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开始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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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旧金山的交易所里,商人们一边叼着雪茄,一边大声嘲笑着倒霉的日本。 “妈的,笑死我了,那吉普赛婊子到底有什么绝活?值一百六十万?她镶了金边吗?” “闭嘴吧白痴,重点是NPC!” 另一商人的脸色很难看:“我他妈下周还有一批货要走他们的码头,如果他们连生丝都能搞丢,我的货怎么办?妈的,我得去换家公司!” 在纽约,华尔街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冰冷。 “NPC公司的管理层显然已经失控了。” 一个银行家放下报纸,冷冷地对他的交易员说:“文章的最后一段质问很有力。通知下去,暂时停止对NPC公司的一切信贷。还有,把我们持有的NPC债券找个机会抛掉。我闻到了腐肉的味道。” 恐慌情绪很快便开始发酵。 NPC公司的股票开始缓慢下滑。 $49……$48.50……$48…… 而在遥远的伦敦,《环球纪事报》伦敦分部的头版,刊登了那幅由死士画师精心绘制的素描。 没办法,这年代还不能照片远距离传输。 还好洛森的死士中有精通素描的。 画中久保刚太那张绝望的脸,比任何文字都更具冲击力。 伦敦的投资人,那些真正持有NPC公司大量股份的英国贵族和银行家们一下就被激怒了! 他们可不管什么吉普赛妓女的八卦,他们只看到自己的投资正在缩水! “拉瑟姆那个蠢货,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把我们的钱交给了一个只会在婊子身上撒尿的废物去管理!” “他必须为此负责,立刻给旧金山发电报,让他滚出来解释!” 愤怒的抛售指令跨过大西洋,NPC的股价应声而落。 $47……$46…… 第三日,清晨。 吉普赛之吻妓院。 亚伦·布莱恩特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 “滚开,佐丽娜,tch,让我再睡会。” “恐怕不行了,混蛋。” 亚伦猛地睁开眼。 站在他床边的,不是风骚的吉普赛妓女佐丽娜。 而是一个他妈的巨人。 马库斯警长,这位马林县的新任执法官,像一堵砖墙一样堵住了全部光线。 “亚伦·布莱恩特?操,你这狗娘养的,比法庭里的老鼠还他妈难找。” 亚伦惊恐地看向警长,又看了看旁边,佐丽娜早已不见了踪影。 “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可是NPC公司的经理!” 他还想找回点尊严,但现在光溜溜的,他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哈!” 马库斯一把揪住亚伦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经理?你他妈现在只是个小偷,穿上裤子,你被捕了!啧,东西真小!” “逮捕?为什么?” 亚伦还在懵逼状态,难道现在玩个妓女也要被捕? 马库斯从腰间掏出一张逮捕令,在亚伦眼前晃了晃:“为什么?因为你涉嫌监守自盗,侵吞了那批日本生丝,价值一百六十万,你他妈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说什么?” 亚伦这下终于醒过酒来了! 侵吞?他明白了,现在他成了那个替罪羊! “不,不是我,是拉瑟姆,是他陷害我!” “闭上你那流脓的嘴!” 马库斯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把他拷上。 “有什么话,留着去跟法官说吧。不过我猜,那些愤怒的日本人和拉瑟姆先生,更希望看到你被吊死在路灯上。” 马库斯把只穿着一条裤子的亚伦·布莱恩特拖出了妓院,塞进马车。 码头上,工人们见昔日趾高气昂的经理如今狼狈不堪,一个个毫不掩饰的开始哄笑。 亚伦·布莱恩特的被捕,只是裸绞计划的开始。 就在亚伦被押往监狱的同一时刻,索萨利托码头瘫痪,开始了。 