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避孕药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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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初歇,帐内弥漫着旖旎未散的气息。 胤禛侧躺着,一手仍眷恋地揽着姜瑶的肩,另一只手却缓缓下移,轻轻覆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温热掌心熨帖着肌肤。 沉默了片刻,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透出一种近乎柔和的期待,小声说: “给爷……再生一个孩子吧。” 他语调很轻,却字字清晰,“像弘晙一样,身体健康,活泼聪慧的孩子。” 最好,是个女儿。 胤禛心想,儿时的姜氏,一定是个调皮捣蛋,确有很有孝心的孩子,就像弘晙一样。 若是他们也有一个像她一样,生机勃勃,白白嫩嫩的女儿,他定给她最好的宠爱,不让她抚蒙。 姜瑶本来浑身酸软,困意重新上涌,正迷迷糊糊的要睡觉,闻言,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一个激灵,睡意全消! 她猛地一个翻身坐起,动作快得让胤禛都愣了一下。 只见她伸手就往床头摸去,窸窸窣窣一阵,从拔步床头的小抽屉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青瓷小药瓶。 然后,想也不想,抬脚就轻轻踹了胤禛小腿一下:“去,倒杯水来。” 胤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懵,一时不知道怎么了,但还是依言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温水回来。 “给你。” 他将水杯递过去,眉头微蹙,目光落在那不起眼的小药瓶上,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吃的是什么? 可是身体哪里不适?” 他忽然想起二人才种痘不久! 种痘后,有一部分人,即便熬过来了,身体也熬垮了,事后再补,也终究比比人虚弱几分。 难道…… 怎么没人告诉他,该死! “爷这就叫人去请大夫,你忍着些!” 说着便要转身朝外喊人。 “哎,别叫!” 姜瑶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小,把胤禛都拉了跌回床上。 姜瑶见他没伤到,就着接过的水,把已经倒出来的一粒褐色的小药丸,看也不看,就着温水一仰头,“咕咚”咽了下去。 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胤禛也顾不得磕碰到床沿,隐隐作痛的膝盖,做起来的他眉头皱得更紧,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 “你吃的究竟是什么? 是不是种痘出了问题? 不行,还是得叫太医.......” 姜瑶把空杯子塞回他手里,拍了拍胸口,长长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这才抬眼看他,语气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埋怨: “叫什么太医? 我是被你吓得,瞌睡都醒了!” “吓的?” 胤禛不解,拥住她,借着昏暗的烛光凝神看她脸色。 “爷怎么吓到你了? 还有,你方才服下的,到底是什么?” 姜瑶靠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平淡地吐出三个字: “避孕药。” “什么?” 胤禛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理解错了她话里的意思。 姜瑶翻了个白眼,侧头对上他看向的探究眼神,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重复: “避孕药。 就是避子丸,吃了不会怀上孩子的那种。” “你——!” 胤禛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 他一把推开姜瑶,霍然起身,站在床边,指着依旧躺着的她,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声音因极致的震惊和愤怒而压得极低,却如同暴风雨前的闷雷! “姜耀!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私自避孕,乃是戕害皇嗣、悖逆人伦的大罪! 是死罪!”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哪个后院女子不盼着多子多福,固宠傍身? 她竟然!她竟然敢! 姜瑶被他这激烈的反应弄得有些烦躁,也懒得再躺着,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床边那个气得仿佛要冒烟的身影,只觉得莫名其妙又累得慌。 “知道啊!” 她打了个哈欠,语气里满是不以为意,不以为意道: “那就赐我死好了,赶紧睡觉,困死了。” 说着,竟真的又往下滑,准备躺回去。 姜瑶这副浑不在意、甚至没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模样,彻底激怒了胤禛。 那轻飘飘的“知道啊”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心口最不容侵犯的领域。 “姜耀!” 他怒吼一声,胸膛剧烈起伏,背对着光,看不清他脸上全部的表情! 