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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与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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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祭的准备,是提前三个月开始的。 迷雾笼罩前路、高楼占据土地、蛮荒胜过人文,手与手间的距离注定了资源筹备与交接的繁琐和无奈。为督促也为参与,部分平日甚少外出的族群长辈及身份特殊的人群亦会加入其中,所以…… 对沿海居住的能者来说,海滨是恰到好处的休闲地。绵软湿润的细沙、徐徐不断的海风,对外地人可能有些腥咸,不过可以吹走一天到头沉淀下的苦味,还有你摸不到的帽子或热围巾,哦——你什么都不用,你只需要走,数数海涛,或是清理偶然上陆的“漏单”海物。 嘿嘿,幸好没有几个猛人能够生啃它们,不然海床的步伐怕是没那么舒心了。 许多人喜欢散步,山里的两位唯独喜爱海滨,高楼还是花园的小道对山地居民来说还是过太狭窄。 椰子灰的冰淇淋融化,在黑巧的棉花糖的床铺里沉眠,波涛与浪花诉说呓语,清醒的人们漫步沙土。 “安似乎慵懒了很多?” 黑幕掩盖不了的白臂习惯性的挽起指尖,只是卸下兵器的手在空气里打捞。 “反复弯折的话金属也会疲劳,何况一个人,他想开了才好,我们也不必提心吊胆的担心指挥官哪天会断掉。” 狐耳的女子回应她,手腕的银铃铛清脆的敲击。 细软的足,慵懒的心,她松懈的问出扰乱自己内心的疑惑。 “你说,下一个时代会怎么样?” 或许是没头没尾,她补充着“我是说,下一个领袖,会是谁?” 狐人女子比她所想的更快回复,或许她一早就在考题上做到这题目。 “我不知道下一任会是谁,但我知道谁都不能服众。”好友一步一步为她做出分析“和你一样,那个时期除了芬布尔大人外,余下高位妖灵都是后期加入的,何况人与妖精的文化习性差距很大,很多事情你们并不能理解到位。” 好友说“可你也是妖灵啊,永无岛上真正的人类才是少数。” 她叹息般。 “这话跟私下想想就好,不要随便与人说。” 在那对苍翠眼睛的注视下,她扭过头,声音被海风吹得飘零“十二客部的先祖是很早就被放逐花灵后裔,狐族也是数百年前就被驱赶出原故乡的放逐者,而我,我们,是这座岛原有人类通婚下的后裔。” “你平时没事就找东西阅读相信也没错过那篇报告……什么什么旋与环……” 金发的女子补上“螺旋与圆环的生命曲线。” “对,就这个。” 在人类的研究里,祂们没有那么复杂的,叫耳朵昏睡过去的东西,而是相当简单、明白的,被定名为“灵质”的构造。哦——就算中枢联觉解决语言问题,可词汇造句、种族三观上的差异性还是阻断交流,东拼西凑摸个大概的她已经算是稀有了。 “它的意思是人与妖精的结合,后裔在双方种族的概率基本五五分,并不能解释这种差异。” 狐狸把饼干掰碎再喂给她“虽说人与妖精一家同胞间仅有0.7%的差异性,但妖精的优势在脱离婴儿期,也就是你们所认知的"化灵"圆满,从苏醒时就具备成熟的认知和思考能力,对固有天赋无师自通,而人的能力放在历史上最早也是在十岁以后。” 很多孩子根本熬不过这个阶段。 “所以上一辈几乎都很强呢。” 好友无感的话语与音色一般都是轻飘飘的,狐狸女子斜开眼。 ——妖精不懂死亡。 开始或许不理解,在与祂们相处后很快就会明白并知晓这句话的涵义。 不存在“死亡”的纯血不理解“死”的阴影,也无从自深渊口窥视它的恐怖,无论祂们站的有多近—— 从本质上缺乏最基本的恐惧。 