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夫人失踪三年,傅爷全球疯找! > 番外、砚筝(一)设计三天三夜

番外、砚筝(一)设计三天三夜

推荐阅读: 光阴之外 备孕五年,老婆为了白月光堕胎 穿越朱元璋:朱棣,你来当太子 我叫佐助,从火影首富制霸诸天 我在半岛肝成就 生死帝尊 原神:被雷电影收入眷族 横推诸天从风云开始 我被要求和双马尾少女同居 重生幼儿园,系统让我去高考? 末世:我有一座天空城

“你去我家里取一下文件,送到凯越酒店XXXX号房间。半个小时内一定要送到,耽误我这笔生意,你就带着你爸去喝西北风吧。” 程筝想说什么拒绝,许继远却一点机会都没给她,威胁完就把电话挂了。 程筝在一家杂志社工作,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打杂,她想要学学东西,也不得不努力养活自己。 这是她高中毕业后的第七年,曾经的全校第一,学历却永远止步于“高中”。 这是她一辈子都过不去的事。 以前的同学们要么继承家族企业,要么已经当官,要么出国留学都回来了。 只有她,浑浑噩噩,虚度光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她觉得,也许一辈子就这样了。 但还好,她身边有白越,那个从小就护着她的男人。 想到白越,她嘴边浮现出一抹笑。 同龄人很多都已经结婚生子了,有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说她出身不好,性格也闷,又没本事,要什么没什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白越便跟白姨说了,要跟她扯证,把她娶回家照顾。 程筝本是不能答应的。 但……除了白越这个好朋友,她一无所有,她一个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于是,她答应了,跟白越结婚。 两个人商量着今天下午去领结婚证。 跟李主编请假时,果不其然被他臭骂了一顿。 因为既要帮许继远去送文件,又要去领结婚证,李主任要扣她一整天的工资。 所以当她气喘吁吁地敲开酒店的房间门时,她是很不高兴的。 额前的碎发遮挡住视线,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浴袍下一双健硕修长的小腿,两只赤裸的宽足踩着洁白的拖鞋。 看来是一个很高的男人。 程筝又往门侧移了移步,几乎只露出一条手臂。 她把文件递过去,淡声说: “这是许继远许总让我送过来的。” 对方迟迟不接,程筝感觉到头顶有一道灼热的视线。 她蹙起眉。 正当她不耐烦时,头顶响起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 “程筝?抬起头来。” 他的命令带着一股魔力,仿佛惊雷炸响,程筝头皮都是麻的。 他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白皙的长指就探向她,挑起她的下巴。 两人四目相对。 程筝下一秒便垂下眼。 面前的,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高冷的男同学了。 变得更加有距离感,矜贵优雅,成熟稳重,自信到带着侵略性,肩宽背直,皮肤比她还要细腻。 再看这住一晚抵她一年工资的套房。 他们两个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程筝看向他,扯动下嘴角: “这么巧。” 她朝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指。 “这是许继远给你的文件?你看看,他让我送到这个房间。” 男人将她的碎发捋开,程筝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在她脸上游走。 她一阵战栗,忍不住偏过脸又一次躲开他。 “文件给你放门口了,我还有事,先走……” 男人轻笑,竟然扯着她向下蹲的身体,一把将她拽进了套房! “别……” 咔,滴滴滴滴。 房门关紧,密码自动上锁。 程筝忆起高中时被那些人欺负,后背都是凉的。 “我真的还有事,我要走了。” 她的身体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扳向他。 “这么冷漠……你是不是不记得了我了?也对,都过去七年了。” “不是……” “那你说,我是谁?” 男人放肆的俊颜逼近她,紧紧盯着她的杏眸,戏虐的声音几乎含在嘴里。 程筝的两只小手推着他的胸膛,他的浴袍不慎散开,程筝像触电般,脸颊都烧起来。 “傅砚洲。” 她侧过脸,鼻息间全是他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带着清冽的沐浴露的清香,她快要窒息了。 还好,傅砚洲愉悦地放开了她。 程筝向门口退,门锁需要密码才能打开。 她问: “能帮我开下门吗?” 傅砚洲却慵懒地走向酒柜,倒了两杯酒。 程筝没有看到,他往其中一杯里面加了点东西。 “傅砚洲,我该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傅砚洲端着两杯酒走向她。 他在心里冷笑。 走?他回国后接手傅氏,刚稳定下来就四处搜罗她的消息。 他想了她七年,花了那么大的功夫让她掉进他的陷阱。 她想走? 呵……想都不要想。 “傅砚洲?我们改天再叙旧,今天我有急事,得走了。” 傅砚洲站定在她面前,把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真的吗?程筝,你确定改天会找我叙旧?不是借口?” 程筝点头: “……嗯,会。” 傅砚洲勾唇,把加了东西的那杯酒喂到她唇边。 “干嘛要改日?就今天,我们久别重逢,喝一杯吧。” 程筝推掉杯子: “我不能喝酒。” 傅砚洲似笑非笑地问: “怎么?你男朋友不让你喝?” 程筝微愣,不过,她没有必要解释她是一杯倒的酒量。 所以,她点头,敷衍地“嗯”一声。 她不知道,她这一肯定的答案,正好打在傅砚洲故意试探的靶子上! 他不易察觉地咬了咬后槽牙,骄矜无暇的面容出现一丝裂痕,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程筝想逃出他的桎梏。 傅砚洲却压住她纤瘦柔软的身子,不悦地问她: “你这么着急走,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办。我保证,就一个电话的事。” 程筝生气了,用力推他,他高大的身躯却纹丝不动。 她冷冷地说: “不用,要我自己去才能办。你放开我,虽然我们是同学,但这样不太好吧?” 可她怎么会明白,她越是抗拒,傅砚洲就越控制不住自己与她“肌肤相亲”。 他不会放她走的,绝不。 许继远已经告诉他了,她要跟白越结婚。 民政局那边也有人为他查过,她和白越预约了今天下午去结婚登记! 想到这里,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激荡! 细胞里的暴虐因子疯狂作祟! 她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她竟敢嫁给别的男人? 他咬紧牙冷笑,目光幽厉。 别说还没嫁,就是嫁了,他抢也得抢回来。 他在她眼前晃了晃那杯为她准备的酒: “你喝还是不喝?” 程筝蹙紧眉心,愤怒地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喝。我们上学的时候就不熟,没有旧情可叙。你让我离开这里,我跟你没什么话说。” 傅砚洲竟然当着她的面扔了那杯酒,瓷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也对,你只跟白越好,当年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害我住院,你可是追到医院让我原谅他呢。” 他讽笑着说完,仰头含了一口酒,钳住程筝的两颊喂了进去! “唔……不……” 程筝惊得睁大双眼,用力挣扎,推拒他! “不要……放开我……放开!救命……” 她的厌恶和抗拒让傅砚洲发了狠。 他本想让她在欢爱中睡上一觉。 可现在,他就是要让她清醒着接纳他,让她清清楚楚地体会到她和他亲密无间时的感觉! 让她记在心里,谁才是她的男人! 到时候,除了他,她还能嫁给谁?谁又敢娶他的女人? 让傅砚洲没想到的是,程筝被迫喝下酒后,几秒钟小脸儿就变得坨红,柔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更加软绵成一滩春水,散发出馨香与酒气融合的迷人气息。 傅砚洲再也忍不住压制多年的渴望,两只幽深充满算计的眸子此时已经猩红一片,跳跃着让程筝恐惧的欲火。 “不要……放过我吧……不要……” 傅砚洲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她,朝里面走去。 …… 第二天下午,程筝睁开眼睛,浑身上下都失去知觉,连喘气都没有力气。 套房内漆黑一片,拉着窗帘,没有开灯。 她身上压着沉重的东西,四肢被紧紧纠缠,十根手指也都被死死扣住。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肌肤上。 程筝的眼泪都流干了。 从她被扔到这张床上开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承受他的折磨。 无论是她清醒着,还是昏睡过去,亦或是半梦半醒中。 在这之前,她从没有体验过这种事,她跟白越也是不可能的。 傅砚洲无耻地对她做尽全部,就像野兽一样,从身体到精神,无不将她摧残到崩溃。 灭顶的屈辱让她觉得世间最大的恶不过如此。 她被他推入了无穷无尽的深渊。 有了一丝知觉后,程筝艰难地从傅砚洲身下爬出来。 下床时,她双腿发麻,没有力气,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凭着记忆找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 她颤抖地摸出手机,拨了“110”后,迟疑了一下,删除。 最终,她拨了另一个号码。 可没等信号连接,手机就被人攸地抽走! 程筝吓了一跳,知道傅砚洲那个恶魔在身后,她惧怕地抱住自己,背影瑟瑟发抖。 