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西方汉学之都

巴黎大学 幽静的从林小亭，整齐的草坪，代有文艺气息的雕像，一对对情侣相伴而行，学术的氛围和恋爱一样自由而激荡。 真是一个矛盾所在。 不过只有真正的矛与盾相撞，才能碰撞出真理的火花不是吗？ 阶级教室 “喂！陆！你可真是刻苦，已经快要吃饭了，你还不打算离开吗？” “可是马可，雷马萨教授好像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而且如此优美的语言还有文化你叫我怎么舍的离开。” “陆！你简直是语言学的天才，这种令人头大的语言，你才上了多长时间的课，就这么厉害了，你还要想要怎样啊，给我们这些平凡人一些活路可以吗？” “我可以自恋的认为你这是赞美我吗？马可！” “当然是了！我的朋友！” 两个相视一笑。…… 拉丁区。 区内书店林立。 陆渊和马可波罗二人相伴，走在巴黎大学西门一侧100多米长的街道上，一眼望去，大小书店就不下10家之多，剩下的就是咖啡馆和旅馆。 马克与陆渊相识三年，对他的认识可以说是很全面了，陆渊最大的特点就是穷，而且并不怎么喜欢讲话，而且他的脸上好像从来没有多余的表情。 而现在他居然会和自己开玩笑了。 作为朋友他为陆的的变化感到开心。 前些日子有白色不明飞行物闪过陆所在的“沃吉哈赫区”（Vaugirard）。 作为一名UFO的爱好者，他很兴奋，可以搞些事情。…… “去吃饭吧！我请客！” “哦！天哪！陆！我居然等到了你主动请客的一天，我真是太幸运了，我一定要向堂吉—诃德好好炫耀一下。” “那还是算了吧，要是堂吉也要让我请客那可不好了！” 嗯！不！不！还是想一下要吃什么吧！” 巴黎各大学大部分都没有宿舍和食堂，学生们自己在外面找房子住，吃饭也在外面。 索邦附近的卢森堡公园。 那是学生们爱去的地方。从春天到夏天到秋天，公园中的铁椅子上总是有大学生坐着，不过大多是成双成对的，这让马可波罗颇有微词。 “陆，你就没想过找个女朋友吗？今年你应该都十九岁了吧！难道你还是个……”马可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陆渊。 “马可，难道这么好的美食还不能堵住你的嘴！” 这个问题陆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他要说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抵制那些个金发蓝瞳的大洋马吗？ 嗯！还有饮食，这东西怎么能让人吃的饱，一个盘子上偌大的一小块食物，这玩意儿还贼贵，叫什么松露来着，看来自己还是适合吃些个面包什么的。 “马可，不好意思，我吃好了，先去下卫生间。” “当然可以陆” 几分钟后 马可像是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除下餐巾：“服务员麻烦结帐。” “先生！是这样的，刚才出去的那位先生已经把帐结过了。” 服务员的特别热情，想来顾客的小费给的不少。 “马可，你好了吗？快点！我们该走了，下午还有伯希和教授讲授的汉学——儒家经典，这要是错过了，你信不信耶稣也留不住你！” “哦！好的陆！我马上来，我是不会让你为难耶稣他老人家的。” 一路无语 “马可，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啊！没有，陆我没什么想说的。”马可有些慌张，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担心。 “马可，你最近还在兼职吗？” “啊！当然了，你也知道，我们兄弟姐妹有五个，而且我也成年了，当然要做个样子给我父亲看看，要不然他会认为我没有出息，给我很少的遗产！” “马可，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惦记上你父亲的遗产了。” “当然！这是我应有的权力不是吗，再说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学习汉语这种令人疯狂的语言，我将来可是要去东方那个庞大的帝国旅行的，没有钱可不行，没有船会载我的。” “怎么！陆你急需要钱吗？我可以给你想办法的。” “不用！马可，我现在已经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了，工资很好，而且还很轻松，是L"Auto你听说过吗？” “哦！那真是太好了陆，恭喜你！等等！陆！L"Auto！你说的是最近那个举办了一个自行车运动的报社吗？” “是的！马可，就是那个。” “太酷了！陆，那个自行车运动看起来好疯狂，我也想参加，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举办吗？” “嗯！举办的话肯定是会的，不过时间还没定，估计是在完善一些规章制度之类都东西。” “哦！那真是太惨了，陆有什么内部消息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可以！”…… 可惜的是，陆渊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伯希和教授，就离开了，巴黎大学就是如此，到上课时间10分钟还不见老师，学生们就自动退席。而老师讲得兴起，超过时间，学生也可以鼓噪。迟到、早退、旁听……一切悉听尊便。 陆渊去了蒙帕那斯办公大楼，他需要关注L"Auto的发展，毕竟这是他目前最大的饭碗。 “陆！你终于来了！快！我需要一份关于自行车运动的规则制度的调查报表，你去征集，最迟一个星期，要把这个给我。” “好的！马尔特，我会尽快给你！” “德格朗日先生在吗？” “他在办公室。” 噔！噔！噔！ “请进。” 和进来上次不同，德格朗日在进行忙碌的工作，他已经准备好了把最近报社的发展情况一点一滴的报告给他的老板。 “老板！” “先生，你以后还是继续叫我陆吧，毕竟你是我父亲的朋友，是我的长辈。” “好的，陆，通过那次比赛，再加上你提出的种种建议，现在的报社的报纸的销量很可观，这是上一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把除了周转报社以外的钱，都打到了你在法国兴业银行的帐户上。 陆渊拿起财务报表，简直是一头雾水，虽然他并不担心德格朗日蒙骗自己，但是报社要做大，这些个东西还是有必要学一下的。 “可以！” “好的！陆。” “对了，先生，虽然这次自行车运动的兴起让我们尝到了甜头，但是真正关注他的人还是很少的，下一届比赛要好好准备一番，我觉得，这个比赛才是L"Auto以后发展的关健，还有保密工作一定要到位。” “陆，这个你放心！新招的各个部门已经在运转了，等个稍微有些成果的时候，我会给你纸面的报告的。 “对了陆！要不要我通知下面，不要让你做那些零碎的工作。” “不，完全不用，我刚好需要基础锻炼，这样很好。先生，你先忙，再见。” 待到陆渊离开，德格朗日又开始感叹了【当真是年少又为，自己要是在这个年纪就拥有这么一份蒸蒸日上的产业，大概早已纸醉金迷了。而他把自己的产业的股份有偿分给自己，而自己也不得不为他和自己共同的产业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