了?” “孔融现在代表的是天子使者,当众射杀天子使者,明公也保不了你!” “元让,退下。” 曹操淡淡开口,将夏侯惇给喝止。 孔融这个少府,平日里杀了就杀了。 曹操也不是没杀过公卿,这种没兵权的,安个罪名就能杀。 可孔融如今持节而来,代表的是天子! 除非曹操想学袁术强夺前太傅马日磾的符节,否则曹操就得将孔融给供起来。 不然这今后野史会怎么记载就不好说了。 眼下的局势,已经不是曹操能逆转的了。 韩浩和程昱相继阵亡、夏侯渊又退回兖州,曹操已经不具备击败刘吕两家的优势了。 如果跟刘吕两家在这彭城下不死不休,不论是荆州的刘表还是邺城的袁绍,都有可能将手伸向许县的天子。 这是极为不理智的。 相较于曹操的恼怒和苦闷,刘备和吕布纷纷松了口气。 虽说刘吕两家的猛将不输于曹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这战场厮杀,只有猛将是不够的。 决定胜负的,还得比军卒、士气、装备、后勤、民心等等,甚至于天意。 就如兖州之战,眼看曹操就要完蛋了,结果蝗灾肆虐陈留和东郡,直接将吕布的后勤吃崩了。 在军卒、装备上,刘备和吕布是比不上曹操的。 徐州的新兵太多,不似曹操的兵厮杀多年又以屠城掠地养悍勇之气。 致力于民生恢复的刘备和吕布,在装备上也没能取得优势。 能撑到现在,靠的是主场优势:后勤和民心。 即便如此。 若无诸葛亮忽然介入,给张辽制造了斩杀韩浩的机会,刘吕两家最终能不能撑住曹操的攻势都还难说。 所幸。 战场胜负,不是数据的比拼。 胜败之机,往往又变幻莫测。 能不能打得过,打了才知道。 孔融环视四周,持节高呼:“天子节杖在此,为何还不上前参拜?” 刘备和吕布对视一眼,纷纷策马上前。 “徐州牧、平东将军刘备,谢天子隆恩。” “镇东将军吕布,谢天子隆恩。” 见刘备和吕布都上前参拜了天子节杖,曹操暗叹一声,也策马出阵。 不论这之前打得有多恨,此刻都得笑脸相对。 “司空曹操,谨遵天子圣谕!” 后方阵中。 张飞瞪着环眼,忽然忿忿低喝:“天子也太偏袒曹操了。” “曹操无故攻伐,又屠城掠地,水淹彭城,竟然什么惩罚都没有!” “一句"收兵回许,不可再生杀戮",就能免了曹操的罪行了吗?” “战事如此惨烈,士民又受兵祸,始作俑者什么惩罚都没有,这天子有什么用? “还不如让大兄来当这天子,大兄也是汉室后裔,这天子刘协当得,大兄也当得!” “若是大兄当了天子,我等就不用这么憋屈了!” 张飞身后,众文武纷纷脸色一变,各个表情不一,不知道在想什么。 简雍诧异的看向张飞,没注意到张飞正紧握缰绳掩饰内心的紧张。 【翼德平日里虽然不拘小节,但大事上也颇为心细,怎会忽然说出这种会陷玄德于不义的话来?】 扫了一眼众文武,简雍又将心头的疑惑埋藏,同样没有出声,仿佛没听到张飞的话似的。 张飞刻意压制的嗓音,没有传到场中。 场中的四人,正在如“故友”一般在交谈。 “玄德昔日让陈元龙给孤带信,一封《赠司隶校尉书》,让孤大慰平生啊。” “孤年少举孝廉、立五色棒于洛阳城北、除残去秽于济南、筑精舍冬春射猎于谯县。” “黄巾民叛,孤为典军校尉讨贼;董卓欺君,孤兴举义兵;兖州动乱,孤破降黄巾。” “流民四野,孤屯田于许县;天子逢难,孤勤王于洛阳。” “遥想昔年,孤何其的意气啊。” “玄德知孤心啊!” 听曹操在这讲《赠司隶校尉书》,刘备听得心中懵。 我知你心? 我还给你赠书? 我还夸你平生功绩? 要脸吗? 吕布下意识的握紧了缰绳,这心中同样很懵,这《赠司隶校尉书》怎么变成玄德送的了? 莫非曹操只给玄德徐州牧不肯给本侯豫州牧,是孟临将这《赠司隶校尉》的署名改成了玄德? 虽然当初看到这《赠司隶校尉书》的时候吕布是一脸的嫌弃,可想到刘备因为《赠司隶校尉书》多了个徐州牧,吕布这心中就感到不服气。 本侯女儿都嫁了,胳膊肘怎么还不向外拐? 曹操心中也是懵。 这不对啊。 刘备的反应怎么如此淡然? 孤虽然攻了彭城,但也没攻下邳啊。 好歹也给孤送了《赠司隶校尉书》,这天子都劝和了,也降诏封赏了,场面话都不说两句? 难道当初只是在对孤虚情假意? 亦或者有吕布在场? 