他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她怕傅砚洲伤害她,脸埋进膝盖里。 可她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 傅砚洲把灯打开,拿着她过时的破手机去了外面的客厅。 程筝煎熬地等了二十分钟后,外面传来开门声,有人进来。 她匆匆裹上他的浴袍跑出去,想要求救! 可是人早就已经出去了。 傅砚洲怎么不明白她的意图? 但见她身上套着他的浴袍,异样的酥麻感流至全身,他并没有发作。 “筝筝,过来吃饭。” 程筝看着他温柔的模样,跟在床上时的野蛮完全两副面孔。 她打个寒战。 傅砚洲赤裸着走过来,牵着她的手坐在餐桌前。 “吃吧,累坏了吧?” 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程筝的身体僵硬。 她眼神一偏,看见她的手机出现在鱼缸里。 她咬紧樱唇,眼眶又红了一圈。 这顿饭全程是傅砚洲一口一口把饭菜喂到她嘴边,逼着她吃下去的。 吃完饭,程筝低声问: “你……你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傅砚洲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她身后,拉开她的椅子。 “你要干什么……” 当她的上半身被压到餐桌上时,她疯狂地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用力的夺取和压制。 …… 结束后,程筝失神地被他抱到里面的大床上。 他则在床下不知在忙活什么。 程筝抬起头,露出红肿的杏眸时。 她看到,一架摄像机……正对准她被他剥光的身体。 她惊慌失措地拉过被子掩住自己! 可被子却被傅砚洲扯掉,扔到床下。 “不要……” 程筝背过身去,单薄的后背和肩膀能够清晰地看到骨骼的形状。 傅砚洲坐过去,从后抱住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怕什么,只给我们两个人看。” “不!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 傅砚洲从后狠狠地占有她。 程筝的脸被他压进枕头里,痛苦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傅砚洲咬牙,一边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欢愉,一边承受她不愿委身于他的怒火。 …… 又是一天一夜。 傅砚洲亲吻着身下女人的肩头。 她气息微弱,柔顺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已经说不清是第几次昏睡过去了。 他心疼她初尝云雨就差点被他榨干。 可是他控制不住。 他停不下来。 他渴望了她七年……不,是十年。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从青春期到如今如狼似虎的年纪,他一直忍着,正常情况下,一个男人怎么忍得住? 如今沾了她的身子,当然要把这十年的隐忍讨回来。 程筝不安地瑟缩一下,唇间发出嘤咛。 傅砚洲抱紧她,抚摸着她的头发。 “没事,睡吧,接着睡。” 他正享受着这安静美妙的时光,他得到了他十年里最想要的东西。 这时,许继远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他一看,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他让许继远骗白越,说程林病情加重,程筝要照顾她父亲。 许继远告诉他,白越前天在民政局门口一直等不到人,联系不到程筝,便让他转告程筝,等她父亲病情稳定了,他们再去领结婚证。 其实这一切都在傅砚洲的计划之中。 但看到那几个关键字眼,他还是压抑不了心头的愤怒和后怕。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 如果不是他算计她,用了强,人现在已经在白越的床上了。 他握紧拳头。 程筝,庆幸吧,庆幸你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男人是我。 不然,哪个男人碰了你,我会敲碎他的骨头,打断他的筋,把他的骨头渣子一点点磨碎,扔到你面前。 他去了洗手间抽了根烟,发现还是无法缓和暴躁的情绪。 于是,他回到床上,拉开她笔直纤细的双腿…… 只有这样才可以。 —— 整整三天三夜,这是程筝的噩梦。 她跑出酒店后,第一时间去找了白越,扑到他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切都在傅砚洲的监视之中。

本文网址:https://www.sztlong.com/61797/33191306.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m.sztlong.com/61797/33191306.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