但那双眼眸里射出的光,却混合了难以置信、被背叛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死死钉在姜瑶身上,仿佛是要将她烧穿两个洞。 姜瑶被他吼得耳膜嗡嗡响,那眼神也看得她心头火起。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猛地掀被起身,动作快如鬼魅,在胤禛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贴近他身前,双手抓住他肩膀,腰腿同时发力—— “砰!” 一声闷响,胤禛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已被重重摔回床上,随即一具温软却重若千钧的身躯压了下来,手脚并用,将他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大半夜的,你鬼吼鬼叫个什么劲儿? ”姜瑶压在他身上,语气满是不耐烦! “显你嗓门大是不是? 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大半夜的闹腾?” 胤禛猝不及防被制,挣了两下,完全挣脱不开姜瑶的钳制。 他仰面躺着,只能死死瞪着上方那张在幽微光线下轮廓模糊、却气息灼人的脸,牙关紧咬,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的名字: “姜、耀!” 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 “哎!”姜瑶应声。 看胤禛这副狂怒的摸样,她知道,今晚这事不说清楚,是别想安生睡觉了。 姜瑶叹了口气,决定今晚好好和胤禛谈一谈,不然以后也是个事,影响她生活质量就不好了。 “我放开你,你别再大喊大叫了,行不行? 我们好好说。” 屋外,值夜房里,原本再喝着热奶茶,烤着土豆、红薯的进宝和冬霜等人、被那一声隐约传来的、属于胤禛的怒吼惊得魂飞魄散!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煞白。 进宝反应最快,立刻跳起来,鞋都顾不上穿好,领着人就往卧房轻手轻脚地疾跑。 心想可别出事啊! 冬霜几人也吓得够呛,紧随其后。 可还没等他们跑到门口,里面的声音……又没了? 一片死寂。 一行人僵在廊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冷汗涔涔。 进宝急得直抹额头,心里叫苦不迭! 我的亲娘祖宗哎! 这又是闹哪一出? 师傅啊师傅,您老人家怎就休息了呢! 把这要命的差事留给了我! 以后,这来静心斋伺候的差事,他也要学学他师傅,能推就推,实在是,没事轻松悠闲,有事吓死个人! 最后还是冬霜胆子大些,侧耳听了听,小声道: “进宝公公,好像……没声了? 是不是……没事了?” 进宝强自镇定,扶了扶头顶差点吓掉的帽子,清了清嗓子,故作沉稳,小声道: “嗯……冬霜姑娘说得在理。 主子们……许是说话声音大了些。 咱们别在这儿杵着,惊扰了主子们歇息才是罪过。 都回吧,仔细听着动静就是。” 一群人如蒙大赦,又踮着脚尖,用比来时更轻、更快的速度溜回了值夜房。 只是这次,谁也不敢悠闲吃喝,打瞌睡了,全都竖着耳朵,心惊胆战地捕捉着卧房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可惜距离实在有些远,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跳,什么也听不见。 屋内,床榻上。 姜瑶松开了对胤禛的压制,两人面对面坐着,中间隔着一点距离,气氛凝滞。 胤禛胸膛仍在起伏,眼神沉沉地盯着姜瑶。 姜瑶揉了揉额角,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 “胤禛,我认真告诉你,我就没有再生孩子的打算。 你能接受,咱们就这么处着,你不能接受,以后就别来我这儿了,就行了。” 她语气平静,甚至称得上冷静,仿佛在讨论明天早饭吃什么,而不是在宣告一个足以令任何古代男子都震怒的决定。 胤禛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方才的怒火更甚。 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你……就那么不想生爷的孩子?” “都有弘晙了,还生什么生?” 姜瑶觉得他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没好气道: “我可不打算拿我的命去开玩笑,再说了......” 姜瑶语气更淡了些,甚至带了点嘲讽 “我不生,不也有的是人帮你生? 明天六阿哥洗三,你忘了? 你都已经有六个孩子了!” 胤禛被她这话噎得一窒,但又觉得她这话,似乎有些吃醋的意思! 但只要一想到她竟然私自吃避孕药,还有以后都不打断生他的孩子,消退的怒气又往上涌!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眼神锐利如刀,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瘆人的寒意: “这药,是谁给你的?” 他绝不信这是她自己弄来的。 后宅之中,竟有人敢私下给她这种东西,其心可诛! 无论是谁,他定要…… 姜瑶手腕一痛,抬眼对上他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杀机,心头警铃大作。 她反手一拧,轻易挣脱他的钳制,随即冷笑一声,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而危险: “这药是我自己让人配的,你别乱来。” 她逼近他,眼中再无半分慵懒困倦,只有锐利的锋芒: “胤禛,我警告你,你就是查出来了、也别想动我身边的人。 你敢动一个试试!” 