见刘备言简意赅,半个字都不肯多说,曹操又道:“玄德,你我也是旧识了,可否单独一谈?” 刘备警觉:“司空,这里都没外人,有什么话,还请直言。” 曹操瞥了一眼孔融又瞥了一眼吕布,大笑一声:“玄德不必紧张,孤没有恶意。” “孤闻玄德有一子,文武兼备,乃是当世少有的俊杰;孤正好有一女,贤良淑德,待字闺中。” “孤可奏请天子赐婚,以成佳话。” 刘备脸色骤变。 说这么多废话,冲着我儿来的? 还没等刘备开口,吕布就炸毛了:“曹孟德,你找死吗?那是本侯的女婿,何时轮到你来觊觎了?” 曹操无视了吕布的怒火:“天子赐婚,又岂是孤在觊觎?” “令郎俊才,当为天子效忠。” “孤一向忠君,今日才会奉天子诏命退兵。” “左将军若是不想尊天子命,也可将这符节印绶还给天子,孤也是很乐意的。” “玄德,你可要认真考虑。” 看着曹操大笑离去,吕布顿时急了:“玄德,你要敢让孟临娶曹孟德的女儿,休怪布跟你翻脸!” 刘备叹气:“奉先兄,这是曹操的离间之计,我又岂会同意?” 吕布冷哼:“曹操阴险,若真的请天子赐婚,玄德又当如何?” 刘备头疼不已。 拒婚,是抗旨;不拒婚,又中了曹操的算计。 “若真有天子赐婚,奉先兄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刘备将这个难题又扔回给吕布。 既然我没解决方案,就让奉先兄你去头疼吧。 实在不行,就问我儿去。 吕布哼哼:“若曹孟德真敢送女儿来,布就让这豫州之地,尽是黄巾劫道。” “看他能送多少女儿!” 刘备懂了。 只要曹操的女儿送不到徐州来,那这赐婚就不了了之。 刘备又向孔融拱手一礼:“这次多谢孔少府了,否则这徐州的兵祸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平息。” 孔融回礼:“玄德言重了,能止战平祸皆是天子恩泽,玄德应该谢的是天子而非是我。” “只希望玄德能谨记天子之恩,助天子平戎四海,再兴汉室。” “我的使命已成,就不多留了。” 待孔融策马离去,吕布心中顿生不满:“能止战平祸是孟临的功劳,什么时候又成了天子恩泽了?” “若不是天子管不了曹操,曹操又岂会兴兵来攻?” “若非孟临良策,曹操又岂会轻易撤兵?” “天子也太小气了,只封布和玄德,不封孟临。” “以孟临的功劳,当个镇东将军也绰绰有余。” 在刘标和刘协上,吕布没有任何犹豫的偏向了刘标。 毕竟: 刘标才是女婿。 刘协,只是天子。 刘备内心也有些不舒服。 徐州这次的损失太大了,不仅大量的田宅遭到了破坏,百姓也死伤不少。 最终换来的只有刘协的“恩泽”! 刘备叹气:“唉,先不提这个。” “曹操虽然同意撤兵,但也得提防曹操沿途劫掠。” “先送曹操出境,再作计较。” 在刘吕联军的“礼”送下,曹操一路“安分”的撤出了梁国。 张辽和诸葛亮也将众人撤出了陈国,又将跟着去勤王的陈国流民和汝南黄巾带去了谯县。 陈国东接沛国,北接梁国,西接颖川。 这是不能由吕布和刘备任何一方占据的。 曹操也不可能让吕布和刘备将兵马屯在陈国威胁颖川。 继续留在陈国,这对张辽诸葛亮以及助阵的黄巾和流民都是灾难。 “诸葛先生,你真的不准备留在徐州吗?”张辽和舒邵送诸葛亮到城门外。 能退曹操的兵马,诸葛亮的表现颇为亮眼,张辽和舒邵都想将诸葛亮留下。 诸葛亮摇头:“亮是荆州的书佐郎,这次冒了镇南将军的旗号,本就逾越了规矩。” “若我不回荆州向镇南将军请罪,叔父必会受到亮的牵连。” 张辽又道:“刘公子不日就会来谯县,诸葛先生不如跟刘公子见了面,再走不迟。” “诸葛先生莫要疑虑,刘公子只是对我突袭陈国的捷报很是惊讶,我也未在捷报中提及诸葛先生。” 诸葛亮轻笑:“兄长是什么样的人,张相比亮更清楚。” “若亮跟兄长见了面,恐怕就走不了。” “等兄长到了,可代亮问好。” “张相,舒相,亮意已决,就此别过。” 见诸葛亮跟刘辟离去,张辽轻叹:“如此俊杰,竟不能留在徐州,令人遗憾。” 舒邵也叹:“人各有志,不能强求。若为了留在徐州就陷叔父于不义,也非仁义。” 诸葛亮跟刘辟策马跑了几里,到了天黑月出,这才停下休憩。 刘辟架起了火堆,烧了一瓮水。 