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简陋的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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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深情对望,杨安饴悄悄的走到一旁。 “请问药品该放哪?” “啊?哦!哪能麻烦小同志,我来就好。” 大家再次动起来,该搬东西的搬东西,该带路的带路。 杨保青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眉头紧蹙的拉过忍冬的手走到一旁,“你们咋上岛了?” 忍冬紧紧地抿着嘴巴,眼中闪过伤心,“你见到我就这一句吗?” “你都两个月没给我回信了,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杨保青诧异的蹙了蹙眉,“难道不是你两个多月都没给我回信了吗?” “我还特地去问了路总教,他说你在卫生院忙得很,你咋还怪起我来了?” 忍冬难以置信的反手指着自己,“你说我没回你的信?” “对啊,年前自从进了腊月,我就再没收到你的回信了。” 两人面面相觑,这才意识到不对。 另一边,杨安饴跟着岛上的同志来到哨所附近。 不同于内地红砖青瓦、庄严肃穆的营地,七里沁岛上的哨所清一色由木头和茅草搭建,只有三间平房,不到两百平的样子,看上去很是简陋。 冬季海岛季候严寒,木头房遮风避雨取暖的功能和砖瓦房根本没法比。 在这种环境下,战士们要守卫边防,其艰辛可想而知。 即便如此,岛上的同志们皴裂的脸庞上,那双眼睛依旧充满热爱,眉眼之间的坚定始终如一。 被这样的眼神包围着,杨安饴只觉得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狠狠触动了。 “来,小同志,快进来吧。” 岛上的同志热情的掀开中间那一张草苫子做的门帘,露出背面缝着的一层桐油布。 “这间就是我们的卫生室了,哨所是杨指导员带着我们去年下半年才搭建好的,设施比较简陋。” 杨安饴跟着走进去,“这里没有医生吗?” “我们这个岛是没有的,但上游的珍宝岛上有。” “在我们来之前这个岛没人住,一直是咱边境的渔民近岸打猎、捕鱼的场所,所以啥建筑都没有。” 杨安饴了然的点点头,四下打量着眼前这间临时的卫生室。 房间里连床都没有,左手边地上铺着一排木头和茅草,高度只到脚踝,然后上面是几床被子。 右手边有一张桌子,两个高板凳和一排货架,上面零星的放置着几瓶生理盐水、紫药水和医用酒精。 杨安饴这次带来的金疮药,被战士们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货架上。 剩下的纱布和一箱箱的应急药品也被放了上去,就这还没把架子放满。 “这下好了,有了这些药,就再不怕和大毛子干仗流血了。” 杨安饴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看着他们冻裂出血的手和脸,从斜挎包里掏出一个大的铁饭盒来,里面装满了雪花膏盒子装着的冻疮膏。 “我还带了冻疮膏来,一块都给你们吧。” 本来这冻疮膏是为杨保青准备的,考虑到他还有战友,特地多准备了些,正好派上用场。 边防同志连连摆手,“不用了,小小的冻疮又不多疼,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杨安饴不由分说的把冻疮膏全倒在桌上,“这本来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我用不着。” “就算你觉得冻疮不疼,那总是会痒的吧?特别是暖和起来后,那痒可是钻心。” “万一被这钻心的痒影响了打仗,那咋整?” 边防战士们互相看了看,无意识的动了动脚趾。 视线接触不到的大头棉鞋里,是他们早已溃烂流血的冻疮,每当夜里熟睡时,总会被那钻心的痒折磨的猝然惊醒。 察觉到几人的情绪波动,杨安饴主动打开一罐。 “这个很管用的,用起来也方便,只要早晚各一次,坚持半个月,像你们脸上和手上的这些,都能好。” “冻疮好了后,每天出门前涂一次,坚持一个冬天,来年可保不复发。” “谁先来试试?” 边防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怪不好意思的。 就在这时,杨保青的声音在杨安饴身后响起。 “给我吧。” 杨安饴回过头,对着来人露出了一对小酒窝,眼底满是促狭的笑意。 “十六堂哥,你和忍冬姐叙完旧了?” 杨保青无奈的瞪了她一眼,只是那充满宠溺的眼睛毫无威慑力。 “人小鬼大,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自学成才!” 杨安饴笑眯眯的接了一句,然后把手上的冻疮膏递给他。 “这个会用吧?” 杨保青点点头,把东西塞进兜里,然后又拿起桌上剩余的一些,挨个发了下去。 “大家都先用着,这都是我们石羊大队卫生室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大家全当帮忙试用了。” “对了,用完一瓶后都别忘了给我反馈啊。” 听他这么说,大家才没有心理负担的接了过来。 这一批冻疮膏一共做了四十盒,岛上现在加上杨保青一共才三十一个人,还剩几瓶。 杨保青看了看剩余的,把杨安饴拉到一边,“回去后你再多准备点冻疮膏,珍宝岛上需要的同志更多。” 杨安饴点点头,“没问题,这东西制作并不难。主要我现在手边没材料,不然现在就能做。” “对了,老首长说前段时间你们才跟苏联人打起来,没人受伤吗?” “受伤的军民都被送进黑省接受治疗了,这个岛上啥都没有,一切才刚刚开始。” 杨保青解释道:“不过,我相信这里会越来越好。” “肯定会的。” 杨安饴沉声说道,燕京那边已经联系了苏联高层,势必要讨个说法。 只是,这次的局势变了,本该发生的人员伤亡因杨保青有了变化,吃亏的变成了苏联。 先挑衅的是苏联,最后吃亏的也是苏联,打脸这么响,就怕苏联那边恼羞成怒。 不过,双方必然要有一仗,只是早晚得问题而已。 华夏的政权就是从枪杆子里打来的,打仗,他们从没在怕的! 眼看天快黑了,运送物资的队伍要离开了。 当野战军的同志来催时,忍冬断然拒绝,“我是来当随军医生的,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不行!你不能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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