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他下半身,语气轻飘飘,却字字如刀: “你要是敢,我就先废了你。 以后谁也别想生,我还不用吃药!” “你!!!!” 胤禛气得眼前发黑,浑身血液都往头上冲。 她竟敢....! 竟敢如此威胁他! 还是用这种方式! 看着他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姜瑶忽然叹了口气,那股尖锐的敌意稍敛,语气变得有些复杂,像是无奈,又像是认真的劝诫: “胤禛,生孩子,对你们男人来说,是传宗接代,是开枝散叶,是功绩,是筹码。 可对我们女人来说......”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就是过一道鬼门关。” “我想好好活着,奉养我爹娘到老,看着弘晙平平安安长大,娶妻生子,我自己也想长命百岁,看看这世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敲在胤禛心口,“你去查查,每年有多少女人,是因为生孩子丢了性命的? 一尸两命的又有多少?” “你想多子多福,自然有愿意的人帮你生,比如要进府的年侧福晋,还有其他人。 她们求之不得。” 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但你别再打我主意。 这是我的身子,我的命,我自己做主生不生。” 说完,她不再看他,扯过被子,背对着他躺下,瓮声瓮气道: “话我说清楚了,你理解就睡觉,不理解就走吧!” 寝室内陷入长久的寂静。 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似乎更凛冽了些的风声。 胤禛僵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愤怒的火焰在她平静的陈述中,被更复杂、更汹涌的情绪反复冲刷。 理智告诉他,她说的有道理,甚至堪称残酷的真实。 皇庄每年报上来的产妇死亡数目,他并非一无所知。 大福晋不就是死于生子,还有孝懿仁皇后,生了八妹后,八妹去了,她也去了! 若是姜氏生孩子时出了意外.....他的心猛然提起! 可情感上,他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她如此决绝地将他排斥在她的未来、他们的“可能”之外! 无法接受她私自做出这样的决定,甚至不惜以那样可怕的方式威胁他! 更无法接受,她对他……或许真的并无多少男女情爱,只是因为他是弘晙的阿玛!” 这一夜,心大的姜瑶,说完该说的,不多时便呼吸均匀,沉入黑甜梦乡。 胤禛却睁着眼,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纹样,心中五味杂陈,怒火、寒意、挫败、一丝莫名的刺痛。 各种思绪反复交织撕扯,彻夜未眠。 …… 卯时二刻,进宝小心翼翼地在外间唤了一声:“主子爷,时辰差不多了,该起了。”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胤禛便猛地掀开被子坐起。 动作间带着一夜未眠的滞涩和余怒未消的冷硬。 他侧头,看向身边。 姜瑶兀自睡得香甜,脸颊压着枕头,嘴唇微微嘟着,长发散在枕畔,全然无害酣睡的模样。 甚至因为他起身带走了部分被子,她无意识地伸手往他睡过的位置摸了摸,抓到一点残留的暖意,便满足地蹭了蹭,嘴角似乎还弯了一下。 胤禛看着这一幕,心头那处坚硬冰冷的地方,莫名其妙地软了一瞬,嘴角几乎要不受控制地跟着扬起来。 但下一刻,昨夜种种涌上心头! —她那句“没有打算”,那瓶刺眼的药,以及那句“废了你”的威胁……刚软化的心肠立刻又冻得梆硬。 不能原谅! 绝对不能原谅她如此悖逆、如此自作主张! 他轻哼一声,带着十足的恼怒和憋闷,动作却下意识放轻,伸手替她把被子仔细掖好,尤其是肩颈处,捂得严严实实,拿起昨晚她吃的那药,这才起身,走到外间。 进宝早已备好温水、布巾和今日要穿的朝服常服,觑着主子爷比锅底还黑的脸色,大气不敢出,手脚麻利地伺候着,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胤禛一言不发,由着人伺候洗漱更衣。 直到一切妥当,准备出门前,他才停下脚步,没回头,只冷声丢下一句: “以后进出静心斋的东西,都仔细查验一番再送进来!” 进宝一头雾水,但听主子严厉的语气,心头一凛,赶紧躬身应下: “嗻! 奴才明白。” 胤禛这才大步离去,背影挺直,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 …… 辰时到了,姜瑶被严嬷嬷和冬雪叫醒。 她打着哈欠坐起来,眼底还有淡淡的青影,显然昨晚后来也没睡得太踏实,本身睡得也晚,没睡够! “冬雪,什么时辰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严嬷嬷一边示意小丫鬟端上热水布巾,一边小心翼翼答道: “主子,辰时二刻了。 今日府里六阿哥洗三,您虽然不用太早出面,但也该起来梳妆准备着了。 晚些时候,宾客将至,福晋吩咐,各院主子也需在戏楼那边陪着说话。” 冬雪则捧着几套旗装过来,轻声问: “主子,您看今日穿哪套? 首饰配哪一套?” 姜瑶随意扫了一眼,指了那套粉蓝色绣折枝玉兰的旗装: “就它吧,素净些。 首饰……嗯,那套翡翠的就成。” 严嬷嬷和冬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和疑惑。 今早天没亮时,冬霜就悄悄把昨晚主子爷怒吼和今早黑脸离开的事说了。 可看自家主子这模样,除了困,似乎……没事人一样? 那昨晚到底怎么了? 难道真是主子又把王爷给……打了或者气着了? 两人心里七上八下,却谁也不敢开口问。 严嬷嬷只一边手脚利落地帮姜瑶梳头,一边斟酌着提点今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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