看着陷入沉思的诸葛亮,刘辟忍不住问道: “诸葛先生,请恕我无礼,你分明对徐州有眷念,为何又不愿留下?” “若怕让令叔父受到牵连,也可先答应,等回了荆州复命后再去徐州。” “我听张相说,诸葛先生的胞兄也在徐州,去了徐州正好兄弟团聚。” 诸葛亮拨弄柴火,摇头轻叹:“亮本徐州琅琊人,若说对徐州不眷念,那是在自欺欺人。” “可亮更清楚,徐州四战之地又少山险,如今更是人丁凋零,想守是很难守的。” “要守徐州,就必须有外援。” “荆州虽然远离故土,但有叔父跟镇南将军的交情以及这次针对曹操的部署,亮就有了促成荆徐同盟的契机。” “只有荆徐同盟,才能真正的制衡曹操。” 刘辟挠了挠头:“小人愚钝,听不懂先生的道理。只是小人觉得,就这么急急而走,先生会有遗憾的。” 正说间。 地面一阵震动。 刘辟面色一变,抄起短刀木盾就护在了诸葛亮身侧:“先生小心。” 诸葛亮移步到战马前,握住了缰绳。 只是看到由远而近的战旗时,诸葛亮又松开了缰绳,拉着刘辟坐下。 “路过的,不用慌。” 刘辟手有些颤:“先生,他们冲我们来的,不是路过的。” 诸葛亮不慌不忙:“都说了,不用慌。” 只见十余骑在诸葛亮和刘辟面前停下。 为首一人,仔细端详了诸葛亮和刘辟,问道:“督邮巡检,尔等何人?欲往何处?” 刘辟刚要开口,诸葛亮就起身行礼,一口标准的荆楚口音:“禀督邮,我乃襄阳庞明,这是我的乡人庞四,正欲前往谯县访友。” 督邮点头:“既是访友,来者是客。若有困难,可就近向义舍取米。” 诸葛亮恭敬感谢。 待督邮一走,诸葛亮连忙让刘辟上马离开。 刘辟疑惑:“为何要急着走?” 诸葛亮翻身上马:“别问太多,跟亮走便是。” 刘辟“哦”了一声,将瓮中热水倒掉,装好上马。 刚走不久,前方的督邮就折返了回来。 “跑的倒是挺快。” 督邮嘴角一勾,折了个方向追赶,在前方岔路截住了诸葛亮和刘辟。 “两位既要去谯县访友,为何又往汝南而走?” “莫非是曹操的奸细?” 刘辟吃了一惊,策马挡在了诸葛亮前方:“诸葛先生,来者不善啊。” “要不报真名吧,不然真就被视为奸细了。” 诸葛亮轻轻摇头,拱手行礼:“督邮误会了,我二人不是曹操的奸细。” 督邮翻身下马,向诸葛亮走来,又自怀中取出画像比对了许久。 “子瑜这素描的水平真是差,除了眉宇间有点儿神韵相似,这根本就不像啊。” “来,你瞧瞧,这是不是你?若是敢骗我,大刑伺候。” 诸葛亮接过画像,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画虽然不像,但这画却是的的确确出自诸葛瑾之手。 诸葛亮收起画,轻叹一声,再次拱手:“在下便是诸葛亮,不知督邮寻亮有何事?” 督邮露出臂膀,指了指臂膀上的擦伤:“你一口一个"兄长"的称呼我,却又故意躲着我,这让我很是心伤啊。” “你瞧,我自彭城一路策马而来,途中不小心马失前蹄摔伤了手。” “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贤弟你就真的忍心一走了之?” 诸葛亮无奈一笑:“兄长息怒,亮不是有意躲着,实在离荆州太久,归心似箭。” 来的正是闻讯而来的刘标。 在看到张辽的捷报后,刘标就确认了助张辽破陈县的正是诸葛亮。 正逢诸葛瑾也来到了彭城,刘标就让诸葛瑾紧急画了一副诸葛亮的画像,然后带着画像来谯县。 哪曾想诸葛亮竟然提前跑了! 刘标更没想到,诸葛瑾给的画像跟诸葛亮本人的相似度实在太低,这才第一眼没认出诸葛亮。 这也不能全怪诸葛瑾。 兄弟都分开几年了,诸葛瑾画的还是几年前的诸葛亮。 刘标只能勉强辨认出一丝神韵。 诸葛亮一跑,刘标就更觉得诸葛亮形迹可疑,这才抄了近路来追。 “即便要去荆州,也不急于一时。”刘标招了招手,刘仆延端来一个盒子。 “镇南将军义助家父,家父又岂能不知感恩,还请贤弟替我将这份厚礼送往荆州。” 诸葛亮吃了一惊:“兄长不是来绑我回徐州的?” “绑?”刘标表情怪异:“贤弟对我,是不是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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