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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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泽刚想说她夜视好得很,就瞧见华粼摸索着她的膝盖,找寻着方向,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去,在嘴唇碰到之前,先是鼻子抵到了—— 羡泽身子绷紧,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咕哝。 但两个新手往往都是跌跌撞撞不大顺利的,羡泽受不了他过于小心与清浅的舌尖,把他拽上来,果断选择按住他自己驭上。他一开始面上还有点刚刚在浴室内的难受脆弱,但很快就只顾得上大口吸气,羡泽还时不时戳他痒痒肉,或者在在他耳边哈气,华粼隐约能感觉到她是想逗他开心,但他又不太敢信羡泽会为了他做这种事…… 她中途想起了自己在闲丰集买的组玉,笑嘻嘻的挂在了华粼夜色中赤裸白皙的身躯上,他动一动便跟着轻晃,甚至分不清他皮肉逐渐泛红,是不是被红色的串珠组玉染了色。 她玩闹心过了头,探索与好奇大于对快感的追求,实际上二人的顶峰并没有几次,却都将彼此折腾的气喘吁吁,最终二人裹在软被下抱成一团昏昏睡去。 神鸟们一向是听觉好的惊人,这二人也没有关窗,羡泽甚至中途赤身托腮在窗台处看着外头的月色,他们也大概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绝大多数的神鸟也都见怪不怪,觉得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他们也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值得隐瞒,毕竟羡泽是唯一一条真龙,这也是让她快乐长大的一环吧。甚至夜莺还立在高枝上:“我们夜莺上古都是侍奉过人皇的,你们懂这叫什么吗?宫廷里以前都叫临幸!” 青鸟追问:“到底什么意思?” 夜莺也不大知道:“估计就是幸福降临的意思吧。” 姑获嫌弃道:“华粼嗓子都叫哑了,也没哪里看出来幸福了。咱们清晨在树上聊天的时候,他都不怎么肯叫的,这会儿大半夜的倒是爱叫了——哎?那是葛朔吗?” 他们瞧见林间苍鹭展翅疾飞的身影,连忙跟上去,葛朔立刻飞往他的住所,也就是羡泽过去上百年常年过夜的地方。 他到廊下忽然化作人形,衣衫虽因为奔波有些狼狈,但脚步还是极轻的落在地上,犹豫了片刻没能去推开门,甚至还思索许久,理了理衣领才要往里走。 姑获的大嗓门忽然炸开:“你要干嘛?屋里没人住的!” 葛朔猛地回过头,就瞧见众神鸟挤在旁边一棵树上,那棵树都弯出不堪重负的弧度。 他眼下有几分青灰,仿佛数日奔波没有合眼一瞬:“她不在这里?难不成又是发消息骗我了,她根本没回来是吗?!” 姑获察觉到有点不对劲,青鸟已经抖抖翅膀:“不是呀,她回来了,但是在华粼那边住呢!怎么说的来着——在临幸呢!” “临幸?”葛朔没听过这个词。 他虽然知道羡泽和华粼在一起,他不好过去打扰。可他毕竟通过墨经坛发了那么多话,既然已经说了,他就要认,总该当着她的面将拒绝收回—— 葛朔匆匆赶到华粼所在的宫殿时,那边一片静谧,灯烛未亮,他以为他们都歇下了,放缓脚步,打算偷偷看一眼她的睡颜就走。 却没想到卧房的窗子是开着的,他听见一些动作的窸窣,以及轻轻哼歌的声音,葛朔缓着步子走到床前,就瞧见了披了件薄衫到窗边倒水的华粼。 华粼听见脚步声,也抬起头望过来。 葛朔先望见的是他薄衫外戴着的朱红色组玉串珠。正是他陪着羡泽在闲丰集买的那套,看来这礼物她已经亲手交给了他。 但葛朔瞳孔一缩,华粼披着的衣衫不过系上腰带,衣领散开露出一片胸膛,上头有着许多暧昧的齿痕捏痕。 他再傻也看得出来原因。 更何况是在他身后的床上,羡泽抱着被子昏睡着,露出一片同样点缀痕迹的裸背与一截小腿。 