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二百三十一）作用

“你还这么想啊?”褐手人道，“你笑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啊?” 灰手人道:“像你这种明明已经知道在这个时候笑的作用，却一转眼就笑有什么作用，是不是特意这样做的啊?” “如果不是特意这样做，那便成本来就这样做的了，想一想，这是不是也太古怪了!”褐手人道。 “这个情况下，你会认为自己太古怪啊?”灰手人问。 “很有可能。”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你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又简练又严肃。” “严肃?我可没觉得我这样严肃啊。”褐手人道。 “哦，那我换个说法。”灰手人道，“又简练又直接。” “还带这样的吗?”褐手人道，“说真的，我认为"直接跟刚才的"严肃"简直是两回事。” “我没说是一回事啊。”灰手人道。 “虽然你没说是一回事，但你有时会这样做啊。”褐手人道。 “什么时候?”灰手人问。 “这个说那么具体干什么啊?”褐手人问。 “说得具体是让别人想起来啊。”灰手人道。 “还需要用这种方式使被人想起吗?”褐手人道，“没准还没做这事，别人已经想起来了，你一做这事，一打岔，对方会忘。” “你说的这是什么情况啊?”灰手人问。 “哈哈!我说的是特殊情况。”褐手人道。 灰手人道:“特殊到你自己都认为我说的情况并不罕见，是不是?” “无论怎样，我都认为不算新鲜。”褐手人笑道。 灰手人道:“我知道，毕竟在现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现很么情况都不新鲜。” “反正在你那里怎么都算古怪的，是不是?”褐手人问。 “当然不是啊。你可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如果想到用主，会不会更古怪?”灰手人道。 “可以啊。”褐手人道，“如果想到用主，可以说古怪，也可以说不算古怪。” “你也认为可以说古怪吧?”灰手人问。 “是啊，但我认为可以说古怪的多着呢，可不差这一件事啊。”褐手人道。 灰手人笑道:“那你说说你认为可以不算古怪又是为什么啊?” 褐手人道:“这个就更好说了。” “怎么好说啊?”灰手人问。 “还是那个万能的说法啊。”褐手人道。 “万能?”灰手人笑道，“哦，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褐手人问。 “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新鲜。”灰手人笑道，“你想到的万能的说法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褐手人道:“你又猜中了。” “你认为这很难猜吗?”灰手人问。 “我认为，说难也可以，说不难也可以。”褐手人道。 “哈哈!你是不是又担心再次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受了?”灰手人问。 “啊?”褐手人道，“你这么说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灰手人笑道:“这还不好想，你听你说的话，真的不是绝对的话。” “不是绝对的话，能说明什么啊?”褐手人道，“搞得好像只要说不是绝对的话，就一定是因为又担心再次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