如涉水的孩童在溺水前始终不知它的恐怖。 她曾几度强调那个某天,也曾几度想要再晚一些,可意外和明天,总是不可避免。 先是第五天——傍晚时分。 两位女子比原先更早的时间约定在白沙见面,穿着鞋,背弓,整装待发。 那时海风不同往日,从白日开始,或许更早,自深处隔开水平面的薄膜弥散着某股叫人厌恶的臭味。 最开始的方向是交给近卫局,可惜莉娜接手后打造的民众支柱未能检测出什么实质证明,唯一的小小收获是与数波海兽的冲突,以及风暴来临前刮起的旗帜。 然后是第六天——正午深夜 狂风和暴雨从昨晚开始突袭,正午奢侈的晴日没多久便淹没在雷雨之中,直到深夜的某一时刻,尖锐的直觉将她们再度唤来此地,那时候人更多一些,能动的老朋友们都感受到不对劲,只是出于对旧日战友的信任,在警员的劝说下逐一返回。 还记得。翻涌的乌云吞噬暴雷和雨帘,咀嚼中细细听闻脆弱的哽咽,扎在后背冰针在哪个时间融化,她在打湿的泥潭中醒来,不可遏制的拨通好友的号码,忘却信号折断的她敲开隔壁的大门,在门后的飞镖下读取纸条的信息 『我撬开过你的门到你房间,不过我叫不醒你,哦,你那样子简直就像雪堆下冬眠的芒芒草。哦,我没与你提过回来与你将,放心,给我两个小时我很快回来。 对了对了,你的体温有些太低我把你住所的暖气开了,费用不算我头上哦 <(^-^)>』 “那时候简直是活着的噩梦。” 狐狸女子摇着脑袋,茸茸的耳朵比发丝还要软软的抖动,苍翠的绿眼睛抬起面向另一人。 “谢谢你帮我从狂热中挣脱——” 指挥官。 银手镯与地板敲击的正好协和尾音,那根银叉子也向着刀变形,为撬锁而苦恼到冒汗的安湿淋淋的从跌进的水缸里出来一般。 已有中年沧桑之相的他嘟囔“我还是不擅长撬锁啊。” 狐狸笑着“你不必苛责自己,这样老的快,不然小蔓野也不至于帮你当作父亲。” 她五官柔和的舒展。 “你明明是*我们*(上一代)最年轻的啊。” 工作真可怕,还好她选的是开荒。 “你左手怎么样?” 被固定的手肘,不如说是两道错位的桥耷拉在悬崖口,阿黄举头笑着,发丝不再掩盖她的面容。 “你忘了长生种的自愈力?不过我还是失算的那一个,我以为可以在你解开铐子之前恢复好。” 她腕部一收一缩,短促而有力的铿锵声下,连接墙壁与手镯的部位清脆的断开。 “我们该走了。” 男人的冷静叫狐狸不适,多年未接触的故友形象更替的并不深入。 “你知道为什么?” 疑惑从平直的康庄大道摊开,她是得出结果才开口问他。 “你是指什么呢?” 阿黄在看他。 他熟悉那种眼神,甚至猜出三分来。 他静待着提问。 狐狸的耳朵在无意识的抖动,反衬出主人的思考的频率。 “我在想,人是不是都会这样?” 安这次真心实意的感到困惑“嗯?” 阿黄,至今约莫五十上下,土生土长的山地民族,在山门与丛林被火炮洞开前,通过聆听父母及族中长辈的故事了解外界,对人还是妖灵的世界在多年的闯荡间靠得不近不远。 她唯一清晰的理解:是当初寡言沉默的膝盖少年,湘妃粉的棉花糖坐落在迷雾间,好像在融化。再近些看的时候,是满枝叶托顶的红花,残差而迷离。是本能在强调注意危险的剧毒。 “嗯……我不是很理解,你是在问我的变化吗?” 狐狸满不在乎的摊开手,耳朵抖啊抖。 “差不多吧。” “不过啊——” 老练的妖精青年看他“或许你的人已经离我远了,但我相信你的心还在我熟悉的地方。” …… 是雨声 是玻璃正在被逐渐击打的声响 我们正在海面的一座船上,脚下的波涛正带着地板跃动。 重心也是…… 好吧,或许我得承认。 我确实有被触动到。 这时隔多年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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