她……她和华粼难道…… 葛朔震惊在原地。 为什么?是华粼纠缠她,还是她有意所为? 若是在拒绝她之前,葛朔恐怕心里已经因为她的所作所为生闷气了,可他此刻心里涌起的却是无措。 他都拒绝了她,她也已经说过喜欢华粼,做这种事自然是理所应当…… 华粼倒水的手只抖了一下,但很快平静下来,道:“你回来了?” 葛朔有些呼吸不上来:“嗯……她睡着了?” 华粼笑着点点头:“睡得很熟。” 葛朔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她没受伤吧?回来之后有说什么吗?” 华粼:“都没有。她应该说什么?” 葛朔伫立了片刻,打算转身离去:“那就好,我先回去了。” 华粼倒了一杯茶水,轻声道:“她哭了。” 葛朔脚步顿住,猛地回过头来。 华粼表情冷冷地望着他:“我以为她从来不会真的流泪。” 葛朔嘴唇动了动:“我只是、我没有——” 华粼自嘲的笑了笑,将一盏茶放在窗台上,请葛朔喝:“她质问我说"华粼也不要我吗?"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葛朔本就疲惫的面容,显露出几分被刺痛的痛楚。他拖着步子走过来,半晌才拿起茶盏。 华粼:“没人能不要她。她是真龙,我们诞生之初都发誓要效忠她的,葛朔哪怕拒绝她,也是她的所有物。” 葛朔艰难道:“我……我知道……” 华粼显露出平时在羡泽面前不怎么显露的神色:“不过她哭完之后,似乎也接受了这件事。还是希望葛朔以后注意点分寸吧,不要再对她做那些很暧昧的事了。她喜欢你,本来就有你不懂的边界的责任在,你若是不喜欢她就不要做这种事了。” 葛朔欲言又止:“……我自然是喜欢她。” 华粼:“那就更不要做这种事了。” 二人俱是沉默。 葛朔望着他,半晌道:“你们……” 华粼对她的那种不显山露水的占有欲,第一次显露在面容上,他微微露出一点笑意:“对。这也是她长大路上必备的一课不是吗?” 葛朔放下茶杯,脚步有些踉跄。 他只回过头再看了她睡着的背影一眼,便化作苍鹭,振翅往黑暗中的树林中飞去。 第二天一早,葛朔就听说了羡泽要搬去主宫居住的消息,而他床铺上还摆着之前找姑获借来的枕头。 而当他按捺不住,还是去主宫找她,他讲了一堆混不吝的无聊笑话,像是这几天找她都没花精力一般轻松。 但他很快就忍不住道:“你跑丢了这段时间,我也用墨经坛给你发了许多文字,你可有看到?” 羡泽回过头来,突然笑了:“……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是墨经坛坏了还是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都是一片空白。你给我发了什么吗?” 第161章 她自然是看见了的,那些话当时就跟一把铜豌豆掉进了她金瓶似的心里,叮当乱响。 葛朔在台阶上扬起一张脸看她,似乎也想得到他那些话语的回答。 可她不能当自己看见了。 她太能预见结果。华粼恐怕会黯然,葛朔也会难受,大家都做不到体面,不如就这样吧。 她并不是自困的性格,其实之前掉眼泪也不全是因为葛朔,她在外头游荡也是因为游山玩水忘了回家。 葛朔的拒绝并不是让她伤心,而只是让她很惊讶地回看自我,更了解了自己的天性和做事方式。 而且羡泽她本来也就因为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揣很多心思的人,她觉得华粼让她高兴,脑子里也都挤满了昨夜的交缠热气,便一时间就觉得葛朔也不是非要强求不可的。 她便故作坏笑,跳到他面前,戳戳他:“你给我发了什么?是不是发现我贪玩然后骂我了?” 葛朔望着她的笑脸,半晌才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表情:“……对。让你少挨了几句骂。” 羡泽撇了一下嘴角,背着手飞上台阶,道:“我要住这边来了,你过来找我玩是不是更远了?