码头上最大的那台奥林匹亚号蒸汽起重机,正吊起一根重达数吨的红木。 突然,起重机的核心齿轮箱内爆发出一阵金属尖啸! 一个正在附近摸鱼的码头工人死士,漫不经心地将一把金刚砂混入了几勺润滑油中。 现在,那些微小坚硬的颗粒正在高速运转的齿轮间狂舞,就像数百万只微型食人鱼。 “砰!” 起重机的吊臂在空中发出一声哀鸣,巨大的齿轮组直接碎裂成无数块滚烫的铁片,四散飞射! 吊臂扭曲、变形,随后轰然倒塌,将那根红木和半个栈桥一起砸进了海里! “主啊!” 工头连滚带爬地冲过来,尖叫着:“奥林匹亚完了,这他妈的备件得从东海岸运过来,至少三个月,我们完蛋了!” 混乱就此开幕。 “该死!” 一艘满载货物的驳船伯爵夫人号,在入港时,舵手死士“不慎”估错了涨潮。 驳船的船头狠狠撞上防波堤。 船体开始迅速入水,驳船缓缓沉没。 它的残骸不多不少,正好堵死了深水泊位的主航道。 码头的咽喉,被锁死了。 如果说码头是咽喉,那么通往内陆的铁路线,就是北太平洋海岸铁路公司的主动脉。 现在,这条动脉也开始流血。 加州,北部山区的某个单线铁轨关键路段。 铁马号机车锅炉的安全阀发出尖锐啸叫,刺破山谷的宁静。 “见鬼,压力失控了!” 工程师死士英勇地冲上去,一番抢修后,成功地让机车完全熄火。 它直接就瘫痪在了铁轨上。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另外两台主力机车,分别在另外两个关键的瓶颈路段全部意外抛锚。 北加州的铁路网,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完全陷入停滞。 最后一击,来自一个隐蔽的弯道。 几名伪装成维修工的死士连夜作业。 他们挖松了路基,并巧妙引流了一股山泉。 一场看起来纯属天灾的路基塌陷悄然成型。 清晨,运送木材的火车呼啸而来。 “轰隆!” 机车和前三节车厢毫无意外地冲出轨道,翻滚着坠下山坡。 后面的车厢挤压在一起,无数的木材滚下山坡,铁路,就这么被物理切断。 码头关闭,航道堵塞,铁路瘫痪! 一家以运输为名的公司,在三个小时内,失去了全部运输能力! “号外,号外!” 《环球纪事报》的反应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好像他们早就预知了这一切,而他们的记者就站在那台爆炸的起重机旁! “NPC全线瘫痪,码头关闭,机车损毁,拉瑟姆的钢铁帝国一夜崩溃!” 最新的报纸飞向旧金山、纽约,并通过电报飞向伦敦。 拉瑟姆甚至还没来得及收到全部坏消息的电报,金融市场已经替他宣判了死刑。 …… 伦敦证券交易所。 开市钟声刚刚敲响。 大厅里诡异的寂静。 众人都盯着那块写着NPC的牌子。 随后,便是地狱般的恐慌性抛售! “卖掉,卖掉全部NPC的股票,NO!” “一家不能运输的运输公司,就是一堆他妈的废铁!” “清仓,不管什么价格,给我清仓!” NPC的股价,在开盘的霎那就跳水了。 $46(开盘价)……$35(码头瘫痪消息确认)……$22(铁路全线停运消息确认)……$15(破产传言四起)……$12……$9.50 最后,股价稳定在了一个众人都认为它合理的价格。 $8。 一个连破产清算都未必值得到的价格。 拉瑟姆的帝国在账面上已经死了。 就在交易所里一片鬼哭狼嚎的同一时间,伦敦三家古老的经纪行里,正上演着三场平静的收割。 科文顿勋爵的办公室。 科文顿勋爵,这位一向以精准投机著称的银行家,此刻正脸色灰白。 他使劲盯着电报机,好像只要他这么盯着,那串数字会奇迹般地自己涨回去。 门被打开,死士艾蒂安·杜波依斯,那个风度翩翩的法国银行家走了进来。 “日安,勋爵阁下,看来今天的天气,不太适合北太平洋海岸铁路公司啊。我来,是为了履行我们之间的小小合约。” 杜波依斯微笑着,将那份看跌期权合约放在桌上。 “6,666股,执行价$45。如您所见,现在的市价是$8。” “每股的差价是$37,总计是,$246,642。我没算错吧?勋爵阁下,您看起来不太好。” “你,你这个魔鬼!” 科文顿哆嗦着指向他:“你早就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勋爵阁下,这只是投机,不是吗?” 杜波依斯收起笑容,眸色冷冽:“您投机它上涨,我投机它下跌。恰好,我赢了。现在,我的银行正在等您呢。” 第二场,菲尔普斯的办公室。 皮草商人巴克·卡特一脚踹开了门。 “妈的,菲尔普斯,我就知道那帮铁路娘娘腔靠不住!” “$44的执行价,$8的市价,一共8,000股,$36一股,总共$288,000,拿钱来,我的好搭档!” 菲尔普斯那个曾经精明无比的美国经纪人,此刻早已眼神呆滞。 他的辉煌成绩在这一刻,已经结束了。 第三场,一家信托公司。 德国钢铁商冈瑟·施密特,严谨地推了推他的单片眼镜。 “先生。” 他对面如死灰的信托经理说:“根据合约,执行价$45,市价$8,总计7,142股。你们需要支付我$264,254。” “我希望在银行下班前,拿到我的银行汇票,谢谢。” $246,642,$288,000,$264,254。 总计$798,896的利润,在短短24小时内汇入了洛森在伦敦、巴黎和法兰克福的秘密账户。 算上原有的3万美元本金,洛森的战争基金,一夜之间膨胀到了82万8896美元 那三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伦敦投机商,他们直接破产。 在金融的绞索下,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 拉瑟姆的私人办公室里,空气压抑得难受。 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金融家,只是一个穿着昂贵西装却正在溺水的人。 雪茄在水晶烟灰缸里堆成了小山。 股价已经跌到了$8,这他妈的已经无所谓了。 hocares? 股票现在就是废纸! 真正要命的,是桌上那份债券支付通知! 一笔$500,000美元的巨额利息,将在五天后到期。 五天啊! 拉瑟姆的财务官刚刚向他汇报了公司的现金流,如果那还能被称作流的话。 奥林匹亚号起重机的那堆废铁,每天都在吞噬维修费。 那帮索萨利托码头工人在工头带领下,拒绝接受任何裁员,他们每天坐在那里打牌、喝酒,等着领薪水。 铁路上的机车残骸和塌方的路段,也需要大笔的资金去清理。 公司这个曾经的现金奶牛,现在正以每天数千美元的速度失血! 收入?零蛋,一个子儿都没有! 运营全线瘫痪。 而拉瑟姆还必须在五天内,从一个还在大出血的公司里,变魔术一样挤出五十万现金! 这他妈在这里许愿呢! 他抓起电话,咆哮着拨通旧金山其他几家银行的行长,那些平日里对他点头哈腰的朋友。 “沃克,我需要一笔短期贷款。五十万。以NPC的资产做抵押。” 电话那头礼貌而冰冷:“拉瑟姆先生,我很遗憾。但,你是说NPC?一个运营瘫痪、股价$8、经理因侵吞百万货物而被捕的公司?恕我直言,它的资产现在一文不值。银行董事会不会批准的。” “FUCK,你们这帮见风使舵的杂种!” 他摔了电话,又拨通下一个,结果如出一辙。 “垃圾资产。” “爱莫能助。” “祝你好运,拉瑟姆先生。” 他现在从最初的愤怒渐渐转变成恐慌,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他真得去跳楼! 但,他还有一个选择。 动用伦敦和旧金山银行的钱,用他自己银行的储备金,去填补他私人公司的窟窿。 很明显,这就是在玩火。 如果被伦敦的合伙人知道…… “不。” 他对自己低吼:“只是短期的拆借。只要码头修好了,一切都会回来。” 他刚准备操作,办公室的门却被猛地推开。 秘书扭着肥屁股冲进来,手里攥着一份刚从电报室拿来的《纽约金融时报》。 “先生,出事了,伦敦那边也……” 拉瑟姆一把抢过报纸。 “拉瑟姆的火药桶:银行家会用储户的钱,去救他沉没的铁路吗?” 这是一篇匿名的、却显然出自资深金融人士之手的分析报道。 文章用最刻薄精准的语言,剖析了NPC的财务困境,直指那笔即将到期的五十万债券利息。 “拉瑟姆先生正面临一个魔鬼的选择。” 文章写道:“是让他私人的铁路帝国破产,还是,非法动用伦敦和旧金山银行中,那些信任他的寡妇和孤儿的存款,去填补这个无底洞?” “我们必须质问:银行的防火墙是否还存在?储户的资金是否安全?还是说,它们已经成为了拉瑟姆先生私人赌局上的筹码?” 看完后,拉瑟姆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还会预判呢! 预判就算了,还要公开处刑,直接在报纸上羞辱他! 这篇文章直接堵死了他的最后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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