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世俗的生活

“楼上请～” 在老鸨的安排下，江沐在楼上的一间雅间内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头牌。 穿得稍微有些清凉，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这位公子，小女子苏雨有礼了。” 头牌女子名苏雨，进来后对着江沐行了个礼。 江沐打量着她，眼里没有太多惊讶。 这头牌，和他想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漂亮是漂亮，但还没有到达惊为天人的地步。 反倒是有一种市井俗世的熟悉感。 也可能是清水城地方太小，培养不了那样的人才？ 也对，以前的清水镇可是连青楼都没有的。 “苏雨是吧？你都会些什么？” 江沐问道。 苏雨看着江沐，如此年轻英俊，还在想是清水城的哪家公子。 “小女子最是擅长弹琴，唱曲。” “其他方面也有所涉猎。” 苏雨回道。 其实她会的主要还是前面那两样，其他方面的学的很少。 主要是清水城内文人雅士其实很少，青楼做的最多的还是皮肉生意。 所以苏雨她们虽然身为头牌，做得多的也是皮肉生意。 “不就是自弹自唱吗？” 江沐嘀咕了一句，挥手道：“那开始吧，来几首好听些的曲子。” 江沐靠在雅间的软榻上，桌前还有点心和美酒。 本土的曲风大多为舒缓优雅，江沐听着苏雨的自弹自唱，吃点心，喝美酒，很快眼皮子就垂了下来。 “惬意，舒服……” 江沐打着哈欠，难怪古代那么多人喜欢听曲，果然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眼前还是些大美人演奏的话，更舒服了。 真特么会享受啊！ 就在江沐惬意时，时间到了。 因为他点的是钟点房，只有两个时辰。 江沐伸了个懒腰，打开房门时，李九已经在外等候多时。 “小黑子，咱走吧。” 见李九依然面色潮红，江沐带着他走出了青楼。 回去的路上，江沐再三询问，各种暗示，才知道李九在房间里白白坐了一个时辰，啥也没干。 “你这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也等于是在浪费生命啊！” 江沐痛惜。 “师父，我觉得我们练武之人，应当还是洁身自好些好……” 李九嘟囔着，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师父有些不正经。 况且他以后还是要成家的，在外沾花惹草不太好…… 江沐摇摇头，这也许就是属于少年心中的坚守吧，第一次要给重要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江沐和李九依然过着打猎的生活。 不过江沐打猎的积极性明显提高了很多，搞得丛林野兽见到江沐就跟见了天敌一样，跑都来不及。 一赚到钱，江沐扭头便走进了青楼。 有时候穿着布衣，有时候穿着麻衣，甚至有些时候麻衣都破烂了。 这样的装扮，却能花大把的银子逛青楼，这直接就惊呆了圈子内的人。 甚至有人这样评价：“该省省，该花花，好铁就要用在刀刃上，这位小兄弟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以至于，江沐经常光顾的那家青楼的头牌都认识到了江沐。 江沐每一回都会换着人点，有时一个时辰，有时两个时辰。 啥也不做，就是听曲，被姑娘们惊为天人。 不过物色了一圈后，江沐点的最多的还是最先前的苏雨。 长的最耐看，音色最温柔。 一来而去，两人说的话也多了，也就相熟了。 苏雨曾问过江沐究竟是做什么，每次都穿成那样。 “我就一打猎的。” 江沐是这样回答的。 苏雨看江沐的模样，不太相信。 因为江沐长得就像一位白白净净的读书人。 苏雨的这个猜想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清水城内的几家青楼联合举办了当下最为流行的以诗会友，以此来吸引那些富贵家族的公子。 但凡写的诗被青楼头牌所相中，便可以免费与之相处一个晚上。 江沐一看，还有这种好事，平时他都只舍得点个钟点房，现在告诉他可以免费包夜？ 于是一首《秋风词》横空出世。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当天晚上，清水城这个不大的城中，无数的文人骚客纷纷摇头，感叹。 “没想到我清水城还有这样的大才！” “好诗，简直是好诗啊，把思念写到了极点！” “不知此诗是何人所作？” “听闻是个猎人……” “什么！猎人，这怎么可能……” “岂不是说我等连个猎人都不如？” 就在这些读书人感叹之时，江沐已经入了一间最豪华的雅间。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江沐全都要。 这次相中他的不是一位头牌，而是十几位。 苏雨也在其中。 “没想到江公子还有如此才华……” 为什么平时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呢？ 面对这么多头牌的邀请，江沐盛情难却，直接就让她们组成了一个乐队，演唱了一个晚上的曲子。 本土世界的听腻了，江沐直接现场教学，教她们唱前世的流行乐曲，然后再演奏给自己听。 “果然还是要雅俗共赏，才有新鲜感啊……” 众头牌见江沐竟然还有这样的音乐天赋，对他的崇拜又多了些。 花天酒地，这好像不是一个修行之人应该做的事情吧？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多，李九看着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江沐，无言以对了。 “如此沉迷，师父何时才能报仇？” 李九个跟着江沐这些年，自认十分了解他这个师父了，但到了现在，他又产生了自我怀疑。 难道师父自知复仇无望，自甘堕落？ 就在李九在想要不要激励一下师父的时候，江沐在一次青楼归来后，突破了。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突破。 一入筑基，便是巅峰！ 这一日，江沐一改往日的奢靡之风，换上一套干净的布衣，青丝盘起，焚刀立于身后。 “小黑子，还记得为师说过的话吗？” “杀回青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