但这里地势更高,我能看见你住的地方——” 葛朔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远处落满红叶的屋顶,他之前总想迫不及待的回来,是因为有只小金龙会盘起来睡在他的床铺上,可是以后…… 葛朔回头看着羡泽,但很快就看到了华粼立在远处,也望着他们二人的方向。他身形纤瘦修长,裹着宽袖的长衣,既像是要随风而去,也像是立在她身边无法撼动。 葛朔顿了顿道:“我还想再出去一趟,听说西海附近有些跟真龙相关的线索,或许能找到让蓬莱现身的办法。” 羡泽愣住:“这么快就走?” 葛朔故作轻快的一挥手臂,从台阶快步走下去:“快什么,要不是你不省心,我本来都不打算回来。我下次回来给你带酒!” 很快,所有的神鸟都意识到了羡泽对华粼似乎是特殊的。 本以为羡泽住入主宫,是脱离之前粘人的状态,成熟独立的居住了。 可很快就发现华粼大部分时候都陪她住在主宫,他虽然也有自己的居室,但是他几乎没有独住过。 之前虽然二人也形影不离,但现在他们不止一次瞧见羡泽将脑袋枕在他膝头,或者是直接脑袋埋在他颈侧不肯离开。 不论白日黑夜,羡泽有时会反手关上门窗,笑闹几句就挤到床榻上去了,神鸟们依稀能听到屋内传来的声响…… 姑获还没长脑子,看见羡泽跟他黏在一起,当着羡泽的面嘎嘎大笑:“我们羡泽还是没断奶的大宝宝,天天怎么还黏来黏去不敢一个人睡觉似的!” 夜莺直踹她屁股,她还在那儿笑:“华粼以前对她就是又当爹又当妈,她离不开可不就是精神上还要吃奶!啊不过我觉得葛朔更像哥哥——” 华粼想到自己胸膛上几个牙印,顿时面红耳赤,他急起来恨不得去撕了姑获的嘴。羡泽耳朵也红了,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拽回来道:“我就是不敢一个人睡觉怎么啦!” 姑获还没完,被华粼恶狠狠瞪了一眼之后又害怕又大嗓门,自己的鸟脑袋也往羡泽怀里挤:“羡泽你看吧!他现在把葛朔挤走之后更不装了,以前就对我们凶巴巴的!好几次管着我们不许我们笑他夜里乱叫,不许打扰你研究法术,不许在你写字的时候唱歌,然后一转头跟你说话就又柔又轻——我跟你说,他好几次都偷偷在暗处看着你呢!” 华粼紧张的看着羡泽,不论是所谓的“挤走葛朔”还是“偷窥羡泽”,他都有些心虚…… 却没想到羡泽长长哦了一声,转过脸看他,面上故作严肃,眼里却只有笑意:“原来华粼这么坏,那我要好好罚他才行。” 姑获还以为自己告状成功,叉腰哈哈大笑。 夜莺和吐绶鸟捂住脑袋,半拖半拽地将她带走了。 到夜里姑获更高兴了,站在树梢上向一群面红耳赤的少男神鸟:“你们听到了吗?这都是华粼在惨叫啊,叫得比平时大声多了!这都是因为我向羡泽进言!我们羡泽还是贤明的尊上——哎,打我干什么啊!” 华粼确实有些招架不住她。 羡泽确实是恣情期到了,他也成为了她恣意纵情的一部分,她有着诸多要求和想玩闹试探的心思,真龙年轻滚烫的躯体里有着流淌不尽的热蜜与浓情。 华粼又是不会拒绝她的性子,他下意识的想取悦她,而他或许在这种事上有天分,嘴甜又热情的羡泽发出几声颤抖的轻喘,或者几句夸赞,他就全然投入,进步极快,更引来了她对他的新一轮压榨和玩闹…… 他才知道在她桌案下的空间有多狭窄,他才知道唇舌是会被浸皱的。 不过他不知道,对这一切有所了解的人,不止他一个。 在魔域,画麟几乎要因为这通感疯掉了。 他蜷缩在照泽的宫室之中,尽量避免一切的出行,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令他腿软头晕的感受就会袭来—— 在之前,他对这通感的威力还一无所知,化作黑影现身战场的时候,突然难以呼吸、唇舌灼热,他还没来得及绞杀敌人时便被酥麻脊梁的快感所控,不得不临阵脱逃,将自己藏匿起来度过。 而因为魔域与凡界时间流速不完全一致,对华粼与羡泽而言本就频繁的互动,对他而言则更是一阵阵密集的情潮。 而他本就敏感又笨拙,每次都在余波之后要平复呆滞许久,更是有时还没缓过来就绝望的感受到新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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